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首_女王不在家【完结】(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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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女人,她只是不甘心一个低贱小奴的拒绝。

  她只是要自己成为她裙裾下的一个绕指柔罢了!

  朝阳公主的细眸睨着叶潜,她当然注意到了这个少年脸上的铁青以及眸子里渐渐透出的凌厉和耻rǔ,她轻轻嗤笑:“怎么,这就怒了?”

  叶潜僵硬而缓慢地摇头,他从牙fèng里蹦出四个字:“叶潜不敢!”

  说完,他回转过身,没有向公主行该有的礼节便大步离去。

  望着叶潜离去的背影,朝阳公主慵懒地斜倚在榻上,她当然并不担心。

  这个少年,是她侯府的家奴,怎么可能逃出她的手掌心呢?

  对于她来说,只有要和不要,没有是否能够得到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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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几日,叶潜刻意躲避主人,一直没有在朝阳公主身边出现,朝阳公主倒也没有在意,每日赏赏月,鉴鉴jú,日子也就这么过去。至于那抚桃和品莲,倒是很久不让他们侍奉了,朝阳公主觉得自己或许最近身子有些乏力,对这些男人没了兴致吧。

  这一天,朝阳公主坐在亭子里看那婆娑盛开的jú花,旁边立了萧桐,正在回禀最近查探山上盗匪之事。根据萧桐的回报,这些盗匪原来并不是真正的盗匪,反而像是肃宁城里的世家纨绔子弟。

  朝阳公主听了这个消息,讽刺一笑。

  自己家的侯爷是什么人,平时jiāo往的又是什么朋友,平日说得那都是些什么浑话,朝阳公主自己是知道的。她只是想起昔日下嫁之时,那时候尽管知道自己赶赴的是怎么样的结局,可是也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被自己有名无实的夫婿出卖给外人啊!

  她微蹙眉头道:“前些日子,彘曾来信,说起他颁布法令之后,引得各地诸侯蠢蠢yù动。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若是这时候得罪了侯爷,倒是给彘平添了麻烦。”

  沉吟片刻,朝阳公主笑了:“罢了,侯爷向来是个没轻重的,倒也不必为此事闹翻。你且听我命令出去,找几个当地的官宦人家纨绔子弟,径自拿办了就是。”杀jī儆猴,相信侯爷以后行事也不至于如此没分寸。

  萧桐听了,自然遵命行事,只不过说完这件,萧桐仿佛意犹未尽,yù言又止地望着朝阳公主。

  朝阳公主看都没看他一眼,淡淡地吩咐说:“说。”

  萧桐唇动了下,他心里是有话,可是却没法说出。他这样的身份,有些话早已失去了说的资格。可是朝阳公主一声吩咐下来,他又不能不说点什么,于是忽然想起叶潜,便回道:“萧桐斗胆问一下,应对叶潜作何安排?”说完这个,萧桐才觉得自己好像又问了一个不该问的,他刚毅的脸上透出红来。

  叶潜现在是公主的人了,这是几乎整个侯府都知道的事qíng。

  这个两年前还是那么一个拘谨的少年的叶潜,如今竟然入了公主的帐帷,这是萧桐怎么也没想到的,也是他想起来便五味杂陈的。

  叶潜,他是手把手地教他,几乎把自己一生所学都倾囊传授的。

  朝阳公主听萧桐问起叶潜,仿佛这才想起这个人般,讶然地笑了下,这才漫不经心地说:“他啊,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公主这样的话说出来,萧桐便已明白,对叶潜不需做特别安排,只让他继续当那侍卫便可。

  不过经过萧桐如此一提,朝阳公主对于数日不曾见过的叶潜倒是又起了几分兴趣。不过她可不愿意去向萧桐询问这个,便随便叫过锦绣来问,锦绣连忙将叶潜近况奉上。

  原来最近这些时候叶潜尽量和其他侍卫换班,都是选的一些不靠近主子的活来做,这才使得朝阳公主数日不曾看到他。

  锦绣细察主人反应,体贴地问:“主人,要不要将叶潜唤进来?”

  朝阳公主摇头,有趣地笑了下说:“不用。”

  锦绣见主人含着兴味的笑容,眸子微微眯起,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不过可以想象,这个叶潜接下来显然日子不会继续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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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这些日子叶潜过得意兴阑珊。

  几乎整个侯爷府的人都知道叶家洗衣婆子得那个小儿子得了朝阳公主的喜欢,已经成了人家裙下之臣了。这一家啊,先是叶长云在尚衣轩勾引了皇上被领进了宫,如今这小儿子又攀附上了天子的姐姐,周围的人那是又羡慕又嫉妒。

  叶家妈妈也很是得意,她生而为奴,年轻时丧了夫又拖儿带女生活不易,早就将那礼仪廉耻抛到了一边,沾点腥吃点荤这种风流事也没少做下,叶潜这小儿子便是这么的来的啊。如今她知道自己儿子得主人宠幸,自然是与有荣焉,时不时地教导自己的儿子小心侍奉不要得罪了公主。

