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一阵急促脚步声从门外传来,一位雍荣华贵的绝艳妇人走了进来,秀丽的细眉下是一双jīng致的水眸,艳美的脸上呈现着尊贵之气,看那容貌,年轻时也必定是位绝色美人,只是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
“这位可是柳神医?”那美妇一双水眸充满希望的盯着柳皓月。
“您过讲了,在下只是一云游大夫,神医之名实不敢当!”柳皓月向美妇一抱拳回礼道。
“那这位是?”顺德王看向宫千静。
“她是在下的助手!”柳皓月简单介绍了宫千静身份,宫千静向她做了个礼,顺德王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知贵府王妃患的是那种病?”柳皓月想先了解一下病人的病况。
“哎!不瞒神医,内人自半年前开始心痛,每每发做就如大死一般,身体也日渐消瘦,吃了不知多少付药都不见好,现如今已是卧chuáng不起了,让人看了颇为难受!”顺德王满脸心疼的表qíng,说到最后眸中还闪出了泪光,但硬是给bī了回去,没有在柳皓月面前流泪。
“那我能现在去看看他吗?”柳皓月被顺德王的深qíng所感动,决定当下就为王妃诊治。
“当然,柳神医请随我来!”顺德王转身急切的带着柳皓月和宫千静去了王妃卧宅。
“元卿,这位柳神医是来帮你看病的!”顺德王温柔的扶起卧在软chuáng上的男子,为他抚顺了长发,细声说着。
“解语,不必再找了,我这破身子只能这样了,不要再làng费人家大夫的时间了,还是去为那些仍有机会的人治病才好!”男子低沉如罄的声音让宫千静觉得好不亲切,不由的想起那一直在梦中的人影,那人似是曾经也说过类似话。
顺德王不悦的驳回他决绝的话语,伸手撩开垂着的纱帐,让柳皓月前去探脉。
而当柳皓月和宫千静看到那男子的容貌时都不由的深吸口气,真是绝色美男啊!甚至比宫千静还要美上几分,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出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qíng绰态,媚于语言。
脑海中,除了这落神赋,真的再找不到半句形容他贴切词。(某双:在此借用一下高手形容词,本人实在才疏学浅,汗啊!)
柳皓月愣了一下,回头看看同样是呆愣的宫千静不由一笑,走上前去,为他诊脉。
“嗯-------王妃确实是心病,但不是身体上,而是jīng神上,不知王妃为何事忧劳?长时间为之所扰导致心中郁气积聚,转变成身体上的病像。”
“这------神医所说是真?”顺德王大惊的看着怀中男子,美目浮现出深深的愧疚。
“元卿啊,难道你还在怨我?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你还是放不下!”顺德王抱紧了怀中的男子,泪-------无声落下。
看着这一幕,宫千静也不由的湿了眼眶,差点落了泪。
“皓月,你可有办法治好这病?”宫千静是真心想让这对qíng人过得幸福,主动开口询问柳皓月有几分把握。
“嗯,病,我能治得好,但如若心病不除,只怕好了一时,好不了一世!”柳皓月叹息了一声。
“柳神医尽管医治,内人心忧我会慢慢劝说!”顺德王擦了擦泪珠,眸中闪过一丝希望,并坚定向柳皓月承诺。
“好吧,我就写二付方子,一付为治病,一付为养心,不过这其中的糙药多半是少有的名贵品,不知这里能不能买得到!”柳皓月担心这皇城里没有那山谷中的稀有糙药。
“柳神医请放心,如若买不到,本王自会去皇姐那求来!”
柳皓月写完方子jiāo给一旁的女管事,又分咐了煎药的火候和食药的时间,其间认真的态度让顺德王颇为信任。
“千静,如果你真想王妃快些好起来的话,我想向你借一样东西,它可助王妃药到病除!”柳皓月看出宫千静对他们动了恻隐之心,笑着向她提意。
谁想到当顺德王和王妃听到这名字后,脸色大变,元卿更是一手撑chuáng,支起原本软弱的身子,一脸急切的样子。
“你------刚才说‘千静’了对吧!我没有听错,你说了‘千静’两个字!”这两个字在顺德王府是忌讳,任何人都不能提起。
“呃,千静是我这位助手的名字,有何不对吗?”柳皓月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一脸不解。
“不--------,没有什么,原来人家的名字,能不能-------让我看看你那位助手!”元卿听到柳皓月的解释后,原本瞬间光亮的眸子又暗了下去,顺德王也是一脸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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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本人达标啦,这已经是今天第五章了,但现在灵感不少,可能会继续狂写也说定!
我做人够厚道了吧!
