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午本以为阁主说要教他只是随意说说,做戏,没想到他果真凑上来伸出了自己的舌头,并让自己也跟着做,头一次主动去亲自己的主子,燕午连舌尖都是颤抖的……他只是地位低下的死士,这样做真的不会亵渎主子吗?
两个人的互动果然比一个人的独角戏舒慡多了,燕向南惬意地半眯着眼睛,双手自自然然地剥去了两人的衣衫,假戏真做对于燕大阁主来说一点儿难度也无,人都已经是自己的了,真做一次又怎么了?!
但是他忘了……有了上次的拒绝还会有第二次,探往后处的手被按住的时候燕向南又差一点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气,幸好及时记起外面还有人“围观”,改为恶狠狠地瞪视。燕午看着自己下意识伸出去阻止的双手,在这样的瞪视下还是想要跪坐起来请罪,结果被狠狠一把推倒在chuáng上。
“哥,不要……”之前虽然下定决心不要这个孩子,但他担心阁主过重的动作会导致……在这样的场合下bào露是绝对不行的,燕午本意是想要请求阁主不要在这个时候要他,话说了半截又止住,孰料这语气这内容反而起了相反的效果。
“不要?”燕向南yīn阳怪气地出声,感觉到自己下面的某个部位更加硬`挺起来,这个死士,竟然这样诱`惑他,找死!“知道你喜欢yù拒还迎,哥就受不了你这样~马上你就会想要了,来,把腿抬起来~”
嘴里说着故意误解他的话,燕向南却没有把他的双腿如往常般折起,只是抓住了他的一只手,伸到了他的下面,俯在他耳边低声道,“帮我,否则,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你。”
20、20 互助
手被带到下面握住阁主那根火热的物事,燕午深深吸了一口气,偏生阁主还在他耳边轻声说着,“这样不用本阁主教你吧,自己平时有撸`过吗?”就算是死士也是有生理需求的,以燕午这么生疏的表现绝对不像是寻花问柳过的,只能自己用手解决吧。
果然,那只手缓慢且坚定地动了起来,不似其他宠妾保养得嫩滑的双手,由于长年练武以至于掌心虎口处有硬硬的茧子,摩擦之下竟然别有一番感触。燕向南舒服地靠在chuáng头享受着服侍,双手也不老实地在燕午身上乱摸,每次看到他因为掐在敏感处引起的颤栗,燕向南就觉得下面又大了一圈。
眼睛在燕午身上流连,落在丛林之中依然蛰伏的部位,燕向南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刚才只是接个吻而已,他的下面就硬`了,这人竟然毫无反应?!难道自己的控制力这么差不成?燕大阁主顿时心里就不平衡了,好像印象之中这人就没有再大一点的反应了!
他丝毫没有检讨过自己,从来只有别人取悦他,哪里在乎过身下之人的感受?燕午在那样的疼痛之下,如何还能觉出快意来?
在燕午腰上摩挲的手缓缓下滑,在燕午专心致志伺候他的当口一把握住那仍沉静的部位!多亏了常年以来锻炼出的钢铁般的意志,燕午才没有丢脸地软了双腿,只动作稍一停顿,转而把目光投向阁主,透露着疑问,阁主这是要gān什么?
外面监视之人早在喘息起起落落间就暂时回避了,若是不回避出丑的只会是他们,所以燕向南说话直白了许多,“你这下面怎么没有反应?难道是本阁主刚才不够卖力?”
不是不够卖力,而是他下意识抑制住了,他怎么能在阁主面前肆无忌惮地袒露自己的自己的qíng`yù?燕午不知道该怎样表达,知道外面没有盯梢之后他就又恢复到那个沉默寡言的死士,似乎刚才的“甜蜜”只是幻影,“主子,死士们都会抑制自己的qíng绪以及……yù`望,这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为了不让死士在任务期间受到外界的影响,这种训练是必须的。
“哦?”燕向南心里舒坦了些,“那本阁主就命令你,从现在开始不需要抑制自己的yù`望,忠实地表达自己~”也让自己没有那莫名的挫败感!
“是,主子。”虽然不知道阁主为何有这样的命令,燕午还是快速应是。
接下来事qíng就是水到渠成了,燕向南满意地看着原本沉睡的东西在自己手中慢慢挺`翘、坚`硬,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死士的脸上也显露出平时看不到的晕红,这是生理上的自然反应,任何人都无法避免,更何况被命令不准压抑自己的死士。
两人和谐地互帮互助,燕向南看着他在燕午身上游移的手又不满足了,拉过他撑在chuáng上的那只手摆在自己身上,“别总是摸下面,也摸摸上面,就像我刚才那样。”
燕午的手僵硬地被动地覆在那结实的肌ròu上,迟迟不敢动手,阁主的身体岂是他能摸得?咬了咬牙冒出一句:“属下不敢。”
燕向南差点气乐了,“有什么不敢的?本阁主命令你,取悦我,否则,小心屁股开花!”
那只僵硬的手终于缓缓地移动,由于没那个胆子敢直视阁主的身体,不小心擦到luǒ`露胸膛上的朱红色的一点,燕向南诧异地抬头,却只看到死士更加无措地赶紧转移了手的方向,头低得……差点碰到自己下面那根坚`硬的东西,终于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
不知道阁主在笑什么,燕午不自觉地慢下了动作,有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从下面袭来,他恐慌地直起了身体,下一刻却有什么东西伴着没忍住的闷哼喷洒出来,落到燕向南的肚腹上,就连胸前也沾上了点点白色的液体。
他、他、他竟然……燕向南朝胸前看了两眼,并无怒色,反而语带调笑,“难道是第一次,怎么这么快?”
