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请先放开臣妾,您这酒气太大了,醺得臣妾直发晕呢。”穆书榆柔声说道。
秦承释睁开眼只是笑:“不放,朕已经漱过口了,你还敢嫌弃朕?朕偏要你闻!”说完便往穆书榆脸上呵气。
穆书榆只能屏息用另一只手去阻挡。
“你还挡?那这回朕还非要让你尝尝了!”
口、舌相缠之际,穆书榆也几近被醺醉,再加上呼吸不畅,一张俏脸顿时憋得通红。
“朕渡真气给你,你怎么反倒迷糊了,这手上挪移也要用些气力才是。”秦承释微皱着眉,有些不满意穆书榆手下动作的松懈。
☆、第60章
穆书榆没好气地白了秦承释一眼:“皇上这简直是要人命的毒气,臣妾已经没了力气。”
只是这一眼在秦承释看来却是有了滋味儿,身、下人百般娇媚的样子让他再也忍耐不住了,于是邪气一笑:“好心肝儿,怎么就长得这么标志,没力气不怕,朕有的是力气,准让你快活!”
话一说完便松开了穆书榆的手,坐起来三两下将衣裳裤子甩了出去,之后又去褪穆书榆的,同样是连扯带拽地剥了个gān净,自己覆、在其上又闻又亲,最后才对准了地方儿将自己慢慢导引、进去,直等到了底,紧紧、塞塞地没有一丝、fèng、隙松处才停下来,粗、喘着笑道:“许久未入这相思之处,怎么感觉里面儿咬、得甚紧,想必也是极想念朕的。”
穆书榆闻言闭眼蹙眉:“皇上,臣妾有些疼呢,但又感觉快活得紧。”
秦承释见穆书榆这副娇滴滴地模样儿,越发起了兴致,闷、哼一声再也不多说直接动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穆书榆只觉满身的酸、麻,身、子软、得面团儿一般,只能求饶:“皇上且停一停,让臣妾缓缓吧。”
秦承释正兴益qíng浓,舒、慡得什么似哪里肯听,将穆书榆翻转过来又一番折腾,然后又将说不出话来的穆书榆放平了,伏、在其上加快了速度,同时伸手捏、着她两腮迫其半张、嘴着,哑着嗓子说道:“这小嘴儿跟樱桃儿似的,朕可要尝个新鲜。”接着低下头凑上去将舌、头送、了进去,穆书榆则是呼吸一窒直接没了声息。
等有了意识苏醒过来时,才发现自己仍光、着身子被秦承释搂在怀里。
“可是醒了,这身子骨儿还真弱了些,方才吓得朕以为你心疾犯了呢,特意让于忠端了碗热参汤朕亲自给你喂了,后来才发觉你是承、欢不住昏了过去,现在可是觉得好些了?”秦承释边问边给穆书榆揉、着心口。
穆书榆也觉得有些丢脸,但又一想也不能全怪自己体弱,于是双眼朦胧地嗔道:“还不是皇上闹腾的,臣妾让皇上停一停,皇上只是不肯,哪有人折腾这么久还不放人的?而且皇上既是知晓了臣妾不是心口疼的毛病,为何这手还不拿开?”
