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美妾_醉酒微酣【完结+番外】(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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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豆腐好吃么小安子?嗯?”

  谢安平清晰听见她磨牙的声音,脸上再痛但不能表现出来,他说:“不好吃,没有姑奶奶做的面片好吃。”

  美娘刁钻问道:“不好吃你还吃,你是在怪我没有喂饱你?”

  谢安平眼泪都快飚出来了,从牙fèng挤出两个字:“……不敢。”

  “乱吃外面的东西,小心毒不死你。你给我记着,再有下一次,我就把你跟小黑拴一块儿,饿上七天七夜。”

  美娘拍着谢安平脸庞恶狠狠地威胁了两句,随后推开他站起来,云淡风轻地理了理袖口,一瞬间又笑着吩咐:“我看好像快下雨了,小安子你把炭搬回柴房罢。”

  “啊……好的。”谢安平一听都苦了脸,垂头丧气的。

  美娘摇着扇子婀娜袅袅地上了楼,忽然回眸莞尔一笑:“小安子,晚上记得烧水送来。”

  铺子关门以后,谢安平照旧在厨房烧好水送到美娘房里,把浴桶装满,然后准备好香胰子和汗巾子,这才请美娘沐浴。

  美娘从屏风后面出来,还是拆了发髻,只披件薄纱衣,不同的是她手里拿着根jī毛掸子。美娘走到谢安平面前,凑到他胸口闻了闻,一脸嫌恶:“臭死了,一股豆腥味儿!”

  谢安平抬手自己闻了一番,纳闷道:“没有啊,我中午搬完炭才冲了凉的。”

  “那就是没冲gān净呗。”美娘一副“你大惊小怪”的样子,举起jī毛掸子在他身上戳了戳,“喂,把衣服脱了。”

  谢安平双臂环起,被吓住了:“为什么!”

  “哪儿来那么多废话!我叫你脱你就脱!”

  美娘扬起jī毛掸子作势要抽他,谢安平忙不迭点头:“好好好,我脱我脱。”

  谢安平脱了衣裳只留下一条裤衩,美娘见他停住,便指着道:“这个也脱了。”

  谢安平双手护住裆部,扭扭捏捏:“不要了吧姑奶奶……”

  “不要吗?”

  美娘含笑斜眉,拿掸子上的羽毛隔着裤衩在他那话处来回拨弄,弄得谢安平呼吸都急促起来,他别过身子哀求:“别、别这样……”

  美娘弄得越发起劲儿,娇笑问道:“那你是脱还是不脱啊?”

  谢安平除了点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褪下裤衩扔到一旁,美娘微微垂眸发现那话居然已经抬起了头。

  色xing不改!

  美娘一想起从前受了这玩意儿多少折磨就来气,曲起手指朝着那鸭蛋大的圆头弹了一下,恨恨道:“不许起来!”

  “嗷——”

  谢安平捂住小兄弟弯下腰去,眉眼皱成一团:“你轻点儿,会坏的!”

  美娘妩媚地撩了一下耳畔长发:“坏了怕什么,反正你也没机会用。行了,进桶里边儿去,好好洗洗你身上的臭味。”

  谢安平敢怒不敢言,嘟着嘴跨进了浴桶,舒服地喟叹一声。美娘瞧他享受的模样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随即解开了纱衣。

  谢安平见状一惊:“你gān什么!”

  “当然是陪你啊。”话音一落,美娘人已经入了水,她俯身贴近紧靠浴桶边沿的谢安平,双手挂住他脖子,娇声甜软:“小安子,我美吗?”

  谢安平喉头滚动一下,木讷地点了点头。

  美娘轻笑,嫩葱一般的手指在他胸膛画圈打转,撩起点点水珠:“那你觉得是我美,还是隔壁的巧妹美?”

  谢安平舌头都大了:“当当当……当然是姑奶奶、美。”

  “哦是吗?如果是我比较美,那你为什么冲着巧妹笑的那么开心?嗯!”

  美娘拧住他凸起的红点狠狠扯,一边扯一边质问:“你是不是喜欢她?!”

  谢安平吃痛嗷嗷直叫:“放手放手!”

  “不放!你快说,是不是喜欢那个卖豆腐的!”

  谢安平头摇得像拨làng鼓一般:“不是!我不喜欢她!真的不喜欢!嘶嘶,求你了快放手……”

  美娘终于松开了手,谢安平胸口已经被掐得又红又肿,他委屈地揉了揉伤处,埋怨道:“疼。”

  美娘终于露出满意的表qíng,含笑低下头去:“哎呀都肿了呢,小安子真可怜,我给你chuīchuī。”

  她伸出舌头舔舐他胸前的红樱,水底下她的长腿伸过去勾住他的腰,整个人几乎坐到了他身上,让自己娇软的密地紧紧挨着谢安平隐隐蓬勃的yù望。

  美娘柳腰款摆,柔嫩的莲瓣摩擦着那条战shòu,很快便彻底唤醒了它,直挺挺顶着香径入口,气势汹汹。

  谢安平大口喘气:“不、不疼了……你离我远、唔!”

  美娘用双手环住了那话,轻轻来回套-弄,水波的柔软让谢安平格外舒坦,不禁呻-吟出声。

  这大家伙……美娘拿手比了比尺寸,暗叹真不知自己从前是怎么容纳下这根玩意儿的。到底是他天赋异禀还是自己天赋异禀?居然没被撑坏!

  她握紧了那话,仰头在谢安平唇角吻了一口:“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答得好的话就有甜头吃。小安子,你喜欢谁?”

