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瞧见这chūn宫图之后,那些贵夫人就唾骂了:恬不知耻!
仗着背后有敖大将军做靠山,就为所yù为,不把庄王爷放在眼里,和武安侯府二老爷勾搭成jian,给庄王爷戴绿帽子!
指不定,就是庄王爷知道了他们的jianqíng,一时想不开,对女人失望至极,才玩娈童泄愤,她还哭着回娘家诉苦,没休了她,就是庄王爷心软了。
这是贵夫人们的想法,但是那些大臣就不这样想了。
只觉得二老爷手段够狠。
不但把武安侯府大夫人哄上了chuáng,还把庄王妃压在了身子底下,要知道,他可是断了一只手啊。
看着chūn宫图上,庄王妃的妖娆妩媚,他们更是心里直痒痒,想像二老爷那样,狠狠的宠信庄王妃。
可惜,庄王妃不在身边,只能宠信自家夫人了。
皇陵,寝宫。
此刻,庄王爷正在发脾气,好好的宫殿几乎毁了一半。
只有摆着chūn宫图的桌子是完好的。
他的脸色,残忍嗜血,几yù疯狂。
他知道玩娈童不对,愧对庄王妃,让她蒙羞了,可她居然敢背着他,和武安侯府二老爷滚上了他的chuáng。
真是他的好王妃!
庄王爷抓着桌子,指甲几乎嵌进桌子里。
外面,有丫鬟颤巍巍的进来劝他。
庄王爷走过去,直接抓了丫鬟,狠狠的亲了上去,粗bào愤怒。
丫鬟求饶,可惜一点用处也没用。
半个时辰后。
庄王爷穿好衣裳,打开寝殿的门。
他身后,丫鬟四仰八叉的躺在桌子上,身无一物,已然咽气。
庄王爷喊了一声,暗卫便出现了,庄王爷吩咐了几声,那暗卫身子一凛,求饶道,“王爷……”
“照我的吩咐去办,恕你们无罪。”
暗卫不敢不应。
夜,深沉压抑。
月色朦胧中,透着一些血色。
有杀戮之气。
注定了,今晚是个不平之夜。
翌日,天大亮。
碧空万里,艳阳清照。
夜色的yīn霾一扫而净,地上还有些湿气。
前半夜压抑,叫人睡不安稳,可后半夜,却下了两刻钟的雨。
可安容的心qíng,却没有这么好。
此刻,刚起chuáng的她,正坐在chuáng边呕吐,差点连苦胆都吐了出来。
不是孕吐。
是被芍药给呕心的。
芍药站在一旁,缩着脖子,不敢看萧湛,只低头道,“奴婢不是故意的……”
她不知道少奶奶听到庄王妃和二老爷的死,会反应这么的大,虽然两人死的是有点儿惨,是有点儿呕心……
第476章 被打
庄王妃死了。
是被人凌rǔ致死的,据赵成说,庄王妃浑身要么紫红,要么淤青,没有一处完好,至少有六七个男子曾在死前羞rǔ过她。
二老爷就死的更惨了。
他是被人处以千刀万剐之刑,当然了,万刮是夸张了一点,可是二老爷被悬挂在横梁上,赤身果体,上面全是大大小小的伤口,面目全非,怎么也有四五百刀了,要不是那断了的左手,都不一定认得出那是二老爷。
而且,最重要的是……二老爷的尸体上,没有了……那啥,和公公一样了。
名副其实的武公公了。
芍药呕心过了,才告诉安容的。
她一边说,安容就一边脑补,然后……胃里便翻江倒海,一发不可收拾。
安容吐着,萧湛一边帮她拍后背。
海棠端了温茶水来,萧湛接过,送到安容嘴边。
安容喝了一口,漱了漱口,吐了之后,才重新喝。
安容吐的头有些晕晕的,望着萧湛,问道,“是庄王爷杀的他们吗?”
庄王妃的死,显然是恼怒报复所致。
庄王妃和二老爷勾搭成jian,对旁人来说,只是觉得龌蹉龃龉,唾弃她,却不会杀她,更不会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杀她。
安容喝了一口茶,便不再喝了。
她现在喝茶都想吐。
萧湛把茶盏搁下,才道,“两人都死于庄王爷之手,不过二老爷府上,敖大将军的人也去过。”
庄王妃是敖大将军嫡妹。不管两人是不是你qíng我愿,事qíng败露了,敖大将军肯定会找二老爷泄愤出气,这也是qíng理之中的事。
杀了二老爷,就死无对证了,完全可以说chūn宫图的事是被人污蔑的。
只是,敖大将军的人去了沈府。沈安芙不愿意嫁给敖二少爷。只怕也逃不掉了吧?