秦承释搂住穆书榆,在她粉脸上咬了一口低声轻笑:“朕好不容易才得进秘境宝地,若不尽兴怎么舍得放手,你既是无事还需让朕心满意足才行。”
于是边说边说搂抱着穆书榆又将自己未完全软、下去的龙、根挤了进去,两人jiāo颈叠、股地躺在一处,弄得穆书榆很是难受,不时地扭、动着身子,想摆脱秦承释的纠缠。
只是磨、蹭之间秦承释已经又有了感觉,但也不敢再有大动作,只是细细体味,虽是没了方才的猛烈,却是柔柔腻腻地别有一番滋味儿在心头。
穆书榆已经是倦乏得睁不眼了,纵然下、面儿胀、胀的极不舒服,但因困极不知不觉便也睡了过去。
等次日腰酸腿疼地起来时,魏淑仪又带着人亲自送来了滋补浓汤。
“妹妹可真是好福气,皇上今儿早上是直到快早朝的时辰才匆匆走的,临走时特意嘱咐我要给妹妹补补身子,你快趁热将这汤喝了,早膳我也让人jīng心准备了。”魏淑仪笑眯眯地看着穆书榆,脸上丝毫没有不自在的样子。
穆书榆也不点破,笑着道谢将汤都喝了,魏淑仪见此眼中忽然隐现泪光:“原来妹妹竟是这样心实,这汤若是换作了别人未必肯喝,没想到妹妹对我如此信任,我这心里热乎乎的。其实昨儿晚上,我也是看在淑妃娘娘的面子上,才想在皇上面前举荐思媛妹妹的,没想她也真是不争气,更没想到妹妹却真是皇上的心头好,皇上即便是都醉得站不稳了,却还想着要去看妹妹,弄得思媛妹妹尴尬极了。”
穆书榆只微笑着听魏淑仪唠叨,想弄明白她到底是要表达什么意思,自己是有防人之心,可毕竟魏淑仪也不会傻到在种环境场合下给自己的饮食做手脚。
“唉,我知皇上早就倾心于妹妹,之前虽是顾着淑妃娘娘,但妹妹也要理解我的心才是,往后若是妹妹升了高位,姐姐我到时还要去求着妹妹帮一把呢。”
魏淑仪说完便呵呵地笑,脸上尽是讨好之意。
感qíng这位还是个彻头彻尾的两面派,穆书榆垂下眼帘掩盖着自己眼中的鄙视之qíng,她从来都认为大jian大恶之人都要比魏淑仪这种墙头糙qiáng些,像这种人永远认为自己最聪明,其实却是最傻,也是最让人厌恶的。
“姐姐说哪里话,书榆自来了和知殿便一直处处受姐姐的关照,这份恩qíng书榆会一直铭记在心的,等有了机会自会好好报答姐姐。”虚伪谁又不会呢,穆书榆在心中冷笑。
魏淑仪见自己蒙住了穆书榆,这才满意地笑着告辞,淑妃自己得罪不起,眼见昨晚皇上又这样放不下穆书榆,权衡一晚还是觉得都哄着些自己才不会吃亏。
穆书榆刚用过早膳,就有和齐殿的宫人来请,说是贤妃要见自己,穆书榆听了直叹气,自己对这位疯子般的贤妃还真是没辙,但又不能不去这才更无奈。
特意换了身素气的衣裳,配饰也只带了根簪子和一对儿小耳坠儿,胭脂水粉一律不用又对镜端详了一遍穆书榆才带着人与那宫人一起去了和齐殿。
给贤妃请安之后,穆书榆一句话也不多说,只等着对方开口。
“昨儿本宫骂了你,你可生气?”
穆书榆未曾想这位贤妃问得这样直接,于是略顿一下才答道:“回娘娘,嫔妾不生气,是嫔妾不懂规矩让娘娘不快了,不过委屈还是有一些的。”
贤妃点头,脸上已是有了笑意:“难得你能这样知好歹,也没像其他人那样昧着良心说假话虚话,本宫昨儿也疏忽了,你初到本宫这里又怎么会知晓本宫的脾气禀xing,这应该是你过来之前魏素芸都要教给你的才是,再说这件事也都是她一手筹备置办的,本就不应jiāo给你来回话,确实是委屈了你。”
穆书榆笑了笑:“有娘娘的宽慰,嫔妾欢喜着呢,就那么一点儿委屈也已经没了。”
贤妃听完更高兴了:“那便好,本宫最不耐烦那种一句话分几个心眼儿说的人,有话就应该直说,高兴便高兴,不高兴便不高兴,何必装作一副牵qiáng的样子呢!你年纪也不是很大,为何穿着这样简朴,不怕皇上不爱看吗?”
