与君AA_末果【完结】(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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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惜了了脸上被风一chuī,一圈凉意袭来。

  一怔之后,才回过神来,摸着被她咬得微痛的脸,瞪着笑嘻嘻跑开的无忧,“喂,你得告诉我。”

  “你又没吐。”无忧挑眉,笑得没心没肺。

  惜了了怔了怔,真没想吐的感觉,回想着以前想呕的感觉,手扶着树杆,微弯了身,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无忧转回来,折了枝小树枝,在他屁股上轻踹了一脚,把小树枝塞到他手中,“把这个伸到喉咙里抠,包吐得出来。”

  惜了了一手捂新旧屁股,想要还脚,无忧已经又跳了开去。

  气得皱眉,将小树枝掷在地上,“你跟开心真是一担担。”

  无忧越加的得意,学着青蛇扭啊扭的走路。

  惜了了看得有趣,追上她,“你为什么要这么走路?”

  “从前有两条蛇jīng初为人,什么都要学,包括走路,但又不会象正常人一样,所以就扭啊扭。在遇上烦事的时候,就这么走路,会有一种初为人的感觉,把以前不开心的事全丢开,一切可以重头开始。”

  “哪来这么好的事?”惜了了扁嘴。

  “不信,你可以试试,反正又少不了你一块ròu。”

  惜了了看着她怪模怪样,哪里肯试,但想着她的话,将她看了一眼,又一眼,跃跃yù试。

  “真不骗你,骗你是小狗。”

  “小狗都比你qiáng,你根本就是个无赖。”

  “好心没好报。”无忧白了他一眼,扭得更欢。

  惜了了见她神qíng确实与刚才不同,初初所见的沉重感已dàng然无存,不由的心动。

  左右看了看,并无下人走动,学着她扭了两扭。

  他是苏家唯一的嫡传子弟,苏家也就要落在他的肩膀上,身为苏家的当家人,一言一行,都要稳沉,让人感觉可信。

  所以他从小在母亲的约束下长大,言谈举止都不是他本身年纪该有老成,几时这样走没走相。

  无忧的出现,同龄的惺惺相惜,唤起他少年人骨子里的叛逆和好奇,这么扭了两扭,觉得很怪,也很好笑。

  这一笑,令在茶苑面对着那些官宦的闷积散去不少,竟有种拨云见日的慡朗感觉,心qíng顿时好了许多。

  无忧斜眼睨着他,挑眉笑道:“没骗你吧?”

  惜了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好奇怪的感觉。”

  无忧咴的一笑,挽了他的胳膊,“一起?”

  惜了了脸色绯红,经不起刚才那一刹间心qíng大好的诱惑,再看她鼓动的神qíng,终于扭扭捏捏的跟她扭成了一堆。

  这一放开,反而没了顾虑,配合着她的节奏,两个人当真手挽着手,象两条并排的蛇一样,左右扭动着屁股往前走。

  岔路口,开心和不凡正低声jiāo谈。

  听见无忧的声音,停了下来,缩身花荫后。

  开心看着从面前扭过去的两个屁股,嘴角差点抽了筋,“这两人疯了?”

  不凡却低了头,若有所思,初为人……初为人……

  ※※※※※※※※※※※

  207 了了相邀

  到了‘听雨阁’外,无忧放开惜了了的手臂,打算与他分道扬镳。

  他扭回他的‘听雨阁’,而她还得继续往前。

  手腕一紧,被惜了了拉住。

  无忧将视丝从被握着的手腕移向惜了了因运动这一阵,而泛红的脸庞,“我今晚不想授育儿课。”

  惜了了神色尴尬,“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

  “什么也别想。”无忧皱眉,她才不跟他生孩子。

  “我是想问你,明天能不能陪我去采一剂药?”惜了了退缩了一下,仍把话说了出来。

  “采药?”无忧怔了一下,居然想歪了,难为qíng的gān咳了一声,“采什么药?”

  无忧曾将院中几夫的习xing一一摸过了个底,惜了了为了配毒,时常要出去采药,可是他去采药从来都是独来独往,这时突然约她,实在诡异了些。

  “合 欢果。”

  “这是什么东西?”光听名字就不是好东西,无忧打了个激灵,平时怎么胡闹都可以,但可不会迷糊的把自己给玩进去了。

  “合 欢果是合 欢糙的果实……”

  “说重点。”无忧翻了个白眼,真是废话,合 欢果还能是独叶糙的果实不成?

  “合 欢果奇毒,如果没中毒的人服下一点,便能即刻丧命,但它却是其他各种毒的克星。如果你事先中了别的毒,只要合欢果汁渗入血液,它就会化毒药为良药。就算不能解毒,也能将那些毒造成的各种痛楚消去。如果能得合 欢果,你每月的初七……可以不再痛……”

  “你去采合欢果是为了给我解毒?”无忧有些感动。

  “嗯。”惜了了脸上红红,“那毒发作会一次qiáng过一次,上次那办法,现在虽然可行,但会随着毒xing发作增qiáng而减弱,以后……便不再有用。那毒只有沙华能解,但合欢果却能消去症状,不会再痛,所以……想你陪我去寻一寻。”

  “既然是为了初七的剥骨之痛,当然要去……等等……不是yin 毒?”花卉起名大多不是跟花糙的长相来定名,就是跟其的xing质来起名。

  无忧对‘合欢’二字,实在不太放心。

  “虽然合欢糙是天下四yin 毒之一,但合欢果绝对不是,不但不是yin 毒,还是合欢毒的解药。”惜了了立刻保证。

  “还好。”无忧拍了拍胸 脯,还好,谁没事去吃那叶子,“你不是不会解毒吗?”

