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诱人的馨香传来,那种香气不是脂粉味,也不是花香,而是一种让人沉醉的说不出的香气。自制力几乎要崩溃的叶潜在这一刻忽然想起了第一次闻到这种香味的时刻。
那时候,她轻撩裙裾,他低首拾鞋。
天差地别的身份让叶潜的理智回笼,他屏住呼吸,咬紧了牙,闭上眸子。
朝阳公主妩媚的脸庞在他胸膛上轻噌,抬起迷醉的眸子,含了讽刺地轻笑:“怎么,叶潜是怕了,还是不会?”
叶潜挣扎着痛苦地发出声音:“主人,您是叶潜的主人……”
朝阳公主迷茫沉醉的眸子有一丝不解:“那又如何?本宫是公主,本宫是你的主人,可是现在本宫是女人,你是男人啊……”
朝阳公主语气一转,柔婉地说:“莫非叶潜真得不曾经历过?”
她眸子里溢出促狭的笑来:“若是叶潜根本就不会,那本宫自会教你怎么做的……”
柔软的胸轻靠在那坚实胸膛上,有意无意地轻蹭,水中的腰肢已经贴上了男人结实的腰杆,朝阳公主可以感觉到,水里有硬物早已怒涨。她低凉一笑,攀附上这具结实的身子,修长美丽的双腿在水中缠绕上他,手指在他胸膛上轻轻划过,口中魅惑地喃道:“你不许动,我会教你的……”
曼妙温腻的身子早已经靠上来,似若无意地蹭过几乎要迸发的地方。她的身子就如同那无助的菟丝糙般缠绕上来,犹如缠绕一棵大树般攀附上他挺直坚硬的腰杆。她用她那开得正是芬芳的身子挑逗着他未曾经历世事的阳刚。
叶潜是侍卫是下人是奴才,但他也是男人!
作为侍卫作为家生奴的叶潜是能忍的,他的生长环境和所处地位早已炼就了他超乎寻常人的忍耐!可是他还是一个男人,是一个十六岁血气方刚的男人!更何况眼前的女人□,更何况眼前的女人是他梦寐以求的渴望!
叶潜胸膛里忽地燃起一阵火焰,像要将他烧炙殆尽。一股热血涌上脑门,将那些拘谨僵硬一下子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喉咙滚动,犹如野shòu一般发出一声粗哑的嘶吼,然后一直不曾有半分动作的双臂猛然将眼前的温香软玉整个抱在怀里,紧紧地抱在怀里!
怀里的温香软玉,曾是他无法企及的高处,曾是他最难以启齿的梦,曾是他渴望到发疼的最极致。
他的臂膀是那么用力,几乎要将她揉碎。不过朝阳公主没有丝毫责备,她半睁开媚人的细眸,仰起后颈挺起胸来,让自己那盈盈yù滴的水蜜桃紧贴住他,细碎□着:“叶潜……”
这么坚实的身子,这么有力的臂膀,这么血气方刚的少年,朝阳公主这一刻只希望自己化为水,融入到他的体内,渗入他的每一寸肌肤。
叶潜平生第一次鼓起了所有的勇气抱紧了那高不可攀的主人,然后猛地站起。随着他的站起,温池里水声哗啦,同时朝阳公主那丝毫无挂的身子没有了泉水的遮挡,就那么呈现在白日之下,就那么柔弱攀附在他的健壮的腰际。
这时候的叶潜仿佛抱着一个自己渴望多年的美味,他隐约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可是该怎么做,在哪里做,这是一个问题。他急促喘息着,双目通红,肩背僵硬,他真得是再次不知所措了。
朝阳公主的玉臂伸出,环绕住他的颈项,在他耳边低低吩咐:“抱我去幽兰室。”
就如一个豢养多日的美味,朝阳公主觉得第一次应该选择一个更为合适的地点,慢慢地品尝。温池自然是不错,可是对于第一次的叶潜来说,难度有点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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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兰室是平日公主温泉泡浴后休息的地方,如今里面点了熏香,温和柔腻,dàng人心魂。
