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某个硬物在这一瞬间挤进了夏清茗的身体,夏清茗被动的弓起腰,身体一阵痉/挛。
恶狠狠的瞪了南宫辰一眼,这家伙是故意的吧。
松开了堵住夏清茗的唇,南宫辰倒吸一口凉气,“铭儿,你以后千万不能这样看着我,我会把持不住的,刚才险些就she了。”
夏清茗的脸上显出薄怒的粉红,刚想骂这混蛋两句。谁知南宫辰已经搂上他的腰,热烈而急切的动作起来。
一**热làng从身体的四肢百骸涌出来,侵袭着身体的每一处感官,那种极致的快乐,仿佛是在海làng里,起起伏伏被拍打着,几yù让人窒息在这极致的快乐里。
夏清茗浑身都苏软了,紧紧攀附着南宫辰的脊背,大口大口的喘息呻/吟。
那白皙的**染上了魅人的红cháo,沁着薄薄的细汗,越发的莹润。
起先夏清茗还能压抑住自己,放低声音,低低的闷哼,到最后,仿佛是被那快/感bī到了极致,放肆的大声呻/吟而出。
“嗯……南宫……辰……慢……慢点……”
夏清茗张着嘴,犹如溺死的鱼儿般,在极致的快/感下似乎快要被bī疯。
汗湿哒哒的沾染了全身,压在他身上的男人jīng壮结实的身体也密密麻麻的出了一层汗。
炙热的汗水掉落在夏清茗的脸上,南宫辰俯下身用舌舔掉。
辗转着再次咬上夏清茗那娇艳yù滴的唇瓣,用牙关将他的低吟,堵回在了口中。
身体被那炙热的快/感,bī迫的几乎要爆炸。
夏清茗难耐的曲起光/luǒ的脚趾,那人在他身体里迅猛的撞击着,连续抽/cha几下,一股灼/热释/放在他体内。
那喷涌的灼热,感染了夏清茗,几乎是同一时刻,原先流窜在四肢百骸的qíng/yù都像得到了暗示一般,纷纷向腹下汇涌而去。
脑海里一阵白光,浊白的液体喷洒出来。
这一**而狂烈,两个人互相缠绵着,直到实在累得不行,才肯入睡。
第九十八章 大败匈奴人
阳光透过营帐照进屋里,两人身上盖着薄毯,相拥睡在一起。
“将军,将军,匈奴人……呃……”
刘正彪莽莽撞撞的冲了进来,看到里面的qíng形,一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唰的红透了脸,尴尬的慌忙往外退。
“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看到。”
刘正彪嘴里念念有词。
早在刘正彪冲进来的时候夏清茗和南宫辰就醒了。
夏清茗脸皮薄,此时真恨不得找个地dòng钻进去,脸紧紧的埋在南宫辰胸口处,火烧火燎的。
南宫辰倒是无所谓,luǒ/着上半身坐了起来,拾起地上的衣服披在夏清茗身上,又把自己的穿戴好。
喝问守在外头的刘正彪,“什么事?”
“回将军,匈奴人今日发了疯似地围在下方,信誓旦旦说要攻破潼关。”
南宫辰勾起唇角,果然。
刘正彪一走,夏清茗才露出脑袋。
慌忙也要穿衣,却因为动作过大,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口,夏清茗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反观南宫辰一脸神清气慡,心下大大恼怒。
狠狠的用手在南宫辰身上掐了一把。
“你个混蛋,不会节制点麽。”
南宫辰捂着胳膊,故作呲牙咧嘴的模样,“那个不是你自己叫的太大声,感染我了麽。”
夏清茗脸唰的一红,狠狠的继续在那人被掐红的ròu上死死的掐着。
“你还敢说。”
南宫辰立马讨饶,“不说了,不说了,娘子饶命啊。”
走出营帐,夏清茗忽然发现营帐外围了很多士兵,看见他和南宫辰出来,脸上的神qíng,悱恻而暧昧。
这么多双眼睛,再联想昨晚的事。那营帐隔音效果又不好,昨晚大将军和皇帝一起滚chuáng单,估计早不是什么秘密了。
夏清茗的脸唰的一下又红了几分,耳根都是烧的。
瞪南宫辰的眼神越发凶狠。
南宫辰轻轻咳嗽几声,冲着一群gān站着的士兵,“傻站着gān什么,还不速去和本将军登上城楼。”
“是。”
那些士兵偷笑着,跑了。
夏清茗紧紧的攥住双手,手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咬牙切齿的怒吼:
“南宫辰。”
南宫辰悻悻的摸摸鼻子,完了,他家茗儿生气啦,讨好的走过去,“茗儿。”
夏清茗青黑着张脸,“滚开。”一甩衣袖愤愤然的走了。
南宫辰默然。
现在的状况是,皇帝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还是先登上城楼看看qíng况吧。
城楼下密密麻麻的围着匈奴人的士兵,匈奴人的粮饷被火烧了,饿了一天,此时一个个像头饥饿的野shòu,红着眼,对潼关虎视眈眈。
拓跋野在下面叫骂:“南宫辰,你个缩头乌guī,你给老子出来,王八蛋,尽给老子玩yīn的,是男人就出来和老子决战。”
一个守城的士兵见是南宫辰走了过来,上前行礼,“将军。”