  “我不会解毒,是因为我没有学解药的配制,但合欢果无需配制。”

  “既然如此,为何要我陪你去?”无忧将了了从上看到下,这小毒物有诈。

  有些东西,惜了了本想瞒过去,被她这么直勾勾的盯着看,不自在的开始退缩,不敢看她的眼。

  无忧撇嘴,果然有问题,将他的手一甩,“我回去睡了。”

  “那明天……”

  “不去。”

  “你不能不去。”惜了了急了,拖住她,不让她走。

  “我为什么不能不去?”无忧嗤鼻,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惜了了懊恼的咬了咬唇,眼巴巴的瞅着她。

  在谁面前,他都能不动声色,任谁也看不出他心里所想,独在她面前总是乱分寸,露出马脚。

  “不说,不去。”无忧两眼望天,过去不管是行医还是杀人,都得事先把来龙去脉摸个清清楚楚,绝不能不明不白,要不然不是医死人,就是自己去杀人,反被别人gān掉。

  多年来,早已养成习惯,凡事要知根知底,没把握的事绝不gān,命重要嘛,不管是人家的命,还是自己的命都大意不得。

  惜了了越是躲闪隐藏,她越是起疑心,感觉这只小狐狸做了个套,等着她去钻。

  挣着往前走,惜了了偏偏死拽着不放。

  “哗啦”一声,无忧的袖子破了一块。

  回头见惜了了仍拽着她的袖子不放,拧了眉,“放手。”

  惜了了有些委屈,松开咬着的下唇,“如果中了合欢糙的毒,在一个时辰内,没有共同中毒的男女欢 好,会……会死的很难看……”

  “你不去吃它,怎么中毒?”无忧微愕,怎么个死的难看法,不用他说明也能大致想得到。

  “合欢毒,并非服用才会中毒。”

  “呃 ?”

  “合欢糙上,长满了刺,只要被刺破肌肤,见血就会中毒,而一株合欢糙只长一粒果实,果实长在合欢糙正中心,被枝和叶重重裹覆,采摘合欢果,稍有不慎就会被刺到。”

  “以你说,如果被刺了,就得两个人那啥啥啥?”

  惜了了点了点头,“毒发作时,身上会生出血线。切开血线源头,将合欢果汁渗入血液,再……再……咳……”

  他说到这儿,脸更红,不肯再说下去,见无忧瞪眼,只得接着道:“初初时,七日一次,接连三次,可以抑制毒发。合欢毒三个月发作一次,发作后,十二时辰内,必须二人欢好,至于要多久,就看中毒深浅, 直到到了发作的时间,血线不再出现,这毒就完全解去。”

  “那如果万一以后两个人,有哪一个不gān了,或者先挂了,找不到了,不那啥啥,会怎么样?”

  “之前做全白费了,一样会死的很难看。” 惜了了轻咬了咬唇。

  “那可不可以找别人那啥啥啥代替?”

  “不可,只能中毒时间不超过一柱香时间的男女才可以。”

  “那如果是男男,或者女女呢?”如果可以男男,叫开心跟他去好了,开心身手敏捷,能做出那么jīng细的东西,采那东西自然比惜了了qiáng不知多少倍。

  想着惜了了,笨手笨脚的伸了手去花刺中间掏果子,就忍不住哆嗦。

  “当然不能。”惜了了奇怪的看着她,不明白她怎么会生出这么个想法。

  “既然这样,为什么要我与你一起去?”无忧打了个寒战,万一中毒,搭上的可是女儿身。

  而且居然还是跟一个象儿子一样,屁事不懂的小毒shòuXXOO。

  呃,这亏本买卖,她可不gān。

  “是想解你的初七之痛,才要摘那果子,自然要你一起去。”

  “不是你给我下毒,哪来这些破事?我不管。” 无忧头疼的抓了抓头。

  “那你初七就痛着好了。”惜了了摔开她的手。

  “痛着就痛着吧,你也别去了。”无忧拍拍他的肩膀,“不过,如果你对给我下毒的事过意不去,实在要去,小心些,先将那些叶啊,枝的全削去,再摘果子,应该是被刺不到的。”

  无忧也觉得这么说,有些没心没肺了些,但痛着总qiáng过跟个小P孩XXOO。

  不过这么想,也没是没有道理。

  既然合欢糙全身长刺的东西,没人会直接伸了手去挨扎的,自是一点点剔除包裹在外面的枝叶去得gān净了再采摘。

  “万一呢?”惜了了玩尽天下毒,自然知道合欢糙上的针刺有多密,没人敢担保不被刺到。

  正因为这样,合欢果虽然是好东西,却鲜少人会去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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