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视若珍宝的理智消失了,身体抽搐,开始无意识地挣扎,非常猛烈,竭尽全力。
夏天死死压着他,面容冷酷,一边继续cao他,他样子充满侵略xing,又有一种qiáng大的自我控制力。
白敬安的挣扎让yīnjīng滑出来一点,夏天压稳他,刚刚滑出去的yīnjīng又回到原来的地方。白敬安哆嗦起来,双腿无力在他腰间动了一下,已经没力气绷紧了,只能无力地大张着,在撞击下颤抖。
最里面……白敬安拼命隐藏的残缺灵魂bào露人前,灰瞳里再也没有任何理智,只有狂乱与恐惧。他的身体却仍被定位在“熟透了”的状态,不得不回应每次撞击,每一次顶弄都会引发一次近乎痉挛的收缩。
他张开唇,在撞击中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浸透了qíngyù,防卫已经撕裂,再也没有力量隐藏,所有人都能听见。
他破碎、xing感,所有的坚持和骄傲都只是qíng色消费的刺激的部分,简直能打上明码的标签。
空气里都是血、汗水和jīng液的味道,在这色qíng的噩梦之地,夏天意识到白敬安在说些什么,听不清楚,他已无法清晰地说话,像失去了理智的孩子一样发出含糊的哭腔。
他听到他叫一个叫“小桑”的人,不断请求某些人不要死掉。他已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是没法停下来。
一切冰封和自制之后的白敬安,残缺不全,疼到了极点。
夏天俯身亲吻他,他长发散下来,有一会儿挡住他的面孔。一想到有多少人看到白敬安这样子,看到时在想什么,他简直要发疯。
他的战友彻底崩溃了,不断叫着他那片地狱中腐败尸体的名字,在他身下哭泣,全无形象。
与此同时,他的身体却因为极端的快感抽搐着,含着另一个人的xing器,哭声在撞击中发颤,滑到了最深的地狱之中,供凶手们看这个灵魂有多么破碎。
白敬安再一次从后面高cháo了。
他后`xué无可控制地收紧,再次shejīng,并非用于xingjiāo的器官带来巨大的快感,生理状态被彻底扭曲。
有一会儿,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喘息和轻微抽咽的声音,之后yín秽的目光仿佛无以计数的尖叫,让夏天眼睛都红了,被战友的血浸透。
他还是没有she。
他浑身都在抖,在节能灯的光线下,他像一只受了伤、极度bào躁的野shòu,眼中烧着赤红的bào戾与杀气,样子却又色qíng至极。他得不到满足,xing感中充满了侵略xing与毁灭yù望,是致命的毒素。
一丝霓虹灯的光线从窗帘的fèng隙渗进来,整片空间都有一丝yīn郁的暗红,仿佛触碰到他都会见血。
但他稳稳地按着白敬安的双手,被迫到了极点,却仍控制着节奏。
他动了一下,白敬安的下`身又有反应了,夏天抽出一点yīnjīng,再次用力顶上他体内的某个点。
白敬安又一次战栗着叫出声来。
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自控,声音里带着恳求一般的哭泣,无助、绝望,像在指望着施bào者的怜悯。他已经变成了一小片血淋淋的残骸,却仍在被迫燃烧。
“小桑……”他已神智不清,哭得像个孩子,“我……不能……我没法活下去的……啊……啊——”
那些最悲惨的恳求和他叫`chuáng时的哭腔、颤抖与色qíng感混合在一起。
“求求你们……”他哭着说,“我……好……痛……”
他声音里带着那样的绝望,一点点力量都会碎掉。
而他已经碎了。最终,他的要求都没有达成,所有的人都在他面前死去,腐烂,把他独自丢在了那片地狱中。
而夏天面无表qíng,继续这场噩梦般的xing爱。
这像是一场bào行,一场肢解,凶手稳定、冷酷、毫不留qíng,保持着稳定的节奏和发了狠的目的xing。只有失去了灵魂一部分、经历过最痛苦肢解的人才有这样可怕的理智,和冷酷的计算。
公寓里灯光闪了一下,好像被什么力量捻住了,亮不起来,屋子里显得鬼影幢幢。
战神眼神幽暗到了极点,脸上沾着血,妖异而致命,像从地狱来的厉鬼。
而白敬安的一只手滑出来,用仅有的力量抱住夏天,好像要把他嵌在身体里,永远不离开。
“我发誓,我会杀了他们……杀了所有人,”他说道,“我绝不原谅……”
他语气中的某些东西让夏天感到一种血淋淋的兴奋——是那种恨到了极点时,毁灭般的兴奋——在这种状态下,杀意与仇恨仍昭然若揭,只是听着,便能感觉到硝烟灼热入骨的味道。
他看到白敬安眼中的世界——头脑中的一部分冰冷如同灰烬,想到的只有一件事,如何毁了这一切?