“回娘娘,嫔妾打小儿就不爱鲜亮的颜色,以前在家里也都是闷在屋子里看书,与那些小姐夫人说不到一起去,她们那些讲究臣妾也都不爱,这也是嫔妾的本色,皇上见到嫔妾时嫔妾就是这副样子,再说这爱与不爱也不是靠打扮就能成的事儿。”
“说得好!宫里成日里打扮得狐媚妖jīng似的人还少了?也没见哪个如了意,你这样很好,本宫喜欢,正巧本宫这里有件差事你可愿意为本宫置办?”贤妃此时已经是眉开眼笑了。
穆书榆哪有不答应的道理,赶紧点头应承。
“本宫置办这些东西其实是为宴请已故太后家里的宗亲贵妇,本宫瞧着你是个能gān的,便想让你帮着本宫布置宴席,招待这些长辈,你可能胜任?”
原来是办酒宴啊,这事儿好办,只要有规矩列出来 ,自己一一照办便可,酒宴当日自己再多多溜须拍马总不会错,想到儿穆书榆便起身接了这项差事。
贤妃心qíng大好,又与穆书榆聊了半天才让她回去,等穆书榆起身时则又说道:“还有件事也要jiāo给你,你回去之后告诉那个刘桂秀让她好好儿学学妇德,别成天花枝招展地卖弄,就说本宫说的让她和你学学如何打扮得简单朴素些。”
“是,嫔妾知晓了。”
然后等快到和齐殿院门前时,穆书榆又客气地请贤妃的贴身宫女回去,让她不必再送自己。
那宫女笑着说道:“奴婢名唤佳音,与佳静她们一样都是宫令司出来的,昨儿见容华受了气心里也是不忍。”
穆书榆听完立即道谢:“原来是佳音姑娘在贤妃娘娘面前替我说了好话,我之前还奇怪娘娘为何突然又转了态度,真是感激不尽了。”说完便将掩在袖子下面的金镯子摘了下来要送给佳音。
佳音摆手:“容华快不要如此,奴婢原也不为这个,不过因佳静她们说沈宫令特别吩咐要照顾好容华,所以奴婢说什么也要尽一份心。”
穆书榆将镯子硬、塞到佳音的手里不许她推辞:“你的心意我领了,这也是我的一番心意,虽金银不能报答恩qíng,也入不了姑娘的眼,不过还望能姑娘收下,也全了我的感激之qíng。”
佳音见穆书榆确实真诚,心里也觉得受用,便屈膝施了一礼将镯子收了,之后到底又将穆书榆等人送到门口,直到看不见影子了才转身回去。
穆书榆回到自己屋子里后坐在椅子上发起了愁。
如意不解地问道:“容华为何叹气,贤妃娘娘那里以后自是有佳音帮忙说qíng,今儿娘娘又给了您cao办酒宴的重任,可见是得意您的。”
站在边儿上的佳静等人听了也奇怪穆书榆为何一副愁容。
“你们只看到面儿上风光,却不曾想想,贤妃娘娘早已将置办东西之事jiāo给了魏淑仪,而酒宴筹备、在太后宗亲面前露脸的机会自也应该给魏淑仪才是,更何况皇上当日想必也会过去,如今我接了这差事岂不是彻底将魏淑仪给得罪了?再有贤妃娘娘让我给刘容华学的那些话,我如何能原样儿照学,到时刘容华当然也不会怨贤妃娘娘,只怕也是要迁怒到我的身上。”
如兰闻言气道:“这么说竟是贤妃娘娘使的计要害容华了?”
穆书榆摇头:“这倒不是,贤妃娘娘不过是爱憎好恶过于分明了,她不喜之人便事事入不了她的眼,而得她意的人即便是做错了事也是好的,所以此番我必要借此事得她信任,等有了这个依靠以后咱们便能好过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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