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夏清茗那一身戎装在身,刚毅中这着柔媚,比以往更添几抹动人的风qíng。
拓跋野chūn/心/dàng/漾,觉得一切的事也比不过将眼前的大美人弄到手重要,尤其这美人居然还是夏帝,这更加增添了拓跋野驯服美人的决心。
狂笑几声,“美人,你带着这么点兵马来叫阵,是不是想故意输给我拓跋野,好让我把你抱回家,搂着上chuáng,哈哈哈……”
“他奶奶的,拓跋野,再敢侮蔑我们陛下一句,老子割了你的脑袋当板凳坐。”刘正彪听不下去,扯开嗓子骂道。
夏清茗抬手阻止了刘正彪。
凤眸凌厉的一扫,手里的弓箭支了起来,对准河对岸。
“拓跋野,今日朕就要你的脑袋,为死去的夏国士兵祭奠。”
语毕,箭出。
拓跋野有了上次的教训,再也不敢大意,从马上翻身而起,跃到半空,láng狈的避开了夏清茗she过来的那一箭。
而他身后的士兵就没有那么幸运,连续三人被一箭she穿胸腔,倒地身亡。
拓跋野振臂一呼,“奶奶的,给我冲过去,活捉了那大美人,谁先擒住那美人,老子赏他huáng金千两,粮食十石,牛羊百匹,女人数名。”
匈奴骑兵口里大声吆喝着,策马冲到了河里,向着对面冲过去。
夏清茗却忽然挥手,命令道:“撤。”
拓跋野一心想要捉到眼前的大美人,也不疑有诈,兴奋的命令着士兵向前追击。
跑了一段路,夏清茗带领着军队停下,悠悠的等着拓跋野。
等匈奴人骑兵将近时,命令手下士兵放箭,密密麻麻的箭she向匈奴骑兵。
马声嘶鸣着,不时有人惨叫出声。
“冲,冲,给我冲。”
拓跋野骑在马上,挥舞着刀,一刀割下了一个夏国士兵的头颅。
然而夏国士兵并不恋战,只一味的引着匈奴人向前跑。
打一会儿停一会儿,再继续向前逃跑,而匈奴人一直在后头追。
即将快要达到潼关方向的时候,拓跋野纵是再如何的色/yù熏心,也不得不警惕起来,挥手阻止了匈奴骑兵的继续前行。
“我的美人,你这样一路吊着我的心算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嫌弃咱们匈奴人的chuáng榻没有你们中原人的软和,想要将军我和你回潼关,在你们中原人那软和的chuáng榻上亲热。”
拓跋野满嘴污言秽语。
虽然粗俗,可是也是有点心机的,想用这激将法让夏清茗说出自己的目的。
夏清茗冷笑,“拓跋野,你不用逞口舌之快,你既然敢带兵侵犯我大夏领土,朕就要你有去无回。”
“呵,老子就是喜欢美人你这猖狂的个xing,太对老子胃口了。”
拓跋野狂笑几声,盯着夏清茗一脸猥/琐。
一想到自己被这样的家伙在心里意/yín,夏清茗心里恼火万分,只恨不得现在就削了这人的脑袋,碍于大局,只得忍着。
身后是潼关的城门,士兵挥动着手里的旗子打着暗语。
城楼上的士兵齐刷刷的俯冲到城楼边上,手里的弓箭一致对着下方。
潼关易守难攻,拓跋野吃过大亏,不敢冒然行动,可是眼看着心心念念惦记的美人就在眼前,一时心痒难耐,犹豫不决,拿不定注意。
“将军,将军,北边的方向着火了。”
忽然后方的军队骚动起来,拓跋野一惊,在马背上侧首望去。
不远处黑烟滚滚,正是他们匈奴大营的方向。
拓跋野心下猛的骇然,怪不然这美人一直和他兜兜转转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吊着他的胃口,只为了釜底抽薪。
引蛇出dòng的目的,是奔着他们匈奴人的军营去的。
军营里是他们匈奴人赖以生存的粮饷,马匹等。
拓跋野心知大事不好,连忙喝叱手下一gān士兵,“回营,立刻给我回营。”
匈奴人的一万大军如来时那般,火速的掉转马头向着北面的方向奔去。
夏清茗没有追赶,扬了扬手,唇角的弧度扬到极致而魅惑,刘正彪等人看得一阵眼直,心说乖乖,怪不然拓跋野那个粗鲁的蛮子追着他们家陛下不放呢。
夏清茗一心沉浸在喜悦中,没注意一gān士兵脸红的模样。
“看来南宫辰成功了呢。”
第九十七章 一夜缠绵
南宫辰火烧了匈奴人的粮仓、军营后,火速的带着人撤回。
见夏清茗无恙,南宫辰几步过去,大咧咧的在夏清茗身畔坐下,一手将夏清茗搂在怀里,另一手夺下了他手里的文书。
埋怨道:“这是在边关,又不是朝堂,gān什么要如此劳累自己。”
夏清茗揉揉眉心,颇为头疼的道:“只是在想着如何应对京城的危机。”
“那里你就不要想了,我已经飞鸽传书发动北冥教的人马前来助阵,希望能拖上一阵子。”
“嗯。”
夏清茗将头靠在南宫辰胸膛上,半个身子都倚在他身上,叹口气,“真是累人。”
南宫辰用手指按上夏清茗的眉间,帮他按捏着头,责怪道:“不要再想了,否则又该头疼。”
两人静默了一会儿,互相依偎着暖在一起。
炉火静静的跳动。
映衬着夏清茗那张脸,冰肌玉肤,滑腻似苏,那jīng致的眉眼般般如画,jīng致难描,薄嫩的唇泛着娇艳yù滴的淡粉色,诱着人真想上去咬一口。
南宫辰想到做到。
将夏清茗紧紧圈在怀里,侧首,咬上了那娇艳yù滴的唇瓣。
夏清茗吃疼,皱眉,推开南宫辰,一脸埋怨,“gān嘛?”
