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_末果【完结】(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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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下人,哪敢开门,放她离开。

  无忧带着马后退两步,一声吆喝,马匹向前冲出,径直将木栏门踢烂,离了马棚。

  下人们吓得,围上来拉了她的马缰,“郡主,王妃不让郡主离府。”

  无忧冷哼了一声,提着马鞭,扬手就打,谁拦打谁。

  她这架式,哪里还有人敢拦,看着她急驶而去,只得反身飞奔去向女皇和王妃禀报。

  鬼面攀下绝壁,解开将宁夫人紧绑在身上的布带。

  宁夫人经过一阵子的折腾,脚早软得站不住,一着地就往下坐倒。

  鬼面伸臂将她接住,手一拂点了她的xué道,让她昏睡过去。

  柳一非牵着马,从树后转出,接过宁夫人,放上马背。

  鬼面取下面具,露出那张绝世的容颜,又脱下黑衣,将面具一同卷了,递给柳一非,于一旁青石上躺下。

  柳一非取出易容药物,均匀的涂抹上他的脸庞,等他变成不凡的模样,才抖开不凡平时所穿的白袍,服侍他穿上,道:“这一局,你赌的未必大了些。”

  不凡看了看昏睡的宁夫人,慢慢呼也口气,“早晚要赌一次,不过是提前了些。”

  “他虽然只得十五,却是苏家的家主,一言九鼎,怎么能为你说谎?一但赌输了,我们这些兄弟以后该怎么办?桫椤家又由谁来担当?”柳一非又急又气,收到不凡的消息,匆匆赶来阻拦,已经晚了一步,“你到底是怎么了?以前那么沉稳,步步小心,断然不会行差半步,自从那个女人出现,你就完全象变了一个人。难道你为了个女人,忘记了大业?”

  不凡系好束带,见泯江口方向天空闪过三枚他jiāo出去的信号弹,唇角慢慢勾起,露出一抹欣慰的微笑,“他们回来了。”

  他这一局确实赌的大,赌与惜了了这些年来,同一院子中,相扶相持,似兄弟,又非兄弟的qíng份,压上的是苏家绝不妄言的信誉。

  开心和了了回来了,大家开心吧?不过下一场是一位神秘客的戏份,大家猜是谁?。。。

  253 避

  柳一非望着天边,不敢相信的张大了嘴,直到那三枚信号烟消失,也没能合上。

  不凡抬手,在柳一非下巴上一托,将他的嘴合上,牵过唤来马,“我走了。”

  柳一非又望了一回天边,不可思议的看向自己的主人,“他们就算回来了,也未必会帮你说谎,那可是苏家几百年来的信誉。”

  不凡翻身上马,坐在马上睨视着他笑了,“这话要看怎么说,并非说谎才能办到。”

  柳一非‘哧’了一声,“可是那丫头,并不知白开心和惜了了的去处,只要说错一句话,就算你有三寸不烂之舌,黑也抹不成白。”

  “她不会。”不凡毫无怀疑,相信无忧收到清儿带的信,定会做的很好。

  “这女人啊,沾不得,沾上了就苦海无边。”柳一非收好鬼面的黑衣,也翻身上马。

  “那你以后离玉姐远些。”不凡回眸谑笑。

  “离了她,就是十八层地狱,永不得超生。与其不得超生,不如泡在苦海里。”柳一非浑然不在意不凡的戏笑。

  不凡微笑摇头,对这人实在没有办法,轻喝了一声,向泯江口方向而去。

  柳一非望着马蹄卷起的枯叶,苦了脸,“你倒是把美人讨好了,害我失约,回去非被小玉玉剥下一层皮,三个月没chuáng睡。”

  无忧纵马出了‘常乐府’,也没地方可去,漫无目的的乱走。

  不凡让清儿带信,说与开心和惜了了一起,以此来脱去他给鬼面做内线的嫌疑。

  前些日子,她极少在院子里,对开心和惜了了的去向,并不清楚、如果不避开,姨娘和母皇问了下来,免不得要漏了马脚。

  那样一来,不凡,她全要进入死局。

  无忧暗叹,不凡真是好细密的心思。

  但她冲出来,对院中qíng况难以知qíng,无法知道,不凡会怎么样,到底能不能逃过这一劫。

  不能知道,也就越加的担忧。

  望向婉城的方向,如果了了在,定能帮她打探到消息。

  平时他在身边,嫌他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子,这时才知道,他有多难能可贵。

  回头过来,才发现不觉中进了一个不知名的镇子。

  一个红衣女子,突然怒气匆匆的从旁边小巷子里冲出来。

  眼见马要撞上女子,无忧大吃一惊,猛的拉紧缰绳,往侧里避让。

  女子一惊之后,突然伸手在马鞍上一按,身体拨地而起,向无忧抓来。

  无忧正忙着控马,突然被袭,好在她以往训练有素,反应极为敏捷,身子往旁边一滚,避了开去。

  不料,她快,女子竟比她还快,随着她滚倒的方向滚来,双手抓了她肩膀衣裳,整个身子压在无忧身上。

  无忧身体单边吊在马侧,哪里承受得起身上压下来的重量,又见马头前方有人,如果不控住马,难免踢伤前面路人。

  只得着力于拉缰控马,无法顾及身上女子。

  眨眼间,马是拉住了,她却被女子生生揪下了马,被按趴在地上,郁闷之极,头顶声音骂道:“走路不带眼睛啊?”

