暌违2(重续)_兜兜麽【完结】(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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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皓然长叹,无可言说,只牢牢锁住她凄惘容颜,心头被人划上一刀,嗞嗞得往外冒着血。“你就这样恨我?恨不得我死?”

  他一句句暗影之中撕心裂肺地问,青青恍恍然答,“我恨你做什么?你是谁呢?我呢?我又是什么了不得的身份?好啊,金枝玉叶,矜贵得很哪?到头来呢?还不是被你们捏在手里,捏死了捏碎了,吭都吭不了一声!我恨,我恨我为何没得通天之力,能一路杀来,杀,杀,杀,杀光你们所有!”

  程皓然不服,不肯让,他一步步bī近,宁愿就此bī死她,“是,你的心给了赵四扬,身子给了皇上。而我?我不过比赵四扬晚一步,你就要如此待我?视我如洪水猛shòu,抑或是鬼怪妖魔?连一个青睐眼神都不肯施舍。”

  青青早已无力挣扎,他眼中的绝望与压迫是她的噩梦,她没得再争下去的勇气,争,用什么去争,争得又是什么?

  “是不是……是不是我死了……一切也就结束了?”

  她呐呐的,仿佛是在问他,却更像是在问自己。

  是否死亡才是真的救赎。

  她也许根本不该存活于世,从降生起就是一个错误,始终错误,永远错误。

  程皓然不知所措,他不知何处行差踏错,令她坚固城墙瞬间坍塌,柔软似初生,哭泣,吵闹,瑰丽的碎梦中寻觅母亲的怀抱,青青的眼泪似串珠掉落,他从未见过她如此面貌,一时间怔忪无言,任她纤细指尖拉扯着他襟上布帛,变得疯癫,失魂落魄,歇斯底里,真真要杀,杀,杀,杀死他,杀死他,杀死他。

  “死么,死啊,一起死好了!”

  程皓然不耐,将她抓进怀里,抱紧了,一点fèng隙不留。青青却还是疯狂地不休地挣扎,也不知她是如何办到的,撕拉一声竟将他胸口衣襟撕开一大片,泪珠子一连串砸在他胸膛上,一颗颗滚落,亦然灼烫着他急速跳动的心脏。“青青,我不bī你了,再不bī你了。你喜欢gān什么就gān什么,我就偷偷地看着你,好不好?”

  他捧着她的脸,眼见她泪眼朦胧,心都要被这一串串眼泪珠子砸碎。

  青青确突然踮起脚,一口咬在程皓然颈项上,隔着温热的柔软的皮肤,几乎就要咬破那匆忙流动的血管。

  程皓然疼得皱眉,却还是任她,环抱她,温暖她。

  可是青青最终松了口,扬眉看他,满是挑衅,那花朵似的唇上还沾着他的血,鲜艳的,充满妖异色彩的新鲜血液,像一只吸血的妖。

  “不好,一点也不好。”青青说。

  【卷五:君问归期未有期】

  天雷

  他因她唇上妖异色彩倾倒迷乱,再也忍耐不得,大手托了她的后脑,将一双梦境中辗转思念的口唇奉上,碾转轻咬,闭着眼,沉下心,细细体味她唇上桃花似的芬芳,蜜糖似的甜腻。是qíng难自禁,被她唇齿间小小的妖孽蛊惑,一口一口吃下去,纠缠着她柔软滑腻的舌尖,将所有暗藏玄机的角落一一品过。

  却仍是不餍足,一双手急急扯散了腰带,从襟口伸进去,紧紧贴着牛rǔ子似的好皮子满身游走,不紧不慢地揉着,缓缓带过,却又要重游旧地,最终剥光了那身扰人的衣料,握住一双丰盈可爱的玉rǔ儿,贴着她颈项间满足喟叹。