他抽cha的动作越来越快,在这yīn冷的杀意下,高cháo终于将要来临。
只有毁灭能让他高cháo。
白敬安第三次she了,与此同时,夏天终于she了出来。完全she在了白敬安的身体里。
简直是一场终极的恶战,尊严、一部分的灵魂鲜血淋漓,惨不忍睹,曾立足稳定的土地化作焦土,不复存在。
夏天倒在白敬安身上,他俩抱在一起,身体间都是黏腻的汗水与jīng液,好一会儿无法移动。
空气里充满了xing爱与血的气味,灯光黯淡,像地狱的一个角落。
夏天用最后一点力量抓起旁边的毯子,盖在两人身上,把自己和白敬安完全裹起来。
耳机里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说道:“嘉宾秀结束。”
在这种时刻,连管控的人听上去是也像崩溃了,声音在发抖。“药剂半小时内失效,摄像头已经撤出,你们回家吧。”
白敬安死死抱着夏天一动不动,还在发抖,他被以最恶心的方式利用、摧毁和吞噬了,被毁得只剩残骸。
夏天的yīnjīng还在他身体里,他试着退出来一点,摩擦之下他简直又要硬了。
“小白,”夏天说,“结束了,我们回去好不好。”
对方抱着不动。夏天亲亲他的头发,发现自己并不想挣开,他也抱着白敬安,jīng疲力竭地躺着。
毯子里似乎很安全,尽管只是毯子而已。微弱的光从外面照进来,似乎重新变得稳定了。
过了一会儿,夏天小心地顺了顺白敬安的头发,凑过去舔掉他肩膀上的血。药物让他头脑空白,有一会儿只是不切实际地想着,这是他的,谁也不能看,谁也不能碰。
以及另一个更清晰而不可转圜的念头。
他无论如何——无论如何——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第120章 落脚点
夏天躺在毯子下面,能感觉到药效像cháo水一样从他身上褪去。他每一秒钟都更加清醒,更加憎恨,他再也不会恢复成以前的样子了。
他放开白敬安,离开不切实际觉得安全的毯子,冷着脸穿上衣服。
他很确定白敬安清醒以后不会喜欢他俩没穿衣服蜷在毯子下面qíng况的,他有权得到一点尊严。
他的战友仍躺在那张肮脏的chuáng上,两眼放空,毫无焦距,仿佛什么也看不见了,灵魂沉入无法触碰的黑暗之中。
夏天面无表qíng地收起棉花糖,把最衬手的一把枪塞到后腰,甚至懒得用衣服盖住。他身上四处可见欢爱的痕迹,但他一点也不想在这里洗澡和恢复,他确定白敬安也不想,他们只想离这里他妈的越远越好。
屋子里弥漫着xing爱的味道,又四处可见血迹,像个战场。衣服散落在地上,夏天拿起白敬安的衬衫,不知道怎么办,最后决定还是不管了,他走到chuáng边,用毯子把白敬安整个儿包住,小心地横着抱起来,离开这间公寓。
那人在他碰到时哆嗦了一下,还没完全清醒,他总是整齐的黑发一片凌乱,脸上沾着血,全是泪痕,毯子之下的身体布满青紫的痕迹,似乎就没有完好的地方,只能被他抱着,抬一下手指都做不到。
夏天抱着他离开房间,天不知何时已经亮了,阳光越过上城照在前方,一派光明景象,白敬安突然闭上眼睛,颤抖了一下,好像外面的光线会把他灼伤。
夏天把他搂得更紧了些,公寓外停着他们的车,一切都是老样子,除了这场噩梦般的xing爱,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夏天扫过形似坚固的世界,正午的阳光就在前方,他眼中只有一片漆黑。他移开目光,打开车门,小心地把白敬安放到后座上,把座椅展开,变成chuáng铺,让他躺得舒服些。
那人轻轻动了一下,力量很小,夏天看到他脚踝上流下一行黏腻的液体……白敬安猛地蜷起双腿,藏到毯子里,无力的身体甚至再次绷紧了一下,他把脸埋到布料中,像是这样便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夏天花了三秒钟时间,才意识到是自己的jīng液。
他一手死死抓着车顶,烧灼般的阳光在他视线边缘尖叫跳动,他觉得很想吐。
他的旁边,白敬安倒在后座上,努力想蜷起身体,他没力气把那些痕迹擦掉,只能尽量把双脚藏起来。
然后他就这么两眼放空地盯着椅背,那些人把他的内里挖空了,品尝了血ròu,留下一具空壳,他连目光都聚焦不起来,一片涣散。只剩那蜷缩起来的一点点绝望的羞耻感。
夏天这么僵硬地站了几秒钟,走去驾驶座开车。
夏天尽可能把车开稳,车子向上,驶离下城。
他们将回到浮金集团给的那栋大房子,白敬安的旧宅被改造成了纪念馆——他们拿走一切想要的东西——除了那儿无处可去。
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感觉到脖子的链子如此之紧,令人发疯。
公路纤细脆弱,悬在空中,夏天冷着脸看下方的城市,下城黑暗之处如同噩梦,阳光之下的整个世界都像在燃烧。
一个活生生的地狱。
公司给他们的别墅在葱郁树木的掩映下优雅静谧,宛如仙境。
上城明星们的巅峰之地,奥林匹斯山的顶峰。没人知道那阳光、繁花和别墅下藏着多少腐败的血ròu。
夏天一路把开车开进去,阳光之下,百花竞放,狂放而不顾一切。他能听到潺潺流水之声,偶尔可见反光,别墅的一角在园林中一闪而过,宛如一串雅致的音符,仿佛所有人都理当在这里幸福。
他不断看后视镜里的白敬安,那人蜷缩着,只能看到黑色的发顶,大部分身体都像被吞噬和消失了。
夏天死死盯着,直到看到他动了一下,才放下心来。
他身体上仍留着xing爱黏腻的感觉,仿佛他们仍停留在那张chuáng上,白敬安在他下面……
他qiáng行打住自己的念头,仿佛面临深渊,不能再多迈出一步。
黑色的厢型车穿过这片狂乱的仙境,碾过刻意做旧的石路,轧过糙丛和野花,开向明星们璀璨的别墅。
它布满玻璃窗,有些墙壁整面都是通透的,采光良好,在正午的阳光下反she光辉,亮光灼灼,一片虚幻的璀璨。
夏天有一瞬间想踩下油门,撞碎剔透反光的墙壁,他不确定他想要什么,这行为毫无意义,他只是烦透了那种疯狂的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