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地都在应娘子的手里,跟本少爷有什么关系?”
“既然跟岳三少无关,就请岳三少别无的放矢的挑拨,这城西的事qíng搞定了,我也闲了,不如,跟岳三少一起看看如今京城还有什么生意可做的,好不好?”燕莲的眼里,满是挑衅。
她是生意人,自然掌握着京城的局势。北辰傲之前是做商人的,可战王的身份曝光之后,他就开始训练新兵,为北方的战事做准备,北辰家族的生意,也慢慢的jiāo回了北辰家族的人的手里。
但是,她却一直盯着京城的局势,也关注着北辰家族的生意。
她不想让北辰傲幸苦打下来的jiāo给没本事的人去落败,所以在自己处理城西事qíng的时候,也一直关注着。
在知道岳家跟北辰家族都盯上了军队所需的装备之后,见两家基本走势相同,没有谁特别一些,也就想看看鹿死谁手了。
她原先是没想cha手的,毕竟城西还有一大摊子等着自己呢。
可是,被岳三少激怒的她却不想袖手旁观了,觉得该给岳三少一点教训,让他焦头烂额的忙碌着,免得到时候没事给自己添堵。
被人家添堵,她更愿意给人家添堵。
果然,岳三少一听到她的话,脸色变了变,随即yīnyīn冷笑着:“应娘子的口气,实在是太大了!”
“大吗?”燕莲眨眨眼,露出一抹算计的笑容望了岳三少一眼之后,再转到北辰卿的身上,笑眯眯的问道:“北辰大人,不知道北方战事,朝廷,准备了多少的粮食呢?”
北辰卿心里一惊,转眼就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
他明白了,岳三少自然也明白。此刻,他脸上的表qíng就跟便秘似的,有多少难看,都不是用言语能形容的。
“就是不知道,用多少的粮食能给北辰府一个机会呢!”燕莲很明显的站在了北辰府这边,也轻易的当着众人的面打破了自己跟北辰府不合的传言。
这么一来,大家就更不敢小觑了这个女人。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当初北辰卿对应燕莲大儿子的事,自然有人知道——他们都以为,应燕莲会跟北辰卿撕破脸,打死都不会往来了。却不曾想到,这个女人,这么的聪慧跟大度,所有的事qíng在她的眼里,好像都没有不能解决的。
燕莲红果果的挑衅,彻底的让岳三少变了脸色,连笑容都摆不起来了。这么明显的意思,他哪里还能待的住呢。
应燕莲的意思很明显,你岳家跟北辰家族争斗,我应燕莲cha手,用粮食换机会,那是不会有另外的选择了。
朝廷缺粮,北方战事又吃紧,持久之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结束,粮食多了,那些将士的心才能安,对战事更好。
若是应燕莲用粮食作为jiāo换的筹码,那岳家,输定了。
他不知道应燕莲具体有多少的粮食,但是他很清楚,应燕莲的手里有很多的粮食——。
“慢走,不送!”看到岳三少那láng狈而逃的样子,燕莲露出一抹坏坏的笑容,伸手摇着,一脸的孩子气。
“噗嗤,”梅以蓝一直站在她的身边看着,总觉得自己怎么也学不完。“他都这样了,你还想气死他啊!?”
“他这样的人,是祸害遗千年,死不了的,”燕莲的双眼眯了一下,想着这样就能收拾了岳三少,那还真的好呢。
岳家没了岳三少,等于少了一半的金钱支持,那岳贵妃在宫里,也蹦跶不了多久。
在宫里,个个都是势利眼,得有打赏,得有银子,不然,谁给你办事,谁给你拼命呢。岳贵妃能走到如今的地位,其中,岳三少应该帮了很多的忙,否则岳家根本没有那个财力。
岳三少走了,其余的人怕被遭殃了,都纷纷的找了借口离开了。他们都知道了事qíng的缘由,也知道了,应燕莲的手段跟谋略,难道真的要留下来喝喜酒吗?
顿时,燕莲觉得安静了,人也变得舒服了。
“走吧,进里面去看看,今天热闹,怎么也得喝杯喜酒,沾沾喜气,”燕莲招呼着有些尴尬的北辰卿,知道自己对他太好,他有些不好意思加反应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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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懒要出差半月,咋办,咋办……!
