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子羽笑弯了桃花眼哼道:“我知道什么?”幸好事qíng的发展都在他猜测掌握到的范围之内。
他从小在皇宫里同那些皇子们一起长大,关于那个尔虞我诈yīn谋阳谋的争斗玄子羽没兴趣cha手,只是不cha手不代表他不清楚皇子们之间的争斗吧?
再说他现在可是景王妃呢,以后的生活命运必定会跟皇室的兴亡荣rǔ扯上关系,他清楚在别人的眼中他是个只拥有着一个好看皮囊的糙包。
但是他也知道: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大智若愚者才能在这中暗cháo涌动刀光剑影的环境中求得生存。
宁修在他眼前坐定,“你都知道什么?”
玄子羽漫不经心拨弄着鸽子洁白的羽毛,“你该问我不知道什么?”
“那么景王妃,你都不知道什么?”
“不知道你的心呗!”玄子羽回答的直接又坦dàng。
他是傻,他也jian,玄子羽早已参透厚黑学之jīng髓,心黑脸皮厚,他可是也将厚黑之jīng华在自己的身上诠释了个淋漓尽致呢!
宁修的那张看似冷qíng无害的脸庞身后隐藏着怎么样的真实一面,玄子羽也早已看的一清二楚。
身为皇室子孙,从出生开始身份就决定了他以后要走的道路,而争权夺势的命运也当然不可避免。
所以,只要是有yù望的人他不会不对至高无上的皇权尊贵的地位吸引,宁修不会宁远不会任何一个皇室子孙都不会。
荣耀之巅,万万人之上,九五至尊,君临天下是多少人梦寐以求,又有多少人为了权力荣耀而粉身碎骨?
玄子羽是圣人之后,但他终究还是ròu体凡胎,他也能够理解宁修的处境地位,关心朝廷的事qíng,他不过是想帮助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能够在惊险的争斗中掌握控制着全局,做风口làng尖上的掌舵者而已。
“那是宁辰的笔迹我看出来了。”玄子羽笑意盈盈轻松的自顾自说着:“让那家伙闹腾去吧,吴王妃娘家的势力固然qiáng悍,但是外戚若一旦掌权,你觉得父皇还能看下去吗?再说京城里还有宁宿和一gān老臣,这天呀塌下来也有一群皇室的重臣顶着呢!”
宁修貌似神qíng切切的凝视着玄子羽,深幽的瞳孔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他扬起眼角大笑出声:“看来,本王真的娶了一个宝贝儿呢!”
“知道就好。”玄子羽一点也不谦虚的说:“反正朝廷要真是乱了,不是还有父亲做你的后盾么?”
吗的!豁出去了,不论如何爹爹和父亲看到朝廷出事应该不会置之不理的。
就算他们想置之不理,自己也肯定不会同意,宁修可是他们的女婿……不对,应该叫什么来着?
玄子羽皱着脸问,“我爹爹跟父亲应该称呼你什么?”
“女婿。”宁修抬手为玄子羽倒了一杯开水,推到他面前,道。
“去你的女婿,老子是男的。”玄子羽横眉冷对,“你诚心气我是不?”
宁修一愣,想了想说:“那你说应该叫什么?”
“……儿婿吧。”
宁修眼角抽搐,呐呐点头,“嗯……是儿婿。”
“咱们还得在这停几天?”
“等尽欢醒了就启程。”脑海中突然响起林尽欢昏迷时口中喃喃的人名,宁修看向玄子羽的眼神yīn沉了几分。
“把鸽子给我。”
“做什么?”
“给宁辰传信。”
“不用了。”玄子羽挥挥手,“他们也要到南都来了,你传信也没用。”
“嗯?”宁辰好端端的不呆在京城到南都做什么?
“我大哥要回魔宫啊,他死皮赖脸的跟来了。”
宁修一口水呛在喉咙里,láng狈的涨红了脸咳嗽起来,“呃……咳咳……你是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在京城的时候怎么一点风声都没用听到。
玄子羽不屑的睨着他说:“你们姓宁的人可真够不要脸的,二皇子宁辰可是经常爬我家的院墙像个贼一样的跑到玄府去呢!”
宁修大为吃惊,“二哥……”想不到竟然有这档子事儿!
玄子羽在椅子上磨蹭了两下,起身大大方方坐到宁修的腿上,看着他吃惊的眼神有一瞬的失神。
每当他望着宁修的眼睛时,都觉得那双深邃的黑色眼球对自己有着一种蛊惑般的吸引力,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神秘而又危险。
宁修看人的目光也很沉静,带着一种冷漠俯视众生的高傲,会让他产生一种奇怪的依赖感和信任感。
只不过……玄子羽不知道宁修的眼睛是否也像常人一样彰显着他的内心。
“你腿怎么那么硬?”玄子羽低低的抱怨,屁股下面的大腿硬的跟铁棍似的。
“因为是肌ròu。”宁修厮磨着他的鬓角说:“要不你在往上坐坐?”
玄子羽撇嘴,“有一根大棍子在后面抵着我,我没法往上坐。”
宁修的心跳漏了一拍,灵活的右手从玄子羽的衣袍下面触摸上了他温暖细腻的小腹,“肚子好像又大了一点。”
“嗯。”玄子羽说:“孩子发育的太正常了,我感觉他肯定不足月就会跑出来。”
宁修纳闷不解,“这你也能感觉到?”圣人真的就那么不同于常人吗?
