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谋_总小悟【完结】(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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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不喜欢她!”沈苍苍垂头丧气,似乎沈砚山要娶薄如颜,已经成了定局似的。

晏锦只好伸出手,安抚沈苍苍的。

也不怪沈苍苍悲观,薄如颜的视线,从未从沈砚山的身上离开过。

薄如颜是薄相最小的女儿,她想要什么,又有什么是不能得到的呢?

思及此,晏锦将桌上的纸条都收了起来,然后放进了木匣之中。

过了一会,香复在外敲门,说,“小姐,晚膳送来了,奴婢进来了!”

“进来吧!”晏锦将手腕上露出的手链用衣袖盖住,“我也有些饿了!”

香复推门而入,阿水和阿哒提着食盒,里面的菜肴,每一道都是晏锦喜欢用的!

外祖父和外祖母对她极好,连她喜欢吃什么口味的东西,都十分的清楚。

晏锦看着桌上的鱼汤,不禁想起了沈砚山做的鱼,既鲜嫩又可口。像他那个样子的人,厨艺居然如此的拿手,也是一个意外。

“母亲的身子如何了?”这几日小虞氏一直无jīng打采,大多时候都在歇息,所以晏锦也很少去打扰,只是每天询问身边的人。

香复一边布菜,一边轻声说,“太太还是老样子,一直没什么jīng神!不过,大爷说,明年开chūn了,便能进新宅子里住了!”

“除夕,是要在外祖父家里过了?”晏锦挑眉,然后笑了笑,“也好!”

其实,那座宅子之前父亲便已准备好了,要入住也不过是一日便能搞定的事qíng。

只是父亲担心自己没时间陪母亲,所以便一直让母亲在虞家住着,而自己也陪着母亲。

他宁愿被人说闲话,也要让小虞氏舒心。

感qíng……

便是这样。

相濡以沫,互相理解。

当真很好。

这一顿晚膳,晏锦却用的很少。

香复以为晏锦是疲乏了,所以问了几句后,便没有再打扰。

晏锦看着屋外的大雪,本想早早的歇下,却怎么也睡不着。她走到一边的多宝阁边上,准备取下书籍用,却听见屋外传来一阵,窗户轻轻被叩打的声音。

有人在唤,“素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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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1:解释和qíng愫

屋外,天色已晚。

因为落雪的缘故,所以晏锦早早的便吩咐香复将窗户关上了。

她怕冻,也不喜欢寒风chuī入屋内。

听见有人轻叩窗户的时候,晏锦多少有些惊讶,以至于握着话本子的手,微微颤抖。

若不是那个人声音她十分的熟悉,晏锦都要怀疑,虞家是不是进贼了。

毕竟,虞府内的金银,还当真不少。

“嗒……嗒……”

窗户再次传来两声短短的声音,晏锦才从迷茫中醒来。她将手里的话本子放下,慢慢地走了过去。

她推开窗户,迎面便感到一股冷冽的寒气,冷的她有些睁不开眼。

下一刻,沈砚山翻窗而入,动作既熟练又迅速。

晏锦:“……”

这种qíng形,晏锦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但是藏在袖口里的指尖,却依旧微微颤抖。

她和沈砚山,女未嫁,男未娶。深夜私下相见,总有些奇怪的感觉……

沈砚山进屋后,小白也从窗户外探出一个小脑袋,然后歪着头打量着屋子的qíng况。它有些犹豫不决是不是该进屋。

此时,屋外一阵寒风chuī过,晏锦冷的打了一个哆嗦。

下一刻,沈砚山便抬起手,将窗户关上。

被关在外面的,还有还未来得及进屋的小白。

“世子!”晏锦整理了一下思绪,微微蹙眉,“你是怎么进来的?”

上次是在晏府,如今是在虞家。

虞家的守卫并不薄弱,相反比晏府严密许多!虞老太爷对亲人很在乎。所以在这些事qíng上,从不敢马虎。

当年,解舒刚到虞家,还闹了不少的笑话。

他想要去找虞非,却因为面生,又一直和虞非院子的小丫鬟说话,最后更是被侍卫们抓起来。解舒赶紧解释。说自己不是坏人。可侍卫们却不愿意放开他,并且不屑地说,坏人一般都说自己不是坏人。

解舒气的够呛。

最后。还是虞非归来,才将解舒从柴房里解救了出来。

虞方跟晏锦提起这件事qíng的时候,眉眼里全是笑,他说。解先生的样子,的确像个坏人。

既轻浮又嘴坏。能不像个坏人么?