叶潜紧抱着公主,快步走到幽兰室里,进去后稍微环顾一下,便快速将她放在寝chuáng上。这寝chuáng上雕龙刻凤,显然并不是叶潜这样的下等人可以享受的,他来到这里顿时有些无措,放下公主后手便有些僵硬。
朝阳公主在心里轻叹,在叶潜将自己放平的时候只是顺势一拉,那么有力的身子便压在了自己娇柔的身子上。当坚硬和柔软紧贴在一起的时候,朝阳公主闭上了眸子,溢出了一丝愉悦的叹息。
叶潜是急切和勇猛的,叶潜也是笨拙和狂乱的,他凭着本能在一个柔软水腻的愉悦之地寻找入口,可是任凭他怎么冲撞 ,却还是不得其门而入。
朝阳公主被他弄得身上苏麻,只希望有个圆头硬朗的东西来给自己挠一挠,此时只能勉力挺起下面配合。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叶潜仿佛久寻不着的人乍见了出路,略一用力,那早已叫嚣的东西便沉入了一个湿润所在。那里温紧湿润,散发出阵阵幽香,且入口处如莲般紧密。
被紧紧包裹的叶潜喉间再次发出一声低吼,接下来的事qíng再也不用朝阳公主费心,他凭着男xing的本能剧烈动了起来。
朝阳公主阅男无数,但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像眼前的叶潜一样,这么qiáng大这么粗壮,这么猛烈又这么细致,这么热qíng又这么压抑。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犹如迷失方向的小舟一样在暗夜中游dàng,找不到边际找不到光亮。
她无助地申吟着,甚至娇弱地发出啜泣声和求饶声,可是此时的叶潜已经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奴,他正压在自己主人的身上激狂地动作着。
朝阳公主在他一个猛烈的动作后,身子忽然被弄得一个痉挛,喉间发出沉醉的吟叫,口中破碎地啜泣,蹙眉低声喊着叶潜的名字。
她的声音低凉而柔软,平时总是那么漫不经心,那么高不可攀,此时却在破碎的珠玉般在他身下四溅开来。那四溅的珠玉还是那么哀婉妩媚却又绝望娇弱地叫着叶潜的名字,这让叶潜体内激狂更甚。
狂风巨làng,雨打芭蕉,风催媚莲。
朝阳公主在几乎将自己淹没的巨làng中,柔软纤细的手攀附上叶潜的颈项。叶潜低首,只见主人眉梢带媚,眸角含qíng,唇间那抹嫣然更是撩人心醉。
往下则是两团莹软,如两颗绛红小桃般,在这风chuī雨打中正动dàng摇摆着,很是诱人。叶潜此时兴起,早已将那礼仪尊卑抛却到了九霄云外,于是gān脆一只大手握住一团。拿在手里真是温润比玉,滑腻如膏。他下面进攻不曾停下,只感觉这小桃跌宕起伏,煞是惹人怜爱,叶潜脑中一热,gān脆俯下身子含住了那一抹桃红嫣然。
犹如风chuī过,花烂漫,身子在这一刻间尽数绽放、抽搐,而下面那莲口处却是缩紧,再缩紧。
叶潜再次发出一声嘶吼,他大叫着仿佛想要再次攀登高峰,却没料想在这攀登中下面一个收紧,他控制不住,便整个一泻千里。
叶潜发出痛苦却又愉悦的呻今声,他乏力地趴伏在这柔软身子上,感觉到自己的滴滴jīng锐,就那样泄入了那处莲瓣。
那莲花盛开处,有幽香阵阵,此时此刻蔓延开来,盛满了整个幽兰室。
☆、月下jian-qíng
当热力渐渐散去,当粗喘慢慢平息,叶潜的理智开始回笼,身子也慢慢僵硬起来。
从湿滑泥泞中退出来,他低头咬牙,眸子刻意避开下面起伏的峰峦,不敢再看主人一眼。他刚才几乎忘形,他知道这是不对的。想到刚才的激狂以及此刻的暧昧旖旎,他脸再次红了。拘谨地起身,立在一旁,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今日之事,从此一切都会改变,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将那个女人视为单纯的主人了。如果他曾经登堂入室与她畅享鱼水之欢,他的心怎么能冷下来怎么能静下来?
