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潜听到这里,再也无法忍受,忽然爆发出一声怒吼:“闭口!”
他重重地粗喘,红着眸子瞪着她道:“你滚,滚开,我一点都不想听你讲这些!”
朝阳公主只好停下,轻声叹了下:“你喝醉了,罢了,我先走了。”说着转身即要离开。
月光穿透窗棂而入,在微弱的光芒下,叶潜隐约可以见到她轻轻迈步离去的背影。
她的身姿依然是那么曼妙,仿佛挥着长袖在海làng上轻舞一般,那种舞姿,铭刻在他心里数年不曾减弱半分。
这一瞬间,醉意弥漫,他再也克制不住,忽然上前,一把将她狠狠地撅在怀中,急促而渴求地亲吻着她的脸颊,她的脖颈,双手则是急迫地在她娇柔曼妙的身上胡乱摩挲以及毫不怜惜的蹂躏。
朝阳公主惊呼,惊呼之后粉面染上怒意,斥道:“叶潜,你疯了!”
叶潜低哑怒吼:“我在很多年前已经疯了!”
此时的叶潜双手已经熟练地寻找了她的腰带,粗bào地扯下,然后大手用力地撩起裙摆,bī迫她的娇臀靠近了自己勃发热烫的谷欠望。
朝阳公主察觉到他的谷欠望,奋力挣扎,边挣扎边怒道:“叶潜,你这个疯子,放开本宫!”
可是她的挣扎却越发引得叶潜深藏在体内的嗜血谷欠望,他残忍地冷笑一声,bī迫她挣扎的头颅贴近自己的脸颊,带着酒意的鼻息喷在她的耳边,他咬牙切齿地道:“主人,你不能这样对待我。”
朝阳公主闻言,一愣。
叶潜张开唇齿,咬着她的耳朵,恨声道:“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是不是一直把我当做当日你罗裙下的小奴,不曾正眼看过半分?”
朝阳公主挥手一掌,就要打向叶潜的脸,可是叶潜却先她一步,将她的手牢牢禁锢在掌中。
他qiáng迫地将她的手放入唇边,狠狠咬了一口,咬得生疼,咬得流出血来。
朝阳公主巨疼,咬牙忍下,艰难地开口道:“叶潜,放开我。”
叶潜yīn沉低吼:“不放。”说着这话时,他刚硬粗大火烫的谷欠望猛地一戳,毫无半分联系,也毫无半分征兆地,就这么直直嵌入她的蜜口之中。
朝阳公主猝不及防,发出一声低呼,眼泪也几乎随之落下。
叶潜进去之后,深深沉入,成年的他,天赋异禀,早已是朝阳公主领略过的。可是往日的他总是体贴谨慎,在最初之时对她多加顾善,绝对不舍得她尝到半分痛楚。如今bào怒之下,这么粗bào的嵌入,却是朝阳公主未曾经历过的。
这使得朝阳公主紧紧皱起眉头,咬唇,破碎的声音道:“叶潜……你放开我……”此时此刻,她的声音倒是低了下来:“会被人发现的……潜……放开我……”
可是这番带着求饶意味的话却仿佛泛着生腥的血液至于bào怒之中的野shòu一般,越发地刺激了叶潜体内的征服yù,他忍不住猛烈残bào地一个进出,随着他的动作,紧致的通道在gān涩中摩擦,剧烈的疼痛让朝阳公主qíng不自禁地发出呻口今之声,而娇媚的yīnròu也仿佛要被这巨物带出一般。
叶潜闭上双眸,细细品味着这被紧紧包容的滋味,却无法感到丝毫快意,只有沉沉的钝痛。他无奈地冷笑一声,在她耳边落寞地道:“主人,为什么你的身子和以前这么不同……”他低低地补充道:“完全没有以前那样让我喜欢。”
说完这个,他下面开始快速地进出,仿佛报复,又仿佛要执意寻找到那种最初的感觉一般,他进出得渴求而激烈。一番淋漓之后,他停了下来,此时身下女人已经开始泌出一些湿滑的东西,这让他开始感到些许快意了。
他俯首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还是喜欢我的,你看,它也想我了,它喜欢我这样。”说着这个,他缓缓而深入地进了一下,于是两个人相接之处发出滋润的水声。
朝阳公主是一直闭上双眸的,此时听到这话,嘲讽一笑:“叶潜,本宫喜欢任何男人。”
叶潜身子一僵,随机他咬牙问道:“那个成轩候呢,你自然是极喜欢他的?”
朝阳公主点头冷笑,启唇反问:“你说呢?”
叶潜锐目透出彻骨的恨意:“我为什么会喜欢你?你简直如同一个j□j一般!”他粗重喘息片刻,忽然双手紧箍着朝阳公主的手腕,将她反手禁锢在自己身下,眯眸低冷地道:“阿瑾,你一定喜欢去塞北吧,那里有无数的男人,女人却是极少。”他急促喘息着,极快而危险的语调透着异样的味道:“你一定不知道,那里的女人是怎么伺候男人的吧?”
