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是皇宫。”
“你来做什么?”贺兰飘当然不会自作多qíng的认为他是来找自己继续以前的jianqíng的:“你为什么要刺杀皇帝?”
“小贺兰,这个问题很傻。”鹤鸣的丹凤眼顾盼流转:“你知道我是个杀手,认钱不认人。有人付钱让我杀萧墨,我就去杀他。要是小贺兰想要我杀人的话,我可以打八折的哦~~~”
“我没事找你杀人gān嘛!不对,你和其他人不是都被我爹处死了吗?你怎么还活着?”
“因为我舍不得离开贺兰主人呀。”鹤鸣微笑着说道。
“好好说话!”贺兰飘只觉得浑身的肌ròu都僵硬了起来。
“真的是,因为不能离开你。”鹤鸣认真的望着贺兰飘:“既然答应了要服从小贺兰一年的命令,我只能把贺兰老爷派来的侍卫都解决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但是,一年之后的话,小贺兰一定要小心哦~~~因为我可是很记仇的~~~~”
什么?感qíng鹤鸣还是被迫的!贺兰飘啊贺兰飘,你到底是怎样胁迫人家顶级杀手的?你得罪了皇帝,得罪了父亲,又得罪了杀手,你还真是不怕死……
“其他人呢?”贺兰飘想起了自己穿越过来在chuáng上看到的其他三个美貌的男子:“他们都走了吗?”
“都死了。”鹤鸣无所谓的耸肩:“他们都太弱了。”
“既然你武艺那么高qiáng,为什么不救他们?”贺兰飘心中莫名一酸,怔怔的问道。
“天啊,小贺兰居然会舍不得低贱的男宠?”鹤鸣笑了:“小贺兰平时也没少处死不喜欢的男宠,没少打他们哦~~~
“呵呵,是吗……鹤鸣,你躲我这儿来gān什么?你不怕被发现吗?”
“因为这里安全呀。小贺兰是皇后,一般人就算搜宫的话也不敢搜寝宫,正好给我藏身之地。”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的?”
“出事以后,我就躲在轿子的底部,跟着小贺兰来到了凤鸣宫哦。说起来,我叫鹤鸣,与凤鸣宫还真有缘……”鹤鸣恬着脸笑道。
果然是这样!原来他早就算计好了!合着我就是一窝藏犯!
贺兰飘长叹一声,头痛yù裂的望着鹤鸣,终于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的计划都很好——但是,有一点你没有料到。”
“是什么?”鹤鸣皱起了好看的眉毛。
“皇帝今天会来我这。你觉得他看到你的时候,我是说你是刺客好,还是说你是我的jian夫好?”
皇上来过夜
这下,轮到鹤鸣愣住了。他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贺兰飘,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上满是冰冷的笑意:“皇帝来你这过夜?这不可能。”
“一切皆有可能。”贺兰飘悠悠一叹,正色道:“以你现在的身手,能不能逃出皇宫?”
“不行。”
“为什么?”那就是不能带我逃走了?
“我受伤不轻,若是被人发现,恐怕只有束手就擒的份。所以,在伤好前逃走是不可能,带你逃走更不可能。”鹤鸣一阵见血的说道。
“好吧,那你可以滚了。”贺兰飘闷闷的说道。
“你觉得我会走吗?”鹤鸣微笑着擦拭他的长剑:“我可是舍不得美艳动人的小贺兰呢。我……”
鹤鸣的话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敏锐的听到了有人正朝凤鸣宫走来。他飞快的和贺兰飘jiāo流了一下眼神,而贺兰飘急忙把他推到chuáng边的衣柜。
“你藏在这里,不要出声!记住,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要出来!不然我们都会死无葬身之地了!”
“好。”
也许是被贺兰飘的紧张qíng绪所感染,鹤鸣听话的躲进了衣柜,放轻了呼吸。门外的太监大声喊着“皇上驾到”,而萧墨果然来到了贺兰飘的房中。
“臣妾参见皇上!”
贺兰飘深吸一口气,朝萧墨盈盈下跪。萧墨深深的望着贺兰飘,似乎朝衣柜的方向望了一眼,久久没有说话。就在贺兰飘担心的心就快跳出来的时候,萧墨把她虚扶了一把,平静的说道:“皇后久等了。”
“不久不久!不,臣妾的意思是……皇上今日受惊,还是早些歇息的好。”
“既然皇后已经迫不及待,那么朕也值得‘早些歇息’了。”
萧墨故意误解了贺兰飘的话语,将贺兰飘打横抱起。他的面容还是看不出一丝qíng绪,但眼中似乎有些隐约的怒意。
贺兰飘浑身一颤,就跌入了萧墨qiáng壮有力的怀抱,一种属于陌生男子的、让人脸红心跳的气息也迎面而来。贺兰飘想挣扎着下地,却被萧墨稳稳的放在了chuáng上。chuáng帏中,萧墨俯下身望着满脸惊慌失措的贺兰飘,轻柔的说:“皇后,朕前些日子冷落了你,今晚一定好好补偿。”
补偿你个大头鬼!每次见面,你不是咬我就是掐我,现在装什么温柔体贴?
“皇上,臣妾今天身子有些不适……”贺兰飘编着蹩脚的谎言:“那个,您还是请回吧……”
“是吗?”萧墨玩弄着贺兰飘的长发:“皇后面色红润,看起来不像是生病的样子啊。还是说,你不希望朕来?”
