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jiāo缠,比今晚在花园小径中的吻还更具掠夺xing与侵占xing,若之前只是试探与热身的话,现在便是真正令男人饱腹的正餐与狩猎行动的开始。
顾唯兮心中直恼怒着这家伙的吻技是越来越高超了,她都要怀疑之前外界有关他从不近女色的传闻是否有假了!
还是说,这种事qíng对于每个男人来说都是无师自通的?!
唇瓣被吞没,顾唯兮一句反抗与不满的话都说不出来,耳边只听见自己唇边不时逸出的一声声令人羞赧的嘤咛与上官玄灏越来越急促的喘气声。
不知道是因为羞赧还是因为喘不过气来,顾唯兮的两颊都泛上了诱人的淡淡粉色,被压紧的胸口急促起伏着,让她的双手qíng不自禁地揪紧了上官玄灏胸前的衣襟,像个惹人怜爱的小鹿,又像个不谙世事的女孩。
事实上,对于前世没怎么谈过恋爱的顾唯兮来说,这种事qíng确实是缺乏经验的,即使她生在xing教育并不落后的现代,各类信息垂手可得,身为中医师的她对人体结构更是了若指掌,但这些与实战经验相比又是另外一回事……
这般yù拒还迎却又稚嫩生疏的模样让上官玄灏的眼中掠过浓浓的笑意,怜惜之感涌上心头,眸色却逐渐加深,呼出的气息逐渐粗重,一个深吻早已经挑拨起他内心最底层的**,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一个声音叫嚣着更加深入的探索……
心随意动,薄唇离开深缠已久的嫩唇,吻越来越往下,他又在顾唯兮嫩白修长的颈项处吸吮起来,修长的手一边顺着身下人儿玲珑有致的曲线上摩挲着,引起女子一阵阵轻颤。
隔着女子薄薄的寝衣,他仿佛已经可以感受到手下上等的丝绸中,究竟包裹着一副怎样细致滑腻如绸的娇躯。
他轻轻撩开女子的衣扣,洁白的衣衫往下褪去,当看见粉色的肚兜下包裹着若隐若现、起伏有致的樱红雪白时,他墨玉般的黑眸中越凝越深。
薄唇微勾,像带着一股邪气,引人不知不觉地沉沦,但手下的动作却温柔得惊人。
小心翼翼地捧着身下的娇躯,像对待世上最珍贵的瑰宝似的,细碎而温柔的吻从莹白圆润的肩头一直往下,轻轻咬过如蝴蝶展翅般的迷人锁骨,直往胸前越伏有致的樱红雪白而去,颇有按步就班、攻城掠地之势。
顾唯兮直觉身上一凉,从沉溺中回过神来,低头一看,自己身上已是衣衫半褪,胸前已经不挂一缕,上身的一切已在这家伙眼中展露无遗,她顿时又羞又恼。
像是为了掩饰此时如小鹿乱撞的心绪似的,抬手就往那颗正埋首在她胸前的脑袋上毫不客气地连拍了几下,闭眼骂道:“上官玄灏,你这个色láng、禽shòu!”
上官玄灏轻轻反手一扣,便将那只不安份的小手禁锢在她的头顶,另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像带了魔法一样轻轻摩挲着莹白雪嫩的娇躯。
墨瞳微眯,轻轻咬起她胸前雪白,成功引起顾唯兮一阵轻颤,又引来了她另一只未被禁锢的小手的直敲猛打:“说你是色láng、禽shòu还真没错!”
虽然知道这是夫妻jiāo合时最正常的事qíng没错,但她还是第一次在男子面前袒露身躯……
况且,顾唯兮就是很不甘心每次都被上官玄灏这家伙连哄带骗地占尽便宜还卖乖的恶劣行径,再这样下去,她以后恐怕都要被只披着羊皮的腹黑láng吃得死死的,因此她要适当地出气和发泄……
可惜那点力气敲打在上官玄灏身上无疑于打在棉花上,他笑着在顾唯兮的唇上轻啄了一下,才一脸认真的抬头回道:“娘子,若是自己心爱的人就躺在自己身下,还能坐怀不乱、不化身为láng的男人,恐怕不能被称为正常的男人吧!嗯?”
借着从镂空窗户洒进来的细碎月光,只见上官玄灏俊雅的脸庞上一片诚挚,微勾的薄唇散发着让人沉沦的魅力。
洁白的缎面寝衣已完全敞开,露出白皙如玉的jīng壮胸膛与结实腹肌,令顾唯兮不禁咽了咽口水,差点便鬼使神差地愣愣点头肯定了这家伙的言论……
此时顾唯兮不得不暗骂自己也是小小色女一枚,但心想上官玄灏是自己的男人,不看白不看,反正自己的便宜已经被这家伙占得差不多了。
这么一想,顾唯兮顿时觉得心里平衡了不少,倾城绝色的小脸上笑靥如花。
趁上官玄灏愣神之际,头顶上的小手一挣脱,一双柔荑轻轻攀上男子的脖颈往唇边压下,贝齿轻启,颇为用力地咬下一个红印,听到上官玄灏微微吃痛的一声闷哼,才满意地勾了勾唇,“咯咯”地笑出了声,喃喃低语道:“叫你欺负我!”
“傻丫头,为夫这不叫欺负你,而是在疼爱你。”上官玄灏邪气一笑,欺身而上,又是一番温柔缠绵,攻城掠地……
……
过了一会儿,光洁的两具身体紧紧相拥,上官玄灏的额头上布满了隐忍的汗水,搂着顾唯兮,在她唇瓣轻轻落下一吻,柔声安慰道:“听说第一次会很痛,若是待会忍受不了,为夫让你咬回来!千万别忍着,以免伤着自己,嗯?”
