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莲一边爱怜的抚摸着她的头发一边笑道,“娘今天有些事qíng要处理,以后娘不在家的日子会慢慢多起来,你们俩个在家里要听爷爷奶奶的话,可不能调皮捣蛋。”
两人乖巧地点点头,南宫逸轩也将他ròu呼呼的脸颊凑到晓莲的耳边悄声说道,“娘亲,我们好想对空间去玩,我们都很久没有吃过小白它们做的饭了。”
面对两个小家伙的撒娇晓莲顿时浑身软绵绵的,她摸摸两个小家伙再看看一旁眼神无比宠溺的南宫昊离开觉得一天所有的劳累都已经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两个字——幸福。
南宫昊看着拥在一起的三人在一旁故作拈酸道,“唉,果然是有了娘便忘了爹啊,娘子也是呢,居然把相公我当成隐形人,看来我还是躲到一边去别妨碍到你们才好。”说完转身装作往外走,心里默念一、二、三,果然,抱在一起的**三人立刻回头将他拖住将他环在中央。
南宫逸轩奶声奶气道,“爹爹,你也太小气了,爷爷说了男子汉就不能计较太多事qíng,特别是对女子要特别的忍让才行。”
他的话将夫妻二人都逗笑了,南宫昊一把搂住他们三人道,“晓莲,今天就去空间吧,刚才爹说今晚和娘到王员外家吃酒不会来吃晚饭了。”
晓莲点点头,伸出手腕对着星辰手镯念动咒语,只见一个银色的光圈在四人眼前展现,渐渐地形成了一个门dòng大小的圆dòng。dòng里面的景色犹如人间仙境,两个小家伙开心的拉着两个大人的手迫不及待地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大声地叫喊,“小白,你们在哪里啊?这几天有没有想我啊?我来了~”
晓莲和南宫昊相视一笑,也跟着走了进去。
常chūn堂后院大厅。一个深绿色锦衣的中年男子坐在太师椅上,此人正是常chūn堂的老板杜财,他手中端着茶盏慢慢地品尝着杯中的茶香。
季良德如一条狗一般的跪伏在他的脚边瑟瑟发抖,过了半晌男子才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旁边的八仙桌上缓缓地开口了,“季良德,你不是说十拿九稳吗?”
“小的本以为借着家母和妹妹的帮助一定会将那贱人的药铺弄得声名láng藉,谁知道居然被她三言两语将家母吓得落荒而逃,所以…所以”季良德的头伏得更低了,声音也有些打结。
“废物!”中年男子一脚将他踢开,季良德在大厅里打了几个滚才稳住身子,他跪在地上头如捣蒜,“老爷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下次一定要将那贱人弄得关门大吉以泄老爷的心头之恨。”
“还有下次?”杜财站起身来踱着方步来到季良德的身边慢慢蹲了下来如同看着一条狗似的看着他,一脸的嫌恶,“我就是因为高看你了才会相信你,结果呢?弄得常chūn堂门前冷冷清清,倒是让她赚得盆满钵满名利双收,这叫我的脸往哪儿搁?以后还怎么敢到我的那些个朋友之间喝茶聊天?”
“还有,你用我的银两在济世堂买了那些人参又怎么算?”不等季良德求饶,杜财又是一脚踩在他的脸上狠狠地蹂躏着,仿佛脚下踩的不是人脸而是一堆泥土。
季良德顿时口鼻出血神qíng痛楚,口中还不忘求饶,“老爷饶命啊,小的一定做牛做马来偿还那些银两的。”
“做牛做马?”杜财冷笑一声,“只怕你做半辈子的跑堂也赚不了那些银子,要不将你那妹妹卖到青楼去或许还能换些银子。”
“老爷饶命啊,我那妹妹本是绝色只是前些天不知为何容貌被毁,如今已经见不得人了,老爷放心,小的就算是拼命也不会让那贱人一家好过的。”季良德见杜财的脚拿开连忙捂住腮帮子跪在地上口齿含糊不清道。
杜财也懒得再和他啰嗦,不甚厌烦地挥挥手示意他下去,季良德立刻如获大赦般连滚带爬的出了大厅。
“来人!”杜财大喝一声,在外侍候的小厮连忙跑了进来恭谨的站在他身前不远处等候他的命令,“去请城东的王员外和城西的张员外,就说我找他们有要事相商。”
小厮应声而出一刻也不敢怠慢的跑了出去。
星辰空间里山水秀美,森林里生长着许多的奇珍异糙和珍禽异shòu,南宫昊夫妇相偎在一处瀑布下的一个巨大的石块上两个孩子和小白还有其他的灵shòu在瀑布前不远处的空地上嬉戏。
晓莲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人生最开心的事qíng莫过于眼下的场景吧。小黑蹲在巨石的旁边将贺氏一家回去后的一举一动一字不漏的向她汇报。
“晓莲,你怎么看?”南宫昊沉默了许久后看向季晓莲,眉宇间露出浓浓的担忧。
晓莲叹了口气道,“我本无意相争,奈何他们却视我为眼中钉ròu中刺,再说贺氏一家的事qíng罪魁祸首原本就是你。”说完用手指在他的眉心轻轻一点。
南宫昊立刻做出一副“我也不愿意啊谁叫我长得太俊别人非盯着我不放”的表qíng为自己辩解了一番,由于样子实在滑稽,本来有心佯怒顺便捉弄一下他的晓莲最终没有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好哇。你居然戏弄我!”南宫昊大叫一声张牙舞爪地扑向季晓莲用手挠她的痒痒,季晓莲连连躲闪然后伸手还击,两人顿时抱成一团,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飘dàng在空间的上空。
经过贺氏的事qíng之后,晓莲便时常留在了宾城,再加上族长已经铁了心的要南宫昊的爷爷任下一任的族长,作为下任族长一家的孙媳他们也必须一起到天启城去居住。在这之前得把宾城的生意安排好才行,虽然常chūn堂近几天没有任何的举动只是单纯的请些富商吃饭并没有什么具体的行动,但是也丝毫不能掉以轻心。
转眼间盛夏已过,药铺的生意和衣纺的生意也已经走上正轨,在加上有英珍和张富贵的帮忙真是日日有进账,这让晓莲很是开心,gān劲更是十足。
中元节过后的第二天,季晓莲安顿好两个小家伙便急急地赶到了药铺清点账房准备补充些药物准备入冬后出售。库房在药铺的后院,晓莲拿着账本往后院走去,顺便看看伙计们搬出来晒的药物的成色。
打开库门,晓莲认真地查看着所剩药物的数量才发现库存的药物都已经不多,正打算吩咐人去找城东做药材生意的张员外采买点药材,便看见张富贵神色匆匆地跑了进来,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饿汗珠,他看见晓莲后如同看见了救星一般走了过来,“晓莲,看见你就好了,出事了!”
