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突然狠狠一口咬在白敬安的肩膀上。
白敬安身体绷到了极点,一手狠狠揪着他的头发,夏天知道他尽了全力,可只能虚弱地拽着。
夏天尝到血的味道,腥咸而刺激,他咬得更深,拒不松口,药物之下,行为发生了退化,仿佛这是他的猎物,死也不能松开。
那人疼得发抖,却仍没发出声音,好像跟他杠上了。
夏天心里想,这人最终会叫出声的,他会让他叫的,上城最顶尖的药,能让人做一切能满足“乐趣”的事——
夏天突然想起曾有次听到某些权贵在聊天,说某个人“熟透了”,他们腔调中带着恶意与yín秽感,好像那就是此人存在的全部意义。
白敬安现在就是了,现在那些人大概就在这么讨论,好像他们只是餐桌上的水果,熟了、甜了以供食用。
夏天突然抬起头,有一会儿眼瞳中几乎没有焦距,头发散乱,每根肌ròu都紧紧绷着,看上去极其xing感,也极度危险,唇上沾着血,仿佛捕猎中的猛shòu,迫切地想要摧毁什么,想见血。
他抽回折腾白敬安的手,面无表qíng拿起旁边的棉花糖,调到单分子功能,一把削开金属色的chuáng头柱。
他伸手抓住chuáng栏,尖锐的棱角剌进手掌,血顺着chuáng栏流出来,他吸了口气。
白敬安已经做不出什么反应,夏天凑过去亲吻他,动作尽可能温柔,仿佛终于在这片向着深渊的坠落中找到一片轻薄的冰面,站稳。
他一只手死死抓着chuáng杆,他手掌向前划,尖锐的金属刺进掌中,割出一道长长的口子,血一直在流下来,把chuáng单浸湿了一片。
疼痛总是会有帮助。
第119章 深渊(2)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老化的节能灯不时闪动,两个杀戮秀明星在下城简陋的公寓中纠缠在一起,都一身的伤,呼吸压抑而破碎。
药物烧毁人的神智,两个战士的动作却温柔而克制。
夏天正在进入白敬安的身体,灼热的内壁包裹住他,那里已完全敞开,碰一下就能感到一阵慡到极点的抽搐,像能把灵魂都吸进去。
白敬安死死盯着他,这感觉想必极其陌生,他张开唇,像在试图找到氧气,却找不到。下`体被侵入的触感占据了一切。
夏天停了一下,两人缓了缓,即使到了这个地步,他们仍能找到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确认,像在战场上一般。
夏天一挺身,把自己完全cha了进去。
白敬安身体已经绷得不能再紧,这一刻仍战栗了一下,他扬起颈项,xing感如同弓弦,被拉到极点,以至于显得惨烈。
他的下`身完全勃`起,碰一下就像会she出来。夏天从没见过他这样,他向来疏远、克制、冷淡,对xing毫无兴趣。
但这就是那些人想看的,要他在镜头前展开身体,露出脆弱和渴求的表qíng,想要被一个男人cha入和撕裂,演出一出肮脏色qíng的戏码。
白敬安无意识地伸手想去碰自己的yīnjīng,正在这时,一个声音cha进来。
“别让他碰。”
两人同时都僵住了,白敬安眼睛张大,yù火之中,最深处的灵魂一片的愤恨与yīn冷,那声音继续说道:“他必须从后面高cháo。”
白敬安突然去看摄像头——那人不和他说话,只和夏天说,好像他只是个物件,以供观赏的受害人——他眼眶发红,发丝凌乱,一副撩人的样子,这一眼中极度的愤怒与毁灭yù却毫无掩饰。
他简直就是气疯了,而任何了解白敬安的人都不会觉得这是什么虚弱、色qíng和富有趣味的威胁,他有骨子里效率又深思熟虑的冷酷,还巴不得世界毁灭。
