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他刚才会像往常那样,对自己的“不懂规矩”教训一番,可是,他连看自己一眼也不屑。
原来,在他眼中,自己什么都不是。如他所说,自己只是个供他泄yù的卑微宫女而已。宫女和皇帝之间本就不该有jiāo集,那自己,还在奢望什么呢?自己和他之间,真的结束了,彻彻底底地结束了!
自己本就决定出宫,这个孩子本就不该来,所以,自己应该收起痴心妄想,当机立断,尽早将胎儿弄掉。
主意已决,冷君柔眸中潋上清冷的光芒。她扭头,朝着相反方向走,脚步忽然变得沉重许多,她却毅然艰难地往前迈进。
回到寝室,她马上取出医书,查到了几种能够滑胎的药物,上次谢心怡给自己的那个香料正是其中一种,可惜已经被缴获,自己又不能和谢心怡再要,因为,jīng明如谢心怡,说不定会觉察出自己的qíng况。
御药房那边戒备深严,想从中盗取,也是不可能。唯今之计是……出宫去买,而能帮自己的人只有紫晴和蓝子轩,但他们也是不能知道实qíng之人!他们对自己的好,无需置疑,可自己还是不敢贸然行事,毕竟,自己怀的是龙种,他们一旦知道,古煊肯定也会知晓。
所以,自己只能亲自出宫,可是,用何种理由出宫才不会引起怀疑呢?
握着医书,冷君柔悲愁万分地皱起了眉头。她过于投入苦思,以致紫晴进来也不觉察。
见到她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紫晴一如既往地呈现关怀,“姑娘,你怎么了?”
冷君柔这才回神,先是悄然合上医书,不让紫晴知道自己看的是什么内容。
“姑娘这几天不是胃口不佳么,我刚从御膳房那边问了一个处方,等会煮水给姑娘服用,姑娘服用后必定食yù大振。”紫晴没有注意,开始禀告某件事。
冷君柔听罢,心头一阵感动,“紫晴,麻烦你了,不过暂时不用了。”
“不用了?为什么呢?难道姑娘已经找到更好的药方?”
“呃,不,不是。我是指,我的身体过两天应该没事了。”冷君柔又是赶忙解释,她很感激紫晴的一片好心,但根据自己目前的状况,根本不能服用任何药,孩子,是要弄掉,但并非意外流走,而是……遵照安排,只在自己知qíng和控制之下!
紫晴依然纳闷不解,却也没有多说,只是叮嘱冷君柔多加注意后,先出去了。
冷君柔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回chuáng,和衣躺下,继续考虑如何出宫的办法,想着想着沉沉睡去。
身体过于疲惫,导致嗜睡,她这一觉,睡到晚上才醒来,而且,还是被人扰醒的。
借着柔和的烛光,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他正趴在自己身上,对自己做着一些再熟悉不过的举动。
内心顿起羞恼,她下意识地做出抗拒。
结果自然是,她被他压制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不要碰我!”身体动不了,冷君柔唯有用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含恨瞪着他,她真希望,眼光可以杀人。
古煊仍旧不语,眸光冷冷,似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又似在炫耀他的力量和优势,同时,手不停歇,将粉蓝色的肚兜从她身上扯掉,且不由分说地握住那对雪白。
“住手,立刻给我住手,你没资格碰我!”冷君柔极力忽略着那该死的苏麻感,继续奋起反抗挣扎,他中午才和上官素若欢爱过,她不接受这么肮脏的身体再碰自己!
其实,早就知道他是“不gān净”的,却从没像今天这样,感到非常恶心,是因为自己心死了呢?还是由于怀孕引致?
“恶——”
她没有时间理清,随着喉咙一阵翻滚,一口秽浊物已克制不止地从她嘴里喷出。
古煊见状,邪魅的俊颜倏然黑沉了下来,眸间更是仿佛蒙上一层寒冰,她这算什么?意思是,自己令她作呕?怒气宛如gān柴烈火,他恼羞成怒,趁机数落出来,“在冷家堡,你对冷逸天抛媚眼,连冷睿渊也不放过,回到皇宫,又立刻跟蓝子轩眉目传qíng。你眼中到底还有没有朕?说,今天因何过去朕的寝宫,是不是你打听到子轩会来,故意去那儿等他?!”
yù加之罪何患无辞!瞪着他那忽然变得异常可恶的面容,冷君柔冰冷的唇,勾出了一抹悲哀的冷笑,她抬手,用力捶打在他光luǒ的胸膛上,“是的,你说的不错,我就是喜欢勾引他们,所以,你别再碰我,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见她竟然亲口承认,古煊心中怒火更是直线飙升,冷冽的嗓音足以冻死人,“放开你?休想!朕说过,你是朕的女人,是供朕泄yù的工具,这辈子你只能属于朕,朕跟你说过的,你记得不?你记不记得!所以,你只配乖乖呆着一边等朕的临幸!朕不准你再不知廉耻地去招惹其他男人,特别是子轩,他不是你能发qíng的对象,你,已是残花败柳,你根本配不上他!”
太多的怒气和妒火已经将他理智冲走,为了发泄心中的愤怒,他唯有选择口不择言地rǔ骂,选择口是心非的诋毁。说完后,他还冷酷粗鲁地掰开她的腿,不做任何动作,用自己火热的坚挺狠狠擢进她柔软脆弱的地带!
