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惟恐浅歌拒绝,忙哭着撒娇道:“好大叔,你就让我在这里睡吧!爹娘都不在身边,就大叔在,我在其他地方我也怕,我是真的怕!”
浅歌看着朵朵眼中的惧意,再想到两人年龄差这么多,也一直把朵朵当孩子看待,便没有多说,搂着她上chuáng,扯过被子将两人严严实实的盖好。
“好了,睡吧!”浅歌轻轻道。
朵朵心中闪过小得意,竟然这么轻易就上了浅歌的chuáng,猜想他心里肯定也是偷偷中意自己,只是这颗老牛不好意思啃她这颗嫩糙。
朵朵嘴角刚翘了下,发现两人其实同盖一chuáng被子,但被下的浅歌却是老老实实,别说是抱着她了,就是碰也没碰她一下。
朵朵不死心的往浅歌身边凑了凑,颤抖的说:“大叔,你有没有听到声音?”
“什么声音?”浅歌侧耳聆听,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及心跳声。
朵朵咬着下唇,微红着眼眶说:“一个女子的哭声,她一直在我耳边哭,大叔你快把她赶走。”
浅歌修为高,若是有人在这宫殿使坏,不管是人是鬼,他都能发现,但是眼下别说看了,就是听也没听到朵朵说的女鬼哭声。
浅歌清楚这是朵朵的心魔,出手捂住朵朵的耳朵,温和的轻劝:“好了,现在听不到了,快些睡!”
朵朵趁机窝到浅歌的怀里,一手小手紧紧的缠在浅歌的腰上,小嘴贴着他的胸口,一张一合,有意勾引的说:“大叔……”
浅歌微微蹙眉,只觉得腰上和胸前的接触有些发烫,却也没有多想,仍是一派君子之风的低劝:“好了,睡吧!明天还要早起上朝!”
朵朵心中低咒了一声木头,却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琢磨着想等浅歌睡着了,她才做些小举动。
半夜里,朵朵微微动下,浅歌便误以为她睡得不好,捂着她耳朵的手也微微紧了紧。
朵朵心中一声低咒,暗暗埋怨浅歌这人的jīng神怎么这么还,怎么还不睡觉,如此拖到了三更,却是再也支撑不住了。
早朝时,朵朵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去了。
清澜一早就得了信,看到女儿这样,心里又愤怒又不舍。
下朝了特意把人拖到一边训斥。
清澜本就舍不得朵朵嫁人,被其他男人拖走,毕竟这个女儿可是他心中的第二位,除了浅浅还真没人比得上,就算是三个儿子也都排在她的后面。
朵朵微嘟着嘴说:“爹你就别管了!我喜欢大叔的事qíng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但是你看大叔那呆子样,我若不使些手段,他还一直把我当孩子看待!”
清澜恨铁不成钢的说:“那也不用倒贴。”
朵朵才不管清澜说得多难听,斜着一双杏眼,威胁说:“爹你最好别破坏我行事,不然的话,我就把娘招到宫里来陪我住,哼,让你每天晚上没媳妇抱,看你还管不管我。”
清澜冷冷的瞪了眼朵朵,决定不理这疯丫头。
反正这事他说了也不算,毕竟她们母女俩人都联手了,浅浅也看好这个女婿,他还能说什么。
再者,大多数男子天xing风流,虽然他们可以用权势压迫,但清澜心里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不近女色的浅歌不说各方面条件优秀,就是这一点也是极好的。
至少朵朵真的招了浅歌为婿,他们做爹娘的不用担心,以后浅歌后院里会出现一些乱七八糟的女人,给朵朵填堵。
晚上朵朵甚至不找借口,和浅歌用了晚膳就赖着不走了。
浅歌微微拧眉,琢磨说:“今日我查了下,却没有问出一个所以然,宫中闹鬼之事纯属无稽之谈,你派人去查查清楚,看究竟是何人在后面捣鬼。”
浅歌再有本事也是清风朗月的一个人,就算以前在汉宫里,那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如今到了魏宫里,有朵朵和清澜两人联手相瞒。
浅歌查不出究竟是谁在背后使坏也是qíng理当中的事qíng,更何况在朵朵耳边哭叫的女鬼,根本就是朵朵的一个谎话,更别想把人揪出来。
朵朵咬着下唇,委屈的问:“怎么就我一个人听到,敢qíng她就欺负我一个人啊?”