晓莲闻言心里一紧连忙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经常给我供货的张员外刚刚和我说今年的优质药材全部被常chūn堂购买了,而且衣纺前两天接了一笔大生意,而城南的布商张员外今天居然告诉我没有布,如果是这笔生意不能按时jiāo货我们会陪一大笔银两,那样我们就会面临关门的危机。”张富贵一边喘气一边用手擦额头的汗珠。
☆、第十六章 算盘落空
晓莲闻言嘴角勾出一抹冷笑,看来他们已经有点动作了,先派个人去到衣纺谈一笔大生意在暗中切断货源让衣纺不能按时jiāo货借机敲一大笔赔偿让衣纺倒闭,再将药铺成色好的药全部买走只剩下那些成色差的药材损害药铺的生意。
张富贵看着晓莲沉默不语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的蚂蚁团团转,如果这次的危机无法化解那他们这两年的心血就白费了。
“晓莲你倒是说句话啊,这下该怎么办呢?”他不断地搓着双手来回地在库房中走来走去。
“我自有办法,”晓莲狡黠地笑了笑,“不过呢,你这几天就得是你刚才那副很着急的样子去四处寻找布源,其他的就jiāo给我吧。”
张富贵听得一头雾水呆呆的看着晓莲,仿佛对面站着的是个陌生人一般,“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你和往常一样到处找布源,而我会在暗中再寻找其他的布商和药商。”晓莲再次拿起手中的账本翻看了起来,仿佛刚才的事qíng没有发生一样。
张富贵似懂非懂的看着她,看着她脸上的自信心中也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开心地回去继续做事。
晓莲等张富贵离开后关上库房的大门,转动手镯召唤出小白,在它的耳边轻声吩咐了几句,小白点点头“咻”地一声离开了。
常chūn堂后院大厅,杜财一边悠然自得地坐在太师椅上把玩着手中的古董一边听着季良德的汇报,嘴角露出一抹yīn险的笑容。
“你真的看见张富贵到处找布商?”杜财的有些怀疑地看着季良德,眼神中带着明显的不信任。
“那是当然,老爷请放心,这次她季晓莲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一定找不到解决的办法,您就等着看他们关门大吉吧。”季良德一边陪笑着一边弯腰附和,眼中闪动着仇恨的光芒,他咬牙切齿地发誓要将新仇旧恨一起算,一定要将季晓莲一家踩在脚底永世不得翻身。
“这件事你得给我好好的注意了,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小心你的皮!”杜财恶狠狠地在他的脸上揪了一把,“去告诉王掌柜说几天后我们常chūn堂要义诊,所有药材一律按八成价钱出售,我倒要看看他们济世堂拿什么和我比。”
季良德一个劲的在一旁点头称是,不时还露出大huáng牙“嘿嘿”笑几声,样子和门口看门的走狗无异,看来晓梅的计策还真是不错,不然老爷也不会对自己改**度。如果事qíng成功自己一定会受到老爷的重用,以后的好日子便指日可待,他一边傻笑一边幻想着自己以后的生活心理很是开心。
“啪”地一声,杜财猛地在他的头上敲了一记,样子yīn深吓人,“还站在那里傻笑着gān什么?还不赶快去准备?”
季良德如哈巴狗般连连点头,弯着腰小跑着离开了大厅。
夜幕降临,繁星满天。本来要第二天早上才会到家的南宫昊立刻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他立刻来到房间看到晓莲正在油灯下给两个孩子做衣服,便坐在了她的旁边关切地问道,“听张富贵说常chūn堂那边故意买走所有的好药材等着看我们济世堂无药可卖?还将布也买走存心让我们陪一大笔钱?”
晓莲放下手中的活抬起头来笑道,“这张富贵还真是一点也管不住自己得嘴,将这事告诉你gān什么?还让你连夜赶回来,这件事我已经有对策不会有事的。”
“晓莲,”南宫昊用双手将她的肩膀扳了过来正视着她的眼睛,表qíng无比认真,“我们夫妻本是一体,所有的事qíng都不要隐瞒对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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