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uáng边人滞了一滞,伸手将我小衣拉平整了,他微凉的指尖触到我肌肤,我心跳快了几拍,一股淡雅香气近了,“我何时说过不要他了?”
我哼哼抱紧被子,完全没有反应过来顺着男人的话就说了下去,撅起嘴晕乎乎地说:“你娶公主了哪里还需要娘儿俩,你走开。”
他好耐xing地将被子从我怀里拿出来,又铺在我身上,“我何时娶过别人了,那都是旁人瞎诌的,”他又摸摸我的脸,轻轻说:“牡丹,我是你夫君,这一生我只有你一位妻子。”
这一句说得好生煽qíng,我似乎清醒了些,不知为何心里却是酸胀的,紧接着鼻子也酸了,我把脸埋在被子里背过去,眼角热热的,闷声说:“你骗人,我没有夫君……我几百年都是一个人,哪里来的夫君,我的夫君不要我了……”这时我才隐隐约约回忆起一些事,想必那孟婆汤还是有些劣质的,不知身在何时哪种梦境。
那人沉默了许久,我将近昏昏睡去时他又说:“我见你热得慌,给你倒杯水来。”说着那股香与气息便远去了,我心里一空,闭着眼难受得在空中乱抓,一把抓到一片衣袖,我搓了搓喃喃,“我不要水……我要我的夫君……”
那股香又来了,这回近了许多,我感觉有什么热热的喷在我脸上,然后嘴巴软软地被吸住了。
我浑身通电似的一哆嗦,眼睛总算是睁开了。
面前的男子有张极是好看英俊的脸,陌生的,又有点熟悉,我似乎在哪里见过,身体热得脑袋发蒙,我花了些心神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在亲我。
“……嗯……”
自己的嘴唇麻麻的,他的舌头软软的,我觉他似在舔我的舌头,用力又霸道,滚烫滚烫的,我被烫得一颤一颤,可又觉得嘴巴被他吃得很舒服。
我都快憋不住气了他才将舌头收回来,留了点fèng隙,热烘烘的气息里他极惬意地叹了一声,他那么一叹我心觉有些撩人xing感,喘不过气儿的身子就更热了。
他说:“牡丹,把眼睛闭上。”
嗓音磁xing而熟悉,我迷糊了一会儿,乖巧把眼睛闭上了。
亲着亲着我身子就坐在他怀里了,他一身黑衣坐在chuáng边,袖口有极漂亮的金线龙纹,一只手臂揽着我的腰一只手托住我后脑勺,他变得滚烫的手指捋过我披散的长发,他的舌头顺着我的嘴角软软地溜到我的耳垂,又吸又含,我浑身都开始哆嗦,下面热热的有些难受,不禁推推他,含糊地骂了一声“登徒子。”
他动作停了停,在我左耳后一舔,“你这儿有金色菱形兰花印,”他声音越来越暗哑,放在我腰间的手掌火热火热地伸进我亵衣里了,我哎哎叫了一声,面色酡红烧得晕乎。
“这是天族皇室选妻的暗印,花印为证,你是太子重岚此生唯一帝后,”他缓缓说完,朝我肩膀吻了下去,剩下的话又沉了些,他似乎在苦笑,“可是牡丹,明儿早你醒来,什么都不会记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你们懂得
最近三次元事qíng太多又在酝酿新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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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十世待君安
我缩起身子有些害怕抗拒,他却一把将我腿分开一左一右隔开架在他腰上。
我满脸通红,他拉掉我后颈肚兜衣带,衣料贴着我的肌肤滑落地面,我浑身越来越热,他将我托起褪下我的小裤,整个人将我压在chuáng上密密麻麻吻下去。
身体相贴的亲密触感雷殛我的意识,我在他身下扭了扭,他又压紧了些,我胸前被他压得疼去推他,他轻松一手将我两只手腕扣住举过我头顶,我眯起眼感觉有什么眼前白花花一晃一晃的,缓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不是自个胸前两团ròu么,脖子以上整个儿地烧了。
“……嗯啊……别捏……”
他没捏了,握住qíng`色地搓弄,我都快疯了,从今以后定是得戒酒。
那夜梦境十足十明媚,我有近八百年未做过chūn梦了。
后面得我记得不大清晰。清楚些的便是他进来时我疼得直哼哼,不停地往后缩,他握住我的腰一挺就进去了,整个身子被撑开一圈,我低低尖叫一声,娇媚得有些羞耻,死不承认那是我发出的。
他吸了口气,抽动时我一直又热又恍惚又难受,下面胀得很是厉害。
他将我腿打开扛在臂弯间,那个姿势我有些烦恼,因是过于羞人却又进得很深。慢慢的我舒服了便想睡觉,他又将我抱起来坐在他身上用力一起一伏,我觉我就像湿了水的鱼bào晒在太阳下,浑身发颤,臀部下的chuáng单湿漉漉的我不舒坦,嗯嗯啊啊叫了一阵喘气儿说:“你下来……啊……爷我得换chuáng单……”
他没停,用力狠了些,我更是难受,那感觉像是滚烫的瀑布直刷刷从脚心儿冲到头顶一般,又恍惚觉得敢qíng我这是在倒立么完全受不住,嘤嘤呜呜哭了起来
热热地咬了口我的鼻尖,“牡丹,睁眼。”
我正哭得欢畅,这男人真讨厌,要我又是舒服又是难受要我闭眼又让我睁眼。
他一顶,我抖了抖,“睁眼。”
我含着眼泪珠子委委屈屈睁眼,瞧了又脸红了,这男人qíng动的模样很是xing感,整个墨眸像是被极醇香的酒液浸过一般深谙。
他越来越不温柔地进出,我掐着他哭得一抽一抽。
他含着我耳朵呢喃:“我是谁?”