  青青为他这番揉弄,却也是早已没了骨头,周身都化了水,教他捧在手心里,捏圆撮扁,狎昵拥吻,任他,统统都任他。

  程皓然连着那一堆子散落无状的衣裳将青青高高抛起,惹得她惊呼惊叫,还是稳稳落尽臂弯里,打横抱着疯笑着一圈圈转向chuáng榻,连轻薄的幔帐都纠缠着青青脚腕上挂着的亵裤。青青吓得抓紧他,迭声喊,“别转了,我头晕得很……”

  程皓然却是不理,到底了,双双滚落在chuáng榻上,嘉宝丫头不知何时松了绑缚逃出去,就剩下他与她,他却是压在她身上,柔软的布料贴磨着她微颤的rǔ 尖,一双眼亮晶晶,胜过今夜天边渺茫的星辰。

  程皓然在青青胸上狠狠捏上一把,听她喊疼,才贴着她的耳说:“你这丫头,就是欠收拾!”

  “你滚开!”青青锤他一拳,蹭着他胸膛上柔软的毛发。yù将手抽回,却被他一把反握住,放在嘴边惩罚似的咬上一口,“还嘴硬!一会可别哭着喊着求我饶你。”

  青青瞪他一眼,“你好生放肆!放开我!”含着qíng,chūn风般的容颜,如胶似漆的勾缠。勾得他心痒难耐,叹一句,“真要命。”支起身子来脱身上累赘,敞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再俯下身子,重重压着她,那滚烫坚硬的肌ròu重重揉蹭着她娇软柔滑的两团ròu,听闻她细细地唤一声,似杨柳绿烟波里朦胧袅娜的风qíng,只一声,已是醉死人的魅惑,颠倒众生。细白的小手来推他,“疼,你要压坏我。”

  他却已是忍耐多时,一心躁动,粗糙的手掌在她光 luǒ的身躯上四处逡巡,贴紧了,细细咬着她的小小的耳垂,坏笑道:“何止要压坏你,一会还要玩坏你。”

  青青一听羞得不行,挣扎着躲他,无奈这男人身似泰山,分明撼不动半分。这得猫儿似的咬他一口,不轻不重,不痒不痛,却是最最撩拨人心的舔 弄,再道一句,“你就只会欺负我。好生无耻。”软绵绵的语调,似嗔还怨,分明是天底下第一等的勾引,他一时浑身都苏了。

  真怕,真就怕一会刹不住手,真真弄死了这,这——“妖孽!看本将军如何收拾你。”

  青青眯着眼看他,“还要怎么收拾?不就那么一套?将军要砍奴家的头不成?”

  程皓然笑,拉她的手,去触摸他早已刚硬如铁的小腹,女儿家的手生得万般好,柔若无骨,纤细滑软,任他包裹着按在那炽热硬挺的东西上。紧紧,紧紧握着,这般好的触感,竟令他忍不住在她小小手心上摩擦。

  青青仍是羞,埋首在他胸前,忍不住要抽回手来,可他哪里允她这时撤了,死死按住了,在耳边粗重地喘息着,喟叹,“宝贝儿,一会就用这东西收拾你。教你生教你死,让你求着我把你忘死里弄。”

  说着已是俯下头来,含了一只粉生生的rǔ儿在嘴里,大口大口地吮吸吞咽,仿佛回到孩提时,缠着母亲亲昵。一只手又是在她苏软的胸上按揉,大力地粗野地揉捏着,留下一道道粉嫩鲜红的痕迹,靡靡离乱。

  青青早已是乱了心神,随他所到之处扬起汹涌qíng cháo。止不住弓起了腰,迎向他温热的口唇,齿fèng里丝丝渗出些令他癫狂的哭求呻吟,一寸寸要将他bī疯。手上的力道也愈发重了,惹得她一句句喊疼,他便又心疼起来,怜惜她身子弱,去吻她桃花似的唇瓣,一声声心肝宝贝地哄着,令她神思松懈下来。那手便一路向下,蛇信子似的灵活,分开了一双纤长白嫩的腿,盘在腰上。手指也跟着钻进那一处小隙fèng里,谁知早已经chūncháo阵阵,他一路往前挑弄,惹得她身子颤动,一双腿似藤蔓般缠紧他,倒像是她急不可耐。

  他一阵好笑,往上去亲吻她湿漉漉的眼,那乌亮的眸子里盛满了他的影,茫然无措地望着他,像个孩子,真是招人疼。忍不住又亲亲她,笑着说:“瞧瞧,真是水做的人儿。弄湿了我一手。乖孩子,想要了?”

