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吗?”
“你不说我会更担心!”
“好了,我已经想好了对策,而且派小白去做了,一定不会有事的,谁要是敢打我衣纺和药铺的主意我会让他自食其果。”晓莲露出了调皮的笑容,心里有说不出的安心,有他在就是天塌下来也不怕。
看着她信心满满的模样,南宫昊心里的担心这才少了许多,他一把抓住晓莲装成一副恶狠狠地样子张牙舞爪道,“既然娘子已经有了对策那为夫就不用担心了,现在该算算我们之间的账了,你让为夫如此担心地赶了回来,损失了不少体力与脑力你可得好好补偿为夫才行。”
说完如饿láng扑食般的将晓莲抱住用力地吻着她,晓莲刚开始假意闪躲后来便深qíng的回吻,激烈缠绵。正当他们qíng难自禁想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门猛地被推开了。进来的正是和爷爷在外面散步回来的双胞胎兄妹。
南宫欣妍离开用小手捂住自己得双眼大声叫喊“爹爹娘亲羞羞”,还不时从指fèng中偷看。相比之下南宫逸轩就稳重了很多,他看了看迅速分开的两人摇摇头,将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道,“妹妹你大惊小怪什么?夫妻间亲吻这是常有的事,只是爹爹娘亲你们得注意场合,可不能毒害我们小孩子幼小的心灵。”
两人听了南宫逸轩的话后目瞪口呆,面面相觑,南宫昊正yù开口又听南宫逸轩道,“我说的很对吧,不过只要以后多加注意就行,就不用感谢我的提醒了。”
“逸轩,这两天的功课怎么样?”南宫昊瞟了一眼低头偷笑的晓莲,极力忍住笑意板起脸孔望着在门口摇头晃脑的南宫逸轩。
“那个啊,夫子说我们两人的功课都很不错。”南宫逸轩再次昂起来脑袋眉宇间的得意和南宫昊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般。
“好了,妍儿,轩儿快点过来看看娘亲给你们准备的衣服喜欢么?”晓莲拍了怕南宫昊向两个小家伙招招手,欣妍马上扑进了她的怀中撒娇,逸轩慢慢地走到他们身边看了看南宫昊又看了看晓莲再看看晓莲怀中的妹妹,脑袋一扬嘴巴一翘鼻子里哼了一声,我堂堂男子汉才不和小女生争娘亲的怀抱呢。
时间眨眼便过,很快便到了常chūn堂义诊的日子。常chūn堂药铺前空前热闹,早已得到消息的百姓纷纷在门前等候铺子开门,许多没钱看病的百姓更是天不亮就在这里等候,纷纷称赞现在的世道好,药铺老板菩萨心肠悬壶济世。
杜财也在这天起了个大早,身着深紫色的锦袍,手里拿着烟袋满意地站在木楼上看着眼下的qíng景,乐得哈哈大笑,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济世堂一败涂地关门大吉的模样。
辰时时分药铺开门,前来寻医问诊的百姓鱼贯而入,很快便排起了长队直接延伸到了药铺外很远的地方。问诊开方抓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杜财坐在后面的小房间里悠闲地喝着茶,他透过前面的门帘看着药铺内热闹的景象笑得合不拢嘴。
一个小厮跑过来传话说是王员外找他有要事相商,便起身向后院走去,将这里jiāo给季良德吩咐吩咐有什么qíng况及时来报。
季良德得令后非常开心,仿佛自己已经变成了老爷一般立刻摆出一副高傲的姿势狠狠地骂着他平时看不顺眼的人。又坐在房中的椅子上眉宇间全是得意。
掌柜一脸慌张地跑了过来寻杜财财发现季良德正坐在太师椅上晃悠当下便有些恼怒地问道,“季良德,你不在前厅帮忙跑到这里偷懒?”
季良德漂亮他一眼道,“老爷吩咐我在这里守着这里,一有qíng况就通知他,你不在前厅抓药收钱跑到这里来瞎溜达什么?”
掌柜一肚子的气,碍于这两天老爷对季良德的态度的确有所改观而且还有些事qíng派他去做也不好当面对他发作,万一他真的得了势来给自己小鞋穿就得不偿失了。
“我有事要找老爷。”掌柜极力隐忍着胸中的怒火尽量将语气放平稳。
尽管掌柜的语气已经算是平和,但是听在季良德的耳朵里还是有那么一点不舒服,他恶狠狠地瞪着掌柜道,“有事qíng你不会自己解决吗?你这个掌柜是gān什么吃的?什么事就知道找老爷,老爷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先去把手里的事qíng做完等老爷空闲了我自会去禀报老爷。”
说完转过身去背对着掌柜不再理睬,掌柜气得脸色发青只好恨恨地回到了前厅。
杜财和王员外两人在后院一边喝茶一边笑着商量该怎么分掉济世和季家衣纺,两人眼中皆露出贪婪的目光,在他们的眼中季家的财产可是一块大肥ròu早已对他虎视眈眈,但是季家人的勤劳本分让他们一直没有机会,眼下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们又怎么可能错过。
正在他们商量得最起劲的时候,一个小厮带了一个人进来,此人正是当时他们安排的向季氏衣纺下订单的那个人,他满头是汗的跑了进来,见了他们便大叫大事不好。
这话让正在开心的两人心里齐齐一惊,都已经铁板钉钉了还能有什么事不好?连忙询问起来。
☆、第十七章 大获全胜
这话让正在开心的两人心里齐齐一惊,都已经铁板钉钉了还能有什么事不好?连忙询问起来。
那人一边喘气一边道,“本以为季氏衣纺不可能jiāo货,谁知他们居然按时jiāo货而且数量一点不少,衣服的料子和成色比以往的都好几倍,此时他们正等着一手jiāo钱一手jiāo货呢。”
“什么?这怎么可能?”杜财的脸上渐渐露出了汗珠,他的银两用来买那些布料和药材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银两。不过不要紧今天卖了药材后应该会有很大一笔的进账,想到这里他的脸色好看了许多。
正在杜财的脸色稍有些缓和的时候,掌柜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神qíng很是慌张。杜财一见掌柜心里咯噔一声,今天的一切不可能会有什么纰漏,应该会赚得盆满钵满,但是看到掌柜的表qíng却怎么像是有大事发生一样,不等掌柜开口便抢先问道,“你不在大堂抓药收钱跑到这里来gān什么?”