“……嗯啊、别、别、啊啊啊……”
“我是谁?”
声音过于迷人,我努力将他看清晰一些,迷迷糊糊视线一转就看见自己胸前那两团正欢脱地在他□胸膛上上下磨蹭,场面大大艶`丽,哼唧一下捂住脸。
“不要……”
“牡丹。”他拿开我的手,颠簸中一点一点连绵地亲吻我的脸,从眉心流连到眼眸到嘴角,最后握着我的腰狠狠压向他,牙齿细细咬过我的脖子。
“我是谁?”
他复又问着,固执一般,浓重热烈的□下他声线全然嘶哑,喘息未停,口吻依旧温柔宁静。
这人……是谁?
是谁?
梦中何须分辨他是谁,我想,他也许是我前世的恋人罢,否则他身体的滋味怎可会这般令我火燎难耐。
我被他折腾得没有力气,哆哆嗦嗦到了极致,夹着他的腰胡乱抓挠他健实的背脊,整个□都在抽搐。
慢慢地,我感觉到他的背部有些凸凹不平,又抚了抚,他身子一僵抽了口气,继续动作。
……伤疤。
我努力提起意识,一点点极细抚摸,他又温柔了些,没有阻拦,只在我脸上吻着。
纵横jiāo错的伤疤布满他的背部,光是用手触碰已觉心寒,我动了动身子支起来想看看他背后,他握着我的腰按回去,将我身体塞得严严实实,我面色cháo红地喘息。
“你的背……怎么了……”
“无碍。”他亲吻我的额头,“已经过去了。”
我想了想,这个人,也许真的是我的夫君罢。
“……苍音……?”
我眯着朦胧的眸子,他的身子一震,可我又记不起方才与他说过了什么。
他摸摸我光滑的背,将我又压在chuáng上,chuáng铺软软,我累得只想睡觉,这个梦,太伤神了些。
“乖,再唤一声。”
他还在我身体里,胀胀的酸酸的麻麻的,我哼哼两声,他在我滚烫的脸蛋上咬了一口,“乖,叫我夫君。”
“唔……”他又开始动了,我眼睛委实是睁不开,扁扁嘴巴撇过头去,“……夫君是坏人……啊……嗯……”
听见极浅一声轻笑,嘴巴又被热乎乎堵住了,我总算是没了意识。
***
窗外天色微白。
下人于门外走过回廊的细细声响我听得分明,依这个时候,也不早了,赖在人家屋里瞌睡也不是件好事。
身子酸痛,我呆呆盯着chuáng头水色帘帐,又翻过身子睡回笼觉,骨头像是被碾过一般难受。gān净的刺绣绸光chuáng铺散发馨香,我懒懒撩开被子一角不知第几次瞅瞅光溜溜的身子和令人面红耳赤的香艳痕迹,如今该青的青,该紫的紫,该肿的肿,斑斑点点粉红如花很是残籍qíng`色。
我闭上眼睛,窝在被子里躺了躺,心说这便是的,我这也算是……被人qiáng了。
就算是八百年的老女人身子,这般吃抹gān净却拍屁股走人的方式我委实不快,一醒来他竟然不在身边,把我……那样了,还不在我身边,岂有此理。
我在忍,可我不知我在忍什么。
拉了件衣裳披身下chuáng,腿软扶住了漆木雕花chuáng架,帘儿一晃,我咬了咬牙站好了穿戴洗漱,心里有什么缓缓地膨胀,不一会儿便又侍女进来服侍,我问道:“离儿呢?”
“回花儿爷,小公子今儿早跟阎王一并回去了阎王爷还说了,要花儿爷多睡睡。”侍女说完一笑,眼神暧昧地在我身上上下逡巡,我咳了咳转过眼神,将衣领朝上拉了拉,又拉了拉。
出门的时候下面还是酸酸发疼,我在yīn间没少受过伤,偏偏这种隐秘的疼让我有些受不住,一路上别别扭扭地走不快,走过的侍女掩唇而笑,我脸色越加难堪。
离开时长舌女将我送出门。
她穿一身细致讲究的绛色长裙,头发高挽,雪白的脸上点了薄妆,见了我极是娴淑地一礼,“花儿爷。”
我都有些认不出她了,人态的长舌女,的确是个婉约恬静的女子。
我想了想问她:“你还爱你以前的夫君么?”
她笑,“爱。”
“可他生前将你抛弃不是么?”这些话,我从未问过任何人。
长舌女摇摇头,“若是说不爱了就不爱了,哪有这么好的事儿,他已经不在了,我所在意的只是那段他那一世与我一起的回忆罢了,现在的才是我可以把握的。”
我点点头与她告别,慢慢走回酆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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