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_末果【完结】(3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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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惜了了一张脸红了黑,红了黑,扑上前去捂她的嘴,“不许笑。”

  无忧哪里忍得住,把他的手扒拉下来,更笑的眼泪直流。

  惜了了又气又急,再呆不下去,抽身就走。

  无忧把他一把拽住,忍着笑问:“这是谁给你的?”

  惜了了闷道:“千千”

  无忧捂了额头,得找机会,好好修理一下千千,把好好的一个孩子往歪道上引。

  惜了了睨着她,生出一些绝望,脸上的红慢慢褪去,一张美人脸惨白无色,你真的不能和我生个孩子?

  无忧望着他眼里的绝望,心里一咯噔,收了笑,拍拍身边,“来”

  惜了了蹙眉瞅着她不动。

  无忧拉了他一把,令他坐在自己身边,虽然他是自己的四夫之一,但怎么看,他都像个孩子。

  “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我生个孩子?”

  “生了孩子,就不会忘了对方。”惜了了想到母亲,神色黯然。

  原来如此无忧笑了,将五指扣过他的五指,然后紧紧握住,“如果真的喜欢对方,就算没有孩子,一样不能忘。”她和她的夫君就没有生下一男半女,但她的夫君到死也没有忘了她,而她经历了上万年,也不曾忘记她的夫君。

  惜了了看着紧握在一起的手,眼里绝望慢慢散去,百娄般的面颊又透了红,“可是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无忧看着他比婴儿还细嫩的脸蛋,很想狠狠地 咬伤一口,“没有不喜欢啊。”

  惜了了偷瞟了无忧另一只手中攥着小 书,“那为什么?”

  无忧好气又好笑,随手翻着那本书页,“这东西是给青楼里寻乐子的男人看的,图的不过是一时刺激,不是我说的男女之间的喜欢。”

  “那千千……”

  无忧暗暗咬牙,一会儿得把这书摔到那小蹄子脸上,突然转脸过去,唇轻贴上他的唇。

  惜了了的心突地一下,像是要跳出胸膛,怔怔地看着咫前的女人,忘了呼吸。

  无忧在唇贴上他的唇的刹那间,心脏陡然一紧,很快的跳了开去,忙心慌意乱地退开,眼里多了些别样的东西。

  惜了了的心突突乱跳,他被她咬过好几次唇,但这一次的感觉又不同以往,好想那种软软痒痒的感觉一直持续下去,手指请抚上自己的唇,感觉与方才全然不同。

  视线落在无忧的唇上,她的唇瓣如花瓣一样诱人,忍不住轻舔了舔唇,懵懵地凑了上去,在她唇上轻轻一咬,心脏越发的胡乱跳开。

  他脸上火烧火辣地烫,脑子里苏苏麻麻,整个人像要飘起来一样,不敢多碰,连忙退开,起身,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跑。

  无忧也觉得不自在,gān咳了一声,“这也是书里教的?”

  惜了了窘的回头,狠狠地瞪她一眼,“不是”。迈出门槛,软靠在门外竹墙上,唇上似乎还有方才那软软香香的感觉,这感觉比以前咬她的感觉更好,比书里教的更不知好了多少倍。

  千千从院外回来,见惜了了面色绯红地靠在无忧屋外;“咦,了一声,凑了上来,小声问道:“事成了?”

  ”

  惜了了脸上yīn晴不定,她的那本破书害他出丑,但也因为那本书,却让他亲了无忧,快乐的险些飘上天。

  那么对千千是该罚还是该赏?

  千千见他神色不对,有些心虚,“那书不好使?”

  她不提书还好,提了,惜了了即时垮了脸,“无忧有事找你呢。”

  千千顿感不妙,退着步子开溜,屋里传来无忧的声音,千千给我滚进来。

  她不但不进,反而反方向跑开。

  惜了了抬手,阔袖滑下,露出几根玉笋般的手指,请chuī了口气。

  千千脸色一变,立马转身进了屋,被无忧打 ,签过被小毒物下毒。

  刚一进门,一样东西兜脸飞来,想避也避不了,砸的鼻子又酸又痛。

  那东西从脸上滑下,她顺手接住,一看之下,三魂没了二魂,

  半挪着脚开始后退,刚动了动,眼角余光见了了了守在门后,之得挪了回来,冲着无忧傻笑,“找我?

  ”

  429 敏感的小狐狸

  无忧向她勾勾手指,“过来。”

  千千心里七上八下,把那本蓝皮子书捏了又捏,磨磨蹭蹭地挨上前几步。

  “再过来些。”无忧似笑非笑。

  千千头皮一阵一阵的麻,只得挨了过去。

  无忧一把从她手中抢过书卷,举在她面前翻了几翻,“这是什么?”

  千千尴尬地清了清喉咙,“我瞧着惜公子着急,帮上一把。”

  “我看你是想坑他吧。”无忧恨不得把书掼到她头上,了了真照这上面走上去,以后变成男不男,女不女,活脱脱妖人一个,谁见了他不起一身jī皮?