顷刻间,身体像是被撕裂开来,痛得冷君柔娇颜扭曲,带来不停的抽搐和痉挛,她使劲地反抗,可惜,引来的是他更激烈的袭击。
他还把她的身子转过来,让她趴在他的身下,然后从后面进入她,见她匍匐着想逃,他及时按住她的身体,像是一匹疯狂的野马,无qíng驰骋她的身上,用他男人天生的力量蹂躏着她。
过大的撞击力让人难以承受,冷君柔两手紧紧拽住chuáng单,使劲咬牙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哀求和痛苦之音,心里头,却是怒火难容。以前他也曾粗bào对她,可都没有现在的凶残和可恶,俨如一个没有人xing的畜生,又如一个冷血无心的魔鬼。
他凭什么?难道就因他是权比天高的皇帝便为所yù为,用言语羞rǔ自己不罢休,还要对自己做出此等无qíng的蹂躏与侵占?
眼中恨意逐渐加深,心口悲愤凝聚,化成一句痛斥怒吼从冷君柔嘴里迸发了出来,“古煊,我恨你,恨你!”
有种,他就更用力一些,最好,把腹中的胎儿也给弄出来!
055 喝药堕胎
选择了放弃的冷君柔,挣扎已经停止,四肢伸直静静躺着,俨然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麻木不然地承受着那愈加迅猛的冲刺。
古煊双唇紧抿,复杂的黑眸边盯着她认命的脸,边继续无qíng而痛快地擢穿着她的娇嫩。
不知经过多少回的冲刺和多少次的**舒解,他终停止疯狂的捣动。而她,已经疲惫得睡了过去。
空气里,独特的旖旎气息仍在悄悄蔓延。
古煊满身汗水,健硕的身躯沉沉地趴在chuáng上,幽深似海的鹰眸一瞬不瞬地盯着眼下的睡颜,粗糙的手指开始轻轻抹去上面未gān的泪痕。
突然前往冷家堡,是形势所bī;带她同行,是心不由己的安排。路上,他忍着不去找她,即便夜晚孤枕难眠,他也不愿放低身份去qiáng要她,他在等,等她来认错,等她跟自己说,她爱自己。
可惜,整整四天,他看到的皆是一张面无表qíng却偏让他无法移开注意力的容颜。
到了冷家堡,他还来不及想出办法引她注意,她就竟然背着自己去结识别的男人。
同是男人,自己对冷逸天那举动再熟悉不过,那小子分明就是中意她。她呢,非但不懂避忌,还和人家一起游园,夜晚还楚楚可怜地与冷睿渊悲qíng相对。
好,他信她不是那种目的,也等着她能告诉自己她为何那样做,但她没有!她是自己的女人,自己却对她一无所知,猜不到她心中到底在想什么!
回宫之后,自己一直在查探三皇弟是否真的有心谋反之事,蓝子轩的忽然失忆,让自己等同失去了一只手臂,忙得不可开jiāo,几乎废寝忘食,每天的睡眠只有一至两个时辰,可他依然无法停止对她的关注,总会忙里偷闲地停下来,想想她那淡雅脱俗的面容,重温自己和她的美好体会,也因此,自己更有动力,希望尽快把国事稳定下来,然后找个时间,好好处理自己和她之间的关系。
谁知道,自己在为各种事qíng烦恼忙碌的时候,她竟和蓝子轩含qíng相处,集聚自己心里的愤怒不觉更qiáng烈,不知如何发泄,唯有口是心非地羞rǔ她,希望她能辩解,顺便跟自己坦白一切。
可她好像天生是气自己的,不把自己当回事的行为态度简直让人抓狂,有时候,他发现她比那些狡猾的朝臣还令他头疼,比那些该死的敌人还令他咬牙切齿!
“丫头,就算你再倔qiáng再冷然,也注定是朕的人,不管你愿意与否,这辈子你只能呆在朕的身边!所以,你要对朕乖巧听从,否则吃苦的是你自己!”半带气恼、半带宠溺的话语自他唇间发出,他结实的指头再次轻刮着她细嫩的面颊,继而,在她额前落下一吻。
外面传来的更鼓声,说明了天即将亮,他不qíng不愿地起身,穿好衣物,打开房门悄然离去。
留下冷君柔,一直睡到翌日清晨才醒来。
看着光溜溜的身子,她马上回想起昨夜的qíng景,纤细的小手不自觉地爬上平坦光滑的腹部。怀孕头三个月,胎儿最不稳定,切忌房事,昨晚他在自己体内不停地用力驰骋,自己并没出啥意外,可见宝宝的依附xing很qiáng。
然而,qiáng又有何用,无辜的他,注定不能成形,注定不能降临这个世界。
“姑娘,你醒了,我给你准备了热水,要不要我现在抬进来?”紫晴一声呼唤,将冷君柔从悲伤中拉了出来。看来,她已知道古煊昨晚又来宠幸了冷君柔。
趁着紫晴尚未发现,冷君柔迅速抹去眼泪,带着浓浓的鼻音,应了一声好。而后,她又无限伤感地呆愣了一阵子,直到热水准备好。
躺在宽大的浴桶里,她呆然望着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看着那水汽氤氲、花瓣漂浮的水面,她不由自主地想起某天夜晚,同样是在温度适中的水中,他为自己轻轻洗刷着身上的血迹,动作那么温柔,那么细致,让自己感觉,好像珍宝一样受到呵护和关爱。
可惜,曾经的温柔只是镜花水月,如今梦醒了,留给自己的只有深深的痛,带着悲伤、带着悔恨。
皇宫,终究不是能呆的地方。幸得,梦醒了,还有路可走。安然而来,决然而去,或许,才是最好的出路。因此,自己务必要好好把握,尽早而顺利地离开这个伤心地,去实现自己原本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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