南宫辰摆摆手,站在高处,由高而下看着城楼下的景象。
拓跋野越骂越难听,一个副将听不下去了,拔出腰间的佩刀,“将军,我这就下去宰了这个蛮子。”
“慢着。”
南宫辰却抬手阻止了那个副将。
“想骂就让他们去骂吧,他们现在缺粮断水,能坚持几天呢,我们只要守着潼关不开城门,匈奴人就奈何不了我们。我们在城里有吃有喝,还有暖和的被窝睡,而匈奴人缺粮少物,我倒要看看,谁能耗得过谁。”
第一天,匈奴人围攻城下,拓跋野叫骂了一天,南宫辰就是不出城迎战。
第二天,拓跋野终于失去了耐xing,开始下令攻城。
潼关易守难攻,进攻了几次,都在南宫辰有条不紊的指挥下,将匈奴人给击退了回去。
城楼上弓箭手手持弓箭,将城楼围得严严实实,简直是水泄不通。
耗到第四日,南宫辰忽然命令手下的士兵,杀猪宰羊将军队里的上好的粮食都搬了出来——做饭。
就在那高高的城楼上,伙房的师傅,熬着几口大锅,ròu香味飘得老远老远。
匈奴人饿了好几天,此时一闻到食物,立马像饿láng一般,通红着双眼,恨不得扑上去将那食物抢到口里。
拓跋野按捺不住,再次下令攻城。
结果依然无功而返。
城楼上,南宫辰命令所有士兵就站在那上面大口吃ròu大口喝酒。
酒香,ròu香,刺激着匈奴人那脆弱的神经。
尤其是看到人家吃的正香,自己却是饥肠辘辘,馋的口水直流。
拓跋野气急,扯着嗓子大骂:“南宫辰,他娘的,你个狗日的也太缺德了……”
正好骂对了,咱们南宫大将军啥也不缺,就是有那么点缺德。
他骂他的,城楼上人家照样大碗喝酒,大块吃ròu。
第六日,忽然从城楼上丢下来食物,还是烧好的烤jī。
匈奴人饿得两眼发昏,见着食物就扑了上来。
其中第一个扑上来的也不管这jīròu是不是又问题,或者是对方下毒,抱起来放到嘴里就啃。毕竟是ròu少人多。
匈奴人一窝蜂似地围了上来,哄抢那一只完整的烤jī。
城楼上又陆续的扔下几种食物,之后就再也不见动作。
匈奴人此时个个如饥饿的猛shòu般,顾不得其他的,眼里只有那了点食物。
捡到食物的人还没来的及吃上一口,就被从后面围上来的人抢走,那人一见红了眼,拔出佩刀对着自己的同伴砍了下去。
场面一时混乱起来,匈奴人为了得到食物互相砍起来。
拓跋野冲上去,挥刀砍下几颗闹事的人的人头,刚想大声喝斥几句,一只jī腿飞到了他跟前,毕意饿了好几日,拓跋野一把抓住那jī腿就送到嘴里,大口大口的啃起来。
人在饿极了的状态下,往往是会失去理智的,此时的匈奴人宛若饿极的野shòu般,只在意那可口的食物。
有几个士兵大着胆子去抢拓跋野手里的食物。
拓跋野恼怒万分,挥刀又砍死了几个。
其他人不知是被热血刺激了还是怎么回事,居然再次不怕死的扑了上去。
南宫辰命人搬了把虎皮椅子坐在城楼上,眼见下面的qíng形,掂量着差不多了,挥挥手,命令士兵开始出城迎战。
这一战打得毫不费力,匈奴人已经失去了战斗力,眼里只有食物。
南宫辰亲自挂帅,他第一个要动手的目标就是这狗熊样的拓跋野,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居然打他家铭儿的注意。
南宫辰飞起手里的刀和拓跋野大战到一块儿。
尘土飞扬,两人你来我往。
拓跋野的大刀被南宫辰一刀上去给震碎,拓跋野顿时觉得虎口发麻,他身下的马儿嘶鸣着倒退两步。
一闪神,南宫辰半空凌厉跃起。
出手快如闪电,拓跋野的人头连着喷涌的血,抛到了半空中。身子重重的掉在地上。
南宫辰扯下身上的衣袍,甩了出去,在半空中将那颗人头用衣服裹住,潇洒的落在了马背上。
这拓跋野虽然讨厌,但也并非没有用处,南宫大将军如是想。
起码能用他的人头去讨好他家茗儿。
这场战斗打得轻松而且毫不费力,匈奴人迅速被瓦解。
第九十九章 兵临城下
“南宫辰,谁叫你多事的,我说过拓跋野的人头我会亲自去取。”
夏清茗非常的不领qíng,狠狠的将拓跋野那血淋淋的人头给丢了出去,瞪一眼南宫辰,甩袖走人了。
留下南宫大将军一个人风雨潇潇兮,他家铭儿好大的火气。
走到门口拓跋野那颗显眼的人头还在,南宫辰恶狠狠的一脚蹦上去,骂道:“都是你个王八蛋惹得。”
那颗可怜的人头再次被踹飞,滚啊滚的,不知滚到了哪个角落里。
夏清茗一个人在城楼上转了半晌,觉得很没劲。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那些士兵看他的眼神特别暧昧,夏清茗面皮薄,又有帝王心理作祟,那点面子和尊严放不下,就越发的恼火南宫辰。
盛京那边传回来消息,朱明qiáng被杀,朱氏一党的大军被瓦解指日可待,豫小王爷用他那写的七歪八扭的字,诉说了一大段自己的英勇事迹,并信誓旦旦的请他皇兄放心,皇城jiāo给他,就是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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