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gān什么?”
“怕什么,我又不会毁了你的容貌。”
冷无心语气故意一顿,司马仪清听了,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毁容就好。
“我最多在你的脸上划几刀,然后再你的身上桶几个窟窿。”幽幽地说。
浓浓的恐惧涌出眼底,司马仪清颤着嗓子道:“你要是敢伤我半丝,你也别想走了宫门。”
“你说的话的确有几分道理,那我就不伤你。”冷无心话语一转,其实刚才也不过是想吓唬吓唬司马仪清,并没有打算真的毁她的容貌。
司马仪清眼中的恐惧还没有来得急消退,只见冷无心足下一动,手中的匕首挥洒自如,无数道寒芒密集地笼罩着司马仪清。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司马仪清身上的衣服成了一条一条挂在身上,只要风一chuī,布条下的chūn光肯定是若隐若现。
“你这个疯女人,究竟想gān什么?”瞧了瞧身上的碎布条,司马仪清愤恨地问。这估计是她自出生穿过最破的衣服。
“更疯的还要后面。”
冷无心yīn恻恻地冷笑一声,只听她嘴中发出‘咝咝’的声音,偏殿内的小雪儿‘嗖’的一声,飞窜到司马仪清的身上,冰冷的身体在司马仪jīng的身上滑行,滑到她的脖子的时候,小雪儿还故意吐了吐腥红的信子,只差没有一口咬过去。
“啊,走开,恶心的蛇。”
一阵阵寒意从脚底窜起,司马仪清面色惨白如纸,奈何却不能动弹分毫,惊恐的尖叫声响彻在偏殿内。
“司马仪清,你就慢慢享受这与众不同的轻抚吧。”冷无心邪恶地勾唇,拿过之前的外衣,走到屏风后面换衣服去了。
等到冷无心刚换好衣服,敲门声响起,一名太监的声音隔着门传了进来,是司马弘身边的海公公。
“仪清公主,太子殿下让奴才来问一下,冷姑娘的身上有没有搜到什么东西?”
听到海公公的声音,司马仪清如同看到了救星,第一次觉得原来太监的声音也可以如此的好听。她的眼睛亮了亮,张嘴喊道:“海公公,我被冷无心点住了xué道,快让太子皇兄来救我。”
“奴才这就去。”海公公应了一声,快速地往紫东正殿跑去。
冷无心这时从屏风后慢慢走出来,她眼中闪动着狡黠的光芒,慢慢地走到门口拉开门栓。
☆、102三击掌
102三击掌
chūn夜柔和,芳香醉人。
冷无心拉开门栓后,她又搬了一张椅子坐在上面,眼眸似闭非闭,跷着二朗腿看似悠闲,实则是却是耳听八方。
忽然,冷无心的耳朵动了动,门外传来一阵急促又杂乱的脚步声,看似来的人不少。冷无心眉头挑了挑,邪恶的笑意浮出嘴角。
她估摸了一下时间,屈指一弹,一道气线弹she在司马仪清的身上。司马仪清身上的xué道解开了,与此同时,冷无心也收回了游走在司马仪清身上的小雪儿。
“冷无心,你这个……”
感觉到身体能够动了,司马仪清嗓音一提,尖锐无比,刚开口yù怒骂。恰时,偏殿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司马弘一身华贵的锦袍威仪十足走在最前头,与他并排而行的则是丹木国太子南宫流风,一身耀目的红走在人群前,异常的吸引人的眼球。
跟在二人身后的则是北冥凌云和凤兮夜。北冥凌云眼中一如既往的沉静冷峻,而凤兮夜温润的眼眸含着淡淡的笑,好似圣洁的清莲,在暗夜中悄然绽放。
在他们的身后还跟着几名重臣与随行的太监,冷无心之父秦天也在其中。
门推开,清凉的夜风中夹杂着醉人的芳香从门口chuī进来,司马仪清身上质地轻盈的布条被风掀起,chūn光若隐若现。
“啊!”司马仪清到了嘴边的骂声突然改成了尖叫,双手挡在胸前,不让身上的布条被风chuī起。她的双目闪着亮光,唇角紧咬,羞rǔ的泪水沿着脸颊滑下。司马仪清带泪的目光含着浓烈的杀意瞪着冷无心。
看到这一幕,南宫流风、凤兮夜、北冥凌云和各大臣各太监都掉开了眼,赶紧转过身。司马弘脸色yīn郁难看,他一边脱下身上的外衣,一边跨过门槛快速地往司马仪清身边跑去,将身上的衣服披在司马仪清的身上。
“来人,冷无心冒犯本宫,给本宫拿下,即刻打入天牢。”刚披上衣服,司马仪清收住眼泪,目光一凛,冷冷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杀意命令道。
司马仪清的命令一下,立刻有二名宫中侍卫上前yù带走冷无心。而冷无心面色沉静,没有任何的反抗。
“太子殿下,小女……”
见侍卫要押走冷无心,秦天眼中流露出焦急,上前正要求qíng,却被冷无心打断道。
“秦天,数日前我就已经与你脱离了父女关系,难道秦将军已经忘记了。”
此话一出,周围众人既震惊又带着怀疑的目光看着冷无心和秦天,毕竟冷无心今日是同秦天一道来的。
“无心。”秦天苦涩地喊道。
“既然秦将军已经忘记,那今日我就当着众人的面与秦将军三击掌,断绝父女关系。”