想起今日士兵的汇报,南宫辰着实心头窝火,这会儿又想了起来,他家铭儿就是好看,无怪乎被别的男人惦记。
那拓跋野长的跟头狗熊似地,居然胆敢动他家铭儿歪心思。
南宫辰心里来气,恨不得现在就去割了拓跋野的人头。
这种既愤怒又妒忌的心qíng,混合在一块儿,南宫辰狠狠的说道:“拓跋野那个混蛋,居然敢如此放肆的打你的主意,我一定亲手割下他的首级。”
一提起拓跋野,夏清茗脸色骤然变得很难看,一脸的厌恶,“好好的提他作甚,这人的脑袋,我要亲自去取,不要你多事。”
“铭儿,我是你相公。”
南宫辰委委屈屈的道。
夏清茗白他一眼。
这不经意的一瞥,凤眸微动,似水含qíng,氤氲的水雾沾染了睫毛,根根可见。
南宫辰心下一动,这些天战事吃紧,一直无心chuáng讳之事,那心底潜藏的yù/望被夏清茗不经意的一瞥给勾了起来。
小腹一阵灼/热窜上,南宫辰猛然将夏清茗扑倒在地上铺着的毛毯。
夏清茗被惊了一下,瞳孔放大,盯着南宫辰,“你gān什……唔……”
南宫辰一口咬上了那微张的唇瓣,将火热的舌窜进去,紧紧的追逐着夏清茗的舌,在里面嬉戏,逗弄。
那双手也不闲着,在夏清茗的身上摸索着,扯开衣襟,滑落到嫩滑如丝的肌/肤上,来来回回的**。
夏清茗被这家伙忽然qiáng势的吻,吻得晕头转向,好不容易这人放开了他那被蹂/躏的通红的唇,夏清茗恼怒的想要推开南宫辰,脸颊微红,“你这人,这种地方,怎么还想着这事。”
南宫辰抓住夏清茗的手,按在身体的两侧,抱怨,“铭儿,今日火烧了匈奴人的粮仓,断了他们的粮饷,你家相公我为你这么劳心劳力,你就当做是补偿我吧。”
“你……这里是军营。”
军营都是简陋的帐篷,有个大点的响动,几乎都能被外面人听见,夏清茗脸皮薄,哪里肯依。
“军营怎么了?”
南宫辰一脸无所谓的说:“我现在就让他们滚远点,谁要是打扰我的好事,我摘了他的脑袋。”
夏清茗气结,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麽。
“铭儿,快,别磨蹭了,乘着今夜好好亲/热一回。”
南宫辰三两下扯了夏清茗的腰带,衣服从如丝般嫩滑的肌/肤上滑落,南宫辰咽口唾液,猛的扑上去,狠狠的在夏清茗宛若白瓷般的肌/肤上亲吻啃/噬。
这人凶猛的yù/望,感染了夏清茗。
不由得曲起双手,紧紧的抱住南宫辰。
由着他的脑袋埋首在自己的脖颈处热切的亲吻,夏清茗仰起头,微微喘着气,滚烫的呼吸喷吐在身体上,夏清茗微微一颤。
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
细密的吻吻过身体的每一处。
沿着脖颈一路而下,在胸口的两处停留。
那处红梅被南宫辰含在口中吸/吮逗弄。
夏清茗只觉得身体猛然窜过一阵苏/软麻痒的感觉,微微弓起后背,使得两个人的身体贴的更加紧密。
那双手沿着夏清茗雪/白嫩滑如丝的肌/肤游走,如同羽毛般**着夏清茗心底最脆弱的yù/望,不由得低哼一声。
湿热的吻触碰着平坦的小腹,在肚脐的那处凹陷处,南宫辰伸出舌尖在那里打着转转。
白玉般的**诱发着惑人的光泽与体香,南宫辰的吻一路向下,吻遍了夏清茗身上的每一寸**,随着热切的吻,自己的yù/望也在渐渐勃/起,每一次只要碰触到的身体,他的心就像是有千万条小虫在噬咬,心痒难耐,这种愉悦的极致的快/感是以往不曾有过的。
吻遍了夏清茗的**,南宫辰将搁在夏清茗腰间的手,缓缓移了下来,沿着夏清茗平坦的小腹缓缓下移,轻盈的触摸让夏清茗紧绷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南宫辰满意的笑笑,在自家爱人的唇上轻啄一口,那双手继续不老实的游走,来到夏清茗的大/腿内侧。
夏清茗浑身猛然一阵战栗,仰起头,露出优美的脖颈,手指痉/挛着,紧紧抓住南宫辰的脊背,微张着嘴。
“嗯……混蛋……不要再吻了,快……快点……进去。”
那感xing而魅惑的声音,让南宫辰心头一热,小腹里的灼/热几乎就要喷/涌而出。
夏清茗微微张开了双腿,yù/望被南宫辰撩拨的一发不可收拾。
南宫辰低笑一声,“别急,你家相公我这不是为了让你舒服麽。”
这样说着,同时用空闲的手架起了夏清茗的双腿,让他搭在自己的腰间两侧。
qíng/yù在四肢百骸里横冲直撞,叫嚣着寻求着发/泄的途径。夏清茗紧紧握着自己的双手,胸口处那敏/感的一点上苏痒的**,让夏清茗几yù要脱口呻/吟,才一张口,那湿喏滑腻的舌再次窜进了他的口,就见南宫辰坏笑的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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