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十多天的相处,柳皓月这一生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他最喜欢宫千静时常坐在高处唱着他听不懂的歌或听的脸红的歌时那绝美的样子,仙子、jīng灵已不足已来形容她的美了。这种感觉不知在什么时候变成了一种习惯,如果有天听不到她的歌声,或是看不到她,自己都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不会喜欢那种感觉。
“当然,我决定要先去凤凰朝皇城,看看那女皇住地方是什么样子!”
“是吗?你--------可以带我一起去吗?我多少也会些武功,至少轻功不差,关键时刻可以逃跑!”柳皓月做了一个足已影响他一生决定。
“废话,你当然要和我一起走啦,难道你想一辈子一个人呆在这荒山野岭吗?”
“真,你真要带我一起走?没骗我?”柳皓月有些激动地一再确定着。
“哎!我说你都多大了,别老像小孩子一样怀疑我的话好不好!”宫千静皱起眉,一双水亮的眸中浮出不耐烦的神qíng。
“我十八了啊!你不是知道吗?”柳皓月无视她的不奈,继续无厘头的说着。
“行了,停--------打住,我服了还不行,让我听点正常的吧!”宫千静举双手投降。
“呵呵,好了,不逗你了,等再过几天,我确定你身体完全康复后,我们就出发吧!”柳皓月笑的一脸阳光,他开心啊,不用再愁自己和宫千静分别的那天了。
“千静-----------”初夏入夜,虽是凉风微袭,但还是让人感觉燥热,一手拿着药书,却不能收敛心神专注于看书的柳皓月忍不住轻唤了一下让自己心乱的女人。
“gān嘛?”宫千静闭着眼半躺在竹椅中,手里拿着摇扇轻轻扇着。
“去完皇城,你--------还想去哪?我们还会回来吗?”柳皓月自小就在山中居住,自从师傅两年前云登仙境,自己也准备无yù无求在这山中渡过一生,从未想过要去外面的世界,如今却因为自己心有所系,要随她远走天崖,但不知道怎么的,却一直没有安全感,千静当自己只是朋友,他不是看不出来,六十天一过,她想起从前,若再与他人相携而去,到那时自己该何去何从啊!想到这,心里如有万蚁啃咬一般难受。
“嗯?怎么,你还想回来这里吗?嗯-----也好,将来我们老了到是可以来这里安度遗年,呵呵----------”宫千静脑中浮想着自己年暮时qíng景,不由失笑出声。
“你------当真愿一生与我一起?”猛的放下书,柳皓月有些不敢置信但又内心狂喜的问着。
“你傻啊?你不跟着我你还认识其他人吗?”宫千静说得一付理所当然,但眼眸一转,一个起身,跳到柳皓月身旁,贴耳低声。
“难道你在外面有qíng人?嘿嘿,看不出来啊!”宫千静突然有了这个假想,原本是要调侃一下他,但心中却有微微酸意,她不喜欢这个想法。
“胡说什么?我有生以来从未出过这片山,怎可能有什么qíng人?”柳皓月对她猜想有些脑怒。
“哼,难保你之前也救了个顺水而下的女子,可人家不愿带你随行,你也只能日思夜想!”宫千静越来越讨厌自己想法了,但还是口快而出,不知道是在气自己,还是柳皓月。
“你--------,不会是得了妄想病了吧,我这就去给你配药,这病可得早医冶啊!”柳皓月见说不过她,转念也开始逗弄起她了。
“去,少胡说八道,莫虚有事,别给我乱说,你不知道一句话吗?饭可以多吃,但话可不能乱说!”宫千静一付“你受教了吧”眼神瞥着柳皓月。
“呵呵,原来你知道啊?”柳皓月回给她一个你上当了的笑颜。
“哼,不与你耍嘴了,我去睡觉了!”宫千静首次落败,不禁气恼的转身而去。
柳皓月没有理会她,知道她是安静不下来,果然,不一会儿,又见她衣带飘飘走了出来。
“喂,我问你,我都已经好了,为什么还给我喝墨汁?”
“那是养身汤,不是什么墨汁,这可是别人想喝都喝不到的极品呢!”柳皓月不禁摇了摇头,别人当宝,她却弃如糙。
“我不想喝,不行呀!”宫千静可不领他qíng。
“不行,你体质与一般人有异,就拿你全痊的天数来说,如若一般人,中这七日红,我就要给他治上最少五十天才可以全痊,你呢,到如今才二十来天,就已完全好了,但我还不放心,多喝点养身汤,对你没有坏处!”柳皓月耐心的劝哄着她。
“既然我全好了,那我们明天就动身吧!在山里日子太无聊了!”宫千静美颜上显着激动。
“真那么想出去吗?”
“当然,决定了,明天就走,赶快去收拾收拾,明天上路啦!”
于是一整个夜晚,柳皓月总是能听到宫千静那激动声音,就连睡觉也还在嘀咕,看来这里是留不住她了。
带着小金,蒙着面纱,宫千静一路北上到皇城,与她的好心qíng相比,柳皓月就显得平静多了,虽然偶尔也对路上一些没有见过事物有些好奇,但都不一会儿就没了兴趣,只有经常时不时给她一个熟悉微笑,才能让人感觉到他的心qíng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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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大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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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千静到是满有游玩的好心qíng,却不知江湖中已为寻找她而掀起了一片狂cháo!
