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根攻略_殿前欢【完结+番外】(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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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到如今,他已经不能分辨到底哪一种渴望更加qiáng烈。

  而chuáng沿的帛锦这时拿着那枝湖笔,居然蘸油,温热的挑逗的热油,又开始写字。

  一横,划过他臀尖。

  一撇,划过……jú门。

  一捺,已经近了,却只是挑逗,离那里……半寸,然后无qíng地滑了过去。

  还有两点。

  阮宝玉感觉到他写了个灭,滅字里面最核心的部分。

  这么挑逗无良地写了个滅字。

  “chuī灭紫烛,你亲口chuī灭,我就给你你想要的。”帛锦沙哑低沉的嗓音悠悠传来:“你要明白,素燃虽然美妙,可却不是……这世上最销魂的滋味。”

  第十章

  “你要明白,素燃虽然美妙,可却不是……这世上最销魂的滋味。”

  帛锦的这句话在暗室里萦绕。

  阮宝玉的挣扎也达到了顶点,人昂着头,胸口起伏不定。

  而帛锦这时起身,人稍稍离开片刻,去桌上拿来了事先准备的道具。

  一根铜棍,半截手臂那么长,光滑可鉴,是根已经被用顺的药杵,大夫们捣药用的。

  一碗黏滑的液体,浅碧色,是府里存着的芦荟汁。

  还有就是半篮东西,隐约有股发苦的香气,看着竟像用水浸过的药材。

  帛锦低头,先把药杵沾上芦荟,再然后拿手拈起一簇药材,用药杵送进jú门去的时候发声:“这一味药,叫做细辛。”

  “而这一味,叫做碧囚。”第二次送进去的时候他又道,药杵缠绵,拔出的时候极是缓慢。

  “第三味,叫做露中归。”

  这第三次进出的时候阮宝玉已经失控,一只手发颤,死命抓住了chuáng沿。

  “细辛碧囚露中归,就是你所中chūn药的解药。”帛锦轻声,将沾满芦荟的药杵轻轻滑了进去:“你说,我要不要……在你这里……把解药……捣出来?”

  “要……”

  阮宝玉的这声回答是和着汗水yù望,尾音长颤,已经不能自控。

  “chuī灭它。”

  帛锦的这句却是森冷,药杵沾着芦荟药香,粘腻腻,一寸寸撤了出来。

  阮宝玉汗如雨下。

  “chuī了它,我就进去。”

  那药杵搁在dòng口,虽然微凉,可和chūn药呼应,却是这世上最滚烫的诱惑。

  阮宝玉心头的挣扎终于结束,带着浊浊qíngyù,从胸腔里吐出一口长气。

  “噗。”

  紫烛应声而灭。

  而那药杵带着药香,也应声而进,一记全没。

  生铜的药杵,就算沾了芦荟汁润滑,全送进去也是很难消受。

  阮宝玉扬起了腰身,上牙咬住下唇,立刻咬出两个血淋淋的齿印。

  帛锦的一只手伸了过来,沾着芦荟汁水的右手,上前来把住他胸。

  药杵还在进出,一抽一送,而帛锦的两指也夹住了他胸前,浅碧的汁水揉着rǔ尖,几番揉搓后死力一扯。

  阮宝玉高高扬起头颅,腰肢弯成一个满弓,热汗顺着发顶下落,“叮咚”一声,落上了帛锦额头。

  qíngyù的味道和热度,就这么从额头滚来,咸津津的,落进了帛锦嘴巴。

  帛锦抿紧了双唇,呼吸竟也粗重起来,手下进出更快。

  芦荟汁粘腻,那厮磨也是湿嗒嗒的,带着药香,终于有一次顶上了阮宝玉的极乐点。

  阮宝玉低吼一声,前身立刻昂扬,喘着气:“侯爷……侯爷,我可不可以……靠着你。”

  话音未落帛锦已经伸手,自己坐到chuáng边,一把将他腰揽住,抱上了自己膝盖。

  药杵露出半寸,他就把它夹在自己两腿之间。

  先前用过的毛笔这时滚了出来,他便gān脆将它拾起,láng毫百缕,麻丝丝在阮宝玉rǔ尖打转。

  痛的,就像后庭顶撞中流出的鲜血,刺目分明。

  而快的,便像胸前这两颗被挑逗充血的rǔ尖,昂扬不息。

  阮宝玉已经不能呼吸,前身直直立了起来,根本不再需要任何抚触。

  “我不碰它……”一旁帛锦的唇凑了过来,舔着他耳垂,然后舌头翻滚,湿漉漉去寻找第三个敏感点。

  “我不碰它……,你也不,但是它也能she。”几个裹动之后帛锦低语,握住了阮宝玉企图前去套弄的手腕,双唇往下,这一次咬住了他肩。

  是实实在在的咬,牙齿嵌进皮ròu,而帛锦腿间那根药杵这时也开始疯狂进出。

  “画jú结愁寂寞天……”

  极速喘息的阮宝玉这时居然开始念诗。

  第一句时后庭滚热,激颤下药香四溢,顷刻间满室流芳。

  “灵禽圣shòu影窗前!”

  第二句时毛孔齐张,每一个微末处都在滚着热làng。

  “心随捣药璫璫落……”

  第三句,男根那里已经绷成一根直箭,只等着最后一发。

  帛锦发力,将药杵死送到底,另只手也丢开湖笔,夹住他rǔ尖,往外死命一扯。

  极度的快感在极度的痛苦中绽放,盘旋着冲上顶峰。

  “非杵非舂衔思缘!”

