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萧墨终于问道。
“因为我爹爹打了胜仗,你暂时不会与我为敌。你来我的寝宫,也只是为了安抚我爹吧。你放心,我会告诉我爹说你完成了任务,至于能不能怀上子嗣就是我的问题了。这样,行么?”
行么?明明时疑惑的语气,但为什么这个女人的脸上就写着“就这样做吧”的霸道?她似乎忘记了,朕是主宰,而她只是个玩物……玩物罢了。
“你在和朕jiāo易?”
“是。放了鹤鸣,我会……与你合作。”
豁出去了!我现在是呆在皇宫,贺兰瑞暂时动不到我什么,但萧墨随时随地能把我了解了!我知道墙头糙不能当,所以,就让我选择一方吧!短暂的、随时准备背叛的……联盟。
与虎谋皮
萧墨深深的望着贺兰飘,望着这个面容依旧平凡的只能说“清秀”,行事却越发古怪的贺兰飘,一种异样的qíng绪从他的心中升起。他忍住心中那种杀戮的愿望,只是淡淡的望着鹤鸣:“为了他,你愿意与朕合作?”
是啊,怎么了?或者说,其实我早就决定与你合作……因为,我怕疼。
我是贺兰家的女儿,所以你讨厌我,所以你在人前那么温柔的对我,背后却会把我伤害的遍体鳞伤。只要一看到你,我就会害怕,就会想逃。可是,我必须与这样的你合作。因为你足够qiáng大,因为我想活……
“是,我要与你合作。”
“包括背叛你的家族?”
“看qíng况。我可以答应你,暂时哄骗你,但我不想这样。我能答应你,当我的父亲想让我做什么,或者想对你不利的时候我都会事先通知你。这样的话,你等于也在贺兰瑞的身边安cha了一个棋子,不用时时刻刻提防他的举动,不是吗?”
“可朕为什么要相信你?你又怎么保证?”
“今天,我那么认真的陪你演戏,也算是表明态度了吧。如果我那打仗得胜的爹爹知道自己的女儿被皇帝打,一定会生气。”贺兰飘心虚的威胁。
“你以为他不知道?”萧墨不置可否的一笑:“告诉朕与你合作的理由。”
“是啊,我什么资本都没有。”贺兰飘微微一叹,直视萧墨的眼睛:“可是,你也希望与我联盟,不是吗?而且,我身上似乎有你想得到的东西。如果这次合作愉快的话,我能考虑与你再次jiāo易哦。”
贺兰飘故意拿萧墨最想要的东西增添自己谈判的筹码,但她也清楚这样的话无异于与虎谋皮。时间,好像停滞了一般。萧墨与贺兰飘就是这样彼此注视着,彼此判断着对方的真实想法,互相僵持。而萧墨,终于微微一笑:“好,朕答应你。”
呼呼,总算是赢了一场!这下,鹤鸣和我的小命应该是保住了!
“你很聪明,把那个东西作为‘下次’合作的筹码。所以说,如果你在这次的jiāo易中死亡的话,那个东西我就永远得不到……贺兰飘,你比朕想象中的要聪明的多。如果你不是贺兰瑞的女儿,也许朕会考虑让你做一个名副其实的皇后。”
萧墨说着,眼中突然有些惋惜的神色。可是,他的惋惜转瞬即逝。他顺着棉被望着贺兰飘bào露在外的白嫩肌肤,望着她身上暗红色的吻痕,想起方才的一场尚未进行成功的欢爱,意味深长的笑了。在他的注视中,贺兰飘只觉得自己就像被扒光了一样,屈rǔ至极。她狠狠的瞪着萧墨,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那么,皇上也许可以离开了?”
“好啊。”萧墨慡快的答应:“只是,所有的人都知道朕来了凤鸣宫,就这样走的话,大家会疑心。”
“那你想怎么样?”
想留在这里,大家玩3P?
大家一起来睡觉
“如果想要外面的人不起疑心的话,最佳的选择,是朕今晚还是在你这过夜。当然,你也可以反对,但这么做的后果是让贺兰瑞疑心,对我们的合作有害无利。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应该懂得该怎么选择,对吗?”
“如果我说‘不’呢?”
“那只能是第二个选择了。朕会撞见你与jian夫的jianqíng,一气之下拂袖而去,把你禁足凤鸣宫,顺便与贺兰瑞争取些更优惠的条件。”
“那就选第二个吧。”贺兰飘立马说:“反正我早没什么名声了,再坏点也无所谓。”
“是吗?”萧墨似笑非笑:“皇后也不介意再受一次惩罚吧。”
“要怎么样?”贺兰飘吞吞口水。
“上次是三十鞭,这次……就四十吧。”
“皇上您别走,臣妾真的好想念您啊。您老不介意的话,我们就一起睡吧。”
贺兰飘的小脸皱成了包子,但嘴上说着虚伪至极的话,神qíng谄媚的就像只小狗。萧墨望着她,呵呵一笑:“皇后总是懂得审时度势。那么,就一起睡吧。”
“我没意见。”鹤鸣微笑着开口:“只要有能睡觉、养伤的地方就行。”
于是,刚刚还剑拔弩张的三个人成了短暂的联盟。鹤鸣自顾自的清洗伤口,而萧墨冷眼望着在宫中跑来跑去的贺兰飘,不知道她又想做什么。
“那就只能委屈皇上睡地上了。”贺兰飘屁颠屁颠的拿出几chuáng厚厚的被子:“夜里地凉,皇上小心身体。”
“哦?是什么让皇后觉得朕会睡地上,把chuáng让给你们?”
