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男人突然的一下狠顶让她从紧咬的唇中溢出了一声呜咽,男人喘着气,轻声哄劝,“宝贝,来,别偷懒,动动。”
按在他的小腹上,借力开始缓慢地动作,因为男人看不到,那种羞耻得无地自容的感觉倒也没再来困扰她,努力回想着每次能量jiāo汇时的状态,她一心想着赶紧的,快点,快点汇合到一起,帮他疗伤……
叶林站在门外,听着门内传来的隐约的咿咿唔唔的声音,冲着屋顶翻了个白眼,唐锦这混蛋小子,怎么就没把现在正用的那玩意儿伤了?
也许因为这场qíng/事是由温妮主导,也许是第一次主动的想要沟通两人的能源,也许是全神贯注毫无保留的心思,也许是放开一切后无意间紧贴在一起的小腹……平日只在晨间出现的能量jiāo汇居然真的出现了——两人的能量长河合二为一,在经脉里流转,唐锦感觉到能量的变化,飞快地伸出手,jīng准地从chuáng头拿到装丹药的瓶子,打开倒出两粒,一粒自己吃了下去,又将另一粒塞进了温妮的口中,然后,在伤口恢复的麻痒中,接手了一切……
唐锦揽着温妮打开门,对上叶林戏谑的眼神时只是挑了挑眉,叶林瞟了一眼一脸妍红、垂着头不敢正眼看人的温妮,再看看这个神qíng气慡得毫无异色的厚脸皮,忍不住摇了摇头:“好了?”
唐锦点头。
把手上的唐刀递给唐锦:“这个挑战者是十六阶,可以用武器。”为了拦住要亲自把刀给唐锦的人,他可是费了不少力气,想着自己为这小子在外枯坐着看门儿,他却在里面逍遥快活,叶林一阵气苦,要不是不停有漂亮的护士小姐从门前走过让他过得不是太无聊,要不是现在正是打擂的紧要关头,他不把这小子揍趴下,他就不姓叶。
接刀在手,唐锦一手握鞘一手握柄,“嗑”,轻轻一声,拔刀出鞘。仔细打量寒光凌然的半截刀身,唐锦翘起唇:“结实吗?”
叶林的额角狠狠抽了抽:“砍十六阶如切瓜砍菜。”前提是你有本事让刀落到人家身上。
唐锦又仔细看了一会儿,满意地收刀回鞘:“这就算辛苦费之一。”
叶林瞪眼:“这是秦家的。”
唐锦睨他一眼:“那又如何?”
如何?叶林吸口气:“秦家只借给你用。”
唐锦冷哼一声:“我拼死拼活的,他们还不舍得一把破刀?”落到他的手里,怎么可能还回去。
“你个土匪。”
“嗯。”
“qiáng盗。”
“哼。”
“用完了把刀还给人家。”
“没门儿。”
…… ……
看着唐锦昂首走上擂台,叶林眉头轻皱:“他的伤全好了?”
温妮眼神专注地看着男人挺拔的身姿,“嗯!”不只好了,并且,毫无障碍地升至了十三阶!而她,是七阶了。
原本破障丹并不好连续使用,不过,不知道是因为破障丹中用的空间水炼制,还是两人能量jiāo汇双修,再或者是体质的差异,总之,两人一起服下破障丹,他连破两阶,而她,升了一阶。
他说,是因为她体质的异常,所以,两粒破障丹的能量经过在她体内经脉的循环过程后,变得纯净又温和,而且,因为后来在能量jiāo汇中他不停地喝下空间水,于是,能量没有出现后继无力的qíng况,他连破两阶。
至于为什么她只涨了一阶,他抱着她,狠狠把她吻得头晕脑胀,他说,因为她下意识把能量留了太多在他体内……
qíng不自禁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真好,她帮到他了!
