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燕莲点点头,然后转身望着各家派来的人家,很是淡定的扬起一抹得体的笑容,扬声道:“众位既然来了,就进村喝一杯喜酒吧,今日是城外城落村的大喜日子,能有客人,是我们的荣幸!”
应燕莲这么一说,好些人都藏不住了——因为好奇,所以从原本紧闭的,经过掩饰的马车里,出来了很多人。
“恭喜,”北辰卿是第一个到的,脸上是真诚的道贺。
“谢谢,里面请,”燕莲含笑点头,跟他没有一丝的嫌隙。
“应娘子真是好手段,竟然能劝服城西村民搬家,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能与我们众人说说吗?”岳三少是最最不满的一个,因为他看中了城西这块地,在看到应燕莲烧地开始,就觉得里面会有好东西。
但是,应燕莲狡猾的很,知道自己派人混进去之后,竟然停工了,后来还招来了北辰傲的人,自己是连fèng隙都钻不进去,这心里的恼恨,是可想而知的。
对于人家的恼怒,应燕莲一点都不在乎,因为她不是输的那个人,没什么跟人家好计较的。
“想知道,岳三少进去问问,就知道了,”燕莲回答的很坦然。
“哼!”岳三少当然要进去了,因为他比任何都想知道,为什么应燕莲会让城西村民点头。
要知道,他对那边也是花了很多力气的,可怕自己打破了这个平衡,会被别人抢的先机,所以才会按兵不动的。
北辰卿跟岳三少进去了,那别的人也不好站在外面,都跟了进去。
“北辰大人,”有人看到北辰卿了,上前打着招呼。
“文大人,”北辰卿一看到来人,眉头就皱了起来,因为这个男人是岳家的人,跟岳大人一个鼻孔出气的,遇到自己,肯定是没好话了。
果然,他心里才闪过这个念头,人家就开口了。
“北辰大人,这城外的地,是战王的女人买下的,也不知道北辰家得了好处没有?”那文大人一副为你好的样子,看的人实在是乏味。
“文大人,岳三少都往前面去了,你难道还不去跟着?”这个文大人是有官身在的,可平时进出的时候,却跟在没有功名在身的岳三少的身后,何其的讽刺呢。
那文大人一听,眼里闪过一丝的恼怒,想到了什么,突然嘴角露出一抹嘲弄的笑容道:“北辰府再好,也比不过战王府,说不定那女人,是没把北辰大人看在眼里了,不然今天北辰大人也不会来看热闹了,是吧!?”
“这位大人,你哪位呢?”燕莲进来的时候,看到了人家为难北辰卿,就开口质问道。“民妇的家事,需要跟这位大人一一禀告吗?”管的太宽了。
那文大人一听她出言讽刺,就yīn沉的怒视着她,想要她低头——他是不知道,面对北辰家族那么多人的bī迫,她都能冷静的面对,面不改色,大约就不会做这样的蠢事了。
“哼!”那人坚持了一下,见人家淡然的望着自己,就冷哼了一声,扭头不去看应燕莲了,但还是没有离开的打算,好像就是为了紧紧跟着北辰卿。
“程云,”燕莲扬声叫道。
“夫人,”程云立刻出现在她的身后。
“带大爷去东面的那个屋子,把钥匙jiāo给他,”燕莲吩咐完之后,见眼前的两个人都满脸疑惑,就笑着解释说:“这个屋子,是留在大爷跟大夫人的,地契也都办好了,都是一家人,就想迟一点说,没想到被人惦念了!”
北辰卿心里很复杂,可是这个时候,被人盯着,就不好多说,只是含笑的点点头,跟着程云走了。
“那个大人,我家大爷是想回屋休息呢,你这么跟去,想要做什么呢?”燕莲见人家还想跟着,就横腿一步,挡住了人家的去路,好整以暇的问道。
“我只是去看看,”文大人有些语塞的道。
“看看?这里屋子那么多,还是就近看吧,北辰大人的屋子,在后面,远着呢,当心大人你的脚,”燕莲嘲弄的丢下一句话之后,就转身离去了。
马车可以在村里行走的,可今天是建村第一天,总不能被拥挤的马车给吵到了,所以,她让所有人都下了马车,谁都不许例外。
岳三少在村里转悠了一圈,发现里面有很多让他惊奇的地方,比如说是水,比如说那些院子的建造,样样都很新奇,是他走南闯北的都没有看过的。
可是他走了大半个村子,还是没有问出为什么他们要搬家,因为问了他们,都假装忙碌,什么都问不出来,所以他只能转回身子问应燕莲了。
对于岳三少的不甘心跟咄咄bī人,燕莲很想问问他:自己做什么,需要跟他解释吗?可是,见围聚来,想知道答案的人越来越多,她就抿嘴一笑说:“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就是以屋换屋,以地换地而已,”
“以房换房?以地换地?”这样的答案,把岳三少在内的人都弄的面面相觑,有些反应不过来。
“呵呵,城西的地,我是知道的,有很多人都费尽心思的想要得到,可惜城西的村长怎么都不答应——你们是害怕用qiáng硬的手段,会惹来麻烦,所以迟迟的解决不了,”燕莲落落大方的说着,反正该得到的,都握在她的手里,她怕什么呢。
“而我,从不想得到什么,只是想帮着他们解决生活上的问题而已,”燕莲见众人不解,还有不甘愿,就坦dàngdàng的说出自己的jīng心计划。“用这里的房子,换他们的房子,大小的屋子,任由他们挑选,还把将来城西所做的一切利益分出一份给他们,好保障他们的生活——这就是他们愿意离开城西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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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卷 慢走,不送
“你jīng心算计这一切,想要gān什么?”岳三少厉声质问道。
面对岳三少快要失去理智的样子,燕莲莞尔,“岳三少这话说的好没道理,就岳家能冲着人家威bī利诱,威胁人家离开,就不许我应燕莲以屋换屋?什么东西被你岳三少得到了,那是理所当然,怎么当我这里,就成jīng心算计呢?”
