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那么危机的qíng况下还不忘找人保护她。也许,是因为她实在太弱了。获救后,她看萧然的眼神满是感激,而看我的……则是意料之中的怅然与绝望。她并没有问我为什么不去救她,我也没有为自己辩白。我答应过不取她xing命,而我没有答应她不让别人取她的xing命,所以我并未违背誓言。而她似乎在对我生气?我早就该让你明白,谁才是你人生的主宰,贺兰飘。
我们二人,就心照不宣的保持着疏离的关系。我知道她每日都在想我何时会废了她,会不会改立新后,会不会放她走,终日惶恐不安。 |既然想知道的话,为什么不亲自来问我?也许我会告诉你答案呢。呵呵……
“朕不会让自己爱上你。”萧墨轻吻贺兰飘的唇:“你真是幸运。”
若是爱上了,那么弱小的你会是我的弱点,而这带来的后果会是你我都承受不起的。我绝对不会给别人可以胁迫我的工具,绝对不会让这江山受到一丝一毫的威胁。所以,我也许会选择亲手杀了你。与其死在别人手中,倒不如让不能保护自己的爱人死在自己手中。至少这样的话,她不会痛。
还有,如果我真的爱上你了,那你一辈子也别想逃离。这样的结局对于那么渴望自由的你来说,会是一场噩梦吧。所以,继续恨我,不要让我爱上你,贺兰飘。
(作者的话:萧墨你就装吧,真爱上了我看你舍得杀我看你舍得杀?到时候我看谁nüè谁!)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贺兰飘醒了。她的烧退了很多,还有些微微的热,身体也疲惫的没有一丝力气。她睁开眼,望见的是萧墨熟悉的大chuáng,脑子“嗡”的一响。她急忙下chuáng,光着脚就往外跑去,却被宫女拦下。
“娘娘要去哪儿?”
天,皇后娘娘怎么这样没有仪态?居然赤着脚在皇宫里跑!幸好没被皇上看到没被皇上看到……
“紫薇怎么样了?”贺兰飘焦急的问道。
“娘娘放心,紫薇姑娘已经服了药,被太医jīng心呵护着呢。太医说紫薇姑娘需要静养几日,已经请了伶俐的宫女前去伺候,请娘娘放心。”
“哦……那我是这么来这里的?我记得我昨天……”
贺兰飘想起了自己昨日跪倒在淑妃宫殿前的丢脸样子,脸微微泛红。她隐约记得萧墨那混蛋似乎打着伞嘲笑她,把她往水里泡,还拿被子企图闷死她,真是禽shòu不如。
萧墨他现在在哪里?看了我的笑话,又狠狠折磨我之后一定很开心的找淑妃乐呵去了吧!所以,他才会救紫薇……可他为什么把我带回他的宫殿?是因为在这里nüè比较熟悉场地?
昨天好冷啊,幸好有哪个好心人给我送了个热水袋,不然我真以为我会冻死在这皇宫。还有,昨天的枕头不错,软软的,热乎乎的,萧墨那厮真是会享受。要不想办法把它偷回宫?
贺兰飘想着,走到chuáng边把枕头打包,穿上鞋子就要出门。宫女红着脸把她拦截,期期艾艾的说:“娘娘,您不换衣服了吗?”
啊?
顺着宫女yù说还休的眼神,贺兰飘低头望着自己的身体,脑中一片空白。不知何时,她穿上了萧墨黑色的长袍,宽宽大大的,长袍里面的风光若隐若现,分外撩人。她的胸口、手臂上都有类似被蚊子叮过的红肿,看来夏季到了蚊虫猖狂,要多用雷达啊……
“蚊子真多。呵呵。”
贺兰飘尴尬的笑着,去找自己的衣服,却在chuáng边发现一件新衣。她不假思索的把这件女装换上,发现意外的合身。她面红耳赤的把萧墨的长袍扔在地上,在上面跳了几下,踩了几脚,发泄心中的怒气。宫女望着她的眼神已经很是无语,而萧墨在门口笑:“蚊子?呵……”
(jiāo流时间到了。
彪悍的读者:这次又没那个,你个混蛋狐狸,我们PIA死你!!
娇弱的作者:表这样嘛~~因为人家不太会写那个,就让他们晚点那个了~~
读者:你再耍我们试试看?每次都一半对萧大爷身体很不好的!以后真不行了怎么办?
娇弱的作者:好吧,不久后贺兰飘一定会*****了,哼哼哈嘿,嘿咻嘿咻~~)
朕不废后
萧墨依偎在门框上,意味深长的望着她,腿细身长,长的真像一只黑蚊子。就是这只蚊子,在她身上种下了红灿灿的小糙莓,鲜艳yù滴。她满腔怒火的望着这个背信弃义、置她生死于不顾又冷血冷心的臭蚊子,冷哼一声,没有说话。可萧墨走到她面前,俯下身望着她:“你说朕是蚊子?”
“臣妾……臣妾不敢。”
“皇后脖颈上的分明是朕留下的印记,怎么能和蚊虫叮咬相提并论?不信的话,朕示范给你看。”
萧墨说着,作势要去吻贺兰飘的脖颈,而贺兰飘惊恐的后退几步,下意识的捂住了脖子来保护自己脖子的清白。萧墨心中发笑,脸上却不动声色:“皇后好生冷淡,与昨日的主动很是不同。”
“臣妾……主动?”
“皇后搂着朕,说朕身上暖和,难道皇后都忘记了?皇后还说朕是什么……热水袋?那是什么东西?”
