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呢。”
一番**过后,淑妃已经沉沉睡去,而萧墨的意识还很清醒。他坐在chuáng上,听着雨点敲打窗户的声音,心中一片清明。
再过几日,贺兰瑞就会被当众斩首,他受钳制、受人掌控的日子也将一去不复返。忍了那么多年,终于把那个老狐狸斗下马,但萧墨的心中却有些空dàngdàng的。为了填补心中的空白,他的下个计划是找到水琉璃,开启那个足以震惊天下的秘宝。 |而这一切,都需要贺兰飘的帮忙。
水琉璃……我已经得到了一半,距离那个秘密也只有几步之遥。我不明白父皇为何会把这样重要的东西jiāo给贺兰飘,而不是jiāo给我。是因为不信任我吗?还是说,贺兰飘与水琉璃有什么先天的联系?那东西到底被她藏到哪里去了?
陈太医说,她体内被我暂时遏制住的毒xing就快发作了,她的生命可能也所剩无几。也许,我该去向贺兰瑞要一下解药?不,按照贺兰瑞的个xing来说的话,他一定不会放过贺兰飘,绝对不可能给她解药。也许解药会在他的府邸?抄家的时候应该多留意下……我可舍不得她现在就死。
萧墨想着,推开窗户,呼吸着窗外的新鲜空气。而就在这时,他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跪在雨中。那身影距离他很远,看不清面容,但他清楚的知道她是谁。他怔然的望着那个娇弱的身影,只觉得呼吸都停滞了。
该死……她怎么会在宫门口,怎么会在淋雨、她到底想做什么!
“皇上?”
淑妃被窗外的冷风惊醒。她睁开眼,望着萧墨烛光下有些愤怒又有些担忧的神色,顺着他的视线往外望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她不明白一贯温文优雅的萧墨为什么事动了气,不由得勾住他的脖子,柔声说:“皇上为何不歇息?”
“在等某件事的发生。”萧墨的声音平静如水。
“皇上等到了吗?”淑妃好奇的问道。
“等到了。”
“那皇上为何看起来有些不高兴?”
“有吗?”萧墨淡淡的说:“朕没有不高兴。你先睡,朕去去就来。”
“皇上!”
萧墨没有理会淑妃的叫喊,打着油纸伞出了寝宫。他走到贺兰飘面前,用伞挡住了漫天的雨滴。贺兰飘只觉得雨水好像停了,下意识的抬头望去,却看见萧墨波澜不惊的脸。她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揉揉眼睛,呵呵的笑着:“产生幻觉了呢……居然会见到萧墨。”
“是朕。皇后在这里做什么?”
“我在等皇上和淑妃去救紫薇。如果你真的是皇上的话,去救救紫薇好吗?她快不行了!”
雨中,贺兰飘的意识已经不太清晰,但她那样迫切的望着萧墨,低声祈求。她的衣服被雨水淋湿,紧紧的贴在身上,脸也苍白的可怕,仿佛随时都会昏厥。萧墨静静的望着贺兰飘,突然发现让她下跪、让她屈服、让她依赖都那么容易的做到了。可是,为什么不会觉得愉悦呢?明明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啊……
“你起来。”
“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贺兰飘已经意识不清,模仿着电视剧中柔弱女主的惯有桥段,甚至开始唱歌:“雨一直下,气氛不算融洽……”
“贺兰,你生病了。”萧墨的手摸着贺兰飘滚烫的额头:“走吧。”
“我不想我不想不想穿越……”
“走吧。跟朕回宫。朕会派人去救紫薇,不会她死的。所以,你能不能不要唱歌了?”
萧墨说着,一把把贺兰飘抱起。明明这个家伙才是她受罪的始作俑者,可是现在经历了一场jīng疲力尽的血的洗礼折腾后,躺在他的怀里,竟然让贺兰飘觉得十分的安全,十分的困倦……而这大概就是女人可悲的依赖xing吧。
“贺兰……”萧墨轻轻叹气,抱着她往龙啸殿走去。
洗澡
“紫薇不能死……不能死……”
贺兰飘软软的躺在萧墨怀中,口中无意识的反复嘟囔着这句。他的手滑过她纤细脆弱的脖子,滑过她凸起的锁骨,滑过她比以前丰盈了一些的胸。部,最终在她胸口上的蝴蝶形胎记上停住。 |这块鲜红的胎记在水中越发清晰夺目,那只蝴蝶就好像要飞起一般,华美艳丽的让人就想占为己有。
“好美。”
萧墨在小蝴蝶上轻轻一吻,温热的嘴唇与轻微的疼痛让贺兰飘在水中不自觉的低吟出声。她的声音,让萧墨身体一热,却也被他qiáng行抑制住。因为他知道,若是他现在要了贺兰飘的话,贺兰飘可能就只剩下半条命了。他一贯是冷静自制的男人,但他这次的冷静似乎是因为……怜惜?我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怜香惜玉’了?
萧墨自嘲的笑笑,拿gān毛巾为她吸发上的水珠,然后把她紧紧的裹在了被子里。突如其来的温暖让贺兰飘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脸色也带着淡淡的微笑,神qíng安静的像个天使。萧墨摸摸她滚烫的额头,喂她喝下退烧的药,而贺兰飘都乖乖喝掉,仿佛突然不怕苦了。可萧墨知道,这是因为她的意识已经混沌不清,只能任由人摆布罢了。
这样温顺的贺兰飘突然让萧墨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事qíng都向他计划的那样发展了,他也终于得到了贺兰飘的低头与屈服,可这种驯服小野猫的快感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qiáng烈。
他不明白。他不明白这个女孩为什么会为了一个卑贱的丫头伤害自己的身体,抛弃自己的尊严。而她这次,似乎病的很重,他也没料到她的身体会这样虚弱。如果早知道她会在宫外跪着淋雨的话,他会不会和现在这样纵容淑妃的举动……
“紫薇……紫薇……”贺兰飘在chuáng上低声的喊着这个人的名字。
紫薇?