“老爷,出大事了!”掌柜的双腿打着哆嗦差点站立不稳,“官差将我们的药铺围住了,连县太爷都来了说是请老爷前去说个清楚。”
“什么?”杜财差点跳了起来,本来一颗兴奋地心渐渐地沉到了谷底,“我不是吩咐季良德密切注意药铺的事qíng吗?怎么不见他来?”
“老爷,我刚才来找您,结果季良德说是您说的什么事只要jiāo给他就行,而且听都没有听是什么事qíng就将我赶走。”掌柜现在可是满腹的委屈,想到季良德刚刚的傲慢模样不禁在心中冷笑:这下你可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杜财猛地一拍桌子咬牙切齿道,或许是太过激动他起身时的动作过大将桌上的茶杯全都带翻,茶杯应声而落碎了一地。
一旁的王员外也有些胆战心惊,什么事能将官府的人招来?而且还是县太爷亲自前来,此事可会牵扯到自己?看来此地不宜久留得赶快离开。他一面声称家里有事得赶快回去一面不等杜财回答便脚底抹油从后门一溜烟地跑了。
望着王员外远去的背影一股浓浓苍凉感涌上杜财的心头,他顾不得仔细体会这一股感觉便和掌柜急急向药铺前厅赶去。
药铺已经被官兵团团围住,问诊抓药的百姓也已经全部被清走,外面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对着药铺指指点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qíng。
药铺的伙计全都被赶到屋中的一个角落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季良德也正在其中,他一眼看见从后厅出来的杜财便扯着嗓子大声地叫喊起来,“老爷啊,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杜财双眼发出的凶光瞪了回去,又连忙换了一副笑得都要僵硬地表qíng向坐在大夫问诊桌前的县太爷走去,“糙民杜财见过大人,不知道是什么风将您给chuī了来真是让我们药铺蓬荜生辉,糙民刚刚在后院处理一些事qíng未曾亲自迎接还望大人恕罪!”
县太爷斜睨了一眼长得脑满肠肥的杜财一眼,心中的厌恶便油然而生,他一边用手敲着桌子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就是这药铺的老板杜财?”
杜财连连点头称是,心里紧张如擂鼓。
“有人告你囤货居奇破坏宾城百姓的正常生活,又收购了一批发霉变质的劣质药材想通过一些义诊之类的手段骗取百姓的钱财,可有此事?”县太爷看着他那副虚迎讨好的样子有些不耐烦,他挥挥手不再理会他的那些恭维的话便直奔主题。
“冤枉啊大人!糙民可是宾城中最老实本分的商人,大人可千万不要错信那些嫉妒糙民的小人的话,糙民实属冤枉。”杜财心里一惊,这一定是那季晓莲搞的鬼,立刻跪在县太爷的脚边大喊冤枉。
“冤枉?”县太爷冷哼一声,微微俯下身子对着杜财笑道,“你可知本官为何亲自前来而不是将你传唤到县衙?”
杜财一愣,县太爷接着道,“本官也在想那个告你状的人是不是冤枉了你,但是看了别人呈上的证据便是不相信也很难。”
他一招手,站在一旁的师爷立刻将一个盘子端到了杜财的面前,杜财将头抬起看到盘中装的全是一些发霉的劣质药材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师爷。
“这就是刚刚抓药的百姓在你的药铺中买的药材,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师爷摸了摸胡子居高临下道。
“这,这,这。”杜财左右摇头显然是被这一幕给闹蒙了。
见杜财还是不认罪县太爷有些恼怒,他向师爷使个眼色,师爷立刻将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掌柜揪到跟前。
掌柜眼泪双流道,“老爷,今天抓药的时候小的就发现了问题,当时要去找您结果那季良德拦住我说是您吩咐他在这里看管,还要我赶快去做事……”
不等掌柜把话说完,杜财便向季良德的方向冲去被两旁官兵拦住,他狠狠地向季良德的方向提着腿,口里不断地骂道“狗奴才。”
“放肆!”县太爷猛地一拍桌子,所有的官兵将杜财团团围住用棍子将他**在地使他动弹不得。
“大人,小人愿意将功赎罪。”季良德看着杜财那凶狠的模样心里一凉,心中顿生一计对着县太爷大声喊冤。
“你有何冤且大声回话。”县太爷一招手,官兵便将季良德带到了他的面前。
季良德看了看被官兵**的杜财再看看周围的官兵和外面的百姓,将心一横把事qíng全盘托出,说杜财如何眼红济世堂的生意让自己带家母与小妹前去**,寻事未果便又将所有的上好药材买光切断济世堂的货源,更是派人假意和季氏衣纺订货暗中却买掉所有的布让季氏无法按时jiāo货以获得巨大的赔款让季氏关门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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