就算是jīng心算计,你又能怎么办?得不到的,你永远别想得到!
“岳三少,你是真以为北辰家族跟战王府好欺负是不是?”北辰卿从另一边走了过来,一脸yīn沉的质问道。
“北辰大人这话从何说起,这应娘子也就是未婚先孕,摊不上是谁家的吧!?”没成亲,没名分,也唯有这个女人那么厚脸皮,留在战王府里作威作福,把人家当傻子似的耍呢。
对于北辰卿的帮衬,燕莲没有意外。
之前,北辰傲回王府住过一个晚上,她把关于城西的那些份子都告诉了他,问他还有可需要拉拢的关系没有——北辰傲沉思了一会儿,说拿一份出来给北辰卿,毕竟那是他的家族。他可以不管,但不能任由他们被欺负。
而且,当初大哥是知道他战王身份的,可任由他胡闹着,不管不顾,没有约束,承担了北辰家族的一切压力,就是放任了他的自由,所以在怎么样,他们都是亲兄弟,只是用不同的方式为北辰家族争光而已。
他姓北辰,无论走的多远,多高,没有了自己的家族,同样会被人诟病,所以他才这么提议的。
最后,北辰傲对燕莲说了一句:那是他心里的想法,至于燕莲答应不答应,由她自己决定。
北辰傲都这么说了,燕莲哪里会有反对的心思呢。
在京城,没有家族的相护,有什么结果,从梅以蓝的身上,就能看的出来了。更何况,相对于北辰卿跟上官浩,她更觉得北辰卿是好人,毕竟北辰卿还不是那种为了家族利益而随意低头的男人。
若他真的如上官浩那样,早就抛弃杭青青了。或者说,向家姐妹有一个,已经是北辰卿的人了。
他能坚持到现在,不管以后如何,证明他努力了,比上官浩好的不知道多少倍了。
也因为北辰傲的一番话,她开始从新认识北辰卿,也觉得不管自己有什么矛盾,不要把一个家族推到别人的手里去,成为别人能下手的空隙……因为这样,所以,她把城外城里的屋子,留一套给了北辰卿,更把城西的份子,留了一份给北辰府,算是告诉别人,他们自家人怎么闹腾,都不是外人能利用的。
“啧啧,岳三少这话说的……,”燕莲拦住了yù发怒的北辰卿,满脸笑意的用诡异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岳三少,把岳三少看的浑身起寒毛的时候,突然歪着头有些疑惑的问道:“岳三少,当初京城谣传我的三个儿子不是战王的,好像有人猜测了是岳三少的,当面质问岳三少的时候,岳三少只是沉默以对,没有解释,是吧!?”
这一笔账,自己还没算呢,他就先蹦跶出来,想找死了。
这么一个机会,自己怎么能不放过呢。
“本少爷为何要解释?”岳三少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当初就是有默认的意思。
“岳三少这么默认的样子,真心是让京城的百姓搞不清楚了,”燕莲似笑非笑的凝视着他,轻启樱唇说:“我是不介意让战王去岳家算算清楚,也不知道那谣言打哪里传出来,我可是好奇的很!”
不是不想计较,而是真心觉得没意思。不过,有人撞到枪口上来,这么容易就放过,就不是她应燕莲了。
“那是谣言,关本少爷什么事?”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女人,被人指责不贞,还那么理直气壮的,她不该羞愧的自杀吗?
咳咳,要是燕莲知道岳三少心里的想法,估摸着会无耻的告诉他:不管你做什么,都不会让我动自杀的念头,要知道,死过一次的人,最怕死了。
“那是战王的事,跟我无关,到时候,岳三少可以好好的跟战王解释解释,为何有混淆的嫌疑呢!”真把人当傻子了,她还没算计到呢。
哼,等到方家村跟溪坑村的事qíng搞定了,但愿他岳三少是不要哭的。
“本少爷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岳三少心里是紧张的,就怕战王会查出自己在里面推波助澜了一把。“不过,应娘子,这方家村跟溪坑村的村民可是闹腾的厉害,你不能只管城西的村民,把那两村的百姓置于死地吧!?”
这个男人,真的是一直无fèng不钻的苍蝇,“嗡嗡”的让人难受。
“岳三少心那么好,就拿出一万两万的银子来,弄个跟城外城一样的地方,安置了两个村的村民,也好博得一个善名,他们会为岳三少立牌叩谢,”当祖宗一样的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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