  阮宝玉咬牙,念完这最后一句,男根便真的好似一根直箭,昂扬着呼啸着顷刻she了个痛快。

  极度的欢愉之后,人会有一点点发寒。

  宝公子现在的qíng况就是如此,整个人闷在被里,先发了一会抖,然后才露出头来,眨眼睛:“侯爷你对我这般好,帮我戒瘾,还……,我……”

  脸皮赛金砖的人居然也会口吃,可见先前那一幕,的确是香艳过头了。

  桌上这时点着一枝白烛,帛锦就靠在桌边,一只手撑头,眸里湛紫一片。

  “我不是对你好,只是恨而已,因为恨它,所以不想它再去折断另一个人翅膀。”

  这个它,当然就是素燃。

  阮宝玉吸了口气,抬头:“紫烛里面有毒是吗?侯爷你也成了瘾?是谁害侯爷这样?”

  帛锦冷笑,站起身来,将门大开,道:“这个与你无关,你现在可以走了。”

  “侯爷,既然我可以戒掉,你也可以!”

  “你可以走了。”

  第二遍。

  阮宝玉讪讪,裹着棉被起来:“侯爷,我的衣服还湿着,这夜风嗖嗖,万一chuī坏了……”

  “这个与我无关。”

  “侯爷我脑仁被人敲过,很容易晕倒的!”

  “你可以走了。”

  第三遍,帛锦的脊背又像万针齐刺般疼了起来,这一次再不和他废话,一把将他甩出了门外。

  第二天,日上三竿过后很久,阮宝玉才磨蹭到大理寺。

  李延少卿隔老远迎过来,蹙眉头,上下看他:“到公家来不穿官服,你这玩什么,玩作死?”

  阮宝玉眼睛朝天,不理他,猛抖头顶官翅:“我这不戴着官帽嘛。”一边哼小曲往后堂走。

  李延继续蹙眉,跟在他身后,又开始发话:“为什么你要撇着腿走路,象鸭子一样?”

  阮宝玉哼一声,赶紧将腿夹住,忍痛走到后堂,撑着头,哗啦啦翻卷宗:“这几天你每天去我家十几趟,辛苦了,我现在已经没事。”

  李延将头别过去,做一付漠不关心的腔调:“你死了才好,我去你家,是看你死了没,死的透不透。”

  话才说完又忍不住发贱,问:“你gān吗撅着屁股不坐凳,屁股上长了钉?”

  这一次阮宝玉没理他,继续撅屁股趴在桌子,一边嘟囔:“卷宗呢,我的卷宗呢。”

  “永昌银矿的,是这个么?”

  宝公子嗯了一声,继续撅屁股,眼睛凑得死近,一页页看那卷宗。

  很贱的李延又忍不住问:“侯爷那天把你带走,做什么,我去侯府,那个……看你死的透不透,也没看到。”

  “侯爷带我回府解毒。”阮宝玉据实以告。

  “怎么解?”

  “捣药……,一边捣一边那个……敷,侯爷很能gān的。”

  “然后呢。”

  “然后我就好了啊。”

  这句也是实话。

  再然后他屁股很疼,只能撇腿鸭子样走路,还不能坐凳。

  这些则更是实话,可是不大方便讲。

  然而李少卿的智慧还是有的,终于发话:“好了么?可为什么你看起来屁股很疼,这毒莫非转移了?”

  阮宝玉咳一声,赶紧转移话题:“你娘出身皇族,里面的事qíng应该知道。我想问你,你既然说过圣上恨侯爷至死,可又为什么不要他的xing命。”

  “不告诉你,你长的是好看,可我就不告诉你。”

  李延切一声,总算找到机会报仇,扭啊扭回到自己桌子。

  不过一会,李少卿又别过来了,凑在阮宝玉旁边,装腔作势也看卷宗。

  阮宝玉叹口气,撅着屁股苦口良言:“你还是告诉我吧,你姓贝名一戈,不告诉我会睡不着。”

  李延心想也是,于是苦着脸:“唉,我是疯了跟你说这些宫里的是非,真是作死。其实……,先皇已经不在,可是太后还在,太后是侯爷的亲祖母,向来疼他入骨,而且又颇有权威,所以……”

  宝公子闻言慢慢抬起了头。

  所以圣上留帛锦一命,但却不甘,让沈落亲手伤他,毁了他的自尊,然后又拿紫烛做牢,让他成瘾将他彻底控制。

  无qíng最是帝王家,真是半分没错。

  所以帛锦才会那样颓唐,举手投足透着生无可恋。

  阮宝玉叹口气,趴在桌边,感慨了不过一会,正主就到了。

  是帛锦,这次来时没人通传,走近朝阮宝玉扬手,扔了样东西过来。

  宝公子将东西接过,原来是自己的官服,昨晚落在侯府,这会子还湿嗒嗒的。

  李延的脸立刻不自觉地发绿。

  等帛锦一发话他立刻大声:“侯爷要去永昌,下官愿意随行,阮少卿就留寺里主持事务!”

  “永昌县令是下官宗亲,如此则万事方便!”

  “永昌气候湿闷,阮少卿要是去了,保不齐三天就昏两次!”

  说完这三句他回头看阮宝玉,很欢快地等他跳脚。

  可是阮宝玉没有跳脚,不仅没有跳脚,还在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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