  无忧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这不带眼睛的,也不知是谁。”

  “喂,丫头还敢还嘴,也不把眼睛睁大点,看看姑奶奶是谁,踢死了姑奶奶,你给奶奶披麻戴孝?”

  “你不是说我没带眼睛吗,没带眼睛哪看得见你是谁?”无忧哭笑不得,觉得声音极是耳熟,回头看去,对上一张花容月貌,即时怔了一下,惊叫出声,“玉姐。”

  女子同时也看清她的模样,也是一怔,“怎么是你这丫头?”

  “丫头,怎么在这儿闲逛?”

  “离家出走了。”

  玉姐又是一怔,“郡主还能离家出走?跟哪个相公赌气了?”

  “一言难尽。”无忧扁嘴,“你先让我起来啊。”

  玉姐这才醒起,还把无忧按在地上,忙把跪压在她后腰上的膝盖挪开,将她提了起来,拍着她身上的尘。

  无忧揉着被玉姐压得象是要断去的腰,吡了牙,“你吃火药了?下手这么狠。”

  这一问,玉姐的脸垮了下来,“那 死东西叫人给我传信,说想我得紧,要我今天无论如何要过来。”

  她的口无遮拦,无忧是早有领教,笑了,“感qíng是马屁拍在了马蹄子上,不但没把佳人服侍好,反而惹恼了美人。”他服侍不好,我倒不怨他了,他把我叫来了,居然留了这么张破纸,鬼影都不见一个。”说着从袖子里抽出一页信纸,塞给无忧。

  无忧一看,险些笑出了声。

  信上写着:友人相邀,盛qíng难却,不得不往,回来自罚拥佳人三日不下chuáng,勿怪,勿怪。

  玉姐朝着一边‘呸’了一口,“还想三日不下 chuáng,我叫他三个月别想上 chuáng。”

  无忧忍俊不禁,将纸叠了起来,递还给她,“姐姐这夫君,倒是个识风月的人。”

  玉姐脸上微微泛红,“不说那坏东西,说说你吧,这是怎么了,失神落魄的。”

  “没事,不过是府里的一些烦事。”无忧苦笑了笑。

  皇家之事,玉姐不好多问,向无忧来路望了望,“不凡呢,怎么不陪你一起?”

  无忧正愁无法得知不凡的消息,心想‘培田村’人脉广,或许能打探到一些府中之事,拉住玉姐,“姐姐,能不能帮妹妹个忙?”

  “你叫得我姐姐,我能做到的,自然帮你。”玉姐打心眼里喜欢无忧不在意地位等级的随xing。

  无忧向她凑近些,压低声音,“能不能帮我打听,我府中不凡的qíng况。”

  玉姐愕了一下,再看无忧魂不守舍的神色,若有所悟,低声道:“难道是纥公子出了岔子?”

  无忧轻点了点头。

  “你也保不住?”

  无忧又点头。

  “怪不得你这副模样了,成,我帮你打听。不过你不必担心,纥公子人jīng一个,寻常人算不过他。”

  无忧勉qiáng笑了笑,“就怕人jīng也有失算的时候。”

  玉姐吃了一惊,“难道他已经。”

  无忧摇头,“他差人叫我避开,我出来的时候,他还没回府。”

  “既然是他叫你避,就说明他有办法,把心放宽吧。”玉姐松了口气,牵着她的手,拍了拍,“走,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那事……”

  “到了地方,我叫人去给你打听。”

  “什么地方?”

  “你不是腰疼吗,带你去按按。”

  “不用,我没事。”无忧的腰固然痛得厉害,却哪有心思。

  “消息也得去那里等,坐着也是坐着,倒不如好好享受一下。反正我家那口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死得回来,我闲着无事,陪你把这事办了。”

  玉姐一扫方才怒气。

  有人去帮着打探消息,qiáng过无忧自己乱逛,也就欣然同意,静下心,才回过味,玉姐说的是给她按按,难道……“姐姐说的地方是按……按摩?”

  “嗯,原来你也知道这样的地方。”

  “那些方难道是男女混杂?”无忧觉得不可思议,这社会难道也象二十一世纪那么开明?

  “哪能,我说那地方,是专给女人去的,没有男人。”玉姐神秘一笑,拉了她就走。

  “那给人按摩的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当然是女人,不但是女人,还是盲人,所以去那里享受的女人,不用担心身上有什么记印被人看,传出去毁了名声。”玉姐说完忽然想起什么,猛的转身,凑近无忧,暧昧的笑了笑,“难道……妹妹想要男人?”

  “啥……”无忧哑然,“我要男人,不如直接回家,抱我家了了,了了的身子骨多软啊……”

  话说出口,才发现这话说的太不对味,忙捂了嘴,把话头掐住。

  可惜这哪掐得住,玉姐又向她凑了凑,笑得俞发的暧 昧,“难道妹妹跟我们大当家的……那个……”挤了挤眼,接着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

  无忧燥得满面通红,双手乱摇,“没,没,我跟了了什么也没有,你……你别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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