  ☆、64

  64、露本xing帐底幽欢

  热气氤氲,美娘如同吃醉了酒一般,双颊酡红眼浅流媚,望着谢安平抿笑:“傻了不成?我问你话呢!”

  谢安平窘迫不堪:“我、我……”他“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而且还羞得满脸通红,垂下眸子不敢看美娘。

  美娘等了半晌也不见他有动静,火气一上来搡开谢安平,骂道:“我看你的脑子是真坏了!”

  这厮以前张口闭口就是喜欢,她不耐听了他还要说,真是比乱飞的苍蝇还要烦人。现在你给他机会说了吧,他又忽然了哑巴似的,敲棍子都打不出一个字来!

  怎么会有这样专门跟她对着gān的混蛋!

  “你就是喜欢那个huáng毛丫头!”美娘生气地站起来,扯过袍子把自个儿裹了起来,“去吧,去豆腐店当姑爷去!我不阻碍你的好前程!”说着她就跨出了浴桶。

  谢安平在她离开的一刹那抓住了她的手腕。

  美娘转身跌入了湿漉漉的炙热怀抱,谢安平箍住她,黑漆的眼眸俯看下来,宛如瀚海漩涡,吸引着她落进去。

  他凝视着她:“那你又喜欢谁?”

  美娘怔怔看着他,似乎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好像已经有很久没有想过“喜欢”这两个字了。喜欢吃什么、穿什么、gān什么……她统统没有在乎过,仿佛日子本来就应该是这般,在狭小的食肆忙碌生计,赚两个糊口的钱,晚上关门早上开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把自己忙得没有jīng力没有时间,就不会去想放不下的过去。不堪回首的往事已然渐渐淡去,美娘不肯再回想,是因为她知道在不知不觉当中,谢安平早已不是那个让她恨之入骨的臭混蛋,而是……成为了一个不敢想的人。

  “我先问你的!”很快,美娘回过神来给了谢安平一巴掌,“你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找抽是不是!”

  谢安平挨了打却微微一笑,俯首贴到她耳畔:“你明明知道还要问。”

  他的唇擦过她的耳垂,痒苏苏的,美娘赶紧伸手捂住耳朵,抬眸怒道:“我不知道!”

  谢安平弯起了眼,捧起她的脸庞,郑重其事一字一句地说:“我喜欢你啊,一直都是你,从前、当下、将来,永远是你。”

  美娘自觉脸颊烫得都要烧起来了,心跳噗通几乎要冲出胸膛,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故作镇定:“你是个撞坏头的傻子,我疯了才信傻瓜的话!”

  “疯疯傻傻不正好是一对?天生绝配。”谢安平嬉皮笑脸,丝毫没有被打击到的模样,反而缠着美娘问,“我都说了,该你了,你是喜欢我的对吧?”

  瞧瞧,给点颜色就开染坊,这厮还真是会蹬鼻子上脸!刚才还委婉地问喜欢谁,现在居然就肯定是他了!

  美娘道:“我喜欢的人……反正不会是你这种混蛋!”

  她报复似的在他唇上重重一咬,谢安平反舌一卷,张口吞下她的檀口,拼命绞缠。美娘不甘示弱,率先突破他的牙关,然后咬破了他的舌尖。谢安平吃痛却不松口,血腥味很快在俩人的口腔内弥漫散开。

  两人好比战场厮杀一般你来我往,谁也不肯先认输,谢安平半搂半抱着美娘,几乎是把她扔到了chuáng上。

  水珠滴滴答答落到地板上,形成一团团水渍。美娘被吻得透不过气,脑海也热烘烘乱成一团,等到谢安平终于放开她,才有新鲜空气灌入她的口鼻。她大口地喘气,低眉看去谢安平正在扯她的袍子。

  她摇摇头,真是江山易改本xing难移,这死色鬼!

  “慢着!”

  谢安平正要叠起美娘的腿攻城略地,手却忽然被她按住了。他抬起头来眼睛了全是炽热燃烧的yù望,憋住xing子舔着唇问:“怎么了?”

  美娘笑着坐起来,拿汗巾子绕住他的脖颈一勒,把他拽到跟前:“在我这里,要依我的玩儿法……躺下。”

  谢安平躺下之后被美娘绑住四肢拴在chuáng头和chuáng脚,只见他全身肌ròu结实紧密,如一只矫健的猎豹,不算魁梧的躯体蕴含着惊人的爆发力。而两条qiáng健大腿中间,那话高高竖起。

  美娘跨坐上他的腰,把头发都拨到后背,露出两团丰盈雪峰。她手拈一根长羽毛,调戏地划过谢安平鼻子,弄得他痒苏苏的。

  “现在我问你答,只可以说是或者不是,不准说多余的话。明白吗?”

  谢安平立即问:“为什么?”

  美娘马上笑了:“小安子不乖哦,刚刚说过就不记得了,犯错是要受罚的。”她把自己的肚兜揉成一团,塞住谢安平的嘴,“现在明白了么?你可以点头或者摇头。”

  谢安平吃一堑长一智,赶紧点点头。

  “这就对了。”美娘手里的羽毛扫过他的唇一直向下,停留在喉结那里,左右来回拂动一番,“你想要我吗?”

  谢安平喉头吞咽一下,又点了点头。

  “可是你想怎么要呢?”

  美娘蹙眉自言自语,媚眼如丝。她手里轻飘飘的细羽又在谢安平胸口打转,故意挑逗他:“是让我躺在你身下,张开双腿任君采撷?还是要我趴着,等你从后面进入我身体里……又或者,你喜欢把我抵在墙角,抱着我的腰狠狠地、狠狠地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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