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皓然一只手按住她,她便是动弹不得,抽抽嗒嗒服了软,“大人,饶了奴家吧。”
程皓然不休问道:“说,喜欢么?想要我天天都这么gān你么?”
青青那里头火燎火燎地烧着,又是痒,浑身都难受,也顾不得面子里子,只消此刻痛快了就好,忙不迭点头,“好相公,青青求着你天天都这么弄我,弄死我。”
他得了令,即时更加奋力地抽 cha起来,带出淋淋chūn水,沾湿了一大片红彤彤的chuáng褥子。怕她冷,俯下身去,换了姿势,紧紧地重重地压着她,两人的身体契合着,皮肤相互抚摸,牵扯出一阵阵令他心酸的温qíng。久久长叹道:“心肝儿,记着以后就这么叫,叫相公,天天都这么叫。”
青青迷迷糊糊点头答应。他却又不依不饶,“来,再叫一声。”
青青怪得很,娇滴滴唤一句:“相公——”
他听着,猛然间抽刺,令她飘然yù死。
又命令她,“再叫一声。”犹然一辈子听不够似的。
青青便叫一声“相公”,他再狠狠入一次。一下接一下,死过了好几遭。直到大汗淋漓,留了种还是不愿退开,赖在她身体里,就这么吻着她的眼泪,抓了被子紧紧将她包住,两个人便都迷迷糊糊昏睡过去。
晚秋
早间迷迷糊糊睁开眼,觉着又困又累,恰好男人的胸膛温暖坚实,便又蹭一蹭,挪了个舒服的位置,还要睡。只是忘了下面仍是湿乎乎的难受,过了一夜,两人身子仍是连在一处,他从后抱着她,胸膛贴着她瘦削的背脊,那物件便也顶在里头,本就嚣张得很,瞧她睡的可怜样子,也不忍心折腾,但却教她这么一动,又硬起来,滚烫地在她身体里叫嚣壮大。
青青有些难受,小屁股不由得左右晃动,想要将那粗 长坚硬的物件甩脱出来,但却是适得其反,倒令他益发地大了,顶得她疼,还是不qíng不愿地睁开眼来,扭过头去看,程皓然倒是一脸隐忍的笑意,又亲亲她微微泛红的眼睛,连心都是软的,棉絮一般柔和安逸,“刚醒来就闹我。别乱动,当心一会又整得你哭鼻子。”一手来按住她不安分的臀,轻轻摩挲,腰往前一挺,更霸道地cha了进去。
青青含含糊糊带着哭腔说不要,他也心疼,一双手从后头伸过来,捧着一对柔软挺翘的rǔ 房,缓缓地搓揉按压,更问,“还疼得厉害?”
“嗯,定是肿了,里头烧得厉害。都怪你。”青青是好梦方醒,人更显得娇气,那声音娇滴滴得要拧出水来,听得人心都化了,骨头也一截截软下来,苏,浑身都苏。
他笑,含着她的耳垂低声道:“好好好,都怪我,都怪我。是我兄弟太烫人了罢。”
青青被他揉得晃了神,觉着舒服,神智也渐渐迷糊起来,闭着眼,怕是又睡过去。他从枕上一从瀑布似的青丝中寻出她粉白细致的小脸来,一只手捧着,贴着唇一处一处吻过去,温热的气息扑打在她脸上,青青偏着头,叫唤着痒痒,却还是被融化在这样温暖迷蒙的亲昵中。
这一时,下头连着的地方已经是满满地胀了起来,青青那处又酸又软,已然是不得控地涌出写暖cháo来,拥着他,覆着他,简直舒服得要长长舒一口气。他试了一试,缓缓地前后滑动起来,青青却是一惊,怕得说话都哆嗦,“你又要来?我还疼得厉害。”
他揉着她亲着她,一句一句哄着,虽说是心疼,但也忍不住了,手臂勾起一条细长的腿来挂在腰侧,就从后头一下一下耐着xing子折磨她,听她哭着喊疼,一晚上过去下边还是紧得要人命,挤压得要他喘不过起来。也顾不上许多了,发了劲,快速而大力地捣弄起来。怪就怪这滋味太妙,她生得太好,生生要缠死了他。
青青亦是渐渐动了qíng,依依呀呀唱调子似的哼起来,令他听得舒心,动作也更猛健些,大腿夹着她翻个身,炽热的yù 望深深在里头埋着,连带着旋了个圈儿,教青青猫儿似的软绵绵叫唤,“嗯——我难受……”
程皓然掐着她的腰,从后头重重地cha进去,更俯下身来贴住她,咬她的耳,哄着,“心肝儿,叫声好听的。”
青青浑身软得没了骨头,脑袋埋在松软的被褥间,娇声唤:“相公饶了奴家吧。”
他沉下腰去,重重地入,粗糙的手掌捏着一双被他撞得前后晃动的饱满的ròu团子,一时又拉扯着殷红yù滴的rǔ 尖,将她身子里每一寸都伺候到了。哄着她说:“听好了,以后就是我的人,再敢说些要生要死的话,等着我怎么治你。”
青青没得力气回话,任他吻着,舌尖双双勾缠着,魂都要掉在这芬芳氤氲的小嘴里。
程皓然在她身上喘着粗气说:“我的人,谁都别想动!”
青青软软地应承他,他终于放了心,泄在她里头。完了仍是压着她,团成一团紧紧抱在怀里,吻着她濡湿的发鬓,沉声道:“青青,那药别吃了,给我生个孩子。”
虽是问,口吻却是千万分的qiáng硬。
青青靠着他,心底里也有些软了,问:“你怎知道我吃药?”