晏锦听了,便也对虞家的侍卫有了一定的了解。

解舒不傻,想要躲避侍卫也是轻而易举的。但是,解舒却没有做到……

沈砚山抬起头。眉眼间神色平淡,十分认真地回答,“走进来的!”

晏锦:“……”

很快。晏锦便从无奈的qíng绪里走了出来。

沈砚山这个人,无论做什么事qíng。总是能将一切做的理所当然。不过,也就沈砚山有这个本事,走到她的院子里来,还不被周围的人察觉。

晏锦转身,倒了一杯热茶给沈砚山。

屋外天寒地冻,一杯热茶,能暖暖身子。

“世子现在来,是找我有事吗?”晏锦坐在离沈砚山不远的凳子上,有些疑惑,“出什么事了?”

沈砚山不急不缓地捧起茶盏,然后轻轻地啜了一口,“你今日可有出去走走?”

“未曾!”晏锦怔了一下,然后不解地问,“世子何故这样问?”

她今日和沈砚山一直在通信,沈砚山问了很多琐碎的问题,她忙着给沈砚山回复,所以并未离开屋子。沈砚山是何等心细之人,她有没有出去走,沈砚山其实不用问,便应该知晓。

晏锦想着,一双秀气的眉,越皱越深。

从昨夜开始,她便觉得沈砚山不对劲。

现在,从沈砚山的言语上,晏锦发现了,沈砚山似乎有心结……

心结?这两个字会出现在沈砚山身上,倒是有些出奇了。

晏锦想着沈砚山既然来了,便又安慰道,“外面的那些风言风语,世子不必理会!”

“你这样想的?”沈砚山撑着头,露出一截漂亮的手腕,“你觉得,不过是风言风语?”

程老将军回京后,便有不少人传言程老将军戎装进城,其实是居功自傲!

程老将军会戎装进城,无非是赶路匆忙。而且,程老将军是武官,戎装进城又不是去朝堂之上,又有什么不合理的?

有些人,总是会jī蛋里挑骨头。

无论别人做的多么好,他们总能找出岔子。

程老将军是沈砚山的义父,他的事qíng,沈砚山自然也会放在心上。

晏锦知道恶毒的言语,就像是软刀子似的,杀人于无形。于是,她想了想又道,“自然是风言风语,谣言这种东西,在京城之中便从未断过,世子不必太介怀!”

“你这样想,便最好!”沈砚山仰起头,眼眸漆黑如墨,“义父和父亲会去薄相府里,是有原因的。薄相一直想邀请义父去府中小酌几杯,可义父的酒量不好,喝醉的时候容易犯糊涂,便让父亲陪着了!”

晏锦有些错愕,她哑然的抬起头,和沈砚山的视线相接。

她有些不解,沈砚山在说什么……

不是因为程老将军被外人说道的事qíng么?

沈砚山见晏锦不语,又继续说,“其实,今日本不该父亲陪义父去薄相府里。只是昨夜义父喝了一些酒,并未让小黑将信函送到军营之中,所以许副将也不知晓义父在沈家。从前,义父出去赴宴,一直都许副将陪着的!”

晏锦听的稀里糊涂。

不过,她却明白了一件事qíng。

沈砚山的酒量和程老将军相仿,两个人的酒量都极差。

不过,沈砚山更离谱一些,一小杯便能醉在地上。

“老将军辛苦了!”晏锦不太明白,沈砚山为何要突然提起这些,便又道,“只是,世子为何要同我说这些?”

程老将军和定国公一起去薄相府,难道有别的原因?

晏锦一时也不拿捏不准,沈砚山想讲的事qíng,到底是什么。

沈砚山微蹙眉,“你方才不是说,风言风语你不会放在心上吗?这会,你为何又同我装傻?”

“恩?”晏锦震惊的看着沈砚山,眼里全是疑惑。

她当真是有些傻了眼。

沈砚山见晏锦眼里全是疑惑,半点也没伪装,沉思了片刻,才喃喃地说,“我和薄家,没有任何关系!我和薄如颜,也没有定亲,那些无非都是他们胡言乱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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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铺一卷历史,她独怜那一人,文韬武略,英武不凡。

已然知晓结局的她,到底是顺应历史,还是翻云覆雨,开启另一种可能?

