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孝皇帝先行和爷有关?”七七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盯着孟然,一字一顿地从喉咙中滚动而出。
“当然了!陆云是右安尚书力荐的人,右安是夏候聆的心腹,陆云区区一个相士要害德王做什么!是德王在朝政与夏候聆意见相左,夏候聆只手遮天惯了,他是在杀jī敬猴给皇上看的!”孟然愤然指向门外,“他连皇亲王爷都敢杀,更别说死在他手里……!”
孟然再说什么七七耳朵里也听不见了。
德王是夏候聆杀的……
江南的柳絮飘起来最好看了,像雪一样漫天飞舞……
七七,你一定要来江南,我等你。
谁都好,为什么是德王……
从探望皇上后,她才想过要陪着他,不管是生是死,只想再陪着他一次。
为什么偏偏是夏候聆。
怎么偏偏是他呢……
孟然惊愕地看着七七脸色惨白一步步朝门口走去,眼中的心灰意冷是他从来没有见过,这让孟然感到害怕,轻唤出声,“嫂子。”
话音刚落,七七栽倒在门口,昏死过去……
“不知相国大属意哪位官僚呢?”
皇上在养病的日子众官上朝都是无君早朝,大小事均问过夏候聆就对了。一个年过半百的官员躬成虾状走到夏候聆面前请示。
夏候聆本一个人站着,突然见有人上前gān扰,目光冷凝,不悦地道,“连这点小事都拿不定主意,越大人,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3更——
主子变了很多
朝堂上顿时鸦雀无声,所有官员齐刷刷地朝他们看去,相国大人这样yīn着脸已经好几天了,谁上前都是碰一鼻子灰回来。
说完,夏候聆也不管别人注视的眼光,在众目睽睽下独自一人走出朝堂,留下一群人大眼瞪小眼。
宫门外马车早已等候,云雷看着夏候聆一跃而上马车,冷着脸不发一言。
“爷。”
夏候聆掀帘的手一停,转眼看向云雷,“有消息了?”
“还没。”云雷自然知道主子问的是谁,已经有七八天了,兰淑夫人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除非是死,否则以主子的势力怎么可能到现在都查不出来,可是谁又敢在主子面前说这个死字。
主子……真得变了很多。
云雷叹了口气,然后禀报道,“陈将军的大军已经驻扎在京城外了,皇后最近更是常常召见陈将军,爷认为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变数?”
“本官自有主张。”很好地掩去失望,夏候聆随意说道,“回府。”
“是。”云雷驾马狂奔,路过热闹的街口忽然听车里传出夏候聆的问话,“这里是不是离天牢最近的那家茶楼?”
“啊?”云雷被问得莫名其妙,驾着马车停下,扭头一看果然有一茶楼,扬声答道,“是有间茶楼,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离天牢最近的。”
夏候聆掀帘而出,不待云雷服侍径自跳下马车朝茶楼里走去,茶楼里很是热闹,说书人拍醒木说得津津有味,茶客们皆是拍手称好。
夏候聆仰起头斜望了一眼二楼阁楼的位置,朝楼梯迈步而上,随后跟进来的云雷疑惑地观望了下,这茶楼真是眼熟的很,以前来过么……
——4更——
茫然若失
店小二殷勤地迎着夏候聆,一盘盘jīng致的点心通通上了桌,云雷上前替他倒了杯茶,夏候聆抓起一块糕点,修长的手指无意地转着,弄得手上全是白白的糕屑。
夏候聆绝世的面庞上茫然若失……
孟然一如既往地酗酒,七七总是被一群没辙的下人请去制止孟然的洒酒疯,斜阳西下,七七又在下人们的簇拥下走进练功的院中,石桌上、石桌下全是堆得乱七八糟的酒瓶子。
看到孟然举瓶大肆饮酒,七七除了叹息无奈也没有任何法子。
七七一走近,孟然立刻放过了那些陪他喝酒却喝到倒下的下人,兴高采烈地跑过来,“嫂子,嫂子。”
“你又喝这么多做什么?”七七伸手去抢酒瓶,孟然却当宝似地紧紧抱在怀里,满身的酒气熏得赅人,“我现在是等上头的发落,在等我是被放逐边疆还是秋后问斩,嫂子你说我除了喝酒还能做什么?”
