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首_女王不在家【完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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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彘的激狂骤然停下,稍微离开叶长云,眸子深沉低首细细端详着她。只见叶长云微蹙眉,低吟哦,点点红晕如陌上梨花。赵彘的眸子闪过一丝回忆,qíng不能自己地低喃道:“你这样,很好,很好……”

  说话间忽然一声低沉的嘶吼,猛地将叶长云身上的薄纱扯掉,只听嘶的一声,本来就遮不住太多的舞衣彻底脱下,叶长云晶莹美丽的躯体呈现在赵彘面前。纤秀白皙的身子,在这略显幽暗的更衣室内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少女幽香。

  赵彘的眸子染上一层黯色,他低沉地下令:“趴在墙上。”

  叶长云赤。luǒ的身子在三月里微微颤抖,但听到那声命令,还是忍下羞耻俯趴在墙上。

  纤细柔弱的手臂伏在冰冷的墙上,曾经舞出媚人姿态的腰肢因为俯趴而向后弯出dàng人心魄的弧度。沿着纤细的腰肢往下是白皙匀称的臀,那白皙挺翘的臀以一种柔顺逢迎的姿态向后撅起,中间的那道暗色裂fèng仿佛在邀君品尝。

  赵彘并没有除下衣冠,只是随手撩起龙袍,将亵裤褪至膝盖处,便从容镇定地上前,分开那个女子微微颤抖的纤细两腿,让那神秘魅惑之处毫无遮掩地呈现在自己眼前。他暗沉的眸子紧紧盯着那处,只见少女纤秀匀称的白皙间,有芳糙如在三月梅子雨中凄迷哀怨微微轻颤,其中更有润泽鲜亮的红珠若隐若现。她明明羞涩地想并紧双腿遮下羞处,却因为君王在后而不得不忍下羞耻任君采撷。赵彘唇边勾起一抹笑,微微下蹲再用力往前一顶,便缓缓沉入她的身体内。

  叶长云只感到有qiáng大粗硬的力量蛮横地挤入,她微微喘息着闭上眸子承受,再次翘起臀儿迎合。向一位宫中出来的老嬷嬷求来的法子,希望能遮瞒过这位天子,为自己求得多一点的怜惜。

  赵彘感觉到一点似有若无的东西挡住了自己的进路,微一用力后,那物便烟消云彩,他势如破竹长驱直入再无阻碍。这个甬道紧密细实,滋味如想象中的美好。

  他低首,有一丝血红沿着jiāo合之处流出,沿着匀称的玉腿缓缓而下,蜿蜒的嫣红和细腻白皙相映成趣,构成惊人的魅惑。

  赵彘眸中黯色更浓,淡淡地道:“没想到,如你这般的人儿,竟然还未曾有人尝过这滋味。”他身下猛一用力,深深顶入,引来那叶长云无助地扶着墙发出娇吟之声,他满意地道:“如此甚好,朕就想听你刚才那声音,就像——”

  他忽然顿住,微微怔了一下,瞬间反应过来,低低地笑道:“你这小人儿,朕今日好生宠幸你一番。”

  赵彘一手紧握住身下人儿的腰肢,另一只手绕过那娇躯往前抓住dàng漾弹跳的绵软,紧咬着牙再不言语,下。身一番狂动,急风骤雨根本不曾在意身下之人能否承受。

  叶长云胸前一只绵软因为俯趴的姿态在身下开阔地弹跳,另一只却被那大手紧紧抓住恣意揉捏。不盈一握的腰肢几乎承受不住身后大力的冲撞而无助地摇摆,挺翘的臀也是随着那一波波的攻击而随波逐流前后摇曳,dàng出动人的波làng。修长美丽的大腿紧紧夹住,仿佛在无意识间想为自己求得一点喘息的机会,却因为夹得太紧反而引来身后那个不知餍足的男子更加狂猛的进攻。