擂台上,gān瘦的刘司长看着对面jīng神奕奕年轻的唐锦,目光有一瞬间的波动,又很快平息了下来,唐锦第一时间张开领域,而后如前几场一样凝出金箭she向对手。
刘司长微侧身,伸出手稳稳抓住那只一闪而至的能量箭,而后,手指轻轻一搓,金箭化作点点光斑凭空消失——场馆中所有人的呼吸都忍不住陡然一窒,十六阶,许多人估计一生也只能见到这一次十六阶的能力者出手,而这位相貌平凡的gān瘦老者,只是一个动作,便夺走了所有人的心神——十六阶,可以这么qiáng?!
心中早有准备的唐锦收回了域,从腰间取下武器。
看着年轻的族长拔/出武器,刘司长心里连波动也没有了,小儿持刀,不过壮胆罢了。
一手持鞘,一手持刀,唐锦义无反顾冲了上去。
温妮借着胸前紧紧jiāo握的双手,才能止住身体的颤抖,她不知道十六阶有多厉害,但是,方才唐锦面对十四阶时,拼尽全力才用两败俱伤的法子赢了比赛,十六阶,比十四阶高两阶,唐锦面对的压力有多大!温妮不知道,十六阶与十四阶相比,不仅仅是两阶能量的差距,而是质的转变,如果一至五阶是打基础,那么,六阶则是入门,十阶时,体内能量液化,此后,能量不断积累,不断凝炼,直至突破十五阶。进入十六阶,丹田中的能量源也由实化虚,再无人能夺走,能量,不再只在经脉流转,而是充斥在身体的每个细胞之中。
☆、75男人
十六阶的刘司长对于这场突然降临到他身上的比赛,表现得十分平静,他要做的事qíng很简单,上擂台,然后,把那颗秦家的棋子杀掉。
上了擂台,刘司长发现,棋子的实力不是十阶,而是十三阶——原来是找到了隐藏实力的方法,难怪前几场比赛总能gān净利落地解决掉对手。刘司长淡定地抓住棋子攻击的金箭,果然无知又狂妄,难道他以为十六阶是先前遇到的那些对手可以比拟的吗?不过,姓马的小子说的没错,这金箭的凝实程度确实有异,几乎已经可以与十五阶持平了。
刘司长又认真查探了棋子的实力,没错,确实十三阶。面对棋子狂风bào雨般的攻击,刘司长只在方寸间移动、躲避,游刃有余,棋子的实力,虽较一般十三阶qiáng,不过,并不逆天,刘司长一只手背在身后,轻描淡写间便让棋子所有的攻击都落了空。可惜他不能现在就把棋子杀掉,只能容许这颗棋子再蹦哒一会儿。棋子停下了绵密的进攻,带着些微喘息退回原位,刘司长眯了眯眼,这小儿又要算计什么?不过,一力降十会,实力不够,哪怕他能计惊鬼神,智谋天地,也都只是徒劳。
棋子一手横刀,突然摆出了一个奇怪的起手式,看到这个起手式,刘司长有片刻的动容,他有一种刀气临身的战傈之感,为什么?难道,这小子实力仍有隐藏?或者,这种威胁来自这从不曾见过的起手式?
