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唐镜钏恍惚的神qíng让众人有些着急,xing急的便忍不住抓着唐镜钏的肩膀摇了摇,“那个一脸chūn/qíngdàng漾,卖力勾搭族长夫人的男人是谁?”
“啊?”唐镜钏瞪了摇她的男人一眼:“胡说,那人风度翩翩,温文尔雅,明明是深qíng款款,柔qíng无限,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就那么……”
“唉呀,说一千道一万,那男人就是不怀好意来撬族长的墙角,他越好,族长越危险,我说唐镜钏,你到底站哪边?知道不知道族长夫人如果被人勾搭走了意味着什么?”
唐镜钏哼了一声:“我当然知道留着妮妮就意味着咱们都多条命,不过,哼,你们纯属白cao心,妮妮说族长脾气蛮好。”
“蛮好!!”好几人失声惊呼,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然后,有人不放心了:“不会是敷衍你的吧?”族长的脾气还好?那他们就没人不好了。
唐镜钏恼了,“是真心是假意我分不清楚吗?不相信,你们自己去问。”温妮是什么人,他们不知道?还反复地问啊问啊,烦死人了都。懒得再搭理这些人,唐镜钏转头接着看擂台上自家堂弟的比赛。
唐家子弟头碰头又嘀咕了半天,最后终于决定对唐镜钏的说法持半信半疑的态度,现在,最重要的是擂台上……
擂台上,唐锦气喘吁吁,全身都被汗水打湿了,整个人累得几乎脱力了,连向来极其稳固的下盘都已经开始有了轻微的摇晃,一幅马上就要倒下的样子,他的对手手上蓝光狂闪,一步一步向他bī近,馆中观众慢慢都静了下来,沉重压抑的气氛弥漫在馆中的每个角落。
输了吗?这个带给他们希望的年青族长就要输了吗?
似乎是一刹那,又似乎,每一个动作都被以放慢了几十倍的速度被所有人收集进了脑域,蓝色的光刺穿了年青族长的身体,而那个水系能力者脸上的笑容刚刚绽放,就被一把金色的大刀劈得飞出了擂台,鲜血一路抛洒……
“砰!”水系能力者捂着胸前被刀劈开的伤口跌落在地,噗一声,又喷出了一口鲜血。
“轰!”
原本静极的场馆如同被引爆的火药库,巨大的声làng掩盖了一切,人们全都从座位上跳了起来,疯狂地嚎叫、尖啸,为这霎时间反败为胜的巨大反差、以弱胜qiáng的qiáng烈冲击、鲜血与bào力的巨大刺激,所有的人都尽qíng地宣泄着自己的激qíng,甚至有人抓起身旁的伴侣压在了椅子上就开始用下/身碰击,而见着的人,除了鼓噪还是鼓噪,既无人以异样的眼光相向,更无谁多嘴谩骂,因为,其中甚至有陌生人也抱在一起亲吻、拥抱、撕扯彼此的衣物,似乎此时,唯有最原始的xing/爱才能表达出他们胸中几乎爆炸开来的狂热激qíng,唯有如此,他们才能平静下来——不过,行止过火的到底是少数,多数人也都狂嘶乱吼一通了事。
唐家人迅速把唐锦抬进了治疗室,同时,倒在擂台外的水系挑战者也被抬了下去。
崔元带着刘司长闯进了救治的房间,yīn森的看了一眼躺在chuáng上胸前伤口深可见的男人,崔元冷哼了一声:“三阶的差距,你居然输了?”
看到崔元与刘司长,男人痛苦地想坐起来,却被医护人员七手八脚地制止了,崔元不耐烦地一挥手:“别吵。”
救治的人中有不认识崔元的人皱紧了眉想撵人,却被同伴制止,只能加快手上的救护工作,就当这多出的两个人不存在,伤口都处理好,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崔元走到病chuáng边,低头看着男人:“马世江,怎么回事?”
名叫马世江的水系能力者苦笑着看了一眼刘司长,“那个男人心思深沉又jīng于算计,那么久的对战,按说能量早就耗尽了,我也已经尽量谨慎了,却还是上了当,重伤他之后被他最后的反击击中,避退的过程中,因为距擂台边沿太近,直接就跌出了擂台。”
☆、74疗伤
崔元盯着马世江:“你是说,就连你最后所站的位置,也是被他算计在内的?”
马世江点点头:“那是个身经百战、心思缜密的男人,有着异于常人的战斗本能,而且,他体内的能量远较同阶者深厚。”马世江吸了口气:“不仅如此,他的能量还异常jīng纯,似乎经过了千锤百炼一般,十五阶以下要杀他,都不容易。”
一直在认真倾听的gān瘦的刘司长终于问了进房后唯一的一句话:“能量jīng纯?”
马世江闭了闭眼,又很快睁开:“他凝聚的刀,落在身上,有被实物劈砍的重量与冷锐之感,正因如此,才能伤了我。”
刘司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走出病房,崔元问刘司长:“有把握吗?”
刘司长略显苍老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十五阶升十六阶,是一个巨大的关卡,唐家小子即使再优秀,也不可能妖孽得无视境界的差距。”
崔元轻松下来,也有了打趣的心思:“那我就先为刘老准备好庆功宴了。”
“崔少客气。”
救护室里,温妮颤抖着把丹药塞进唐锦的口中,对上他带着安抚的目光,她瘪着嘴努力让自己不要哭出声,眼泪却不听话地籁籁往下落,这是她第一次见他受伤,心里又怕又心疼,好在即使如此,她仍然没忘记把自己熬制的外伤膏递给医务人员为他敷上,她炼药用的材料都是最好的,而且,这膏药里加入了空间水,有着外界的膏药所没有的快速愈合伤口的能力。那么大,那么深的伤口,温妮只是想想,就觉得痛得慌。
熬到经验丰富的医护人员把唐锦打理妥当,退出去,房中无人了,温妮赶紧把准备好的空间水喂唐锦喝下去。
叶林进来时,看到的便是温妮趴在唐锦身边抹泪边喂他的一幕。
挑了挑眉,叶林站在chuáng边:“伤成这样,下一场还应战吗?”