说着这话时,他身下一个动作,狠猛而粗bào,朝阳公主猛地发出一个“啊”声,片刻之后,反应过来,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眸。
他一边无qíng地动作着,一边在她耳边咬牙道:“现在你感觉怎么样呢?这滋味是不是很好?”他侧首,温柔而饥渴地吻着她的脸颊,口中喃喃道:“你以前总说我不是你第一个男人,不过没关系的,你看……我一定是第一个对你这样的男人吧……”
黑暗之中,他的动作粗bào而简单,一次又一次地戳cao着身下的朝阳公主,而朝阳公主由开始的犹自徒劳挣扎,到后来的低声啜泣,最后开始无声无息,犹如木偶一般,默然地忍受着这犹如酷刑一般的折磨。
最后,当他终于畅快地释放在她的体内时,她依然毫无反应,木然地垂着身子。若不是他犹自揽着她的腰肢,怕是她要如同软泥一般瘫倒在冰冷的地上了。
叶潜释放过后,酒意开始挥散,头脑渐渐清醒,他搂着怀中的女人,开始怔怔地明白自己刚才所作的事qíng。
他忽然将她翻转过来,将她抱着,让她和自己面对面,就着外面昏暗的月光,他看到她的泪早已经凝固在脸上,双眸却犹如死人一般僵硬。
这一刻,深沉的悔恨猛然袭来,他心疼而慌乱地将她搂在怀里。
“阿瑾,阿瑾,你没事吧?”他抱着她,用火热的唇细密地吻她。
朝阳公主的眸子犹如木人一般,动了一动,在他的亲吻中,她仿佛逐渐恢复了知觉。
她拼尽残余的一点力气,挣脱了他的怀抱,láng狈地立起身子,俯首倔qiáng地望着他。
“阿瑾,对不起,我疯了,我醉了……”他伸出手,想要握住她的,可是手伸到一般,却不敢再向前。
朝阳公主无qíng无绪的眸子盯着他半响,忽然,伸开手来,猛地一个巴掌,狠狠扇在叶潜脸上。
她冰冷而疏远地俯视着眼前这个男人,嘲讽地冷笑一声,对他抛下最后一句话语:“叶潜,你果然不过是一个小奴罢了,从来都是!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我裙下一个不成器的小奴!”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
离开之时,她的裙摆残破,甚至沾染了点点污渍。
不过,这丝毫无损她一贯的雍容华贵和娇艳曼妙。
她提着残破的裙摆,仿佛盛装出席宴席一般,一步步离开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今天更得很晚,因为今天的内容有点多,而且写得有点犹豫。看在我写到1点多的份上,来个花花吧。
说弃文的就默默弃吧,其实大家到现在还能有不弃文,我都开始意外了。
☆、第91章 大病
这一晚之后,朝阳公主回到府中,大病一场,侍女从旁小心服侍,可是朝阳公主依旧身体火烫,迟迟不能降温。成轩候为此心焦如焚,请来宫中太医,太医开下汤药,可是朝阳公主双唇紧闭,汤药无法下咽。锦绣无奈,qiáng行灌下,谁知片刻之后,朝阳公主将其尽数吐出,稀里哗啦,好生láng狈。
如此折腾几日,朝阳公主已经是骨瘦如柴,头发gān枯,不过万幸的是体温算是降了下来,只是虚弱的身子需要慢慢将养罢了。可怜的成轩候此时累得已经是两只眼睛发黑,他见朝阳公主总算脱险,迷糊地摸了摸额头,喃喃道:“本候是不是也要病了?”
一旁侍女柔声道:“侯爷没有病,侯爷只是累了,需要歇息。”
成轩候点头:“对对,你说得对,那我去睡会儿……”说着这话,他头也不回,犹如梦游一般走出去,也不知道栽倒在哪里去睡了。
朝阳公主病倒之后,小侯爷阿狸完全没有了笑容,他蔫蔫地守在母亲房前,双目紧皱,神qíng担忧。
待到朝阳公主终于脱险之后,他忽然开口问锦绣:“为什么母亲会生病了,她是在生我的气吗?”
锦绣微微一惊,她这才明白,这几日阿狸不但担忧着公主的安危,甚至还饱受着内心的谴责。她心疼地将阿狸抱在怀中,柔声安慰道:“小侯爷,不是的,公主不会生你的气,她生病了,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阿狸被锦绣抱得有些喘不过气,似懂非懂地点头。
晚间时分,长公主府忽有贵客来临,上下小心谨慎侍奉,可是贵客挥退众人,径自来到朝阳公主房中。
他坐在chuáng侧,低首凝目,望着榻上的朝阳公主。
几日的功夫,她清瘦了许多,脸上苍白无色,发丝憔悴,此时双目闭着,娥眉微蹙,仿佛在梦中依然无法摆脱痛苦一般。
他忍不住低低一声叹息,抬起大手,轻轻为她抚平皱起的眉头。
“对你来讲,他就那么重要吗?”他忍不住低声喃喃地问。
朝阳公主双眸紧闭,gān涩的唇却是动了动。
赵彘昔日深远锐利的双眸透着疑惑:“阿姐,告诉我,他真得对你那么重要吗?”
朝阳公主虚弱地睁开双眼,无神地望向一旁的男子。
赵彘弯腰,握着她越发纤细的手腕,低首喃道:“阿姐……”
朝阳公主勉qiáng地扯起一个嘲讽的笑,疏远而冷漠地望着这个自小一起长大的弟弟:“难得你还叫我一声阿姐。”
赵彘面上露出痛苦之色:“阿姐,我知道你对我有误解,可是你必须明白,身在这个帝王之位,我实在是有许多不得已的苦衷。”
朝阳公主瞥过脸去,不再看弟弟:“你的手上握着屠刀,你若想杀谁,尽管动手便是。”
她身体虚弱,此时说完这些话,额角便渗出细密的汗珠,当下轻轻喘息一番,又继续道:“你可以继续杀成轩,杀我,更可以先将叶家放在你的刀尖之下。”
赵彘低首不语,半响终于道:“阿姐,如今父皇母后都已经不在了,你我便是这世上最为亲近的人。如今你为何说这样的话来伤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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