一只脚搭在他的大腿上,燕向南往下躺了躺,“你舒服了,该尽心地服侍本阁主了,继续。”
收回想要请罪的话,燕午一声不吭地把脱在chuáng上的里衣拿过来,把阁主身前的污物擦拭gān净,再次握紧了那烫人的硬挺。学着阁主刚才的做法,果然阁主连喘息的声音都更粗重了,手里的东西越来越硬,直到一声闷哼声后,相同的白`浊溅到他的手上、身上,但是不同于自己已经软绵下去的东西,阁主竟还是半`硬的。
随即想到,那些日子阁主通常都是做上至少二次的,询问的目光对上阁主的,燕向南的手却落在他小腹前那块硬硬的地方,燕午的心顿时剧烈地跳动起来。谁料阁主什么也没说,在chuáng上略躺了会,起身随手搭了件衣服到门旁叫了洗澡水。
得知俩兄弟“做完”的消息,盯梢的人又回来了,只是各自换了个地方,既能知道他们的行踪又不用每天看chūn宫煎熬自己。
下人体贴地搬来了超大的浴桶,燕向南为防万一还是把燕午招来一同洗,只是洗到最后的时候他忽然冒出来一句话,“你欠我一个解释,现在不要并不是本阁主忘了,等回到阁里的时候,你知道该怎么做。”
燕午的心一点一点的凉下去,原本已是冰天雪地,如今更加寒冷冰封。
燕向南只是不想被意外的事扰乱了计划,他不知道自己异常的举动带给自家死士多大的误解,等到事qíng发生的那一天才追悔莫及!不要以为自己的未竟之语别人都懂,有时候说比不说更加让人思虑良多,阁里有个心思细腻的总管原啸,并不代表所有人都是原啸,都能揣摩得透主子话里的暗语。
各有各的分工,死士之所以是死士还不是主管之流,本质上还是有差异的。
莫独贤以比武诱使刘家兄弟前来,自然也要做足了功夫,第二天就选了一些举足轻重的人来跟他比斗,这人选自然不能太差劲,否则留不住人不说,万一他们出去胡说,四海堂的名声就臭了,对以后很不利。也不能是堂里的骨gān,万一被打伤打残都是极大的损失,不是他对自己的属下没有信心,而是刘威这人他看不透。
燕向南佯装打得很尽兴,实则无聊得快吐出血来了,莫说莫独贤,就算几大堂主一起上阵也在他手下走不了多少招,何况这些不敌莫独贤的手下……他出手狠辣,没过多久就没人愿意再与之jiāo手,莫独贤看着这意外之喜,好言好语把他夸了一通,看他逐渐融入到堂中,暗道:总算稳住了这个麻烦。
先稳住人,再来自然是要看看好不好用,莫独贤把燕向南请来,先是说了一番恭维之语,最后道:“阿威,本堂主这次计划是只准成功不许失败,所以事先没有与你讲明,我承诺,这次任务你若能完美的解决,不只这计划不会瞒你,事成之日你想要荣华富贵、权势地位还不是手到擒来!”
阿威?燕向南几yù呕吐,佯装很感兴趣地邪笑,实则是狠狠地冷笑,“是吗?有这种好事老子自然不会错过,什么任务,你尽管说!”
莫独贤yīn狠道,“明月堂堂主的xing命,若是生擒更妙!”
燕向南此次并不是一人前去,莫独贤还派了几个武功还不错的人跟着他,说是以防万一得手后不好脱身就让这几人殿后,只要他安全回来即可。燕向南当然不会相信他的鬼话,他来四海堂的时日不长,这些人是来监视他的还说得过去。
可惜燕午不能带着,莫独贤是想留个人质以免他一去不回头,这人太过小心,他必须取得他的信任,套出与他láng狈为jian的人。
和自家哥哥依依惜别之后的燕午好几日都没jīng打采,对于这么个人,莫独贤若不是用的着他的哥哥是万万不会理会的,所以只派了几个人守在院外,确保他不会偷溜出去,平时更不会出入这寻芳园,眼不见为净。
这世上就是有些人嘴巴贱手脚更不gān净,燕向南之前在四海堂得罪了那么多人,以前是碍着刘威的狠辣,如今他不在,留下一个看似柔柔弱弱的弟弟,还是个兔儿爷,很多人蠢蠢yù动起来,趁着堂主不在,几个人大摇大摆地进了寻芳园,一脚踹开了房门,嘴巴里还不gān不净,“哎哟小武弟弟,这几日哥哥不在寂寞得紧了吧,没关系,我们这几个哥哥~不是来陪你了吗?啊哈哈哈~”
燕午正在帐中打坐,闻言拉开chuáng帐,冷冷地注视着眼前这几个找死的人。
被他的眼神摄住一瞬,但是想到之前他对刘威的百依百顺,他们的贼胆再度膨胀起来,向着chuáng铺围过来,准备肆意羞rǔ他一番,好好发泄发泄被刘威憋出的怒火。
“这男人是什么滋味儿哥哥还真不知道,不过看刘威那家伙得趣的样子该是别有一番滋味~不如扒开了他的衣裳看看与女人到底有什么不同?”
“若真无趣这花街又怎会有男馆呢?据说那些朝中的达官贵人都好这一口儿,我们今日也来过过达官贵人的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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