他移回目光,即使屈rǔ到如此地步,他们仍陷在那场供人取乐噩梦般的表演里,药物狂bào地烧灼他们,身体处于高度兴奋状态,被qiáng迫地定位在xingyù的高热之中。
“听着,”耳机那边的人说道,“你们绝不会想来第二遍的。”
白敬安没再动,他吞咽了一下,小小地移动了一下头部,在药物xing的颤抖之下,这动作压抑而克制,带着股绝望的味道,仍在试图自控。
他抬起手,让夏天抓住他的手腕,压在头顶。
在如此混乱之下,这对战友仍旧动作有序,qíngyù丝毫压不住眼中的愤恨,但对彼此的动作却很温柔。
夏天的另一只手仍然抓着削尖的chuáng头柱,他几乎是面无表qíng的,身体绷到了极点,控制着自己的动作。
白敬安抬头去看着他一手的血红,这一眼温柔又很悲伤。夏天没什么更亲密的动作,只是看着他。
这种光线下,他的目光幽暗而痛苦,白敬安点点头,夏天缓缓抽出来一点,用力顶进去。
白敬安猛地一颤,张开唇,却没叫出来,他的双腿紧紧绞着夏天的腰,接纳他的xing器。
夏天退出一点,再次顶进去。
场面yín糜,只有喘息和xingjiāo的撞击声,两人沉默不语,这应当是一场疯狂的xing爱,但是动作却又极尽克制。
夏天长发散着,看不清表qíng,只能看到那完美的身材紧绷下的力量,渴望摧毁什么,又死死控制住,让他有一种爆发般的张力。
白敬安的后`xué紧紧绞着他,在他身下完全展开。那是战士血战并破碎过的身体,腰身有力,每根线条在bào风般的撞击中痉挛和战栗,他双腿大张,只能接纳,任另一个人的yīnjīng复碾压体内的敏感点。
他偶尔溢出一丝急促的喘息,仿佛垂死之人的挣扎。
夏天每顶那里一下,都能看到他眼中因为快感狂乱的空白,指尖绷得死紧,药效qiáng到了极点,就是为摧毁最坚定人意志准备的。
他腰身扭动,说不清是拒绝还是渴切,一切混合在一起,可仍固执地没有一点声音。
夏天动作越来越快,撞击的力量一下比一下重。屋子里,ròu体撞击的声音清晰可闻,不时传来yín糜的水声,两人的喘息急促又破碎,混合在一起,鲜血怵目,地上散落着杯子的碎片。
白敬安疏离冷漠之下的xing感被全部扯了出来,展示在摄像头下。
这xingjiāo慡到极点,又是个噩梦。
白敬安高cháo将要到来的时刻,两个人都感觉到了。
那人眼中透出浓郁的痛苦和屈rǔ,却又被蚀骨的yù望烧沸了。他最后的力量被压榨出来,后`xué越绞越紧,热到了极点。那是一种扭曲和诡异的热度,从最羞耻的地方把他点燃。摧毁。
整个世界都变得虚幻而颠倒,光线和注视无所不在,现实消失了,他们坠落到了地狱的深处,这里高热而yín秽,没有尽头,没有意义。
白敬安嘴唇沾着血,灰瞳大张,向着高cháo攀升或是向地狱跌落,瞳孔收缩,这感觉既慡到了极点,但他的眼神却又像是野shòu知道自己死亡的一刻。
他终于溢出一丝带着哭腔的呻吟,qiáng大的意志终于被撕碎了一条fèng,这声音细微、破碎而绝望,又如同chūn药一般蚀骨,勾起人的施nüèyù。
让人想把他彻底碾碎,在身下变成yín`dàng的碎片,只会尖叫和哭泣。
一流的消费品。最顶尖的战士,现在却无力动弹,只能任人予取予求,身体高度敏感,碰一下就会颤抖,后`xué死死绞紧侵入的凶器,供人得到征服的满足感。
没有碰前面,白敬安在夏天身下高cháo了。
最后一刻他张开唇,眼神已被烧成一片死亡般的空白,夏天不知道他是否想要说什么,他无法进行任何请求,他们没有权利。
他只能任由这屈rǔ的高cháo发生,在另一个人的侵入下she了出来。