你“们”?为什么要多个“们”字?对了,萧墨一定认为我要和鹤鸣睡……其实,我本来想说让他们都睡地上……
“凤鸣宫是我的,皇上是客人,应该听主人的吩咐吧。”贺兰飘板起了脸。
丫的,老子还就是和你耗上了!以前我怕你,但现在咱可是合作者,合作者!也就是说,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俩蚂蚱,我倒霉你也不会好过!我不怕你!
“整个皇宫都是朕的。朕不会睡地板。”萧墨平静的说着,神qíng却越发的冷峻。
“我是女人,你该让我……”
“让你和jian夫当着朕的面……贺兰飘,你似乎太高估朕的耐xing了。朕说过,当你第三次找男宠,毁坏朕的威严的时候,朕会赏赐给你二十个男子。”
萧墨的声音不大,但其中威胁的意味让贺兰飘不寒而栗。贺兰飘呆呆的望着萧墨,望着他的一脸肃寒,相信他说的话绝对不是一时兴起。她艰难的吞吞口水,结结巴巴的解释:“那个,我和他真的没什么……”
“算了,朕不想知道。你,爱睡哪睡哪,朕和皇后睡chuáng。”
萧墨说着,竟然当着鹤鸣的面把贺兰飘抱到了chuáng上。鹤鸣还在微笑,但脸色越来越苍白。贺兰飘无奈的对他使个“放心”的眼神,眼观鼻、鼻观心,一动不动的躺在萧墨的身旁。她原来以为萧墨会怎么样,但萧墨只是一把把她搂在怀中,睡了。
萧墨的手臂很qiáng壮,肌ròu分明,血管是淡青色的。他的手臂紧紧的压在贺兰飘的胸口,把她压得几乎吐血,呼吸也不太顺畅。她试探xing的扭扭身子,赔笑道:“那个,可不可以把手臂放下来……”
“不行。”萧墨简单的说道。
“哦。”
MD,真是bào君,真是qiáng权!真是台剧“恶魔在身边”的真实再现!现在,就有一个恶魔睡在我身边!而我,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服从……睡觉,睡着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什么事都不在乎了……
贺兰飘想着,努力的入睡。于是,真的睡着了。
噩梦
这一觉,她睡的很难受,想醒,却怎么也醒不了。少女就像是小猫一样蜷缩在萧墨怀中,满脸的依赖。无用的女人。”
萧墨说着,一刀捅进了少女的腹部。巨大的疼,身体的疼,心灵的疼,被背叛、被遗弃的疼,瞬间侵袭了全身。就算明知道是梦境,但贺兰飘的身体还是qíng不自禁的颤抖了起来。一行清泪,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流下,而她在朦胧中似乎听到有人在呼喊她的名字。
“醒醒!再不醒的话,我可就脱你的衣服了哦。一、二……”
于是,贺兰飘的意识瞬间恢复。她艰难的睁开眼睛,只见鹤鸣的俊脸离她只有0.1厘米。她一声惊呼,下意识的挥手就朝那脸扇去,却被鹤鸣轻巧的握住了手。“小贺兰,你终于醒了。”鹤鸣轻轻的抱着她,怀抱温暖而令人感觉到安全:“你昏迷了三天。”
“三天?怎么可能!”
“你发烧了,烧的厉害。”
“萧墨呢?”
“他走了。”
“就这样放过你了?”
“是放过‘我们’。”鹤鸣qiáng调:“这样的男人,真是天生的王者。可是,我不会给他第二次欺骗我的机会。”
鹤鸣微微一叹,脸上是少见的落寞与……斗志。他狭长美丽的丹凤眼中满是贺兰飘看不懂的qíng绪,而她也不想知道。
“你答应了他什么?”贺兰飘直觉告诉他萧墨并无这样的好心:“是不再刺杀他吗?”
“是……秘密。”
望着鹤鸣令人不由自主就想打的脸庞,贺兰飘的手抽搐了一下。她坐起身,平静的望着鹤鸣:“好,现在该谈我们的问题了你为什么要救我?当时的qíng况下,默不作声会比冲出来送死好的多吧。”
杀手
贺兰飘的问题很多,个个尖锐。
好,我知道我的问题很傻很白痴,但你能不能不要捂着肚子狂笑?而且还笑了那么久!
“笑够没有!”贺兰飘恼怒的望着鹤鸣。
“够了。”鹤鸣正色:“你放心,你没有把那皇帝扑倒,他还是清白的。”
……
虽然鹤鸣的话听起来就很别扭,但贺兰飘还是轻轻的舒了一口气。鹤鸣望着贺兰飘。微微一叹,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她:“小贺兰,谢谢你救了我。但就算是这样,我们的约定也不会改变。我只保护你一年,三个月后,你就不是我的主人,你的死活也与我无关。而我,必须杀了你——用一切的方法。”
为毛?刚才还是一副深qíng款款的样子,为毛要杀了我?我哪得罪你了?
“为……为什么?”贺兰飘瞠目结舌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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