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美妾_醉酒微酣【完结+番外】(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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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描述的场景光是想一想都让人血脉贲张,谢安平嘴里“呜呜”,点头点得像啄木鸟一样。

  哪一种都行!全部来上一遍更好!

  看他急得面红耳赤,美娘掩嘴咯咯直笑,歪着头问:“到底要哪一种?你表达清楚些呀!”

  谢安平都要急疯了,无奈之下只好挺挺腰,示意她别闹了,赶紧办正事要紧。

  美娘往下坐了坐,让那话在桃源外摩擦:“小安子感觉到了吗?我都好湿了呢……”

  谢安平狠狠点头,睁大眼努力地看着她,用眼神哀求她快一点。

  可是美娘就是不让他进入,而是俯□用柔软的胸脯压住他的胸腹,撑起下巴眨眨眼:“但是人家怕痛呢。”

  谢安平都要气昏了,手腕挣了挣,扬起头发出一声低压压的嘶吼。

  美娘忍俊不禁,笑够了直起腰来,揪了揪他的耳朵:“先说好,我玩儿够了就结束,你别想卯足劲儿折腾我。”

  她扶着昂扬膨胀的那话,对准桃源入口,轻轻缓缓坐了下去。

  “嗯……”美娘仿佛吃不消,檀口微微喘息,手指都抓紧了,“你能不能、别、长这么大。”

  终于有一次,谢安平是摇头了。

  美娘没好气白他一眼,咬牙一狠心,“嗞溜”一下就坐到了底,但是差点被顶得一魂出窍二魂升天。谢安平被久违的紧-致湿滑包裹,狭小的香径挤得他浑身毛孔都在绽放,如开花一般炸开。他咬着肚兜“吚吚呜呜”乱叫,摇头摆脑的模样就像受刑一样。

  “臭混蛋,给我老实点。”

  美娘威胁他,在他胳膊狠狠掐了一把,看他不敢再乱动,这才调整坐姿,撑着他小腹,身躯微微前倾,慢慢扭动腰肢。

  谢安平充满了她,跟他紧密贴合不留一丝fèng隙,而且又正好顶着蕊心,所以只要稍微动作感觉都很qiáng烈。美娘两年多没有与人有肌肤之亲,身体又极为敏感,所以没一会儿就到了高-cháo,意乱qíng迷地乱哼哼。

  “讨厌——讨厌——谢安平你讨厌!”

  其实她只是羞耻自己居然贪恋男欢女爱的愉快感觉,为自己这种放纵而羞赧。谢安平也是素了两年多的人,看见两只诱人仙桃在眼前晃悠,偏偏还不能伸手去摘,而身下的感觉如此qiáng烈真实,兼之耳畔还有娇啼婉转,于是一个不忍也尽数泄了。

  美娘忽然内里一股热流,然后在看谢安平大汗淋漓直喘粗气的样子,便晓得他也完事了。她刚刚起身离开,大团rǔ白黏稠之物就滑落出来,沾满两人的腿根。美娘嫌恶地瞪着谢安平:“你真脏!”

  谢安平眼神空dòng地望着头顶,仿佛还没回过神来。美娘见状忍不住又笑,凑上去拍拍他的脸:“小安子你是不是不行了呀?以前可比这厉害多了嘛,你那玩意儿已经不复当年之勇,现在就是条软哒哒的鼻涕虫!”

  “cao!你说谁不行!”

  咔擦一声,chuáng头chuáng尾的木头同时断了,谢安平挣脱捆绑腾身翻起,扑过去把美娘死死压在身下。

  他推开美娘的双腿,qiáng势攻入桃源,一边大力抽-送一边咬牙切齿:“看爷今天不gān死你!”

  美娘被顶得吟哦乱叫,想逃又被按住动弹不得,把幔帐都拽了下来。两个人就裹在帐子里面jiāo-欢,只听闻撞击时发出的响声,像拍巴掌一样。

  美娘都不知今夕何夕了,颤着声儿说:“谢安平你这下不装了?嗯……唔!”

  “爷才没有装!爷是真舍得为你丢□段做牛做马,但你这狠心的女人不仅抛弃爷戏弄爷折腾爷,还把爷当骡子使唤!”谢安平提起这茬既委屈又生气,入的时候愈发用力,“你没良心,没良心!”

  美娘努力拉回溃散的理智,反手搂住谢安平的头,转头过去与他唇齿相依:“如果我真的狠心,在你重伤昏迷在后门的时候,我就会一脚把你踢回水里去!我救了你收留你直到今时今日,你还要骂我没良心?谢安平,到底是谁没良心!”

  谢安平闻言动作轻缓下来,吻着她说:“是我是我……娇娇你别生气,都是我不好,我以前不该用qiáng,我晓得错了,你原谅我,我真的爱你。”

  美娘回应着他的热吻,低低笑道:“傻子,我要是还恨你的话,又怎么会把你留下?”

  “谢安平,我早就原谅你了。”

  ☆、65

  65、癞蛤蟆吃天鹅ròu

  “如果你以后都对我好,听我的话,我叫你gān嘛你就gān嘛,不骗我不哄我,我就留下你。”

  事毕,美娘趴在chuáng上托着香腮,歪头看向谢安平:“你答应吗?”

  “这个……”谢安平挠挠头:“娇娇你不跟爷回去啊?”

  “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去?”美娘翻他一个白眼,“我在这儿自己赚钱不缺吃穿,而且厨房和客堂的事又不用我做,顶多就是算算账,还乐得不用伺候你那一家姑奶奶好姐姐,上门吃饭的客人可比她们好应付多了。我现在自在又快活,跟你回去gān嘛?找罪受啊!”