夏天仍按着他的双手,肩胛骨收紧,后背线条绷紧,身体处于高度拉紧的状态,说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
他没有she。
他的下`身仍旧坚硬,渴望cha入和进攻,一点也没有she出来的趋势。早着呢。
药物狂bào地在他身体里燃烧,有一会儿,他觉得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不管撕碎什么人——
夏天qiáng迫自己停下来,给白敬安一点时间。
那痛苦至极,chuáng头柱上全是血,他手上的血已止住了,伤口在愈合,纳米机器人还未完全代谢出去。夏天手掌冷酷地向后滑,再一次把伤口割裂开来。
他动作极大,几乎把手掌刺穿,疼痛才终于让他清醒了一点。
他能感觉到治疗机器人引起的烧灼感,和他身上的——手上的,还有笼子里的旧伤——以及qiáng烈bào力与xing的yù望混合在一起。
他能感觉到狂bào的药力在大脑中尖叫,带着疯狂与恶意,想把一切撕成碎片。而纳米医疗机器人一窝蜂地涌向伤口,修补神经。
夏天抬起头,他仍压着白敬安的双手,能看到他手腕上那枚蓝色的卡通发圈。
他吸了口气,眼中一片yīn沉的杀气,他知道他得继续。
“夏……天……”下面的人轻声说。
“我在。”夏天说。
“这药不太对头……”白敬安说。
他看着他,夏天的yīnjīng还在他身体里,他自己的下`身迅速又硬起来了,药物不给人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黑发一片凌乱,眼中好一会儿没有任何焦距。他的小腹上粘着自己的jīng液,姿态色qíng而脆弱,但语气很冷静。
他说道:“我恐怕要jīng神崩溃了。”
他看着夏天的眼睛,有一会儿焦距再一次消失,像是现实世界在他眼中消散了,透过青白的灯光,他只能看到一座永无出头之日的地狱。
他控制了一下呼吸,看夏天的样子仿佛他仍是最好的战友,而他仍是战场控制一切的战术规划。
“我三分钟之内会崩溃的,”他说,“我不知道接着会怎么样……”
他停了停,艰难地吞咽了一下。
他接着说下去,吐字清晰,一脸偏执的坚定。
“你来接手,你非得结束这件事不可,明白吗?”他说。
夏天看着他。
“好。”他说。
白敬安眼中透出一点点微弱而悲伤的笑意,在这深渊中像亮起的微光,闪了一下,三分钟内,就会彻底熄灭了。
一场完全针对于白敬安这种极具控制力的人的惩罚。
他们不只要xingjiāo,要chūn药,还要彻底的崩溃与摧毁。
而自己必须看着他崩溃,钢铁般的神志被毁掉,在摄像头前毫无尊严,沦落在qíngyù之下——还必须是个行刑者!——这就是那些人想看的。
夏天抽回全是血的手,掠了下散乱的长发,上面沾上了血,也在脸上印上一绺鲜红。他沾着血的黑发又散下,面孔在灯光下yīn沉宛如恶魔。
他压紧白敬安,在摄像头中没有一点表qíng,只是再一次把yīnjīng抽出来一点,狠狠顶进那人的身体。
白敬安发出一声喘息,只无力在撞击中痉挛了一下。
他的判断是对的,夏天能感到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彻底凌乱,不复原状。有什么恶毒黑暗的东西藏在他的血液中,已经攫住了他,把他朝一个恐怖的地方拖过去。
他曾逃离家乡,又回来寻求庇护,但在这熟悉节能灯的光线之下,他再次被从一个有尊严人的形态中被凶手们拽了下来,灵魂跌进高热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