  叶长云蹙了眉儿,纤细的手紧紧抓住墙,抬起颈项在那一波波的qiáng硬霸道攻势下无助地娇吟,如泣如吟,几不成调。尽管外面有侍女侍立等候,尽管知道自己发出的那羞人声响会一丝不落地进入旁人耳中,她还是让自己喉间发出最dàng人的声响。因为她已经知道世间最令人男子心动的声音不是美妙的歌,也不是动人的乐,而是那一夜那个女子dàng人心魂的轻吟。

  她不是没有尝过那消魂的滋味,无数个难眠的夜里,她多少次梦到那一夜她在一个健壮的身子下为之qíng动。因为qíng已动,那腰肢才会消魂。

  可是如今在她身后恣意肆狂的男子不是那个他,那个他并不屑于自己。

  今夜,在一个幽密的更衣室内,耳边听着外面来回步行声,那个让她俯趴在墙上以一个屈rǔ的姿势承受宠幸的人,是九五之尊的天子,是这个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

  她的母亲曾说过,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可是叶长云知道,自己不是仅仅要穿衣吃饭,她想要的更多更多。

  她有一个母亲,一生劳苦如今还在朝阳候府中洗衣,一双粗糙的老手总是肿胀不堪。

  她还有两个姐姐,至今没有嫁到合适人家只能与人苟合,仅仅为了一些蝇头小利便曲意奉承。

  她还有一个弟弟,明明身怀不凡武艺却因了卑贱的出身而差点遭人玷污。

  身后的攻势更加凶猛,她无助地扶着墙随着那一波波的攻势dàng=漾着身子。

  轻轻地仰起头,喉间溢出dàng人的呻=吟,目中却是一片清明坚定。

  她想要的,天知地知,叶长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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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彘握住叶长云的手猛地用力,叶长云发出一声惊呼,转眼便发现自己已经被翻转过来,惊惶地抬眸往前,上面正是那个俯视天下的男子。

  叶长云不着寸缕的身子被压在地上,地上有些冰凉,但叶长云并不觉得冷。

  心间有一团火焰,缓缓升起。

  赵彘身上的衣物,除了褪至腰间的亵裤,基本完好,只不过如今在这疯狂举动下,略显凌乱。

  赵彘沉定的眸子深处渐渐炙热起来,身下女子那胸前两团,水骨嫩,玉山隆,正是少女嫩芽才发的最妙之期。

  衣冠完好的赵彘压上了不着寸缕的身子,也压上了隆起之处。

  这个世上,男与女之间根本没有对等。

  赵彘和叶长云之间当然更没有对等。

  譬如在这个幽密的尚衣轩内,衣着还算整齐的赵彘从容不迫地亵玩着身下轻轻颤抖的女子时,哪来对等一说?

  赵彘俯视着身下凄婉美丽的女子,感受着她温腻cháo湿的包容,低低地命令道:“扶着我。”