  每当这时候叶潜总是一声不吭,yīn着个脸低着头不说话。

  叶妈妈无奈叹了口气,这个儿子一向倔qiáng,以前他倒听长云姐姐的话,如今长云离开去了宫里,这小儿子叶潜算是没人能说进去话了。

  叶潜忍耐着听完母亲唠叨,沉闷地回到自己屋里躺下。此时已是深秋时分,榻上薄被一把,凉得很,幸好他身子一向健壮,倒不会把这些放在心上。

  以前这个屋子住着兄弟几人,后来哥哥们纷纷成家,屋子里就剩下他一个人。

  他躺在这个冰冷的屋子里,偶尔会遐想一些距离自己的身份很遥远的事qíng,比如那弥漫着的公主幽香,又比如那骑着高头大马穿着锦衣的侯爷。

  他睁大清亮的眼睛望着黑乎乎的屋顶,发现自己想得越多,心里就越是痛苦。他身体好,有悟xing,几年学武功夫jīng进不少,连萧桐都在夸他的。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他依然什么都不是,他只是平西侯爷府中的一个小奴,有着最不堪的出身,他一辈子都没有机会拿起剑光明正大地为了自己而努力,他是永远没有出人头地的机会的!他的哥哥们是不会想这些的,他周围的其他侍从也不会想这些,他们很满足自己的生活,偶尔能得主人青睐提拔,便是天大的喜事。只有他叶潜,在贪图着和他的身世有着天壤之别的事qíng。

  那弥漫的幽香,那婀娜的身段,那qíng不自禁溢出口的娇吟,那荒唐过后无限慵懒的风qíng,都不属于他的,一辈子都不会真正属于他!

  这一晚,这个十六岁的少年在黑暗中找不到出口,他的心冰冷到绝望,他的手狠命地扣住chuáng榻,几乎要在chuáng榻上抓出一个dòng来。

  就在他的心痛苦到几乎要绝望的时候,他忽然闻到一股隐约的幽香。

  他整个人顿时僵住,一动都不敢动。

  他是一个粗鄙的下人,对于香味并不熟识,但却清楚地知道这种香味不是姐姐们身上那种廉价的脂粉香,也不是后花园里四处弥漫的花香。

  淡雅和幽静中平生带了几分魅惑,天底下他只在一个人身上闻到过,那是个让他痛苦又欢愉的人。

  他开始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于是猛地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可是那股幽香却渐渐浓郁起来,接着他就听到门板吱呀的声音。

  他一个激灵,猛地坐起!

  门开了,一个女人站在门前,她曼妙的身姿在月光之下形成一个优美而神秘的剪影,逶迤的裙摆散落在陈年破旧的门槛上。

  朝阳公主,是她来了。

  ☆、陋室贪欢

  叶潜盯着月夜下那个曼妙的剪影,屏住了呼吸。

  朝阳公主“吱”地一声将陈旧的门板重新关上,于是屋子里又是一片黑暗了。

  在这黑暗中,叶潜可以听到朝阳公主裙裾悉索声,接着他便闻到那隐约幽香越来越近。他知道公主正摸索着走到自己炕边,但他紧握着拳,一动不动。

  这时,黑暗中传来公主轻轻的“啊”声,接着悉索声停下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倒下了。叶潜的心一下子提上来了,忙低声问:“主人,你没事吧?”

  公主却不答,她只是在黑暗中慢慢蹲下身子。叶潜心里更担心了,一个打挺跃起,迅速跃到公主身边,长臂一伸就要将她扶起。

  朝阳公主握着他的大手,在黑暗中促狭地笑出来了声:“捉到你了!”

  叶潜一下子愣了,随即反应过来公主根本就是故意的。他又羞又气,硬着声音说:“主人,此时已是深夜时分,不知道主人到小奴房间有何吩咐?”

  朝阳公主却根本不在意他这没好气的样子,纤纤玉手沿着他的臂膀摸索着到了他的胸膛前,身子一软便靠在他怀里,抱住他得意地在他耳边说:“你问我有什么吩咐吗?那我吩咐什么你都会遵命吗?”

  叶潜脸红了,他知道朝阳公主深夜到自己房间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事。对于朝阳公主的问话,他不敢说不会,但说了会的话,接下来朝阳公主吩咐的事必然让他不知所措。

  他要再一次在她的诱/惑或者吩咐下,乖顺地当那个裙下之臣服侍她吗?

  朝阳公主知道叶潜在犹豫,但其实她根本就没打算给叶潜犹豫的机会,她直接踮起脚尖亲上了他的唇。朝阳公主听声辩位的能力倒是不错,嫣唇直接寻到了叶潜的,准确地亲上。

  叶潜是瞬间呆住了,脑中仿佛炸了般,整个人僵硬住。

  他们是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但那个嫣红高贵的唇亲上自己的,这种事还未曾有过!

  朝阳公主的唇离开,低首将手摸索着伸进了叶潜宽阔坚实的胸膛,那里火热滚烫,起伏剧烈。朝阳公主紧贴上叶潜的身子,满意地感到他下面的贲张开始起来了。

  叶潜僵硬了片刻后,终于伸出手,慢慢地托住了她,压抑着自己胸臆间的狂热去解公主的裙带。

  可是女子的裙裾繁琐复杂,叶潜解不开。

  朝阳公主凉凉地笑了,伸手引导着叶潜:“我来教你如何去解女主人的裙裾吧……”

  叶潜呼吸浑浊急促,猛然挣脱了朝阳公主的手,粗bào地双手用力撕扯,只听一声响,朝阳公主的裙裾被蛮横地撕开,从她身上脱落到地上。

  叶潜低哑地问:“主人,裙带是这样解吗?”

  秋日的夜里,朝阳公主的赤果的身子偎依在叶潜怀里,轻轻打了一个颤。

  叶潜双手一伸,打横将主人□的主人抱起,几步走到炕边,将公主放到了尚带着自己余温的薄被里。

  他自己也随即跳上炕钻进被窝,将朝阳公主紧紧抱住。

  很快,屋子里便弥漫起了浓郁的暗香,诱人心魂,伴随着这香气的是那女子的啜泣娇吟,还有男人的低吼。

  外面的月儿仿佛也羞涩起来,悄悄地隐入了云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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