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_末果【完结】(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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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误会么,嗯?”玉姐笑得更是有眉没眼,“我就说大当家的,怎么跟以前不同,原来开窍发 chūn了。”

  无忧险些咬了舌头,这话如果被了了听去,不知是怎么样一副环境,“真不是你想的,只不过是我把他惹火了,被他下了毒,他给我解毒罢了。”

  “什么毒,能让你知道大当家的身子骨软?难不成是……魅毒……”玉姐又朝她挤了挤。

  无忧被她挤得贴在了马肚子上,偏偏还越描越黑,死的心都有,索xing将她一推,“反正不是你想的,我跟他啥也没有。”

  玉姐挤眉弄眼的一点头,“嗯,啥……也……没……有……”一字一顿,听上去,更让有想去别处。

  无忧咬牙,正想驳,玉姐将她一拽,“到了。”

  抬头,头顶牌匾是‘忘忧’二字。

  广告词是:松筋活骨,快活似神仙

  无忧牙根一抽,真正的松筋活骨,痛都痛死了,如果神仙天天如此,这神仙不做也罢。

  手不经意的捂上右臂上暗藏的短刀,开始打退堂鼓。

  “进去吧。”玉姐将她一拽,进了门槛。

  ※※※※※※※※

  254 神秘客

  转眼功夫,已有进去了好几批人,个个有丫头婆子跟着,可见非富即贵。

  无忧迈在门槛上,摸了摸荷包,将玉姐拽了回来。

  从里面出来的女人,个个面带桃花。

  无忧琢磨,难不成这里是挂羊头,卖狗ròu的鸭店。

  “不打探消息了?”玉姐回头,低声问。

  “我出来的突然,没带银子。”无忧gān咳了一声。

  “这有什么关系,我垫着,赶明叫纥公子送来。”

  无忧喉咙俞加的发gān,心里嘀咕,如果这里是个鸭 子吧,她叫完鸭,然后让不凡来付款,不是讨打,是什么。

  讨打……无忧唇间浮上一抹苦涩,如果他能没事,让他打上巴掌,又有何妨。

  玉姐看在眼里,心里也是微沉,看样子,当真是有大事。

  表面笑道:“算了,算了,看你小气的,不过是几两银子的事,我请你就是。”

  无忧吸了吸鼻子,qiáng装无事,向门里望去。

  寻思间,已被玉姐拖着进了院子。

  有姑娘端了排着好些牌子盘子过来接着。

  玉姐翻了两块牌,又凑到姑娘耳边说了几句,姑娘点了头,她就拉着无忧轻车熟路的进了里面。

  里面如同奢华的客栈,装饰的舒服典雅,每个房间都带着独立的浴房。

  无忧和玉姐所在隔间,设有两张锦榻,中间有拱门帷帘相隔,可以聊天说话,但又不必看见对方。

  可见这家店的掌柜是个极看重qíng调的人。

  玉姐扫了眼四周,小有得意:“这地方如何?”

  “没想到这么个小镇,还能有这样的一个地方。”无忧捏了捏荷包,将她拉近些,“这地方,真不是那啥地方?”

  玉姐失笑,“你认为是啥地方?”

  “就是……”无忧见有丫头捧了茶进来,将话头打住。

  等丫头奉了茶下去,记挂不凡,心想只要能打探到不凡的消息,鸭吧就鸭吧,又有何关系,“我府中的事……”

  话刚落,便听见敲门,进来一个模样机灵的小伙子,向玉姐行了一礼,“玉姐,你找我?”

  玉姐示意她靠前,“刚才我看到信号烟,是大当家的回来了吗?”

  “玉姐,你知道规矩,对你只是一个信,对我可是掉脑袋的事。”

  玉姐笑了,取了块木牌给他,“你拿这个去jiāo给大当家的,就说郡主请他留意下府里的事,有事的话,来回个话。”

  小伙子不接。

  他的反应在玉姐的意料之中,指了指身边无忧,道:“这是‘常乐府’上的常乐郡主,你尽管拿去,就说是郡主和我在一块,是郡主求的大当家,包罚不到你头上。”

  小伙子看了无忧一眼,接过牌子走了。

  无忧略为心安,‘常乐府’被不凡打点的,外人断然能打探到消息,但是有惜了了本就是府中的人,寻他自然是最妥当的。

  “谢谢玉姐。”

  “出力的是我们大当家的,我不过是帮着跑个腿。”玉姐轻chuī茶叶,“你现在就安心睡一觉,一觉醒来,或许就有消息了。”

  房门打开,进来两个妇人,妇人手上各端了个银托盘,上面摆着些小碟小碗,里面盛着不知名的各色rǔ 液、膏脂,花香扑鼻。

  “来了。”玉姐面露笑容,搁下茶盅,拉了无忧撩帘去了隔间浴房。

  里面已有人备好热汤。

  这一天,无忧脑海里反反复复都是宁墨受rǔ的qíng景,以及忍痛时汗湿的鬓角。

  他遭着这样的罪,于被中却紧握着她的手,不容她bào露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在切割脚筋时,明明痛得钻心,那双看向她的眼,却无半点怨恨。

  这些光想想,便揪心的痛。

  如果他知道对他施于这一切的,是她的亲生母亲,又会如何?