  叶长云身下是冰凉,身上是火热,在这冰火jiāo融间,轻轻伸出无助的臂膀,攀附上身上男子的脖颈。

  攀附……是的,这是攀附,她用她柔软的玉手攀附上世间最有权势的男人,亦用她最娇柔的身子包容着世间最qiáng势的狂猛。

  当她无助地攀附了身上那个男子,便如浮萍找到了根基,藤萝攀上了大树,再也,再也不愿放开。

  赵彘的眸中有一种可以称之为怜惜的qíng绪微微闪过。

  身下那个女子,伸出手,攀上自己,仿佛jiāo出了xing命,仿佛jiāo出了一生。

  他是大炎的天子,是这个天下的帝王。

  有很多人愿意把自己jiāo付给他,可是这个女子在这一刻却让他有了一丝怜惜。

  因为什么……因为什么……

  赵彘闭上眸子,他知道,但却永远无法说出口。

  这是一个永远的秘密。

  赵彘感受到身下女子轻轻喘息,再次睁开眸子,目光落到那急促起伏的两点樱桃上,不由得笑开了。

  他伸手恶意地捏住,引来她的娇嚷,他不管不顾,恣意把玩。

  “你叫什么名字?”他嘶哑地问。

  “姓叶,贱名长云。”叶长云娇羞的目光勇敢地望进上方男子的眸中,娇喘着低低地回道。

  “好,叶长云,朕记住了!”赵彘眸中坚定,同时身下再一用力,纵横驰骋起来。

  这个滋味真得很美妙,仿若骑了良驹宝马纵横沙场,所不同的是,耳边不是金戈铁鸣之声,而是女子嘤嘤娇吟的求饶声。

  ……

  更衣室外,小侍女们听着室内让人耳红面热的声响,不由得耳根发红。那里面,有大力的冲撞声,更有女子几不成声的娇吟求饶声,时不时夹杂男子的低吼声,不用猜想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一旁有两个小侍女面面相觑,心下不言而明。

  “这声音,倒有些像主人呢……”侍女甲对侍女乙低声耳语。

  “哎呀,那个叶长云一心巴在主人身边,难道就是为了学得这个来魅惑皇上吗?”侍女乙也咬耳朵,语气中颇有些不屑。

  “可不就是么,你看如今急巴巴地在更衣室里就弄上了呢,也不知道些廉耻啊!”侍女甲也不屑起来。

  “嗯嗯,她们那一家子啊,哪里懂得这些礼义廉耻,她那姐姐不是早已经和人私通了嘛!”侍女乙马上引经据典。

  “说到这个,那个叶家……”侍女甲也来了兴致。

  谁知话没说完,一旁锦绣恰好经过,淡淡看了看紧闭的屋门,又瞥了眼两个咬耳朵的小侍女,绷着脸走开了。

  两个侍女连忙噤声,再不敢言语。

  她们两个还很小,还未沾染尘埃。走开的锦绣在心间苦笑。

  作者有话要说:

  ☆、求软玉温香

  赵彘一阵痛快淋漓的攻势之后,压抑在腹间的一股热cháo陡然涌出,他粗声喘息着,闭起眸子回味着刚才的那番滋味。良久,气息渐渐平缓,他重新睁眼俯视着身下的人儿。

  这个女子,青丝蔓延,玉体横阵,身上已是一片láng籍。她睁开一双媚眸幽幽地望着自己,红唇微微张开,仿佛还未从刚才那番欢爱的气韵中平复过来。

  赵彘不由得勾起一抹笑来,淡淡地道:“叶长云,你真是越来越让朕惊喜。”说完他提起袍下亵裤,再稍稍整理了下衣冠,径自走出去了。

  满地一片冰凉,叶长云浑身瘫软地躺在地上,怔怔地望着屋顶上的雕龙画凤,几分疑惑几分期待,尽在心间。

  ……

  朝阳公主细眸淡淡扫过重新回到厅里的弟弟,他仿佛吃饱了的shòu一般,含着满足的笑意。

  她垂眸端起酒自顾自的饮起来,倒是没有说什么。

  赵彘反而有些不自在,低头咳了下,也端起酒杯掩饰xing地道:“皇姐姐,你这里的酒,比起皇宫的酒倒别有一番滋味呢!”

  朝阳公主淡淡地‘哦’了声,笑道:“你说得是酒吗?我以为应该是人呢!”

  赵彘见朝阳公主说破,先是面上一红,随即嘿嘿笑了起来:“皇姐这里的人,自然也是调/地教得水灵灵的,让人见了就舍不得放开!”

  朝阳公主挑眉淡笑,却没说什么。

  赵彘凑过去小声央求:“姐姐,把她给朕吧!”

  朝阳公主低头把玩手中酒杯,笑而不语。

  赵彘附耳低声说:“姐姐,你就给我嘛!只要你给了我,你要什么我都答应的。” 他这次自称我而不是朕,他叫她姐姐而不是皇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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