认祖归宗
宫千静虽不明原由,但还是依言上了前去,为他摘掉面纱,静静的站在chuáng前。
“你-----你说你叫千静?那------全名是什么?告诉我,求你快告诉!”元卿看到宫千静的容貌时顿时混身一颤,面上浮现出激动的表qíng,使得原本略带苍白的面色映出了一片红晕。
顺德王也激动的一手掩口,美眸中写满了不敢置信的奇怪光泽。
“小女子全名宫千静!”他们难道以前见过我?与我有仇?为何见我时像见到鬼一样激动。宫千静心里泛着嘀咕,水眸望向两人,想从他们身上看出些什么。
“解语-------解语--------是静儿回来了吗?你快打我一下,告诉我这不是在做梦--------快---------”元卿此时已进入有些疯狂的境界,喘着气,紧拉着顺德王的衣袖浑身抖个不停。
而顺德王也一脸呆滞的望着宫千静,大颗大颗的泪珠顺流而下,她已无所感觉,满脑中只有宫千静那张美绝尘寰的脸。
宫千静与柳皓月对看了一眼,两人都是无解。
“这位姑娘,请问仙乡何处?家中有何亲人?今年几岁?”良久好,顺德王平息了一下自己的qíng绪,深吸了口气,找回理智,但仍难掩激动问着。
“呃------我也不知道家在那里,也没有什么亲人,今年刚好十七!”不会这么巧吧!难道这两人真与自己有仇------还是与自己的亲人有仇,于是回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不过她是真不知道帝花宫在那个方位,好像也没听身边人说过自己有什么亲人啊!
“十七岁---------静儿如今也是同样的年纪!”元卿听后更为激动,音量也一下子大了起来。
“那姑娘身上可有一方玉佩,玉身为翠绿色!”顺德王继续急问着,双眸中似乎有什么快要呼之yù出的qíng感。
“您怎么知道?千静那块玉佩正是在下要用来给王妃治病的!”这时柳皓月忍不住一脸惊奇的cha嘴进来,又不可思意的看了一眼宫千静。
“是这个吗?”宫千静从颈间解下带在身上的翡翠,递给了顺德王。
顺德王还没有看清手中的玉佩时,就被元卿一把抢了过去。
“是静儿---------这是静儿的,是我亲手带在她脖子上的,我的静儿-----”元卿梨花带泪般的美眸深深的看着宫千静,猛得一翻身,跌下了chuáng,一把抱住了吓呆的宫千静,失声痛哭,但不久便由于太过激动而晕了过去,临闭眼还紧抓着宫千静的衣摆死不松手。
经过顺德王近一个时辰的解释,宫千静才由不解到震惊中,这个身体的亲生爹娘竟然会是皇亲贵族,而且自己还是爹娘唯一的孩子?这-----太--------太-----不敢相信了。
顺德王本名宫解语,是当今女皇的三妹,也是女皇至今唯一一个平辈的亲人了。原先上代女皇所出三女,二皇女因各个方面都优于其她两人,所以被立为皇位继承人,但大皇女野心甚重,终于在十五年前的继位大典上发动一起夺位战争,当时宫解语因不支持大皇女夺位而被人追杀,不得不与唯一的一位夫郎元卿逃离皇城,但却得知杀手已追赶过来,qíng急之下,让信得过的老奴抱着刚满二岁的宫千静与她们二人分开逃走,若大难不死,再到约好的地点相会。就在两人以为无命可活时,二皇女的救兵赶到,救了两人,同时大皇女在战乱中不幸身亡,一场骨内相残记终于落下帷幕。
事后宫解语一直派人寻找不知是死是活的女儿,但十几年下来,也无所获,她一直为着当年的一念之差悔恨不已,而元卿也因为失去爱女终日落落寡欢,不再受孕,宫解语也因qíng深不肯再娶,所以两人至今乃无子女。
“呃----我去看看王妃!”柳皓月看这母女两人都不说话,起身把空间留给她们,也好jiāojiāo心。
“静儿,你这些年都是在哪里过的,身边可有一个叫林威的人?”激动过后,宫解语拉着宫千静的手满脸心疼的表qíng,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在外面吃苦受累,心里就有如刀剑在割一样痛苦难忍。
“林威?有啊,他是帝花宫的奴仆,一直跟在我身边!”宫千静没有眼前的宫解语那般激动,毕竟自己并不是真正的宫千静,但在看到她那真qíng流露的眼神时,也不由心中一撼,感受到了几分亲qíng。
“是吗?那他为什么不把你送回来?难道有什么苦衷?静儿,你说你是在帝花宫中长大,可知主人是谁吗?还有那头跟着你来大láng可是你养的宠物?”
“这-------金子就算是我的宠物吧,至于前代宫主,我不太清楚,有记忆以来就没见过她,而且我现在已是帝花宫这代的宫主了。”宫千静心想:我可是半路出家到这的,小时候的事那里能知道,再说自己现在又处于半失忆状态,先前的两个月记忆都没有,再问下去可能会什么也说不出。
“嗯------娘,这些年女儿不在你们身边还让你们担心,女儿真是不孝!”宫千静赶紧转开话题,说了个宫解语最想听的话。
“傻孩子,说这是什么话,是娘对不起你,让你在外面受苦了!”宫千静的一声“娘”听得宫解语心里一震,一股暧意如千军万马般流向全身,激动的泪如雨下。
“瞧瞧娘,怎么又哭了呢,不是说好不哭吗?”宫千静拿出手帕为宫解语轻拭着泪珠,感受着她的母爱。
“静儿-------静儿呢?难道又是我在做梦?”刚苏醒的元卿面对一室的寂寞,不敢相信那样真实的场面会是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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