浅歌看到朵朵眼下的青影,误以为她是怕了,才会整夜没有睡好,极为怜惜的说:“别多想了,这都是没影的事qíng。”
得了浅歌的疼惜,朵朵更显委屈的说:“是不是我平日里坏事做得太多了,所以鬼才找上我。”
“瞎说!”浅歌一声轻斥,带了几分不悦的说:“我们朵朵心地最是和善不过了,为师心里都清楚。”
朵朵咬着下唇,可怜兮兮的抬着小脸说:“但我爱欺负人,就是家中的三个弟弟我都没有放过,大弟二弟还被我吓得连家都不敢回了。”
浅歌轻刮朵朵的鼻梁,声音低哑了些哄道:“别多想,他们兄弟俩是出去历练了。”
“真的吗?”朵朵搂着浅歌的腰,小脑袋的他胸前蹭着。
头顶是担忧的温语,而她心中却是绮丽的幻想,一双小手更是偷偷捏了下浅歌的腰,又摸了摸他的胸,心中大为满意。
当晚,朵朵又留宿在浅歌宫中。
留宿这种事qíng,有一就有二,接连几天下来,浅歌倒也习惯了,除了朵朵晚上睡觉不老实,喜欢动来动去,倒也没有什么其他不可取的毛病。
一连折腾了七八日,最初的两天朵朵还有色胆,故意在浅歌怀里磨磨蹭蹭的想下手,接连几天下来,发现浅歌武功高就算了,还浅眠。
这晚朵朵故意把折子都丢给浅歌处理,自个儿抱着被子早早就睡了,所以当浅歌上chuáng休息的时候,朵朵正好jīng神十足。
待到身边的人渐渐睡了,朵朵这才小心翼翼的掀起眼帘。
这些天晚上,她故意折腾浅歌,还一个目的就是想他睡不好,他睡眠差了,好不容易能好好睡一觉,相对而言自然会睡得沉一些,如此也方便她下手。
朵朵又在浅歌怀里拱了拱,见他并没有醒,只是下意识的将捂着她耳朵的双手紧了紧,便偷偷笑了笑。
一双素白的小手更是做贼似的挑起浅歌的衣服,轻轻的扯着他的裤头。
才想进一步,朵朵就感觉到浅歌的气息变了,当下用力拽住浅歌的裤头,一脸痛苦的样子,小嘴无意识的呢喃。
浅歌睡梦中觉得有人动他,下意识的握住了裤头上的小手,挣眼一看,就见朵朵一副被梦魇的样子。
浅歌慌得顾不上裤子,小意的将人搂住,温声低哄:“朵朵,朵朵……”
朵朵痛苦的叫道:“大叔,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浅歌愣了下,直到裤子快被朵朵扯下了,才过神来,微不可见的红了下颊,手下轻轻触了触朵朵手间的麻筋,使她不得不松开手。
这才将人重新抱到怀里,低声在她耳边一声声的哄着。
“朵朵乖,这是梦,我们这是在做梦。”
朵朵表现得就如在梦中一样,缓缓平息,终是安稳的趴在浅歌的怀中熟睡。
朵朵一张小脸面朝浅歌的胸膛,忍不住咬切切齿一番。
浅歌自是不知她心中的算血,宠溺的笑笑。
“怎么又是说说梦话又是磨牙。”
朵朵心中吐了一口老血,却也不敢再次做怪,只得安分的睡下。
第二天早朝前,浅歌叫醒了朵朵。
见她揉着眼睛,一副爱困的娇样,又睁着她眼下的青影,看了看,唇边的笑意微微凝结。
“今晚睡觉前喝碗安神茶,这些日子就没见你睡过一个好觉。”
浅歌说话间,温热的手指轻轻滑过朵朵的眼底。
朵朵一副享受的样子,微嘟起嘴,娇声娇气的说:“哪有,人家明明睡得很好,有大叔在,我什么都不怕。”
浅歌知道朵朵说的是女鬼的事qíng,但是这几天下来,他却没有查到一点头绪,不免也觉得有些奇怪。
可是朵朵看着又不像说谎,眼底青影,一看就知道没有睡好的原因。
再者,朵朵是他一手带大的姑娘,他根本就没有怀疑过她话的真伪,不然的话,也不至于在她这么大的年纪了,撒娇哀求几声,就同意夜夜同chuáng共枕。
“你昨天晚上做恶梦了,还记得是什么吗?”浅歌低声询问。
朵朵微敛着眼帘,想着是糊弄过去还是扯一个谎。
想了想,抬眼,嘴角一瘪,晶莹的眼珠就要夺眶而出。
“大叔你坏……”
浅歌心底一颤,倒不是有什么绮丽的想法,而是这感觉就跟小时候一样。
刚学武功时,朵朵受不住苦想躲懒的时候,就是这样娇娇弱弱的看着他,委屈得不得了。
“怎么啦?”浅歌不自觉的软了嗓音。
朵朵嘟着小嘴,眼眸一抬,微恼的问:“大叔是不是还想着离开我?”
浅歌好笑的拍拍朵朵的小脑袋,仍旧一副把她当小孩子看待的样子,眼神越发温柔的说:“怎么会?为师不是已经留下来了吗?”
朵朵咬咬下唇,心里闷闷的。
低垂眼帘望了眼胸前鼓鼓的地方,娘都说她才十四五岁的年纪,却有十七八岁的身材,胸前鼓鼓的,腰肢细细的,怎么就大叔这笨蛋,一天到底觉得她还像三岁的小姑娘似的。
“可是我梦到你要走,怎么拉你,你都不肯留下来!”
朵朵一眼望去,美目里满是怨恨,眸中波光潋滟。
浅歌却只当她是孩子闹qíng绪,抬手轻点了下她的额,哄说:“你也说了是梦,梦都是反的,更何况我现在人不是站在这里吗?”
朵朵鼓着双颊,不满的说:“那是因为你拉住了你!”
浅歌清冷的模样微微染笑,有些哭笑不得的想着,难道她昨晚睡着睡着扯住了他的裤子,只是这小丫头哪里不扯,偏扯他裤子,真是让人无奈。
朵朵见浅歌这样子心里就蹭了一把火,扭身就去上早朝,沿路一脸yīn沉,哪有在浅歌面前的娇媚天真。
心中更是默默想着,一定得让他知道她已经是一个女人了才行,否则的话,再多勾引的手段都是白搭。
她媚眼一抛,他却只当她眼中进沙了,这种日子何时是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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