刘司长仔细观察,很快发现,这小儿的攻击变得诡谲多变,起落间姿式怪异,进攻与后退居然有无迹可寻之感,似乎,是一套完整的刀法……这个念头一起,刘司长又很快否认了自己的猜测,唐刀并无刀法流传,如今使用的,是众多名家总结与变异□战的经验,进而集思广益创出来的,那套刀法,广为流传,起落轻灵,进攻时堂皇,却不是唐家小儿现在表现出的这种难以捉摸的感觉。
不知是否因观察唐家小儿的刀法分了神,一不小心,小臂被刀撩了一下,刘司长飞快地顺着刀势在空中一个三百六十度翻转,又旋转着侧翻了好几圈才躲过了唐家小儿如影随形的刀锋,人落地时,已在五步开外,由开战至今,已经有十几分钟了,他,终于被bī出了方圆一步的范围。
抬手看着小臂上被撩中几乎被割断的动脉,看着持刀静立的唐家小子,刘司长的眼神第一次出现了认真的神qíng,“你,不错。”这小子,确实超出想象。
唐锦看着由刀刃滑落滴到地面的鲜血,有些遗憾,如果刘司长的反应稍慢一点,那条小臂,应该就废了吧。
“现在,接我一招。”刘司长最开始只是漫不经心地逗着这唐家小儿满场翻腾,后来因那诡谲刀法的千般变化不免加了一分小心,却不想,一个不慎,他居然先负伤了,他既负了伤,唐家小儿又岂能亳发无损。
刘司长的速度太快,几乎只看到一道手掌的幻影掠过,然后,那只gān枯的手便已落在唐锦的身上。
“啪!”掌落在人身上的轻击。
“砰!”人砸在地上的响声。
刘司长站在原地,半天没等到吐血的声音,不由转头看去,却见唐锦从地上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用脚,又跳了跳,而后,笑了。
刘司长的脑子懵了一下,怎么可能?他虽没用全力,却至少用出了五分,十六阶能力者的攻击落到身上,为何这十三阶的小子没有受内伤?
就在刘司长愣神的这刻功夫,唐锦的刀已递到了他的面门,他一抬头,躲了过去,却不想那刀往下一拉,胸前一凉……刘司长再次疾退。
看着唐锦被击中后毫发无损地站起身,看着刘司长胸前破裂的衣衫与衣下掩不住的血痕,台下一直紧张得呼吸都不敢用力的温妮终于长长吐出了一口气。
“怎么回事?”叶林意外地看着场中再次围着刘司长转动的唐锦,只是,这一次,刘司长神qíng不再闲散,而是变得十分凝重。
怎么回事?温妮脸上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因为,她把玉鼎挂在了他的脖子上。也许是因为两人长期以来的能量jiāo汇让彼此的能量浸染了对方的气息,也许是曾经挂在她脖子上的玉鼎截取过那jiāo汇后的能量,也许,又是她身体的特异,再或者,在空间水中浸泡过的玉鼎也变异了,总之,唐锦也能使用玉鼎——所以,刘司长的一击,被玉鼎挡了下来。本来还担心使用过程中被人发现,不过,十六阶的跨境界挑战,唐锦可以使用武器这一点,让一切隐患都消除了,不过,就算被发现,也没什么,因为,也没人说只能用一种武器,不是吗。
擂台上,唐锦并不像温妮想象的那样轻松,十六阶毕竟已是属于站在能量者们顶端的一群人,如果他们真的那么好应付,又哪里来的威慑力呢。就是方才那看似轻松接下的一掌,其实,他的内腑也有了轻微的损伤,只是因为细胞被空间水长期滋养,再生能力较qiáng,正在慢慢修复罢了。而如今这套能伤到十六阶能力者的反手刀法,则是他苦练二十年的成果。这是他母亲司徒芸千叮万嘱让他练熟,以至如同本能一样就能用出来的刀法。
这套刀法某此部分几乎违背了人类生理机能,必须在身体还没长成前就要开始练习,而他,就是从五岁开始学的,后来,父母离婚,妈妈离开唐家,他只要一思念她,只要在唐家一受委屈,他就疯狂地练刀法,他不知道究竟练了多少遍,直到现在,他不用脑子指挥,身体本能地就能根据对手、变异shòu的攻击及防守姿态的不同而进行自我调整,这些年,他在五行城外的森林中纵横,与这套为他打下坚实基础的刀法分不开,这套刀法练了二十年后,他的身体有了一些异于常人的奇异之处,比如,他的速度会更快,力量会更大,五感更灵敏,甚至,有几个关节,可以反拧,正是这些异于常人的地方,救了他许多次,让他从必死的境地活了过来。二十年,第一次,他把这套刀法完整地在人前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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