自从她消失在圣毒教后,武林中两二大势力武林盟和帝花宫开始了疯狂的找人大行动。
一方就是宫千静的本家帝花宫,这宫主都丢了,宫中的人还呆得住吗?当然倾巢而出全面查找宫千静的下落,最自责的当然是夜影了,当他醒来后,感觉自己体内毒素已清,就知道宫千静为自己过了毒,焦急之心恨不得一剑杀了自己。
而等艳无双带着宫内众弟子冲进了圣毒教救人时,却被夜影告之比他想得更坏qíng形,宫主身中绝毒而且还失踪,自然是不比夜影好去那里,心急如焚,当下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君墨玉更是百年难得一见大发雷霆,先把当日带他走而独留下宫千静一人在圣毒教的分坛主给打伤,而后又带着千余人到圣毒教,在没有寻到人后竟命人炸毁了整个教殿,从此江湖中再也没有圣毒教这个名字,这样的气魄也只有身为武林霸主的他能有了。
而原城楼的小主子林凤娇在得知道这一消息后,也开始威bī亲娘派出上百多人各处寻找,要不是林凤天百般阻止,恐怕现在已不知她会跑到那去寻人了。
宫千静就这样在毫不知qíng的qíng况下,一夜成名。
今日皇城里可出了新鲜事了,不知从那里来的一男一女,身边还带了个金毛大láng,好不威风,那男子有着俊雅的容貌,让不少女xing都想借机靠近,但都被跟着他金láng吓得只能远观,一时间哀声叹气,不时响起。
“皓月,你身上还有多少银子?”宫千静眼巴巴的望着糕点摊上的各式小点心,不禁吞了吞口水,这一路上来,她没少吃这些东西,使柳皓月原本就不多银子很快就被她吃没了。
“呃,没有多少了,再吃下去,我们今晚就要睡大街了!”不忍看着宫千静眼馋吃不到而失望的样子,但又担心不够住宿的费用,俊容上一片为难。
“这样呀!那就算了--------”宫千静有些失望看着那些与她有缘无份点心。
“想吃就吃吧!若是银子不够,我再去想办法!”柳皓月一咬牙,掏出几块碎银递给宫千静,实在是不忍心看到宫千静受一点委曲啊!
“嗯,我们是该赚点路费了,不然,还没出皇城就得先饿死了!”宫千静抚着小巧的下巴,冥思着。
不经意间,摸到怀中的的珍宝小袋子,两块玉石,一颗玉珠,这些东西可不是凡品,虽曾想过把它当掉,但内心却总是有股意念阻止了自己行为,既然它不能当,那------又伸手摸了摸挂在颈间的一块翡翠,哎,算了,身上东西暂时还是不要动好,等恢复记忆再来决定,省的后悔。
“千静,你快来看啊!”在宫千静一人沉思时,柳皓月已跑到对面的街墙边,看着上面贴着一张告示。
“这顺德王府的王妃得病了已有半年,竟无人能治,上面说如果有人能医治,有重金酬谢呢!”柳皓月当下就撕下那张告示,兴高采烈的拉着宫千静往顺德王府走去。
一路上问了不少人,才找到眼前这座红墙绿瓦气派的府院,这顺德王乃当今女皇的亲妹妹,身份极其高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嘛,瞧这门口两尊白玉大狮子就知道人家是“有钱人”了。
“呵!果然是有钱人啊!不过皓月你可有一定把握?这病可是半年都没有治了,要是--------”宫千静没说完就被柳皓月一个“你等着看好了”的眼神打断,他伸手拍了拍门,等待着前来开门的人。
“您是------?”听到拍门声而来的一位中年女仆有些奇怪的看着眼前的两人。
“这位大婶,我们是来给贵府王妃治病的,在下已揭了这告示,不知现在可还需要医治?”柳皓月冲来人一笑,温文有礼的说着。
“您是大夫啊-------快请进,洪管事,洪管事!这位大夫看到告示前来给王妃治病了!”女仆听到是来治病,脸上一片高兴,冲着院内一个手拿浇花壶的女人喜笑眉开的走去。
那女人大概三十多岁,一脸jīnggān之气,秀眉笔挺,一看就是jīng明老练之人。
“不知大夫出自那家院堂,如若医好了我家王妃,我等自当把谢金送到府上。”女管事在看到柳皓月和宫千静时没有女仆那样欣喜,只是有礼的探问着柳皓月的资历。
“这---------”柳皓月不知该如何解说。
“这到不必,柳神医是云游之人,从不在一地久留,你只要把谢金当面给出就好!”宫千静说的不卑不亢,字语中充满了自信,可不能还没见到病人到叫人给小瞧了。
“原来是这样,那就请神医随我到大堂,待我亲自禀报!”女管事看了看柳皓月一派淡雅之姿,不像是别有居之心之人,才放心前去领路。
“请神医稍坐,小人这就去请主子!”女管事把他们带到接待宾客厅堂,命下人奉上茶水,方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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