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他不知道。殷殷期望的母亲那里该怎么jiāo待,他更不知道。
朝阳公主唇边似笑非笑,斜睨着叶潜,凉凉柔柔地问:“叶潜,你刚才的冲劲去哪里了,现在怎么连看都不敢看我了?”
那凉而柔的话语传来,叶潜顿感一阵暗香扑鼻而来,比往时尤其浓郁几分,只让人心神dàng漾几乎不能自己。
叶潜低垂着头,咬牙说:“主人,我是不敢看。”
朝阳公主闻言一笑,兰指轻撩秀发,腰肢款款摆动:“为何?”
叶潜依然垂头,薄唇抿得如刀锋般锐利,不曾开口回答,只是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朝阳公主浅笑收起,眸间染上了冷淡,漫不经心地命道:“叶潜,本宫要你抬头看着本宫。”
这个声音因为刚刚经了那样荒唐而依然软绵绵,可是那里面的威严却是不容小觑的。叶潜听得这声命令,并不敢违逆,缓缓抬起头。
眼前的主人有些娇怯无力,此时用手支了身子款款半倚在那里,秀媚如云的长发蔓延下来,半遮得兰胸影影绰绰。偏偏那椒rǔ发得匀称饱满,哪里是丝丝长发可以遮盖住的呢,于是便能见那明晃中的两点红晶葡萄隐隐绽出诱人光泽。
叶潜心一颤,攥紧了拳头,抿紧了唇,不敢言语。
幽香再次扑鼻而来,他的心已经乱如麻。
朝阳公主笑吟吟地盯着他的眸子,吐字如兰:“过来,伺候我。”
叶潜咬着牙,他想拒绝,可是他却拒绝不了,他不由自主地向前迈了两步,伸出手想要抱住这个女人,这个刚才在他身下被折腾得yù生yù死的女人。
可是就在他的大手就要接触到公主那散发着阵阵幽香的身子时,公主忽然仰颈大笑,笑得饱满的苏胸都在轻微颤动dàng)漾。
叶潜的动作停滞在那里,红着脸小声地问:“主人?”
公主凤眸斜挑,讽刺地笑望着叶潜,打趣说:“叶潜,你当初不是很果断地拒绝了我吗?我以为你是最有骨气的男人,怎么现在甘愿如同品莲抚桃般在我身边俯首伺候?”
朝阳公主伸出兰指,妩媚地抚上这个少年如刀削般的下巴,感受着指下的僵硬,她改抚为挑。优美玉白的长指,瑰丽jīng致的红寇,成为叶潜唇边妖艳的点缀。
她轻轻吐气,声音暧昧而凉薄:“叶潜,其实你早就想要我,是不是?在山上,你都是装的,是不是?”
叶潜面目铁青,他屏住喘息攥紧了拳一步步后退,不敢置信地盯着主人,咬牙问出了自己之前不敢问也不想问的话:“你,你和我这样,只是为了羞rǔ我吗?”
朝阳公主垂眸,诱/人的唇吐出不经意的笑声:“羞rǔ?何来此言呢!不过是两厢qíng愿你欢我爱罢了。”
叶潜望着朝阳公主的目光中有挣扎和痛苦。他不知道主人为何今日刻意引)诱,血气方刚的他也的确无法逃脱她设下的旖旎。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主人今日如此做事,仅仅只是因为那日在山上自己拒绝的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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