372:我的心意

晏锦听了之后,半天没有动静。

此时,她的脑海里飘过许多思绪。

譬如沈砚山为何要同她说这些?又譬如,她该如何来回答沈砚山这句话。

她在感qíng二字上,向来笨拙的很。

虽早早的在话本子里瞧过那些海誓山盟的誓言,但是对于她而言,感qíng这种东西,无非也只是一种‘假象’。

两世为人,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她从未有过。

她体会不到,所以有些茫然。

晏锦沉默不语,沈砚山却悠闲的将身子半依在椅子上,一双细长的眼,微微敛起,“高兴的傻了?”

晏锦:“……”

她垂下眼眸,声音却低低的,“我为何要高兴?”

这,的确是没有什么值得她高兴的事qíng。

她早就知道,沈砚山会和她的堂姐晏温婉定亲。

或许是知道的太早,所以心里一直很平静,也从未往沈砚山身上,想过其他的事qíng。

沈砚山默默的看了她一眼,又默默的想了一会,过了一阵才道,“你应该高兴的!”

晏锦思绪繁杂,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

平日里那个能言善道的她,此时显得有些木讷。

脑子里像是断了一根弦似的……

晏锦犹豫了一会,才低声回了一句,“其实,这不该我高兴的,该高兴的,另有其人!”

“哦?”沈砚山凝眉不语,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叩着桌面,“你又要同我说前世吗?前世,我不可能会娶谁。素素,无论是前世也好。还是来生也罢,我从来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

晏锦挑眉,看着沈砚山,一时默默无言。

如沈砚山所言,在她离世的时候,沈砚山的确未娶。而且,不止未娶。身边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gān净的像一张洁白的纸。

他只和晏温婉定了亲,但是两个人之间的来往,却少的可怜。

昔日有人传言。说沈砚山其实容貌粗鄙,又或者是身子有残缺,故而不敢在众人面前出现。

那会流言蜚语不断,连晏温婉也说不出个为什么。

不过。虽然是谣言,但是却有不少人相信。

毕竟。若不是身子残缺,又怎么可能二十多年来,身边竟没有一个女子。

“你定亲了!”晏锦表qíng含糊的看着沈砚山,“不是十二小姐!”

屋子里。一时极静,似乎还能听见屋外大雪簌簌落下的声音。

屋内烧着地龙,墙角还放着炭盆。里面的银炭烧的火红。

周围,并不冷。

晏锦却觉得。有一种寒气在慢慢的蔓延。

沈砚山眼神黯淡了下来,“你知道了?”

晏锦微微颔首,“恩!”

即使是她重生了,也改变了许多事qíng。但是注定的事qíng,是完全不能改变的,就像沈砚山和晏温婉的亲事,是无法撼动的。

晏锦想了想又说,“我堂姐身子不好,若是……”

“我知道!”沈砚山打断了晏锦的话,皱着眉头说,“若你说的是前世,我想我和她会定亲,原因大概和现在差不多!我的母亲身子不适,国师说需要冲喜!但是,我不想因为这个,就随意找个女子成亲。其一,我不想敷衍一个人也不想毁了她一辈子。其二,我也不想委屈我自己!生死这种东西,我不能左右,但是感qíng,我能!”

晏锦十分的吃惊,她没想到,沈砚山会将这些话说出来。

她心里顿时沉重了起来,试探着脱口而出,“那你,和我堂姐定亲,是为何?”

“她的病,无药可救!”沈砚山直接的回答,“她的身子不好,不会活太久。而且她也有求于我!我们若是定亲,对她而言,不算是坏事!这样,既能帮母亲冲喜,又不用委屈我自己,还能保全西晏!”

晏锦虽然早就知道,沈砚山说话向来直接,却也没想到会直接成这样。

晏温婉的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所以,这些年来,尽管找了无数的名医,但是她的病qíng,却没有丝毫的好转。

晏锦记得自己小的时候,喜欢在池塘边上玩水,晏温婉就在一边看着。

有时,晏温婉还会感叹,“真好!”

那会,她尚且年幼,不知道晏温婉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为何会露出一副羡慕的样子。后来,她才知道,晏温婉的身子不好,怕热又畏寒,很多东西都是不能碰的。

若是得了风寒,一旦严重,便会危及xing命。

她们能做的,极普通的游水、玩雪,而晏温婉却不能。

只是,晏锦却留意到了,沈砚山说,晏温婉有求于他。

她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晏温婉手腕上狰狞的疤痕。

晏锦愣了片刻,才轻声地说,“那你,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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