  千千心虚,“当时没看清。”

  无忧看着她,一时无语。

  无忧的被宁墨喂得极叼。

  宁墨离开几日,便觉得饭食无味,拉了惜了了和千千到京里,把出名的小吃挨个吃个遍。

  惜了了年纪小,本是好玩的年龄,只是以前的身份束缚得他一言一行都一板一眼,这时丢开了的条条框框,同无忧一起,东看西吃,觉得什么都有趣,二人手拖着手,不知不觉就逛到了下午。

  走得累了,千千想去听书,而了了想去见识京里最出名的茶楼。

  三人最后决定,千千去听书,无忧和了了一起去茶楼,等品完茶,再去寻千千一同听书。

  京里能做成最好的一家茶楼,自然有看家的好本事,而了了又是个茶痴,加上茶道上的本事,更是无人能及,茶楼掌柜和了了一见如故,jiāo流心德,相见恨晚。

  无忧在一边就等得哈欠连天,最终决定,到对面寻千千一块听书。

  听书就在茶楼的街对面,探个头就能看见,了了也就放了无忧。

  无忧到了楼下,一队马骑在街上直冲。

  这是繁华街道,街上人来人往,来人却完全没有减速的意思,只是跑在最前头的人一味喊着,“让道。”

  年轻敏捷的倒是能够躲开,老人儿童,行动缓慢,稍稍迟缓就可能被马匹踢到。

  无忧大怒,看清马队中间拥着个贵公子,佯装受惊滚倒,马匹冲到面前之际,慌乱往旁边滚躲,掌心暗藏短刀,在贵公子的马脚上一划,而她则装作被马踢得滚跌在路边。

  那马痛得腾起前蹄,把贵公子摔下马背,护卫们吓得滚下马去扶贵公子。

  贵从马上滚下,只是扭了脚,没什么大伤,但他生来娇贵,几时遭过这罪,勃然大怒,瞪向路边无忧。

  惜了了听见下面骚动,探头出来,虽然没能看见靠在他窗脚下的无忧,但见人来马往,放心不下,丢了茶具往楼下急跑。

  无忧在地上滚散了头发,遮去面容,又穿的是布衫,护卫只道是寻常百姓,持鞭要打。

  这时一辆马车缓缓而来,车内传出一声低冷不容人抗拒的严厉声音,“住手。”

  护卫看看来人,又看看自家公子,持着的鞭子虽然没放下,却也迟疑着没打下。

  贵公子瞪着马车,眼里怒意更盛,终究摆了摆手,示意护卫退下。

  车帘揭开,出来一人,一身白衣,一头墨发整齐地挽成髻,用条三指宽的锦带束着,雍雅绝秀,虽然面色温和如玉,但他目光扫来,却叫人不敢直视。

  无忧看清人来,脸色瞬间惨白,撑在地上的小手,不由地握成拳。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睿亲王纥于不凡。

  不凡视线扫过坐在地上的无忧,漆黑的眸子随之一暗,微笑着先向周围百姓一抱拳,道:“太子的马惊了,没能拉住,让大家受惊,在下在这里代太子向各位乡亲赔罪。”

  原来那贵公子就是当朝的太子。

  他也不是惊了马,而是平时做了太多荒唐事,在朝上被人奏了几本,南皇将他训斥一通,他出宫后带着脾气横冲乱撞。

  不凡怕他伤了百姓,才尾随其后,远远见一个女子在马脚间跌滚,急忙赶了,到了近处,正好看见无忧暗伤太子的马蹄。

  太子与不凡相争,本是看谁更得民心,不凡一句话就堵了他的嘴,如果他这时不顺着不凡的话风,直接在这块上就输给了不凡,上朝,少不得又要被父皇责骂。

  只得qiáng忍着一肚子怒气,冷哼一声,翻身上马,瞪向地上少女,才那女子竟是从未见过的绝色,用倾国倾城都无法形容她的美貌,不由地怔住。

  经身边亲兵提醒,才回过神,再不离开,遇上多事的人,往父皇那儿奏一本,今天这事,他又是吃不完兜着走,又睨了无忧几眼,才依依不舍得离开。

  不凡走向无忧,向她伸出手,“伤到哪儿吗?”

  无忧惊恐地看着他,唇一哆嗦,往后退开。

  不凡暗叹了口气,面色温和,柔声道:“你为什么要怕我?”

  恰巧惜了了跑出茶楼,挤入人群,看见地上的无忧,惊叫道:“无忧,你怎么了?”急奔过来,把她拉起。

  无忧看见惜了了,心里略定,“我没事,走吧。”拍拍身上的尘,拉他挤向人群。

  惜了了这才看见站在身旁的不凡,微微一怔。

  无忧将他轻轻一拉,“走了,千千还在等。”

  惜了了这才看回她,不放心地将她从上看到下,“真没事吗?”

  “没事。”无忧回头,偷看了眼仍望着她背影的不凡,与他目光一对,忙回头,拉着了了走快几步。

  不凡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才收回视线,重回马车,心头如压了块千斤巨石,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会见他会如此害怕。

  无忧和惜了了共乘一骑,惜了了本来不是喜欢主动的人,但这一路,越加的沉默,无忧回头拧了拧他的脸蛋,“小狐狸,你怎么?”

  惜了了身为苏家大当家,平时总是少年老成,一本正经,在大街上被她拧着脸蛋,虽然身边没有人认得他,仍禁不住红了红脸,把仍拧着脸颊的小手拽下来,愤愤不平道:“我不是小孩。”

  无忧看他,觉得这张脸蛋稚嫩,不以为然,换了只手在他滑溜溜的脸蛋上摸了两把,“摸着舒服。”

  惜了了将她这只手,也拽了下来,合着另一只小手,一同握住,不再放开,“我是你男人,你不能这么对我。”

  无忧觉得听见了天大的笑话,睁大眼,在他脸上乱看,这张脸怎么看怎么嫩,比她还漂亮,跟她的男人实在很难联系在一起,‘哈’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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