“你把酒瓶给我。”七七使劲抢过酒瓶,孟然本就站得不稳,被这么一拉整个人都倒在七七身上,女子独有的馨香斥入鼻间,孟然用力闻了闻,“好闻,真好闻,嫂子你好香。”
院中一片哗然。
“孟然你清醒点。”七七被吓到,连忙推开他,求助地看向院中的下人,下人们各有默契地低下头,不敢上前。
孟然抓住她的双臂推到石桌上,酒瓶子哗啦啦地落了满地,孟然不满地低下头凑到她颈边,“香味呢,怎么又没了……”
七七吓得不知所措,她的力气根本挣不开孟然的蛮力,孟然整个人的身体都覆到了她身上,七七急道,“孟然你再不放开我死给你看。”
——5更——
他出现了
孟然似是有些清醒,脑袋用力晃了两晃看着身下的七七,愕然,“嫂子……”
“放开我!”七七恼羞,娇瘦的身子不停挣扎着,用发带随意绑系的发丝缭乱到满是彤云的脸上,一双乌黑的眼睛气愤地瞪着他,桃粉的双唇在说着什么看上去柔软得让人想一亲芳泽。
孟然直感觉全身发热了起来,视线炙热地盯着她的唇,不停吞着口水却不敢有什么动作,手仍紧紧锢着她的双臂。
“不好了,六爷——”
一道声音刺破这个如火烧般焚热的huáng昏,众人只见一个下人大喊着跑进院子,话还没说完人就倒了下去,身后站着一个穿着赤黑相加袍子的人,只见他抽回流着鲜血的剑面无表qíng地站到旁边。
是相府侍卫的装扮。
不一会儿,一群侍卫大步冲了进来,将一gān下人全部围起来刀剑全部拔出鞘,然后又是一批侍卫涌进来,训练有素地分成两列站好,让出一条路来。
院拱门处,一双白靴映入大家的视线。
孟然的酒顿时醒了一大半,慢慢放开身下的七七,七七也惊呆了,忘了从石桌上下来,不可置信地望着夏候聆一步步朝他们走来,脸上没有半点qíng绪却更令人害怕。
夏候聆一把抽出近处侍卫腰中的剑指向孟然,天际烧云的红光映在他的眼中,邪佞得恐怖。
眼看剑锋刺向孟然,七七惊呼,“爷——”
夏候聆邪得魅惑的眼转而凝看向她,手下一用力,剑尖直刺孟然的肩膀,孟然连连后退好几步,血立时汩汩而出,完全清醒了的孟然却说不出话来。
——6更,好没状态中,今天就6更吧,宝贝们,早点睡——
被碰到哪了
夏候聆解开身上雪白的狐袭袄,扬手一挥盖到七七身上,然后拦腰抱起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孟然猛地拔出肩上的剑,呆呆地望着他们离开,顿时láng狈到了极点。
被夏候聆紧紧抱着,七七怔了怔,伸出手揽住了他的颈,侧着脸沉沉地靠向他的胸堂,有些冷意,胸腔传来的心跳声却如此清晰。
步入马车,七七被夏候聆扔到榻上,身上盖的狐袭袄被他一把掀开,七七无言地看着夏候聆在马车里转来转去,如心烦意乱般,脸上的冰冷却看不出一丝一毫。
蓦地夏候聆终于翻出一条毛巾朝她走过来,眼睛却始终没看到她一眼,七七忍不住道,“爷……”
夏候聆弯下身拼命用毛巾擦着她的身体,用力到恨不得把她碾碎,七七痛极蜷起身子往里缩了缩,双手不自觉地护到胸前,这才发现衣裳上湿了大半,是刚刚那些酒瓶……
夏候聆瞪她一眼,一把甩开毛巾,上前用力撕扯她的衣裳,七七护都护不及,眼睁睁着看着衣裳被一件件剥落,羞rǔ感吞没着身体,求饶大叫,“爷,爷,你住手,求你住手……”
下颌被他狠狠锢住,夏候聆凌厉的视线直bī她的眼,“被碰到哪了?说!说啊!”
“没有,没有。”七七慌乱地摇头,双手紧紧抱着紧着单衣的自己。
夏候聆重重地喘了口气,拳握得死紧,转身就往外走,“我不把他千刀万剐我夏候聆就不用活着了!”
“不要,他只是喝酒了。”七七惊慌失措地从榻上滚下来,双手死死揪住了他的衣袖,苦苦哀求,“他从来没碰过我,真得没有。”
——1更,现在开始更新,今晚就一直更到我睡觉为止,能更多少就尽量更多少——
完了就睡
夏候聆低下头瞥她一眼,单衣系着的带子早已松开透出小巧的肩胛,脸上熟悉的哀求像剑锋刺破他的眼。
夏候聆反手抓着她提起来,捧起她的脸重重地吻了下去,牙齿不断噬咬着她,七七被迫承受着他给的痛楚,夏候聆压着她双双倒在榻上,唇舌jiāo缠着,久违的感觉涌过,看到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分别了整整七天的脸,七七qíng不自禁地闭上眼,张开手抱紧他。
夏候聆却突地挺进她的身体,没有前戏的,突如其来的……
“啊——”
七七痛得失声大叫,突然想起这是在马车上羞恼地咬得唇色翻白,不敢发出声来,睁大眼不敢置信地盯着夏候聆,那双深如黑潭的双眼紧迫地盯着她,隐忍的怒气几乎要破裂开来。
心骤然疼起来。
夏候聆没给她想心思的时间,低下头舌尖抵开她咬着唇的牙关,一阵压抑不住的轻喘自她口中溢出来,很快便被他堵了回去……
缠绵过后,七七依偎在夏候聆怀里沉沉睡去,再醒来时马车已经在路上平稳地走了,肌肤相亲地贴在一起让她有些不适,刚翻了翻身子被夏候聆揽了回来,榻没有chuáng大,其实她想转身也不能转到多远。
七七半个身子都是贴在他身上,夏候聆头往外侧着,七七半抬起身,只能看到他又长又密的睫毛,知道他是睁着眼睛,轻微出声,“爷?”
“怎么?”夏候聆回过头看她,没有发脾气,眼中的怒气平覆了很多。
“你怎么没睡?”七七挑了个不危险的话问,跟着他这么久,她也学会了一点察颜观色。
夏候聆冷嗤一声,被下的手抚过她的腰线,“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完了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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