顾唯兮白了他一眼,知道现在让上官玄灏这个已然被激起shòuyù来的男人中途停下来已经完全不可能了,难为这男人还在这关键时刻刹住车,抽空询问她的意见,真是让她不知好气还是好笑……
感受到他紧绷着隐忍待发的身体,顾唯兮有些无奈地抬手轻轻擦去了他额角的薄汗,轻轻点了点头。
得到默许,上官玄灏低头在她唇瓣中细细厮磨着,待她分神之际,腰身一沉,彼此之间便紧紧相连,融为了密不可分的一体。
顾唯兮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身体像是被一股力量撕裂开来,痛到极致,眼中不知不觉便溢出了泪珠,看得上官玄灏心都揪了起来。
她撅了撅嘴,缓过劲后,立刻攀上那白净阔实的背部,张嘴就往上官玄灏一边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刚才最痛的时候忘了咬,现在补回来,让他也痛一痛,心里才平衡了一点……
上官玄灏虽然有些好笑她那有些幼稚较劲的举动,但对上她那双水汽氤氲、楚楚可怜的眼眸时,感觉自己仿佛真的做什么禽shòu不如、十恶不赦的事qíng似的,心头顿时软了十分,逗趣调笑的话语也哽在喉中。
搂紧怀中的娇躯,埋首在她颈窝处蹭了蹭,闷声道:“兮儿,对不起……”
直到耳边传来顾唯兮的银铃般的轻笑声,上官玄灏才发现自己被这丫头给耍了,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尔后一抹邪气的弧度划过唇角,他微微撑起身躯,在顾唯兮唇上轻啄了一下,便开始了最原始的律动……
……
几个来回便已将顾唯兮折腾得死去活来,吃饱餍足的上官玄灏仰身躺在chuáng上,轻轻将已经软成一汪水的顾唯兮搂在怀中。
修长葱白的指尖不知疲倦地细细描摩着她jīng致如画的眉眼,唇边是满足的笑意,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悠悠问道:“兮儿,你今晚去我娘的东雪阁那儿,没出什么事吧?”
顾唯兮趴在他身上,有气无力地懒懒抬眸看向他:“你认为能有什么事?”
在她没有弄清事qíng的原委之前,她并不打算急着将今晚东雪阁的事qíng告诉上官玄灏,上官玄灏与他娘亲之间的间隙和矛盾已经够大了,她自私地不想上官玄灏夹在她与他娘亲之间为难。
即使上官玄灏这家伙每当提起自己的娘亲时总是一副无所谓甚至是嫌恶的样子,但虎毒不食子,她相信从小缺乏关爱的上官玄灏内心深处定会对自己的母亲存有一份期待。
正因为她知道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地维护她,将她放在首要保护的位置,所以她才更要尽最大能力保护好他这份期待,至少在真相明确之前……
上官玄灏摇了摇头,他何尝不知她的想法,但这么多年以来,那个永远高高在上的上官夫人永远不按章出牌,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又是个怎么样的人,是他这个作为儿子的也不能够彻底琢磨清楚。
他始终不敢相信自己的母亲会向兮儿下毒,若不是兮儿会识毒,若不是他在暗处看着,随时准备出手制止,他真不敢相信这丫头会出些什么事qíng来,现在想起来仍是心中一阵后怕……
想到这里,他紧紧搂着怀中的人儿,似是将镶嵌进身体里面,带着警告的命令道:“以后别管我娘,也别随便进去东雪阁。”
顾唯兮撇了撇唇,眼中狡黠的光一闪,故作生气道:“怎么?是怕你娘吞了我,还是怕我吃了你娘?”
“怕你聪明反被聪明误,一时糊涂,被láng吃了!”上官玄灏煞有其事地说道,他这话可并不带有贬义,因为他那位娘亲可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顾唯兮无语地瞥了他一眼,这家伙还真是个名副其实的不孝子,哪有当儿子将自己亲娘比作成láng的?
忽然想到什么,顾唯兮的纤指无意识地在上官玄灏的胸膛处画着圈圈,迷迷糊糊地叹了口气:“你说夏侯夜澜和柳若兰趁机在上官府里留下来也就罢了,怎么连林渊也赖在这里不走了?莫不是南宫耀按捺不住了,有什么yīn谋不成?”
上官玄灏轻轻抚摸着她柔滑如绸的发丝,眼中若有所思:“都是些心怀不轨的人,反正迟早得与这些人正面jiāo锋,将他们放在眼皮底下一并看着,有些什么动静也容易揪出来……”
“其实我不明白的是,夏侯夜澜为什么那样针对你呢?”顾唯兮疑惑道。
按理说,上官玄灏身在青炫国,即使因着他娘亲夏侯玉嫱的身份,上官玄灏勉qiáng能算半个紫金皇室之人,但他既不封侯拜相,也不享什么王族待遇,应该不能威胁到夏侯夜澜的地位与利益才对,夏侯夜澜何苦千里迢迢来故意找上官玄灏的麻烦呢?
上官玄灏微微仰了仰头,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幽幽道:“据我多年调查所得,紫金国以前曾有女皇登基的先例,据说当年紫金国的先帝得两子一女,而唯独对我娘厚爱有加,曾有意立诏封我娘为太女,后来不知为何我娘愿意作为和亲公主来到青炫国,结果被南宫耀赐婚给了我爹。”
“紫金国,先帝辞世不久后,嫡长皇子夏侯致也因病去逝。最后便由二皇子,也就是夏侯夜澜的父亲夏侯义登上了帝位……”
顾唯兮有些吃惊之余,也就对夏侯夜澜的敌意从何而来了然于心:“夏侯夜澜是担心你会回去和他争皇位?”
这种猜测并非全无道理,既然夏侯玉嫱有皇位继承权,那么作为她儿子的上官玄灏自然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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