萧墨突然觉得很好笑。睡在自己丈夫的chuáng上,竟然喊着别人的名字,她还真是大胆。不过,幸好这个‘别人’不是男人……不然的话,他一定会杀了他。
如果我也受伤的就快死去,你会这样关心我吗,贺兰飘?还是说你只会拍手称快?
“紫薇不会死。”萧墨在贺兰飘耳边说道。
“不会死……”
“朕已经派人去为她治病,她不会死。”
萧墨的呼吸是那样的灼热,贺兰飘只觉得浑身一颤,却到底敌不过那致命的睡意。也许是得到了萧墨的承诺,她的心彻底放下,昏昏睡去。在睡梦中,她仍然保持着蜷缩成一团的睡姿,双手jiāo叉,盖在胸口。这样的睡姿,是萧墨熟悉不过的。因为他以前,也是这样睡的。
如果没有人依靠,就依靠自己;如果没有人能够保护,就自己保护自己。蜷缩的身体、jiāo叉的手臂都代表着对于外界的防备和紧张的自我防范。是什么人让人害怕呢,贺兰飘?是因为我吗?呵……
萧墨摸着她滚烫的额头,看着她因为寒冷而蜷缩成团的娇弱样子,沉默了。他合衣侧躺在贺兰飘的身边,轻握她冰冷的手,认真的看着她弯弯的眉、紧闭的眼。
也许是感觉到人体的温暖,贺兰飘的手竟然下意识的顺着萧墨的手臂一路向上,轻轻摸上了他的臂膀。她的手又小又柔,滑若无骨,冰凉的触感让萧墨浑身一颤。他望着贺兰飘,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就像准备觅食的黑豹一样。可贺兰飘并未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险,变本加厉。
因为发烧而产生的身体的寒冷让贺兰飘无意识的去寻求温暖,而人体的温暖比明显比棉被要吸引人的多。她的手入他的内衫,摸上他的胸膛,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来回摩擦,还按了几下,似乎很好奇这个不知名物体的弹xing。她的手顺着他的胸膛继续往下摸,摸过他没有一丝赘ròu的腹部,最终停留在他灼热的小腹上。只要再往下一分,萧墨就不会管她是不是正在生病,会立马qiáng要了她。可她的手,就在萧墨的小腹戏剧xing的停下了,安安分分,掌心冰凉。萧墨望着只觉得终于找到了人皮暖水袋,心满意足的甜美睡去的贺兰飘,心中的火焰已经被她点燃。
“贺兰……你是在勾。引我吗……”
萧墨轻轻的笑着,吻上贺兰飘诱人的嘴唇。她的唇齿间还有药汁苦涩的味道,但萧墨觉得这味道很甜,很甜。他的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吮吸着她的舌头,呼吸也逐渐粗重。也许是感觉到四周的空气突然cháo湿而灼热,贺兰飘有些不自在的皱起了眉,翻个身,想远离这个奇怪的热水袋。可是,萧牌热水袋明显不肯放过她。
赤果果的引诱
“贺兰,是你引诱朕的,你可要负责。 。”
萧牌热水袋的手臂把贺兰飘冰冷的身体搂在怀中,不住的亲吻她粉嫩的面颊,顺着她的脖子一直往下。贺兰飘只觉得一股热流涌遍了全身,浑身暖洋洋的,但心中却有些说不出的慌乱。她勉qiáng睁开眼睛,只见热水袋正抱着她,往她身上压。好重。
死热水袋反了你丫的!老子被萧墨欺负被鹤鸣欺负被淑妃欺负现在轮到被你一个破热水袋欺负?不就是超市八块一个十五俩的破热水袋嘛,竟然敢压我?应该是我压你!
贺兰飘想着,把腿大喇喇的搁在萧墨尊贵的龙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把头靠在他的胸口,睡了。她睡的安心而踏实,呼吸平稳,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也让萧墨的胸膛苏苏痒痒。他不甘心的拍拍贺兰飘的脸,拍拍她的头,而贺兰飘都以轻轻的鼾声来回答他。一夜的疲倦让她筋疲力尽,她只是紧紧的抱着给她温暖的人形抱枕,唇边露出了无邪的微笑。萧墨深深的望着贺兰飘,摸着她逐渐暖和起来的面颊,淡淡一笑。
又逃了,真狡猾……我与她之间的亲密,每次都戛然而止,好像是命中安排的一样。也许上天也不希望我与她再多些牵挂吧。呵……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她在身旁,习惯了看着她苦大仇深却不敢吱声的样子。我实在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弱。明明有着傲视一切的资本,可她偏偏卑微的讨好每一个人,而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活下去。
也许只有在睡梦中,她才会这样坦然的睡在我身旁,笑容gān净的像个孩子一样。她一定是恨我的吧……恨我给她下毒,把她卖掉,然后bī着她与家族反目。不是没想到贺兰瑞会对她痛下杀手,但我派去凤鸣宫的侍卫并未派上用场,因为她被皇叔救了。看来,英雄救美这种事比较适合温文如玉的皇叔,并不适合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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