  “二姑妈一家早就搬出侯府去了,现在家里就只有三姑和小姑,比以前清静了不少。而且三姑自从四姐走了,便一心向佛不问家事,小姑妈也快嫁人了,夫君是西北的镇远将军,等她嫁过去府里还不是你说了算。爷又不找其他的女人,你就是侯府的女主人……娇娇,回去多好啊,跟爷回家嘛。”谢安平拉着美娘软磨硬泡。

  美娘一副不屑神qíng:“我稀罕劳什子的女主人!你不找别的女人,别的女人就不晓得来找你?府里想爬上你的chuáng的丫鬟扳着手指头都数不清,更别说外头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我用什么身份回去?你的小妾还是外室?别人不踩死我算好的了,还听我吩咐把我当菩萨供起来呢?什么笑话!反正我不跟你回去,你想和我一起就留下,不想的话就拉倒!”

  谢安平碰了一鼻子灰,撅嘴道:“你是爷的女人,你凭什么不跟爷回去。”

  美娘哼道:“跟你睡过就是你女人了?我还说你是我包的小白脸儿呢!我待会儿给你几两银子当赏,就算是上窑子嫖了一回,哼。”

  “娇娇你怎么跟着霍老大说话越来越粗鲁了……”

  美娘冲他脑门一巴掌扇过去:“霍老大也是你叫的?不分尊卑的混蛋,我就粗鲁了怎么着?总比你下流好!”

  谢安平吃痛揉揉额头:“可是爷一时半会儿改不过口来啊,再说你不也天天喊他大胡子……难不成爷还要称一个江湖悍匪为岳父大人?娇娇,爷好歹也是个朝廷命官,传出去岂不是要笑掉人大牙。”

  美娘顿时yīn阳怪气地说:“嫌弃我是水匪的女儿是吧?得!我是地下的泥您是天上的云,是我低贱卑微,配不上侯爷您这高高在上的大人物……”

  又来了又来了!就怕她这么杀人不见血地说话!

  谢安平举手投降,抱住美娘认错,死皮赖脸:“哪儿啊哪儿啊,是爷配不上娇娇才对。你是白天鹅爷是癞蛤蟆,癞蛤蟆想吃天鹅ròu,追你捧你还来不及呢,怎么敢嫌弃你嘛,嘿嘿。”

  “算你识相。”美娘伸出嫩葱般的纤长指头,点了他眉心一下,“那说定了,侯爷咱们不做了,你留下来陪我。”

  谢安平眉心微蹙似乎还有些踟蹰不决,美娘见状伸腿勾住他的腰,把他的手牵起覆上自己胸口,吻上他的唇:“江山美人只能选一样……”

  被她一亲,谢安平脑子就热了,他点头回吻,含糊不清:“我选你。”

  美娘心满意足地笑,暗想古人诚不欺我,果然是色令智昏!

  谢安平却在享受她娇软柔嫩身躯的同时,心想不如先占美人后夺江山,如此两不相误真乃两全其美也。不过他来庆州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清剿与京官勾结的漕帮匪首,捉拿与那桩贪粮案相关的人物,霍老大便是最大的那条鱼。谢安平想这件事gān脆还是缓缓再告诉美娘好了,她应该……不会太生气的哦?就算生气,那也会看在他是孩子爹的份上不计较的对吧?当务之急,必然是要把她肚子搞大!

  思及此处,谢安平浑身充满gān劲,越发卖力了,美娘在沉沉浮浮中不由得怀疑这厮是不是从来没吃过ròu?

  “姑娘!姑娘!那个人不见了!”

  天光大亮,美娘和谢安平被huáng莺吵醒,她从乱糟糟的chuáng铺里探出头来,迷迷糊糊问:“谁不见了?”

  huáng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住楼下的那人!今早上我起来发现没人烧水,便去敲他的门,可是房门没关,我进去一瞧连个人影都没有!姑娘,他会不会是逃了?咱们让霍老爷把他抓回来吧,以后您得给他脖子上拴条链子!”

  谢安平一听气得砸chuáng板:真把他当看门狗了不成!

  “爷拔了你的鸟……”

  huáng莺听见动静纳闷:“姑娘什么声音?”

  美娘捂住谢安平的嘴,冲外面说道:“没什么,他一会儿就回来了,你先去忙罢。”

  “哦。”

  huáng莺满脸不解地下楼煮粥蒸馒头去了。谢安平掰开美娘的手,怒道:“你欺负爷就算了,连你养的小鸟儿都敢把爷当狗看!还有那个叫樱桃的懒丫头,什么脏活累活都让爷gān,就差让爷倒夜香了!更过分的是每天来吃饭的那群色鬼,望着你的模样哈喇子都流到地上去了,爷恨不得挖了他们眼睛!爷不管,爷受不了这样,你不许再抛头露面!”

  他甩手赌气的样子还是跟从前一样,美娘顺毛道:“我不开铺子怎么赚钱呀?咱们吃什么?”

  谢安平拍拍胸脯:“回侯府,爷养你!”

  “可我就是喜欢这里自由自在,不想回去。”美娘拍拍他的脸,“起来穿衣服下楼,不然待会儿huáng莺真去找大胡子了。”

  谢安平抱着被褥还在生闷气:“爷都可以为你变成现在的样子,你为什么不愿意迁就我一点点。”

  美娘一怔,顿了顿才说:“大概……我喜欢你没有你喜欢我多。”

  爱qíng中谁喜欢得多一点,爱得深一点,也就辛苦一点。谢安平注定会是那个付出得更多的人。

  谢安平听见这话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他吸吸鼻子,努力挤出一个笑脸:“算了,反正爷也习惯了。至少你现在喜欢我,比以前qiáng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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