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雅见了,不由忙笑着解释说道:“来旺叔,这野猪ròu可不是我们家自己打的,是好几家打到的。”
她可没有必要跟来旺解释是杨大叔和自家还有不知名的人一起打到的。
来旺听了,这才了然地点了点头,心里话,还以为是那三位爷听到有人打了野猪爱才呢?原来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
等杨大叔他们把牛车拉进来后,很快便jiāo接完毕,一百三十斤的野猪ròu,他们赚了足足二千六百个铜板。
临走的时候,来旺瞅着单雅嘱咐说道:“丫头,那金芽菜若是好了,你可要立马送来啊,多送点儿,记得不?”
单雅连连点着头应了,心里话,下次来最多也只能送十斤金芽菜呀,再多可是没有的,罢了,自己回去后,立马把两种豆子再各泡上一斤吧,等到下下次来得时候,再给他们送多点儿。
出了马府,单雅塞了铜板谢过福伯和大兴,又低声问了大丫的qíng况。
福伯听了,笑着说道:“听里边儿人说大少爷快回来了,已经在路上了,至于具体哪一天到,他就不晓得了。
单雅再次谢了之后,便坐上牛车随着杨大叔他们离开了马府。
一路上,三个人有说有笑,都一脸儿的喜气。
杨大叔根本就没有想到,今儿他们拉来的野猪ròu这么好卖,压根就没费多大功夫。
最最重要的是,这头野猪ròu的价格卖得高,那可是二十个铜板一斤卖的。
他一边儿赶着牛车,一边儿喜笑颜开地瞅着单雅说道:“三丫啊,没想到马府的人真不错,给得价格这么合理,比某些儿人要得价格可是高太多了。”
单雅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大叔,三丫跟他们府上打jiāo道也不算多,感觉他们府里的为人还不错,最起码没有瞧不起人、欺压人的现象。”
杨二郎也在旁边儿儿感慨地说道:“爹、三丫,这马府的人果然瞧着不错的,二郎在姥爷家的时候,就听人说镇子上的马府很仁义,是不是就是这家呀?”
杨大叔听了,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据说海云镇上有两个姓马的富户,想来你姥爷家说得应该就是这一户吧。”
单雅则猛然想到家里的调料,敢忙瞅着杨大叔说道:“大叔,哪儿有卖调料的,三丫想去买点儿了。”
于是,他们的马车便直奔卖调料的而来。
今儿单雅卖野猪ròu赚了六百个铜板,杨大叔他们则赚了二两银子,又卖得这么顺利。
所以,等单雅买完了调料之后,杨大叔又赶着牛车到了镇上的东市和西市,添了家里需要用得东西。
单雅见了,想着二丫要得鞋子一直没有开始做,遂便进了布店,买了做鞋子用得布料,想着自己跟二丫和小石头穿得衣衫,都已经补丁摞补丁了,遂便狠下心来买了三身做衣衫的布料,又跟着买了一些儿琐碎的东西,一下子就花了两百多个铜板。
眼瞅着太阳就要朝西边儿坠下去了,她看看身旁儿逛得兴趣盎然的杨大叔和杨二郎,不由笑着劝说道:“大叔,二郎哥,咱们今儿就先买这么多吧,这天儿眼见得就要黑了,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杨大叔和杨二郎这才注意到天色,回头看了看牛车上,买得东西已经不少了,遂忙欢喜地赶着牛车往家里奔去。
一路上,由于急着赶路,加上逛完东市和西市也累了,三人之间说得话倒是少了些儿。
快到村口的时候,杨大叔感慨地说道:“今儿幸亏有这辆牛车,不然咱们这会儿只怕还在镇子里地波奔呢?”
单雅笑着说道:“大叔,若是没有这辆牛车,只怕咱们也想不起买这么多东西回来的。”
杨大叔听了,当即便点着头笑着说道:“可不是?要说都怪这辆牛车啊,咱们的铜板才花得跟流水一样了,哈哈哈~”
话刚说完,三个人便都开心地笑了起来。
很快地,他们便赶着牛车进了村子。
路上,碰到了几个村里人,打了招呼。
那些儿人瞅见他们买了差不多一车的东西回来,不由都羡慕地与杨大叔说笑了几句。
杨大叔与他们也说笑了几句之后,便继续赶着牛车往家走。
刚刚转过一个路口,就瞅见从路口里走过来一个人。
那人瞅见赶着牛车的杨大叔,便笑着说道:“满根,你们拉得野猪ròu去镇上,一个下午就卖完了?哟,看看这一车的东西,挣了不少铜板吧?”
单雅此时才知道,杨大叔的名字叫杨满根。
杨满根一瞧,见问话的竟然是自己本家的三伯杨木武,忙笑着说道:“三伯,今儿下午卖得真是顺利,到那儿就卖了,一会儿你家去吃饭吧,侄儿请你喝酒。”
他说着便拍了拍牛车,瞅着杨木武笑着解释说道:“喏,刚买回来的竹叶青,您老也尝尝。”
杨木武听了,微微摇了摇头说道:“下午去你家看了,你媳妇忙得够呛,我们正说话呢?就听到二丫家吵吵上了,后来还听到大郎的声……”
单雅闻言,敢忙抬起头来,瞅着杨木武着急地忙忙问道:“杨爷爷,我家里出什么事儿了?”
杨木武听了,这才看到单雅,敢忙安慰她说道:“三丫啊,这会儿你家已经没事儿了,下午老杨头家隔壁的单家去你们家了。”
杨木武跟单雅解释地说着,他可不敢直通通地说那人是单雅的二叔,人家都不认,自己又何必多事儿呢?
