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美妾_醉酒微酣【完结+番外】(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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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安平把脸埋在她双峰之间捣鼓,半晌才抬起头来俊脸泛红,眸底烧起一把火焰:“发现就发现,你是爷的女人,爷睡你天经地义。”

  这混蛋脑子里除了yín|秽就没装点其他东西吗!

  美娘气愤不已,却也知道跟谢安平硬碰硬没好处,她捂着嘴咳了两声:“咳咳,侯爷,妾身病了……”

  谢安平正要脱裤子,闻言停下来,蹙眉不悦:“还没好?这都病了好几天了。”

  美娘“虚弱”地说:“妾身身子弱,这病也是反反复复的,一直不见好。侯爷,妾身今天恐怕不能伺候您了。”

  谢安平失望极了,兴冲冲的脸立即像霜打的茄子般焉下来。他不甘心地贴着美娘颈窝蹭来蹭去:“可是爷都十天没见你了,晚上睡觉你也不在,爷一个人孤零零的别提多难熬了……娇娇——乖娇娇——”他哼哼唧唧死缠烂打,手已经滑下去撩裙子了。

  这厮居然还有脸叫屈撒娇!

  美娘只想一脚踹死他,忍着火气赔笑道:“爷怕什么,来日方长,咱们以后多的是机会相聚,等妾身病好了再服侍您不好吗?现在妾身病怏怏的一身晦气,爷应该当心千万别染上了才对。”她按住谢安平的手,安抚xing的在他手背摸了摸。

  “就gān一次也不行吗?就一次。”谢安平捧起她的手搓了又搓,黏在她身上厮磨,“娇娇,爷就是想gān你!”

  gāngāngān……gān你个头gān!

  美娘想不通一个侯府出来的公子哥儿怎么就学了满嘴yín词秽语。她秀眉微颦,“依依不舍”地摇了摇头:“并非美娘不愿伺候爷,实在是病qíng严重,如果这时跟爷……好,受了凉晚上发病起来愈加厉害,妾身怕以后都见不着爷了。难道爷希望这样吗?”

  “当然不!你是要陪爷一辈子的!”谢安平利索否定,不甘心地帮美娘拉拢衣襟,抱着她瞧了又瞧,略带疑惑,“但娇娇你看起来起色还不错,真的病得这么厉害?”

  美娘赶紧偷偷拿针扎了指尖一下,十指连心疼得她脸色唰一下就变了,惨白惨白的,她扔了针捂住胸口,痛苦呻道:“真是说不得,这不又犯病了……爷、你让开些,妾身喘不过气了……”

  谢安平只好下了榻,端茶递水不说,还守在旁边拿手给美娘扇风,还是很关心体贴她的:“娇娇你觉得好些了吗?”

  美娘抚着胸口:“嗯,好些了。侯爷您有事就先去忙罢,不用管妾身。”

  你这混球快滚快滚!滚远了本姑娘的病不治而愈!

  哪知谢安平根本不理睬她拐弯抹角的逐客令,而是重新扑了上去,贴着她磨磨蹭蹭:“爷的事就是陪你,爷哪儿也不去。”

  ……

  美娘yù哭无泪:“爷对妾身真好。”

  究竟要怎样才能摆脱这魔王,她都要被bī疯了!

  谢安平低低地笑,撩开美娘后颈的秀发,嘴唇贴在那里亲吻,手臂从后环到前面隔衣摸上美娘的胸脯,那根讨人嫌的玩意儿在她臀上戳来戳去,几乎要把她裙子都顶个dòng。

  美娘不舒服地扭扭身子,无奈道:“侯爷,妾身真的不能伺候您。”

  “我知道啊。”虽然不能剥光了眼前人弄个慡快,谢安平隔着衣服还是摆弄的很起劲,他撅着嘴抱怨道:“不能真刀真枪地gān,难道让爷过过gān瘾也不行吗!”

  作者有话要说:美娘:真的是个好大的surprise~~o(>_<)o ~~谢谢“亲妈”酒叔啊!酒叔:我坦白,美娘娇娇你是亲生的,但小猴爷这货真的是从垃圾桶捡来的……ORZ

  ☆、第十八章 算命数弄巧成拙

  在贵妃榻上纠缠了小半个时辰以后,美娘看着湿了一块的裙子,终于松了口气。她胡乱把掌心里的恶心东西擦掉,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子,然后准备下地。

  谢安平却不满意地哼哼两声,抱住她问:“你去哪儿?”

  这厮还好意思问?也不看看他把这里弄得多脏!

  美娘堆起笑脸:“妾身去换身儿衣裳,然后打水给您清洗。”

  “嗯……不高兴。”谢安平埋头在她胸脯磨蹭,闷闷不乐地说:“小打小闹的不痛快,爷都憋了整整十天了!”

  这混球一天不gān这种事儿会死啊!

  美娘咬咬牙,继续虚伪地笑:“委屈爷了,妾身以后会给您补上的。爷您先放开我。”

  谢安平不qíng不愿地松开美娘,耷拉着脸有些没jīng神:“去吧去吧。”

  还好房里通常备得有清水,美娘拿手试了试,还是温温热的,于是先狠狠搓擦手心,拿茉莉花的胰子足足洗了三遍,直到再也闻不出那种腥臊味道才勉qiáng作罢。她换了条稍微厚一点的薄荷百褶裙,随后取了块新的汗巾子搭在手臂上,端着盛满水的铜盆到榻前伺候谢安平净身。

  谢安平大爷惯了,这些事从来不自己做,神态自若地看着美娘服侍自己。

  美娘看也不想看到那条作恶的坏玩意儿,她忍着作呕的感觉胡乱揩了几把,赶紧转开脸去:“好了。”

  谢安平穿戴好从榻上跳下来,理了理有些发皱的袍子,随后嬉皮笑脸抱住美娘亲吻香腮:“记着你许诺的甜头,等你病好了要补偿爷的。”

  补偿你个大爷!

