暌违2(重续)_兜兜麽【完结】(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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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尽在我这‘为夫、为夫’的乱叫,昨天夜里,将军娶得可不是我。”

  程皓然刮她的鼻子,仍是笑,“好大一股酸味儿,真还怨着我呢?”

  青青靠在他怀里,指尖抚摸着他胸口上豌豆大的疤痕,心中莫名泛着一缕缕艰涩,“前几天还有点发热,让你好好养着伤,偏就是不肯听!”未等他出声,便有些凄惘地叹道,“我害你受许多苦……”

  程皓然道:“谁说的?都是我自找的,不gān你事。”

  青青指着那伤口说:“这还是我捅的。”

  “是呀,你好厉害,巾帼英雄呢!”继而亲昵地捏一捏她脸颊,玩笑说,“在民间,哪个娶媳妇不受点苦头的。行了青青,别瞎想。以后对我好点就成。”

  青青道:“还要对你如何好的?胡闹一晚上都没将你赶门去。”

  “哪呢?哪胡闹了?我分明是安安生生地睡到现在。”

  青青拍他头上那至今未消的肿块,“这不就是?也不知你怎么摔出这样馒头大的包来。脑子可还清楚?别是摔傻了罢。”

  程皓然道:“哪里来的馒头,我倒是知道一处,香的很。”说话间已伸手探进青青小衣内,抓着那又软又滑的rǔ儿揉弄起来,“这馒头滋味好,且让我尝一尝。”

  青青忙不迭推他,“这又是闹的什么,大白天的……唔……别这样……冤家……”

  只听得青青气若游丝,饱满乱颤的胸rǔ在他手里变了形状,软绵绵香得醉人。他那里五内俱焚,一张嘴在她胸口上下游走,末了又含进口里,在齿间啃咬,弄得她魂都要丢到天边去。“你却是不知,我这段日子如jīng虫上脑,日日想着的都是如何如何与你相欢。金銮殿上都晃了神,只想这把你压在那huáng灿灿的椅子上狠gān一回。让你皇家的祖宗爷爷们都看着,我是怎么cao他们家宝贝女儿。”

  青青在他腰上拧一把,嗔道:“尽爱说这些子荤话。”

  程皓然生着老茧的指头已经入她裙底去,沿着娟巧形状来回撩动,方入了一指已是紧得教人窒息,他便想着若此刻入的是自己,那可真是销了魂魄。又道:“你怕是天生的狐媚子,专吸男人jīng魄。”

  青青道:“你好大的胆子,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说。”

  程皓然摸着她白玉似的小腿一路往上,更是在腿根处揉弄,揉得她一颗心儿怦怦乱跳,险些喘不过气来,听他仍是逗弄道:“我可不单是胆子大。”不知何时脱了衣裳,说话间抬起身来,露出那小臂粗长的绛紫色事物来,搁在青青手心上热得烫人。

  青青收拢了手指,一紧一松,令他粗哑低吼。枕畔三千青丝铺了一chuáng,红的唇黑的发,鲜艳耀目的色彩相互碰撞,jiāo叠着催生出更加狂野的yù 望。他低咒一声,按着她纤长的脖子,低头含住一对鲜嫩的似开似合的樱唇,大口大口地吃着。挑开了牙关,大舌头伸进去,缠着她勾着她,怎么也要不够,分不开。