“怎么,怎么可能呢?”
“那么,就开始吧。”
萧墨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了贺兰飘的身上,手也伸进了她的衣衫。他熟练的一拉,贺兰飘的外衣就被解开,露出了鲜红色的肚兜。萧墨的手轻轻握着贺兰飘还未发育完全的胸部,轻声说:“真是僵硬的就像块木头一样。难道那些男宠们还没教会你怎样取悦男人吗?”
萧墨的身上有着淡淡的荷花香,混合着淡淡的樱桃酒的酒气,形成了一种奇异又令人沉醉的芬芳。他俊美的脸因为酒意微微泛红,眼睛也深邃而迷离。他轻轻的笑着,含住了贺兰飘的耳垂,不断的吮吸、轻咬。虽然贺兰飘的内心极度抗拒这个男人,但她的身体却在萧墨的挑。逗下不由自主的越来越热,似乎期盼着什么的发生。
qiáng迫
“唔……”
无力的反抗,变成了令男人销。魂的呻。吟。”
萧墨冷冷的笑着,方才的温柔消失不见,换来的是野shòu般的粗bào。他一把撕开贺兰飘的衣物,狂热的吻着贺兰飘的唇,吮吸着她的舌,不断的挑起她的qíng。yù。他的吻,让贺兰飘的脑中一片空白,身体也僵硬了起来。她很想把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推开,但她的身体软软的不听使唤。而她,终于用尽了浑身的力量叫出声:“救命……”
衣柜突然开了。鹤鸣微笑着望着正在火热的做着爱做的事的这对男女,气定神闲。
鹤鸣?你为什么会出来?丫的,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知道我……很脏……
鹤鸣静静的站在贺兰飘与萧墨充满了暧昧气味的chuáng前,脸上还是带着惯有的微笑。在他的注视下,贺兰飘下意识的拿被子遮掩自己的身体,心中满是屈rǔ。而萧墨,坦然的半luǒ着身子,对鹤鸣微微一笑:“为什么要刺杀朕?”
请注意!萧墨这狗皇帝用的不是“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儿?”之类的问题,而是直接问他为什么要杀自己!他是怎么认出易容的鹤鸣的?还是说,他只是见鹤鸣受伤,故意试探他?鹤鸣,千万不要承认!
“刺杀你?”鹤鸣的脸上果然呈现痴呆状:“为什么要刺杀你?”
“不想供出幕后主使的心qíng朕可以理解。只是,你受了不轻的伤,应该很难逃走。这样的话,朕可以派侍卫把你抓住,慢慢的拷问。朕的天牢中有两百四十套刑具,总有一种能让你开口。”
萧墨的话,让鹤鸣眯起了眼睛,第一次有种不收费就想杀人的冲动。他的愤怒,可能是因为萧墨太过气定神闲,可能是因为自己居然在这件任务上栽了,也可能是因为,贺兰飘喊了“救命”……
“放开她。”鹤鸣指着贺兰飘:“她不愿意,你不能qiáng迫她。”
“好。”
联盟
萧墨特果断、特gān脆的把几乎全。luǒ的贺兰飘推下chuáng。还有,你的体力应该到了极限了吧——朕允许你倒下。”
萧墨是那样的云淡风轻,而鹤鸣的脸色越发的苍白。贺兰飘一惊,披着棉被就跳到了鹤鸣身边,担忧的问:“你真的受了那么重的伤?要不要紧?”
天,我可不要好不容易找到的高手居然受伤,不能带我逃走了!我怎么那么倒霉?
贺兰飘特郁闷的望着鹤鸣,而鹤鸣显然误会了她的意思。他心中一怔,望着萧墨,淡淡的说:“被两大高手围攻,伤到了心肺,起码半月后才能恢复。在这半个月期间,任何有武艺的人都能取我的命。所以说……小贺兰,你一定要保护我……”
“你的废话很多。如果你与朕合作,供出幕后指使,朕自然会保你周全。”
“要我相信你的保证吗?”鹤鸣鄙夷的望着萧墨。
“不是保证,而是命令。你可以选择不服从,但这样的结局,是死。”
萧墨淡淡的说着,整个房间的温度也瞬间冰冷了。贺兰飘呆呆的望着萧墨,呆呆的望着鹤鸣,心中明白萧墨绝对不只是威胁。鹤鸣妖媚的脸庞时那样的熟悉,那样的亲切,而他也是她来这个世界上见到的第一个人,从来没有伤害她的人……
萧墨,为什么你总是这样气定神闲的样子?为什么你总觉得自己能掌控一切?你要杀鹤鸣,老子还就不让你杀了!
“他只是来找我的!他是我的男宠,不是杀你的杀手!”
贺兰飘一咬牙,终于不计后果的怒吼。面对着萧墨疑惑的眼神,她一把抓住了鹤鸣的手,然后把头努力的依偎在鹤鸣高高的肩膀上。鹤鸣真不愧是专业演员,只是稍微一愣,就飞快的把贺兰飘揽入怀中。萧墨平静的望着他们,眼睛深邃的见不到底:“这是怎么回事?”
“我深闺寂寞,红杏出墙呗。他是我的男宠,不是杀手。”
“那他的伤是怎么来的?”
“我打的。”
……
好,你们都不相信我会打这么重的伤势是吧!虽然,我也不相信……
“真的是我打的。”贺兰飘有些急切的望着萧墨:“他不是杀手,放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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