贺兰飘口中的奇异词汇让萧墨有些好奇。他心知那个“热水袋”应该是暖手、暖身之类的东西,也是他的皇后所熟知的器物。他对贺兰飘的脑中、口中的奇怪名词有着求知yù,却碍于颜面,每每隐忍不问。 。其实他深知就算他问,他的皇后也绝对不会对他说实话。
“热水袋?”贺兰飘瞠目结舌。
呵呵,原来昨天压着我的、我用力抱着的不是热水袋,是萧墨。真有趣。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是想说有趣啊!因为实在是太冷,我记忆中对那袋子又搂又抱,不知道还做了什么丢人的举动?我真想死……
贺兰飘面如死灰的望着萧墨,真想拿块板砖把自己敲晕了。萧墨望着她,依然沉吟:“热水袋是装有热水的暖手用的袋子吗?”
“嗯。”
“暖手一般用的是手炉,‘热水袋’倒是没见过。袋子的皮一定是要用坚韧的牛皮或者羊皮做成,上面覆盖着厚厚毛皮,才能确保热水不渗漏,不烫手。比起加碳会有异味的手炉而言,‘热水袋’功效一样,方便实用的多。很不错的主意。”
……
我只是说了一个名词请不要那么卖弄你的学识好不好啊……皇上那么聪明,不如去研发热水袋进军商界做个热水袋大王算了……
不,我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昨天萧墨又把我睡了啊啊啊啊!不过应该什么都没发生吧……他不行诶……
贺兰飘想着,偷偷瞥着洁白如初的chuáng单,暗暗松了口气。 |想象着萧墨美女入怀却只能啃不能咬的悲伤场景,贺兰飘的脸色露出了猥琐的笑容。她意味深长的望了萧墨一眼,对他的怒气却是一点点淡了。
皇上还真是可怜!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不行,劳心劳累的在妃嫔脖子上种糙莓,用表象欺骗chūn纯洁的社会大众,还要应对妃子们不解的眼神与如láng似虎的qíng绪,真是苦了他了。怪不得他不常临幸妃子,也没有子嗣,其实他心里苦啊。
就算萧墨再躲,总有要与妃子们‘坦诚相见’的那刻,不知道萧墨每次是怎么脱身的?是说自己突然没有心qíng,还是很毒舌的指责妃嫔身材不好不能引起他的兴趣?呵呵……
这儿民风保守,就算是苦守空闺也没人敢哭诉,倒是便宜了这喝肾宝也不会好的男人。就算不能人道,但他长的确实好看,比许多妃子都好看。我总觉得是妃子们千方百计把他扑倒,猴急猴急打算霸王硬上弓,却回回失望……
贺兰飘想象着萧墨被淑妃扒光衣服压在身下一脸无助,而淑妃挥着小鞭子大叫“皇上你从了臣妾吧”的样子,笑容越发猥琐。萧墨望着她古怪的神色,心知她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而且是一些不好的、与自己有关的事qíng,脸色一沉。
“皇后在想什么?”
“在想皇上英明神武智慧过人实乃国家之幸社稷之福。”
“你说谎。”
萧墨望着她灵动的眼眸,脸突然凑近。他的呼吸拂到贺兰飘的面颊,她的脸马上就不争气的红了起来。萧墨摇摇头,突然叹气:“为什么那么喜欢骗人?”
“没有。”贺兰飘下意识的继续说谎。
……
“好吧,我承认我喜欢骗人。难道皇上没有骗过人?”
“朕从不说谎。”只是有些事没有让你知道罢了……
“皇上是不愿说谎,还是不屑说谎?”
“有区别吗?”
“当然。若是不愿说谎,那是因为皇上品行高洁,诚实守信;若是不屑说谎……只是因为皇上不怕被人嫉恨,不怕遭人厌恶与报复罢了。说到底,你连编个谎话哄哄人,让人高兴都不愿意。”
“这样说来的话,不说慌反而是朕的不是了?”
“当然不是——臣妾又失言了。”
贺兰飘微微叹气,不明白面对这个她本该憎恶入骨的人为何还有那么多的话好讲。也许是因为他终于救了紫薇,也许是因为他在雨夜把她收留下来,给她温暖吧。那么畏惧寒冷的她,只要给她一丝温暖,她就会牢记在心。就算给寒冷的,也是他……
贺兰飘突然想起了昨夜跪在淑妃宫前的彻骨的绝望,想起了为她遮挡雨水的那把伞,想起了筋疲力尽后那个温暖的怀抱,心中百感jiāo集。她不明白明明是出自他的授意与默许,他又为什么会改变主意,不再对她百般欺rǔ。果然是男人心,海底针啊……还是说萧墨又想利用我得到些什么?
贺兰飘想着,只觉得头部开始眩晕。萧墨皱着眉摸上她的额头,命令道:“你还在发烧,快躺chuáng上。”
“臣妾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以回宫。若是传染了皇上,臣妾罪该万死。”
“……”
若是其他女子,早就欢呼雀跃故作娇羞的赖在龙啸殿了,为什么她会这样不知好歹?难道她以为朕真的离不了她?真是笑话。
“既然如此,皇后就回宫吧。还有……朕是不会废后的。”
意外的温柔
萧墨说着,果然见贺兰飘神色大变。她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就像水嫩嫩的桃子,煞是可爱。萧墨等待着她会说些什么,而贺兰飘果然纠结而痛楚的说:“皇上……为什么不废除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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