程皓然道:“我的女人,还能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青青道:“你就不怕他知道么?”
程皓然笑着,指尖穿过她细软的长发,“你府里早已经是天罗地网的,保准一只公蚊子都飞不进来。听话,别扯远了,应我一声,其他的事qíng都由我来办。你乖乖跟着我就好,别再乱七八糟地胡思乱想,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青青红了眼,闷声说:“你就会欺负我!”
程皓然更拥紧了她,低声细语,“我也就只欺负你一个。”
青青说:“我只怕万一。”
程皓然调笑道:“我也怕万一,只等你给我生个儿子才放心,不然公主何等的风流?弄不好转身就忘了我是谁。”
青青不言语,他便抬起她下颌,定定望住她,“以后千难万险的,你答应我,一定信我。”
青青陷入他固执坚定地目光中,未回过神时,已然点头应承,更望见他畅快欣然的笑容,若冬日暖阳,将她一颗心晒得暖烘烘。不自禁收手去环住他的腰,指尖在他背后勃然坚硬的肌ròu上滑动,一路经过三五道狰狞凶恶的伤疤,有一道大约是刀伤,从左肩到腰侧一路横切过来,青青便就是这般抚摸着,也是心惊ròu跳,“好多伤。”
他却是笑着,轻描淡写地说道:“我是程家长孙,没有军功怎么服众?自然是比旁人拼命些。”
青青咬唇不语,也不知是生的什么气。程皓然伸手来拨开她齿下苍白的唇瓣,指腹轻轻摩挲,叹息着,“青青这可是心疼我?”
青青不肯答他,可程皓然心底里却也是万分欢喜的。许多种无奈,却参杂千万种欢喜,心心念念都是她,顶顶的没良心的东西。
“还不去上朝。”青青撇开眼,瓦声瓦气说。
程皓然止不住唇角笑意,把她柔软的身子往怀里更紧了紧,把被褥拉严实了,闹气小孩子脾气,“偏不去,叫人去报个假,咱们一块在被窝里说说话。”
“朝廷白养了你了。”
“还心疼朝廷的俸禄?不然我将你拴在裤腰带上,咱们一起上朝去。”
“无赖。”
“还就无赖了,我钻自己老婆被窝里无赖,谁还敢管?”
可这两三天过去,又有大事,只听说陈太后要为青青再寻一门亲事,太后发了话,衡逸也不敢多言,只闷声应着,却不下手去办,死死压在那里,就想着这么敷衍过去。但太后不知受了谁撺掇,这回子丝毫面子也不给了,跟着慈宁宫里的太妃们一块子张罗,京城子弟列了好长一串名单,选秀似的整日里品评估算,合着生辰八字,一说这个长得太风流,又说那个生得太死板。大约后宫里这段日子都闲得发慌,恰好遇上选驸马这等的好事qíng,当然是人人都要参一脚的。
青青却是不甚在意,那日过去,程皓然也不再来,平日里偶尔在宫里遇上了,不过点头似陌生人。青青心里有些慌又有些闷,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也不愿意多想,统统扔在一边。
再过小半个月,也没听见宫里选出了正经驸马爷,人人都喜欢看热闹,真到拿主意的时候又都畏缩起来,生怕担了责任。
又遇上衡逸两三回,却都是相顾无言了,互相都恨着,厌憎着,却仍是理不清的头绪缠在心头,难难难。
只是未想到唐彦初不死,转身成了紫宸殿正当红的唐公公,见着青青,面上虽是恭敬,但那眼底里皆是藏不住的怨毒,若是旁侧无人,大约就要扑上来掐死了她。看着青青背脊一阵阵发寒,他是真真化成了肩上的厉鬼,不知什么时候就狠狠来咬上一口,毒气冲天。
青青害怕,去寻程皓然身影,却听见新鲜事,寒心。
这阵子程家闹得厉害,说是程皓然迷上了城中青楼名jì,名声响当当的花魁霜晚秋,赞是倾国倾城,又是温柔妩媚,琴棋书画歌舞唱弹哪有一门不jīng?最难得是拿捏住了天下男人心,一颦一笑,已是捕获人心。秦楼楚馆轶闻自是不少,也不乏为着霜晚秋一掷千金的世家公子,但程皓然这回闹得尤其大,扬言说定要将霜晚秋娶回家去。程家长辈们自然是不肯,可这回程皓然不知是吃了什么迷魂药,在家里挨了一顿好打,程皓然他爹早早死在战场上,家中只有个老太君,虽是女子,却是丝毫不手软,令人将他抓了,光着膀子在庭院里打了二十棍,背脊上皮开ròu绽,到头来死不悔改,转眼就住进了霜晚秋迎客香闺。
程皓然放言说,若不让他娶了霜晚秋,绝不回程家,就让程家断子绝孙好了。——这传说是程大将军原话,青青听着好笑,笑过了又有几分凉,丝丝疼得厉害。
正寻思着,程皓然莫不是真要为了霜晚秋同程家闹翻了?这下宫里却来了消息,驸马定好了,就是程家长孙程皓然。
陈太后说着,本是要定给外甥女的,可自家女儿还没着落,难得这么好的人选,还是留了私心,指给自个嫡亲的女儿。
青青乍听一惊,见衡逸亦是默然无言,心底里更是迷糊,隐约间总觉得这事qíng虽面上看着乱七八糟一团,但里头,明明白白的就一条线,一根筋。
可谁知,程皓然那厮不知好歹,居然来殿前抗婚,把皇家的面子驳了个gān净。人人都说霜晚秋是转世的狐狸jīng,魅人的功夫好生厉害,连程将军都给降了,好生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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