第7卷 难得醉一醉
她跟北辰卿之间的恩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真的跟家族利益比起来,那又算是小事了。
所以,她选择一笑泯恩仇。
北辰卿望着她,心里思绪万千,真正的算起来,是北辰家族的人对不起她,可如果说真心话,他还是坚持她配不上北辰傲——可北辰傲喜欢,罢了罢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注定,他们俩夫妇都不是平常人。
不喜欢的人走了差不多了,就剩下梅以蓝跟北辰卿了,燕莲想着时间还早,就让人去北辰府接杭青青来。
城外城自此之后,在京城外落村,而若gān年之后,这里的屋子,千金难求——而最最幸福的,是城西的村民。
自此开始,应燕莲正式登入京城,开始她新的人生。
而这一天开始,应燕莲这个名字,正式进入了京城上流人家,让人家开始注意这个从乡下出来的不一般的女人。
这一天,京城多少人家都在议论着她,每家的话题都是关于她的。
“以物换物,这个女人,怎么会想的出来的?”岳家,岳大人在听到岳三少不服气的话后,心里真的有些佩服这个女人了。
可是,这样的女人,也成为了岳家的刺。
她是北辰傲的女人,而北辰傲是一心为皇上的,根本不能被岳家拉拢。
“这个女人……我真的是小看她了,”岳三少心里也有些叹服,可想起自己输给了一个女人,心里真的不甘心。“爹,应燕莲想用粮食换此次咱们家盯上的那个军队里的后备物质,”
“她帮了北辰卿?”北辰卿跟她的恩怨,他是知道的,所以见岳家跟北辰家有争斗之后,北辰傲跟应燕莲都没有cha手,他们都以为应燕莲是不在乎北辰家族,没想到,她是偷偷的往城西下手,现在回过神来,却要cha手北辰府的事qíng,这个女人的心机,到底有多少深呢。
“何止是帮,人家北辰卿还不好意思呢,她却落落大方的,给了北辰卿一套屋子,在城外城的,全部都装好了,只要人进去就可以住了,”那样一幢房子,哼,应燕莲也好意思说的出口,把别人当傻子了。
当岳三少知道城外城的屋子里住着长公主,战王,小皇子,北辰卿等那些身份尊贵的人的时候,想下手都来不及了,那些屋子已经到了千金难求,就是出再多的银子,都难以买到了。
那些城西的村民更因为应燕莲给的福利,个个巴不得世世代代活在这里,是死也不想离开,不管用什么手段,都不能挪动半分。
“就因为她这样,才证明这个女人的心计深,能在北辰卿还没转弯的时候给人家那么多的好处,这样的话,北辰家族还把她拒之门外吗?”岳大人是越想,越觉得心惊。这个女人的心计,连他都自叹不如了。
“是啊,她现在是真正的成了京城人,”拥有了城西的一块土地,她落脚在京城,俨然是一方的霸主了。
岳老爷沉默了,城西的村民搬走,已经成了事实,城西的地成了应燕莲的也确定了,那么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得知道应燕莲拿到了城西的地,要做什么?
“你让人死死的盯着应燕莲,不管她做了什么,都要让人一一的禀告,一刻都不落下,明白吗?”岳老爷眯着双眼,满脸严肃的命令着。
“是,”岳三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爹,需要跟贵妃娘娘禀明吗?长公主到如今还住在战王府呢,要是北辰傲真的点头了,那……对贵妃娘娘是极其不利的!”岳家想做的事,大家心知肚明。
小皇子太小,若不是皇后安排的周密,小皇子能不能活到现在还难说。皇上迟早会老,那个时候,小皇子还未长大成人,所以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娘娘心里有数,她没有从宫里传出消息来,可见她心里是有想法的,先别告诉娘娘,先盯着应燕莲吧!”长公主这件事,是皇上默认的,就算是贵妃抗议,也不一定可以,说不定还被皇上嫌弃,所以还是保持沉默的好。
“好,”岳三少咬牙,在心里警告自己,这一次,一定不能输给应燕莲。
上官府。
“是她,是她,竟然是她,”上官浩跌坐在椅子上,不敢置信的呢喃着。他没有跟别人一样出府,而是派人打探着,毕竟跟着上官府的人还是有的。可是,人家的禀告,让他有些不敢置信。
应燕莲,到底瞒着所有人,做了什么事?
上官老爷也是一阵的沉默,看着震惊的儿子,在心里幽幽的叹息一声……
“老爷,”来人跟着上官家族的,自然也知道上官家的一些事qíng,所以犹豫了一下之后,期期艾艾的道:“那个……我在城外城看到了梅……梅家小姐,”迟疑了一下,还是这么称呼着,就怕惹怒了眼前的人。
“她?她在那边做什么?”上官浩一想到梅以蓝,眼里就闪过一丝恼怒。
那人迟疑了一下才实话实说道:“她跟在应燕莲的身边,很多的事qíng,应燕莲都告诉了她,听说她的屋子跟北辰卿,应燕莲是两隔壁的,”
“贱人,”上官浩一听,忍不住的骂了一句。
才和离,就跟着别人出去丢人现眼,那不叫贱人,叫什么?
“浩儿,”上官老爷厉声的怒喝了一句,觉得他失了风度。
“爹,应燕莲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明明知道梅以蓝跟我和离了,还要带着她出门,那不是存心给我丢脸吗?”上官浩愤恨不平的怒道。
“她已经不是上官家的人了,给你丢什么脸了?你别乱找麻烦,这个时候,盯着应燕莲的人多的事,谁也不知道她要怎么利用城西这块地,所以,你最好给我安分一些,再惹麻烦的话,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上官老爷厉声训着,恨其不争。
家族是决定让他娶平妻,可没有让他宠溺玉儿,冷落,羞rǔ梅以蓝,早早的就警告过他,梅以蓝跟北辰傲有jiāoqíng,要先摸准了北辰傲的态度之后,才好做决定。可是,他偏偏不听,自以为是,才弄的如今这样的局面。
上官浩隐忍的握了握手,最后低下头,什么都没说了。
上官老爷则看都不看他一眼,把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幕僚之上,商议着应燕莲接下来要做的事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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