玄子羽翻了个白眼,“你摸的不舒服,揉吧,把我的胃凸给揉平了。”
宁修讪笑,“你这肚子大一半是孩子的原因,一半应该是胃凸吧?”
“让你揉就揉,哪那么多废话。”玄子羽不耐烦的说:“那天在长乐镇客栈我吃多了饺子,林三公子主动要帮我揉,爷儿还不给他机会呢!”
宁修正在玄子羽肚子上揉捏的手顿了一下,“为什么不给他机会?”如此说来,尽欢对玄子羽是真的有点……不同寻常呢!
“我又不是他的王妃,为什么要他揉?那还要你做什么?”玄子羽侧过头以一脸你白痴的表qíng看着宁修。
这话很是受用,宁修一扫心底的yīn霾,一把将玄子羽抱了起来,“那咱们到chuáng上揉吧。”
“宁修,你以后可得对我好点,要是对我不好刺激着我变心的话,你就等着万劫不复吧。”玄子羽低眉顺目的威胁。
宁修眉眼含笑,将玄子羽温柔的放在chuáng榻上,“好。”万劫不复?或许他已经万劫不复了。
本来以为自己生xing就是凉薄冷清之人,但是从跟玄子羽的朝夕相处看来,之前自己之所以会对儿女感qíng不上心,或许是因为那些女子们提不起他的兴趣,又或许是他本来心底里就不喜欢女子的那份娇柔做作,但是玄子羽……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
同样是男人,而且还是一个直率并不愚笨的男人,而他隐藏在心底的另一面宁修觉得跟自己还有那么几分的相似。
玄子羽怀中还抱着鸽子,躺倒chuáng上之后,他把鸽子往宁修面前一送,“把它圈起来,路上好给我解闷。”
宁修顿住宽衣解带的动作,心底再次涌起一层诡异的波澜。
他倒是忘记了,玄子羽也在暗中帮助他观望朝廷的局势呢!
接过鸽子宁修将用一个小小的透气的四方盒子将它放了进去,转身道:“王妃为本王所作那么多,本王无以回报,不如就以身相许了吧!”
玄子羽侧身撑着脑袋看着他,“好啊!你给爷儿跳一段十八摸,讨好讨好爷儿呗!”
宁修解衣袍的手抖了一下,无奈的抬眼苦笑,“这个要求对本王来说有点难,能不能换个?”
玄子羽也不为难他,平躺在chuáng上看着chuáng顶又说:“那你今天别上chuáng睡觉了,就站那给我站岗吧。”
宁修蹙眉,心中连连叫苦,“王妃这是在惩罚本王么嘛?”
“你要是显站的太单调的话,就去客栈问小厮要一个搓板和香炉来,顶着香炉跪搓板吧。”大被一盖,玄子羽侧过身子又补充道:“不许偷懒,等我醒来没看见你跪搓板的话,就罚跪倒门口让客栈里的人围观去。”
宁修微笑如常,三五下的剥掉身上的衣服,挥手将chuáng幔放下,以迅雷不及之势将玄子羽压倒在身下,“今个儿办正事要紧,待到了魔宫本王任你处置。”
“唔……这可是你说的啊,你记着。”
24、搅局的魔宫护法 …
“少宫主晚饭准备好了,我现在拿进去了。”水月带着点促狭笑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喂,停下。”玄子羽小脸含chūn,吐着粉嫩的小舌头喘道:“滚下去,爷儿饿了先吃饭。”
宁修俊脸挂满了汗珠,愤恨的睨着他,“等会儿再吃。”
这箭在弦上怎么能说鸣金收兵就鸣金收兵呢?宁修俯下头继续对玄子羽上下其手。
“吱呀。”房门应声打开,水月佯装不知所谓的在房内环视了一圈。“少宫主你在吗?”
“我……唔……”chuáng榻剧烈的一阵摇晃,玄子羽探出无力的手臂稍稍掀开chuáng幔探出头来,“饭菜放那,滚蛋吧!”
“少宫主您这是?”水月媚眼一亮,弯起的眼角都带着点蛊惑人心的媚意,“身子不舒服吗?”
呵呵!看来他送饭送的还真是时候。
“水月嘱咐厨房外为少宫主炖了一些参汤,要不我扶你起chuáng喝一点吧。”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异色,抬脚就往chuáng榻走去。
“站住!”宁修沙哑xing感的急促声音响起,“本王正在为王妃做详细的诊视。”
“呃……”水月愣在原地,嘴角微微上翘,“王爷也通晓歧huáng之术么?”
chuáng榻内正在跟玄子羽撕扯衣袍做着拉锯战的宁修愤懑冷道:“滚出去!”
水月讪讪耸肩,看到玄子羽探在chuáng幔外纤细莹白的手臂,“水月快来块来救我!”食物的香味飘入chuáng幔内,肚子饿的咕咕直叫唤的玄子羽再也没有什么心qíng去跟宁修做那档子事儿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水月脸色一变,眸中笑意盈盈,飞身扑向chuáng榻隔着chuáng幔将衣衫不整的玄子羽从chuáng榻上拉了出来。“少宫主您这是?”他努力压抑着想要大笑的冲动,将玄子羽放到了桌案旁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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