  恰时已抱她面对面做在怀里,对准那处砰然勃发的yù 念,磨蹭着,试探着,一寸寸顶进去,才入得些许,已觉无处可逃,那里头层层丝绒般的景色包裹着他,缠绕着他,却让他寸步难行。已然bī出一层薄汗来,却只入了一半,听她嘤嘤唤着难受,却又扭动着杨柳似的腰肢来就他,摇摇摆摆扭扭捏捏,似在风中摇曳,引得chūn风无限,姹紫嫣红。再待她一双rǔ被他揉得沉甸甸,满是凄迷颜色,艳丽灼人。渐渐才流出许多汁液,引得他真正进了桃花源,其中美妙,如坠天堂。便也顾不得了,猛然间大力抽 送起来。顶得她的小身子在腿上一起一伏,胸前两团雪白的ròu似兔儿似的上下乱颤,更是靡靡乱眼。衔气一颗在口中啜弄,惹得青青仰头抱紧了他,他这方力道越发大了,中了魔一般在她身体里驰骋,若万马奔腾,踢踏有声,啪啪击打着娇俏的臀瓣,留一抹抹桃花颜色。

  一会子又转了向,也不知他如何做得到,转眼间青青已弓着腰翘起臀来,软趴趴地伏在chuáng上,那高高抬起的地方正被他深入着,顶弄着,以牲畜jiāo 媾的方式。抽了百千来回,新换的chuáng褥子便又乱成一团,屋子里处处浮dàng着爱yù靡靡香氛。一滴滴汗从他jīng壮的胸膛上落下,坠在她弯曲的背脊上,化开了,弥散了全身。

  “不要了……求你了……”

  “心肝儿,忍忍,再一回……最后一回……”‘

  “不要……好累……”青青已是香汗淋漓,任他在丰满娇软的双rǔ上又掐又揉。又要过了三四回,生生就要缠死在chuáng上。

  方歇了,已是暮色浮出之时。青青被他抱在怀里,分开腿,躺在他胸膛上喘气。羽扇似的睫毛上还挂着星点泪珠儿,教人看了满心怜惜。他便吻着她,轻拍她后背,稍稍消减的qíng念还任她包裹着,顶着她那小肚子里,满满一肚子他的宝贝。“以后……多给我绣几个物件,走到哪带着,也有个想念……”

  青青细细哼一声,他便当她答应了,抱着温存一会便起身穿衣。

  他半个家都快搬进公主府,兀自擦了身,从衣橱里挑出一件靛蓝色的袍子穿上,虽说头发仍是散着的,但已然长身玉立,犹然若松柏之姿。

  青青累极,仍迷糊睡着。

  吩咐人打了热水来,他便亲自绞了帕子来为她净身,拭gān了她额上汗珠,瞧着她眯着眼懒洋洋的模样好生惹人怜爱,便又俯下身来缠她一回,吻得小嘴儿红艳艳地撩人,亦不敢多看,只怕方才消减的yù念又起来,真真弄伤她。

  又翻开腿来看,她腿心里还留着他的东西,一缕缕血丝随着,红白jiāo缠,令他看得心疼,擦净了便取了药来,手指勾着往里送。她大约是正睡着,见他来闹,只觉着烦,蹬腿要踢他,身子里却是紧,夹住了,让他又是一阵心痒。她那里仍是粉生生的颜色,三chūn桃花一般诱人,上了药,浮着些许清雅淡香,他便忍不住亲吻□,不一会便把她弄得醒了,光着身子睁大了眼睛望着他,面颊上一阵红,让人瞧了真想咬上一口。

  青青被他看着,支支吾吾半晌才说:“我帮你束发吧。”

  他便含笑点头,抓了件衣裳裹住她,“好。”

  青青只着一件薄衫,缓步引他在铜镜前坐了。一手执着牛角梳,一手捧着他的发,细缓地理顺了,再抓拢到一髻来,在头顶绕定了。

  他从镜中看她,望见温良而清婉的笑靥。

  她从镜中撇他一眼,亦是巧遇他欣然安逸的笑容。

  她却又专注地为他赞一支雕竹玉簪,低眉可又是浅笑着,若莲花般清逸,又胜过晚霞娇媚。

  他伸手来抱住她的腰,头依着她平坦的小腹,低声叹:“真好。”

  青青将他落下的碎发细细修整好,抚着他英秀的面容,轻声说:“年年如今日,岁岁似今朝。”

  “青青……”

  外间突然起了声,下人在报,“大人,宫里来了消息,皇后娘娘方诞下公主。”

  青青与程皓然皆是一愣,随即青青便叫了人进来,伺候她穿衣梳洗,“我得去宫里给皇后娘娘道喜了。”

  程皓然却是苦笑道:“阿弥陀佛,这才是最好。”

  青青指着一桌子珠光闪闪的首饰问:“哪个好?”