  他这事未完,不凡又被涉入劫持母皇的事件,又是掉脑袋的事。

  一桩接一桩的事下来,无忧所有神经都崩得紧紧的,如同一触即断的弦。

  等不凡的事有了结果,还得好好会一会鬼面……

  无忧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恨意暗生,如果真是他杀了子言,即便他们之间有种种纠结,也绝不会放过他。

  这时被热水一泡,顿时松了下来,整个人如同散了架一般,疲备不堪。

  明知一切都还只是开始,生死未卜,却仍提不起一点力气。

  平日里,她并不喜欢被人服侍着沐浴,这时却连一根手指也不愿动弹。

  真想就这么泡在热水里,好好睡上一觉。

  只有养好了jīng神才可以面对以后要发生的事。

  偏妇人不容她久泡,将她洗净,就打发了她起身,领她仍回到外间。

  刚一进门,一股似兰非兰的幽香扑鼻而来,闻着十分舒服。

  玉姐吸了吸鼻子,看向香炉边正盖着香炉盖子的初进门时所见的那个迎客姑娘,道:“这香怎么没闻过?”

  迎客姑娘道:“和玉姐同来的这位姑娘,双目微微浮肿,目中充血,而面色苍白,唇也发gān,是忧心过重,失了睡眠所致。推拿最讲究的气血通畅,姑娘心存忧积,怕是难以通畅,云儿怕事得其反。”

  无忧摸了摸脸,看来这家店,是有些真本事的,不是图有虚名,光靠着这些奢华摆饰哄人钱财,平和的问道:“然后呢?”

  “所以我用了点镇神的香,一会儿推拿的时候,姑娘可以放松些,没准还能睡上一觉,补补睡眠。”

  无忧轻点了点头,“云儿姑娘,真是细心。”

  “如果二位没什么事,云儿先告退。”

  开了门,门外已另有象是技师的姑娘挽袖候着,门打开,便朝里屈膝行礼,抬头起来,无忧才发现她们两眼无光,果然如玉姐所说,这些女子是盲的。

  无忧这时才相信,这里真的尽是女子,并不是她胡思乱想的鸭店。

  玉姐不等人示意,已经自动去帷帘对面的锦榻趴下。

  帘子落下,遮去玉姐身影。

  无忧回头,见姑娘已等在榻边,手中却捧着一条四指宽的布带,迷惑问道:“这是什么?”

  玉姐的声音从帘后传来,“推拿的店子,男人去的满街都是,可是女人的,只得这一间。虽然各地的富家女子会慕名前来,但真到了这里,又不好意思看自己坦 身 luǒ呈的样子,所以把眼睛蒙上,你如果不介意,可以不蒙的。”

  无忧哑笑,这不是自欺欺人吗,正想说不必了。

  又听玉姐神秘道:“不过蒙上眼睛,啥也看不见,那的感觉,确实更加**。”

  无忧倒不在意销不**,只要能等到不凡的消息就成。

  不过见那姑娘捧了这半天,觉得不好意思,加上入乡随俗,也就接过蒙上,抱了软枕趴了下去。

  正在这时,门又开了,云儿的声音在门口传来,“玉姐,实在不好意思,有位远客突然前来,指名要镜儿过去。能不能……我们一定给姑娘换一个最好的……”

  镜儿是给无忧推拿的女子。

  换个人,无忧觉得无所谓,玉姐却不肯,翻身坐起,骂道:“她是远客,我们就不是客了?” 将已经松开的大毛巾一裹,就要冲出来。

  云儿忙道: “玉姐误会,那客人腿有不便,每次来都是由镜儿服侍着,镜儿熟悉她的腿疾……”

  “换吧,没关系的。”无忧声音温和,对身体有疾病的人,在推拿上,熟悉与不熟悉确实相差甚远。

  玉姐听说对方有腿疾,火气就消了,又见无忧如此,也不再坚持,“如果换的人不好,这钱,你们也别想收了。”

  “包好。”云儿长松了口气,往门边一让,手捧在腰侧,恭敬的屈身下去。

  一个修长的紫色身影出现在门口,妖艳的眉眸令身前奢华的装饰顿时失色,却是凤止。

  镜儿见了他也吃了一惊,慌忙屈身行礼。

  凤止轻抬了抬手,免了她们的礼,云儿起身,仔细的给他挽了阔大的衣袖,用缎带束起,才又再行了个礼,领着镜儿离开。

  无忧听见身边姑娘走出云,又进来一个,再听见门重新关拢。

  接着听见里间姑娘细心向玉姐问询,玉姐懒懒的回答着。

  而自己身边这位,自打进来后,一声不出,也不问她什么。

  无忧心里散乱,也不是冲着享乐来的,没什么心思理会过问,蒙着眼,又一片漆黑,索xing闭上眼。

  凤止立在榻边,静看着趴俯在自己面前的女子,头一回见她如此安静。

  但不知为何,她这份安静,却让他感到心疼,好象曾经时常看见她这么安静的趴俯在自己面前。

  又好象知道,只有在她累极,痛极的时候才会如此安静。

  她唇角抿紧,即便是叫云儿用了上好的镇神香,仍难让她完全放松。

  伸手向她唇角抚去,想将她崩紧的面颊抚开,手未触到她的肌肤,便停了下来,慢慢收回。

  宁墨和不凡在她心里真这么重要?

  能让她不惜与女皇和王妃反面,独自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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