更何况他也真不知道单吝家跟二丫家到底是不是亲的。
反正二丫家刚来的时候,单吝家跟他们家挺热乎的,说是亲哥俩,可自从二丫的爹死了之后,他们两家的关系就慢慢地远了。
单雅听了这话,顿时大急。
杨满根听了,则忙忙地跟杨木武打问起来。
这才知道,下午自从他们走了之后,单吝便来到了二丫家,想要跟二丫买野猪ròu。
二丫说他们已经拿到镇子上去卖了。
单吝不相信,硬是说二丫不把他当叔了,单娟对她们家那么好、那么照顾他们,也不卖给自家,总之说了一些儿歪话。
随后,他看到盆子里还有一些儿野猪ròu,便说八个铜板全买了。
二丫说这是留给自家吃的,不卖,由此双方才吵吵起来。
单雅听了大急,想着二丫的腿瘸、小石头的脚丫子又被踩了,正是需要好好休息的时候,这一闹腾,还不知道家里被弄成什么样子的。
想到这里,单雅再也坐不住了,敢忙跳下牛车,朝着自家狂奔而去。
杨大叔见了,也忙忙地跟杨木武告辞,赶着牛车就追着单雅回来了,可那牛车哪里有人跑得快啊。
很快地,单雅便到了院子门口,瞅着紧闭的大门,她伸手推了推,根本就推不开,以往她哪一次回来,门不是轻轻一推就开了啊。
单雅心里更着急了,忙忙地敲了敲门,对着院子里大声喊道:“二姐,三丫回来了,快开门啊。”
不一会儿,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当门打开的时候,单雅瞅到来开门的竟然是杨婶子,心当即就紧张起来。
虽然杨木武说家里现在没事儿了,可竟是杨婶子来开得门,要是二丫还好好的,又怎会让她来开门呢?
她想到此处,忙瞅着杨婶子焦急地喘息着问道:“婶子,听说家里出事儿了,我二姐和……小石头没事儿吧?”
杨婶子瞅着单雅跑得呼呼歇歇的,敢忙点了点头,闪身让她进来后,又把门给关严了,瞅着单雅安慰地劝说道:“三丫,你别急,二丫和小石头都没事儿。”
单雅提着的心稍微放了下来,忙忙地朝着堂屋奔去,就瞅到二丫正一瘸一拐地从堂屋里走出来。
她敢忙迎了过去,拉着二丫的手忙忙地问道:“二姐,三丫听说他来了,你们、你们都没事儿吧?”
二丫瞅着单雅微微地点了点头,伸手指了指东屋说道:“就是小石头的脚伤又加重了,唉,都怪二姐,不该让那人进东屋看小石头的。”
她说着,便很是郁闷地拉着单雅进了屋,嘴里忙忙地说道:“隔间盆子里的ròu被那人瞧见了,说要买,二姐不同意,他竟然端了盆子里的ròu放下几十个铜板就走。”
二丫说到这里气鼓鼓地,瞅着单雅继续说道:“二姐见了,就跟他吵吵起来,他却顾自端着盆子要离开,还用力推了二姐一把,小石头见了,气得就下炕去追他了,都奔到院子里去了。”
此时,二丫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有点儿语噎地继续说道:“直到杨婶子和杨爷爷来了,大郎哥才又把小石头抱到了炕上,罗叔已经看过了,说小石头的脚伤比以前加重了,上午你们从罗叔家离开之后,罗叔就在想,单成脚上再大的力,也不可能踩得那么厉害,定然是被他用什么东西砸的。”
“小石头后来想了想,说有可能是石头,他被砸之后,虽然只顾着脚疼了,可眼角儿的余光也看到那块儿石头了,就在单成的脚边儿,应该是单成用那块儿石头砸的。”
☆、64.第64章 不认这门亲
二丫说到这里,压了压涌上来的火气,瞅着单雅继续说道:“罗叔已经帮小石头重新敷了药,小石头刚刚好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单雅立马匆匆地奔进了东屋,瞅见小石头此时正坐在炕上恨恨地握着拳头,敢忙唤了他并伸手揽了他。
二丫和杨婶子也跟着一起进来了,见小石头已经坐了起来,登时便明白了,想来他是被方才的话声给吵醒了吧。
杨婶子敢忙宽慰地说道:“事qíng已经过去了,那ròu他也没能得逞,他这人太不像话、自私自利啊,见七个铜板不成,便说八个铜板一斤,最后竟要qiáng买qiáng卖,唉~”
单雅瞅着杨婶子赞同地点了点头,随后便瞅着二丫细细地问道:“二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跟三丫从头到尾好好地说说吧。”
二丫此时已经冷静了许多,她瞅着单雅便说了起来。
原来,单雅他们走了约两刻钟的时候,单吝便上门了。
他来得时候,手里提了一小袋杂粮,询问二丫他们家里生活的咋样,可谓是嘘寒问暖、一副关心备至的样子,又专门到东屋看了看小石头被单成踩了的脚丫子,还一再说,今儿晌午回去后,他已经好好地把单成训了一顿了。
随后,这话题就慢慢地转到了野猪ròu上来,说二丫家里只有三口人,五十斤野猪ròu肯定是吃不了的,时间久了就都放坏了,要是那样岂不可惜?还不如都卖给他,他正好有一个朋友在隔壁镇子上开了一家小酒楼,恰好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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