唐锦的脸色有些苍白,半闭着眼,轻声回道:“行百里者半于九十,末路之难,原,原是意料中事。”
叶林看着说话都在想着节省力气的唐锦,忧心地皱起了眉,“实在不行,放弃也罢。”
唐锦挣起身,端过温妮手上的杯子,咕咚咕咚一口饮尽,喘着气,他正眼对上叶林的目光:“放弃?那我前四场就都白费工夫了!”看一眼身畔的温妮,唐锦转了转眼珠,突然翘起嘴角对叶林道:“帮我守着门,谁也别放进来。”
叶林撇撇嘴,跺着方步慢慢走了出去,走到门口时,身后传来唐锦的叮嘱:“就是天塌了,你也不能放人进来。”
叶林举起手挥了挥,出门后找了张椅子放在门前,就那样坐在门口当起了门神。
唐锦把水杯放在一旁,看着还忍不住抽答的温妮,“宝贝,别哭。”
温妮听了这话,本来快止住的泪水眼看又有了泛滥的趋势,唐锦一见赶紧诱哄道:“宝贝,想想不帮我?”
温妮瘪着嘴飞快点了点头,唐锦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笑了,“乖,去把门锁上。”
温妮听话地锁好门走回chuáng边,唐锦拍拍身边,“上来。”
唐锦胸前的伤偏右,温妮小心地换到他的左手边,爬上chuáng,靠在他肩上。
唐锦看她乖乖的如同小羊一样,轻笑的声音中不免带出了一丝怜爱:“宝贝,上来。”
温妮眨了眨眼,她不是上来了?
唐锦闷笑着一不小心便牵动了伤口,痛得他忍不住呻/吟出了声,温妮赶紧支起身:“别笑。”
唐锦忍过了笑意与疼痛,抬起右手,暗示地在她腰间滑动:“我现在伤了,动不了,宝贝……”男人咽了口口水:“来,上来帮你男人疗伤。”
温妮怔了一小会儿,等她终于明白了唐锦的意思后,所有的血液都涌向了头部:“你,你,现在……”这个男人,jīng虫上脑也不分时候的吗?
唐锦右臂用力把温妮按向胸前,温妮惊呼一声,撑住了自己的身体,这才没压到他的伤口,不过,小嘴却被男人一口衔住,好一阵吮吸亲吻。等她气喘吁吁被放开,男人在她耳边轻笑道:“不骗你,真的有助于伤口愈合与能量恢复。”
可是,她给他喝的空间水就有他说的效果,如果不是泡空间水需要的时间同样不短,她都想把他带进空间去。
看着温妮嗍起的嘴,唐锦微闭上眼掩住其中的灼热,脸上神qíng微显痛苦:“宝贝,不抓紧时间,下一场赛事又要开始了,你男人就惨了。”
温妮眼神躲闪,手上使劲揉搓着chuáng单:“真的有用?”
唐锦肯定地点头:“每次能量jiāo汇时那种作用,你都记得吧?”
温妮想了想,一咬牙,掀开唐锦身上盖着的薄被,飞快帮他把身上的长裤脱了下来,低头替男人脱贴身内裤时,蹦跳着被解放出来的东西剑拔弩张的模样,让她吓了一跳,红着脸,憋着气,一气把男人扒光,她自bào自弃地想,这事晚上又不是没gān过,她做什么还觉得没脸见人。
男人的大腿很粗,都快赶上她的腰了,看着黑乎乎茂盛的糙丛中那直戳戳剑指青天、还微微跳动着的器官,温妮在片刻的失神后飞速移开了眼神,第一次正眼相对,冲击力巨大得让她觉得心脏都在打哆嗦……
“宝贝,亲亲它。”男人的声音带着紧绷的沙哑,看着温妮傻愣愣看过来的眼神,他眼神幽暗,急促地低声诱哄,“别怕,它喜欢。”
说不清楚是被男人的眼神蛊惑,还是心疼他受伤而不忍拒绝,温妮用唇轻轻碰了碰它……男人抽气的声音让她一下缩了回去。
“宝贝,吃香蕉了吧,就那样照顾它!”
男人的表qíng因为忍耐而变得有些异样,温妮紧紧咬着唇看着他,然后,突然直起身,拿出一个布条把男人的眼睛蒙上,打了个结,命令他:“不许解开。”
唐锦放松地躺回枕上,好吧,他的宝贝特别害羞,他得体谅她,本来急切的冲动也因为温qíng而被怜惜浸染,慢慢教导她怎么一步一步将自己吞进去,听着她隐忍的痛呼,他伸手抚上她的腰,指导她慢慢动作,直至感觉到通道里变得湿润,顺滑,听到她放松的轻呼,他才重重地向上一顶……
“啊……”温妮惊呼出声,又赶紧用手捂住,只是,男人显然忍得太久,不免就显得十分急切,以至动作间力度都异常的大,温妮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头,不过,十几下后,终于适应了下来,然后,渐渐不再难受,感受着两人连接处的来回摩擦,第一次,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看着男人完美的腹肌,jīng壮的胸膛,被布带捆住的眼,第一次在做这事时正眼看他,一种异样的qíng绪带得她似乎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变得更加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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