  美娘适时地捂嘴咳嗽两声:“咳咳……妾身不会忘的。”

  正说着话,美娘忽然想起一事,她问谢安平:“侯爷,那天咱们在绣庄会过面以后,您去哪儿了?”

  那晚上的贼该不会就是这厮吧?白天没尽兴晚上还想来,瞧他翻墙跳窗的利索样,恐怕当yín贼已经当惯了!

  谢安平大大方方道:“爷进宫了,你当爷走的这一个月是去玩儿呢,爷是去办差,办完了得向圣上回话。”

  美娘又问:“那您晚上……是回了侯府吗?”

  “没,手头案子没结,爷从宫里出来就回卫府了,晚上在那宿的。”谢安平答完随即眼珠转了转,反问美娘,“娇娇你怎么关心起爷的行踪来了?嗯?”

  美娘仔细一想不对。照这厮的霸王脾xing,想来jian她早就正大光明地来了,犯得着偷偷摸摸躲在屏风后面窥视吗?这不是谢安平的作风,看来那晚的贼另有其人。

  “怎么?难道妾身问不得吗?”美娘不打算给他说那晚上的事,于是娇滴滴地在他胸口捶了一拳,“爷的红粉知己那么多,美娘怎么知道您是不是白天见我、晚上去见其他美人?妾身还是问个清楚,免得以后不小心冒犯了爷,误了您跟佳人相约……”

  她吃醋的小模样真是钻到谢安平心里去了,他抓起美娘柔荑亲咂不停:“瞧瞧这小利嘴儿,又不饶人了。乖娇娇你放一百个一千个心,爷在外头绝对没有什么知己相好,爷就喜欢你一个。爷敢拍着胸口保证,这几日都是在卫府歇的,不信你去问老姜和卫府的将士,一群老爷们儿都可以为爷作证。”

  他的唇弄得美娘手心痒痒的,她现在有些后悔刚才把手洗得太gān净了。

  美娘挑起眼梢,明显不信:“谁不知道卫府是侯爷您的地盘,你叫他们说一,他们敢说二吗?再说您就算外面没有相好,难道侯府里面也没有?”

  这厮怎么就有那么多时间缠她呢?他家里的女人是gān什么吃的,别家后宅争宠斗狠厉害着,侯府的女人却大度贤惠得很,任由谢安平在外胡来?自家的男人三天两头不着家,她们居然也不急!

  话说回来,这厮有正经妻子没有?

  谢安平怔了怔,仔细打量美娘,愈发觉得她是在吃味闹别扭。他简直是爱死了这种“美娘喜欢爷所以要独占爷绝不允许外人分享爷”的感觉,便信誓旦旦说道:“爷院子里gān净着呢!以前有几个姑妈送来服侍的丫头,爷烦她们得很,早就撵走了,爷今儿就在你面前赌咒发誓,以后绝不收乱七八糟的女人,就宠你一个。乖娇娇,爷对你是一心一意的。”

  别啊,千万别!他的一心一意就是一心一意想把她折腾死!

  美娘心里不乐意,表面上还要装出很欢喜的样子,依偎在谢安平怀里:“有爷这句话就够了,就算爷是哄我的我也认了。其实妾身哪儿能这么不懂规矩呢,别人会说美娘善妒的。”

  “你善妒爷也喜欢,爷就是喜欢你。”

  谢安平勾起美娘的下巴,把她吻了个昏天黑地。

  “对了,”谢安平亲够了咂咂嘴,问道:“乖娇娇,你什么时候跟爷回家啊?”

  美娘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这厮嫌这样玩弄她不过瘾,要把她弄回去折腾。

  她故意装作不懂的样子,迷糊反问:“跟您回家?”

  谢安平弹她额头一下:“你都是爷的人了,难不成想一辈子赖在家里?上回是爷有事儿要办来不及安置你,又怕你人生地不熟受人欺负,所以才暂时放你回家住着。现在爷回来了,你自然也要跟爷回府去。”

  美娘咬着唇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哽咽问:“您要娶妾身吗?”

  上半辈子已经被这混球毁了,下半辈子居然还要跟他朝夕相对!美娘一想到以后的日子天天都要对着张仇人脸,头皮就阵阵发麻。这厮有句话说对了,他总是有法子让人生不如死。

  谢安平还以为她是喜极而泣,心头一软就搂着人好声好气哄道:“爷是想娶你,不过爷得给你说实话,凭你的家世不能当正经的侯爷夫人,嫡不嫡庶不庶的,父亲又只是个小官儿,说亲的话别说爷家里头的姑妈们不会同意,就是皇上知晓了也要反对。不过没关系!你先进门再说,等有了爷的子嗣,爷就把你扶正,乖娇娇,你肚子要争气点,母凭子贵啊。”

  美娘原以为他就是贪图美色跟她玩玩儿而已,哪知道他会真打算娶自己?比起嫁进侯门当个小妾,她倒宁愿他是个“不负责”的花心萝卜,玩腻了就把她扔了。到时候她被人坏了身子也不好再说亲嫁人了,就找个乡野地方隐姓埋名,喂jī养鸭粗茶淡饭地过完下半生,再不济大不了绞了头发当姑子去,反正怎么样也qiáng过跟着这厮!

  美娘现在可真是泪如泉涌了,她抽泣道:“多谢侯爷厚爱,只是美娘是福薄之人,恐怕要辜负爷的一番好意了。”

  谢安平皱起眉头:“此话怎讲?莫非你不想嫁给爷!”他眉毛一竖就凶狠起来,瞪着眼质问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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