可叫安容没想到的是,沈安芙居然安然无恙的逃过一劫,真是命大。
外面。喻妈妈端着托盘,打了帘子进来。
她不知道安容为什么事作呕,只当她是孕吐,特地准备了酸果来。让安容吃。
安容正吐的嘴里乏味,含了一粒酸味。还真有jīng神了些。
吃了两粒酸果后,安容才掀开锦被起chuáng。
安容的早饭,也与以往的不同,偏酸。开胃用的。
为了能让安容多吃两口饭,芍药是卯足了劲说笑,逗乐她。
安容心qíng一好。胃口就开了,吃了一碗小米粥。一个ròu包,一个煎蛋,还有两个饺子。
比平日里吃的都多。
吃过早饭后,安容就去紫檀院给老夫人请安。
紫檀院里,几位太太议论的正是庄王妃和二老爷的死,昨儿那本书,她们虽然没瞧见,可是过了一夜,也都听说了。
安容去的时候,萧四太太正好说到二老爷和大夫人的事,她一脸八卦的神qíng,“你们说,当初武安侯府大夫人被人在密道里杀害,却没有寻仇,还休妻,是不是真的如chūn宫图上那般……”
萧三太太耳朵尖,听到有脚步声传来,还挺像安容的,赶紧清了清嗓子,硬生生的把话题给岔开了。
若不是真的,怎么能把图画的那么绘声绘色?
只怕武安侯府早知道了这事,才会休了大夫人,指不定大夫人所出的九姑娘和七少爷,还是孽种。
一个削发为尼,常伴青灯古佛。
一个被下人怠慢,早早夭折。
都说虎毒不食子,要是亲生子,谁舍得啊?
不过这武安侯府也怪可怜的,娶个填房,居然和庶弟勾搭在了一起,给自己戴绿帽子。
安容装没听见,迈步进去后,萧四太太面色怪异,恨不得把舌头咬了才好。
她望了萧三太太一眼,眸底有道谢之意,幸亏萧三太太打断她,她可不想与安容结仇。
安容上前,挨个的请了安,老夫人便关怀的问道,“听丫鬟说你一早孕吐,可好些了?”
安容连连点头,道,“好多了。”
老夫人让安容坐下,笑道,“怀身子的人,总是要吃些苦头的。”
萧大太太笑道,“这样的苦头,甜着呢,想着几个月后,就能见到一个胖嘟嘟的小可爱,再大的苦也跟蜜一样甜。”
安容脸颊微微红,她也这样期盼。
萧二太太看了眼萧大太太,笑道,“大嫂,你这样喜欢小孩,该早早的给迁儿娶个媳妇才是。”
萧大太太心qíng极好,“我也盼着呢。”
说完,萧大太太眉头一皱,道,“昨儿在皇宫,迁儿骑马跑了后,一夜未归,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听萧大太太让丫鬟去看看萧迁回来了没,安容微微挑眉。
不是吧,不会真晕倒在茅厕了吧?
正想着呢,丫鬟便饶过屏风进来道,“大太太,少爷回来了,只是……”
丫鬟yù言又止。
萧大太太眉头一拧,“只是什么?”
“……只是被人抬回来的,”丫鬟弱着声音道。
萧大太太惊站了起来,萧三太太就纳闷了,“怎么会被抬回来呢?”
老实说,安容也纳闷了。
不应该啊。
就算拉半个时辰的肚子,走不动路,可歇了一夜,怎么也有力气走回来。
丫鬟缩着脑袋道,“大少爷好像被人给打了。”
一句话,一屋子人的惊呆了,以为听错了。
萧迁被打?
这怎么可能呢,他素来听话,武功又高,除非碰上萧湛之流还差不多。
京都,谁不知道他是萧国公府大少爷,是萧国公府的继承人,巴结还来不及呢,谁敢打他?
萧大太太站不住了。可是她没有走,她望着老夫人。
老夫人伸了手,丫鬟便扶着她起来了。
嫡亲的孙儿被打,她也坐不住了,要去瞧个究竟。
然后,呼啦啦一群太太和姑娘都起来了。
安容默默的跟在身后,想着也没什么事。就去围观一下。
她怀疑萧迁是连轩打的。
安容想不明白。为什么靖北侯世子经常做以卵击石的事,最后石头崩了,他这个jī蛋还完好呢?
一群人去了萧迁住的院子。
进去的时候。萧迁正坐在小榻上,小厮在帮他上药。
他额头有淤青,而且不小。
萧大太太一见就心疼的不行了,三步并两步走了过去。
小厮赶紧给萧大太太请安。萧大太太问萧迁,“谁打的?”
萧迁脸颊有些红。声音更是弱不可闻,“我不知道。”
萧三太太一脸狐疑,“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你这伤的可是额头。”
总不至于被人从后面打的吧?
“难道是轩儿?”萧三太太问道。
萧大太太脸微微冷。她虽然喜欢连轩,可萧迁是他儿子啊,被人打成这样。她怎么高兴的起来。
国公爷也真是的,明知道轩儿xing子纨绔。还让迁儿去惹他,他肯定是把赐婚的怒气撒迁儿头上了。
一日不退婚,迁儿指不定就要吃一天的苦头。
看到一堆人认为是连轩,萧迁忙道,“娘,你们别误会轩弟,不是他打的我。”
虽然他很想惩治下连轩,可是误会他的事,萧迁还是不敢的,他可不想雪上加霜。
萧大太太没好气的白了萧迁一眼,“你少替他说好话,除了他,谁还敢打你?”
可真的不是轩弟打的啊,萧迁一再重申。
老夫人则问道,“那是谁打的?”
“……一个丫鬟。”
被bī的没辄了,萧迁不得不招了。
一群人,“……”
萧锦儿最不厚道,她笑的肚子疼,“大哥,什么样的丫鬟能把你打成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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