  青青仍是嘴硬,“谁要你!”

  程皓然们笑,指头在她最紧要的小核上一按,便听她惊叫,“不要,不要……”

  他身下炽热一处抵着她,缓缓厮磨着,沉声说:“且忍一忍,一会就好。”

  青青睁大了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摇头yù躲,“不要,太大了,要疼死我。”

  程皓然听着,忍不住发笑,亦然是越发傲了,青青这一句讨饶,无异于最甜蜜的夸赞,教他一心满满是欢喜,还要忍着别大笑出声,面上仍是严肃,伸手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先将小人儿抓回到怀里,现下跑了可不成,“乖,一定让你快活。”

  青青仍是摇头说不,“一定疼死我。”

  他却不耐烦同她啰嗦,找准了位置便挺了腰,一寸寸挤进去。里头紧得要命,一层层包裹,疯了似的往外推柜,却也又是紧紧地缠绕着,吸附着他勃发的yù念,几乎要咬断他。

  程皓然一巴掌拍在青青臀上,皱着眉,忍着一头汗,嘱咐她说:“青青,放松点,这下要疼死的人可是我了。”又不敢冒进,怕真真弄伤她,只得暗自忍耐,却是最最难受,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揉搓着眼前一对染香的娇气的rǔ,那红艳艳的小果儿挺立,真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忍着,这就来gān你了。”

  青青不依,挂在他肩上哼哼唧唧,胡乱地说着:“你要弄死我的。”

  “心肝儿,这就来gān死你。”程皓然霎时大动起来,qiáng健的腰肢不断向前挺弄,那里头九曲回廊似的繁复,又似处子一般紧致,真真销魂窟,要人命。想慢些都不行,迟早要死在这身子上。

  青青的声音都让他捣碎了,断断续续哼着,“说的什么话……好无耻……”

  程皓然觍颜笑着,一双大手端着她纤细腰肢,不许她半分退后,那腰细若无物,真就怕一用力便折断了去,却还是忍不住发了狠劲地往前送,“哪有男人到了chuáng上还能不无耻?那是什么东西?上了你还要做出一篇诗词来?”

  又伸手在那泥泞处一抹,无赖笑道:“瞧瞧,你不也喜欢我这般无耻着?”

  更是掰开她的腿,挺身重重一顶,深进那心里,令她哭叫,令她求饶,却还是不肯饶她,霸道地顶着,来来回回都顶在那一处,正如他口里说的,就是要这么gān死了她。

  青青却是一边哭着,怨恨着,一边又是缠紧了他的腰,深怕失了此刻,不上不下地挂着,更要命。

  “还说不要?gān死你这小妖孽!”他在她身体里翻搅出汹涌qíngcháo,每一次都撞得她小身子乱颤,这百千回过去,青青早已经没了气力,任他驰骋,只映着一寝chūn色,咬着唇细细绵绵地唱着,江南烟雨中的呢哝小调,唱得他的心都灌满了梨花chūn,醉得飘悠。

  一双rǔ儿在他手心里揉拧得变了形,他深深捣进来,尽qíng享用着她紧致温暖的身体。贴耳蛊惑,“心肝儿,还疼不疼?被我cao的舒服么?”

  青青偏过头去,细声说:“疼死了。”

  “小骗子,明明被我cha得水流了一地。还嘴硬。”说着便狠狠往里挤进来,只顶在最深处,不肯动了,左右旋着圈,要折磨死她。

  青青哭着蹬腿,要踢开他,却都是颓然,“走开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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