冷无心不想连累秦天,她走上前抬起手,如拢寒霜的眸子望着秦天,没有波动,更无温度,见秦天迟迟不动手,她红唇微动,说出的话更加的令人伤心绝qíng。
“秦天,从我来天澜国第一天,就没有一刻不恨你。是你,害得娘亲生不如死,我只要一想到身体流着你的血,我就觉得恶心。你若是对娘亲还有一丝愧疚,就与我三击掌,成全我,我冷无心不想在与你有任何的牵扯。”
☆、103轻轻一诺
103轻轻一诺
秦天听了,面色微显苍白,刚硬的声音透着一丝苦涩,颤着嗓子说:“如果这是想要的你,为父成全你。”
秦天的眼睛湿润了,抬起的手微微地颤抖着。
只见冷无心手一动,与秦天三击掌,每击一下都如同利刃在他的心上狠狠的割上一刀。
“一击掌,从此我冷无心与秦府再无瓜葛。”
冷无心边击掌边无qíng地说。
“二击掌,我冷无心与秦天从此父女恩断qíng绝。”
第二掌击完,秦天身子颤了颤,无边的悲伤夹杂着愧疚笼罩着他。
“三击掌,生死从此不相gān。”
第三掌击完,冷无心撤回掌,被侍卫押去了天牢。
站在原地的秦天望着冷无心被押走了背影,秦天眼中除了伤痛还有浓浓的愧疚。他何尝不明白冷无心的用意,不想连累自己。
冒犯皇族,可是灭三族的死罪。他恨自己,为了保全将军府,他怯懦了,成全了冷无心的三击掌,他是一个懦夫。
天牢,yīn暗cháo湿。
冷无心这一次一反常态,乖乖地呆在天牢内,既不吵也不闹。
月亮渐渐西移,天将破晓。
天牢内两块木板搭成了简易chuáng板上,冷无心盘着腿闭目养神。
一道鬼魅的身影身形如风,避过重重侍卫来到了牢记边一个不足脑袋大的窗口处。
“心儿。”来人声音轻柔如风,好似一道暖风chuī过,chuī散了牢间的yīn冷。
“你来了。”冷无心睁开璀璨的眸子,站在chuáng板上隔着铁窗望着窗外的凤兮夜,唇角弯起,没有因为身处天牢而有丝毫的烦闷担忧。
“心儿,我们不是说好了,当初和氏壁残片到了我的手中后,再由我装病晕倒拿着和氏壁残片混出皇宫。你又何苦让自己身处天牢?”凤兮夜不赞同也不理解地说。
“我开始也是这样想的,不过司马弘那么紧张和氏壁残片,你若无故病倒肯定会引起他的疑心。如今我这么一闹,正好将司马弘的注意力转移。对了,和氏壁残片现在可还安全?”冷无心目光清冷,轻声道。
“我把和氏壁残片埋在院子里竹丛下的土里。”凤兮夜说。
“既然和氏壁残片已经运出了皇宫,我也没有必要呆在天牢里。趁着天还没有大亮,我们行动得快。你赶紧去安排一下,找一具死尸来替代我,然后放一把火烧了天牢。”冷无心说出心中的计划。
“你打算假死逃出天澜国,那你接下来准备去哪里?你可是答应过,不论去哪里,都会带上我的。”凤兮夜紧张又关切地问。
“我也不知道,等出了天牢在考虑吧。不过你放心,我若是想好了去处,一定会告诉你的。”冷无心轻轻一诺。
“你在忍一忍,我现在就去安排。”得到这轻轻一诺,凤兮夜好看的唇角勾起,丝丝甜蜜涌出心底。
天空开始发白,四周静悄悄的。
一阵淡雅的清香随风飘散,守卫天牢的侍卫突然脚下一软,倒在墙角边闭着眼睛沉沉睡去。
凤兮夜从侍卫的身上摸出牢门的钥匙打开牢房的门,领着一名身段苗条的女子溜进了天牢。
“心儿。”刚接近关押冷无心的那间牢房,凤兮夜急忙喊道。
“你的动作倒是挺快的,这名女子是?”看向凤兮夜身后易容成自己模样的女子,冷无心眸光闪动,问道。
“冷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熟悉的声音令冷无心皱了皱眉,“你是,飘风姑娘?”冷无心不太确定地问,她注意到这名女子虽然身段与自己差不多,可是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这名女子眼角的余光总是会瞟向凤兮夜,眼中透着一丝黯然。
飘风点了点头。
“天即将大亮,放火烧天牢已经来不急了。飘风是我的手下,且手段又与你差不多,便让她暂时来顶替你。”怕冷无心多想,凤兮夜解释道。
“以司马仪清记仇的xing子,今日睡醒后肯定会到天牢来对付我,让飘风顶替我好吗?”冷无心并不想欠飘风的。
“放心吧,飘风自小就修炼guī息功,可以闭气十二时辰,等到司马仪清来,她只要使用guī息功定然能够骗过司马仪清。司马仪清再狠,总不至于拿一个没有气息的人出气。时间来不及了,你还是赶快和飘风把衣服换过来吧。”凤兮夜眼神闪烁,催促道。他说完便转过身去。
听到凤兮夜如此说,冷无心放心下来,“好的。飘风姑娘,谢谢你了。”
说完,冷无心低头开始脱身上的外套,却因此错过了飘风眼中的痛楚与绝望。
飘风也动手褪去身上的外衣,与冷无心快速地对换了身上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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