  程皓然捡了一支九凤鎏金大朱钗来,“进宫去,还是这个吧。”

  青青由着他把朱钗cha歪了,却也不改,笑道:“其实你最好。”

  翠翘

  马车驶进睽熙宫里,青青一整日都未进食,勉qiáng在车内又萍儿伺候着吃了些许糕点,又觉得积食品,腹中难受。原本想着先去慈宁宫见陈太后,但问过回报的太监,言说太后娘娘早早去了坤宁宫照看皇后,这便不qíng不愿地往坤宁宫去了。

  虽说生的是公主,但也是衡逸第一个孩子,按理说应是热热闹闹地喜庆着,可入了坤宁宫,竟没见着人笑。陈太后在花厅里坐着喝茶,青青行过礼,才要开口问,老嬷嬷就抱了公主来,太后垂着眼略略看过一番,便挥手叫人抱走,既不说娶名也不说嘉赏。青青想着,皇后还不知要难受几何,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宝贝,在别人眼里却被嫌弃,不轻不重地放着,就似青青,她方出生那些日子大约母亲也是不喜的,只不过人太小,恩恩怨怨都不记得,忘得快也是一桩好事。

  青青道:“皇上呢?”

  陈太后眼皮也不抬一下,本是心心念念地盼着得个长子嫡孙,皇家血脉有了延续。谁知得的是个女儿,空欢喜一场,心里头自是不好受,“谁知到宿在哪里了?打发了人去报喜,也只说句皇后辛苦便了事。”

  青青心里有些凉,在太后侧下坐了,茶是上好的,却也没心qíng品,“皇后娘娘如何?要不儿臣去瞧瞧……”

  陈太后拉了她的手,摇头道:“血房不吉,你一个待嫁的新娘子进去做什么?那里头正哭着呢,孩子也不愿多看。要我说,这只怪自己不争气,怨孩子做什么?”

  青青道:“到底还是年纪小,过几年便知道深浅。”

  花厅与产房就隔着两道帘子,两边话都传得清清楚楚,太后要在这说,便就是要与青青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地提点皇后了。

  “刚进宫那会,哀家瞧着她也算大气,为人宽和进退得当,怎知两三年过去,竟是越发回去了,骄纵任xing,飞扬跋扈,有了身子还要处处霸着皇帝,后宫里头全然被她整治得不像样子。哀家老了,对小辈们的事qíng也不爱处处管着,可也不要忘了规矩礼法!”太后声音冷如冰锥,青青听着那门帘里头哭声却是渐渐止住了,大约皇后顶死了也要撑起些骨气来。

  自古女人总是爱为难女人。

  青青道:“母后莫气,皇后娘娘的心都系在皇上那了,其他难免薄待些。经了教训,以后自然晓得该如何应对。”

  陈太后道:“我儿不知,今日若不是小公主命大,早因了她娘亲一场哭闹去了。”

  青青听得惊心,心下已猜到几分,前些日子听说程家又把五姑娘翠翘送进宫里来,皇后要闹,大约也是因着这个,气不过,闹了起来。按说这都是后宫惯用的法子,两辈人一同伺候一个皇帝的都有,更何况是姐妹,皇后实在太想不开,这事闹起来又能如何?还真想着皇帝守着一个女人过。

  青青想着,心也渐渐冷下来,只觉得做女人尤其可怜,丈夫靠不得,娘家人也一样势力眼,见fèngcha针。“皇上幸了翠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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