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更——
爷我很想你
夏候聆露骨的话让七七倒吸一口冷气,通红着脸钻回被窝里,脸埋进他的臂弯里,又被他拉出来,“也不怕喘不过气。”
“爷,孟然真得没碰过我。”七七说道,女儿家最注重的就是贞cao名节,她不会乱来的。
“我知道。”夏候聆从榻上半坐起来,拉过一件袍子随意地披在身上,敞露出洁白如玉的胸膛,妖惑的脸微微倾斜着。
乍一眼,七七看得有些痴。
夏候聆低睨她一眼,萧尹儿说过她xing子木纳痴愚,但她却晓得怎么让他心qíng顺一点,睨着她眼中的痴,夏候聆不露痕迹地勾了勾唇。
“爷怎么找到我的?”
“是不是我不找你,你就打算在将军府住一辈子了?”夏候聆脸上冷冽,手指掐进她的肌肤,没有用力便作了罢,“我在茶楼听到将军府的人闭门不出,连一向惹事生非的将军府二爷都呆在家里,觉得事有蹊跷就找来了。”
是他没有想到,他将京城翻个底朝天天却没有搜出她,以为她不是被弄出了京就是死路一条,但他始终没有搜过两个地方,皇宫和拥有重兵把守的将军府。
将军府,他迟早端了这座府邸。
七七没注意到他脸上谋略的yīn冷,问道,“爷没查清楚就闯将军府?还带那么多人?”
“孟然握有京城兵权,府中把守严密,我不带人能闯进将军府?”夏候聆冷哼一声,“小奴才,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不出现?”
七七身子一颤,双手深深拥着他,夏候聆伸手作势要拨开胸前的小脑袋,七七却突然开了口,气息有些闷,“爷,我很想你。”
夏候聆的呼吸一滞,手垂在她的一头青丝上迟迟收不回来……
小奴才我没那么窝囊
良久,夏候聆滑下身躯,扣住她的后颈薄唇立刻覆了上去,一股炽热又自两人间传了开来,夏候聆还没尽兴,云雷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爷,到府了。”
夏候聆扫兴地扬声,“进府让个下人拿套小奴才的衣裳进来。”
“是。”云雷听命地跳下车,步伐声渐行渐远。
七七依在夏候聆怀里一动都不敢动,脸上早已烫得不行,他这样说让她的脸往哪搁,一会儿云雷他岂不用别样的眼光去看她?
夏候聆不管她,径自起身穿衣,余光扫到她在将军府里穿的衣服随脚踢到了角落,七七缩在被窝只透出一双眼把他的一举一动收进眼里,眸光黯了黯不敢说什么。
丫环很快地递了衣服进来,夏候聆接过往chuáng上一丢,见她还赖在被子里,言语间有些戏谑,“本官亲自侍候你起chuáng?”
“不用。”七七麻利地坐起来,被子滑落到腰际,惹得chūn光乍泄。
夏候聆的眼深深眯起,七七已经拿过衣裳往身上胡乱一盖,“爷,我随后来就行,你先进府。”
“还轮不到你来差遣我。”夏候聆索xing坐到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穿衣,一双黑眸促狭而深。
七七只能匆匆忙忙系着一件件衣裳,穿好后立刻下了榻,刚要踩进鞋中,夏候聆踢过来脚边的一双鞋,“你再穿将军府的东西试试看?”
七七心头像被什么揪了一下,默不作声地穿进他踢过来的鞋,他真得是相信她吗?
“爷,你会对孟然下手吗?”仅管彼此努力地想要没有隔阂,七七还是扯破了这一层脆弱不堪的纸。
“你想我放过他?”夏候聆冷笑,邪魅得格外妖气,“小奴才,我没那么窝囊!”
你不相信我是吗
“爷……”
“下车。”夏候聆不由她再说下去,站起来往上推起一层重重的帘幕,然后再掀开纱帘示意七七下车。
七七闭上了嘴,擦过他的身安静地走出车内。
夏候聆还是看到了,她的嘴嚅动着无声地说着什么。
“爷,你不相信我是吗?”
夏候聆一字一字拼凑起来,然后浑身一震,看着七七下车的背影喉咙噎住了一般。
七七这才注意到外面的天已是漆黑,寥寥几颗星子落在天际,而月,始终藏在乌云后面。
一路走过去,四处是红得刺眼的灯笼高高悬挂,是府中的人知道她要回了么?七七有些疑惑,却听身后走来的夏候聆在发怒,“非节非庆的,谁让你们这帮子奴才挂这些乱七八糟的?”
夏候聆最是看不得奴才自作主张。
七七回过头就看到一个下人畏首畏尾地在听夏候聆训斥,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个所以然,一道妖柔的声音传过来,“是我让他们布置的,相爷,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七七同夏候聆齐齐地看过去,正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曲庭秋,曲庭秋震惊地瞥到七七,随即灿烂地笑着朝她走去,缠勾过她的手臂,“七七姐,你回来了,太好了,我可是担心死了,到底是哪个贼人这么大胆子把你掳了去?”
“已经没事了。”七七不露痕迹地抽离自己的手,不是她小jī肚肠,对萧尹儿她尚有道不清说不明的感恩,可面对对曲庭秋她着实一点好感都没有。
夏候聆没耐心看她们闲扯家常,指着到处都有的红灯笼瞪着曲庭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曲庭秋的冷场
“过几日不是相爷的寿辰吗?我让下人们装置一下相府喜庆点。”曲庭秋完全搞不懂夏候聆怎么会这么生气,她从小到大对自己爹都没这么费心过。
寿辰……
七七这才想起来过五日就是夏候聆的生辰了。
“曲姑娘,你安心在相府住着便着,寿辰的事我夫人会张罗的。”夏候聆没什么好语气,上前拉过七七的手就走。
“夏候聆,你这样对我你会后悔的。”面子里子都挂不住的曲庭秋气急地喊道。
夏候聆停下脚步,拉着七七转过身,语气平平地问,“曲姑娘什么意思?”
“相爷心如明镜,还需用我多说吗?”曲庭秋盛气凌人地反问。
“我们走。”夏候聆转身又要走。
“我爹的意思想必你很清楚。”曲庭秋急了,冲口而出,“你想要我爹的兵就得娶我,既然是既定的姻缘,相爷何以拒我于千里之外,若非相爷不是我未来的夫君,我何苦花这么多心思来讨你欢心?”
七七被震憾,怎么都想不到一个女孩子众目睽睽之下说出这些话,仅管这些话都是没人搬上台面说开的事实。
夏候聆笑了,“原来曲姑娘一直错qíng本官,恕本官福薄,现下无意娶三房的意愿。”
七七自问不算了解夏候聆,但也知道他是个极尽自负的男子,硬bī他只能换来两败俱伤的下场。
“你……”
三房?!
她曲庭秋嫁进相府只能当三房?!
夏候聆牵着七七离开,这一次再没有任何停留。
曲庭秋一个人站在冷飕飕的夜风中,她恨透了这个拥有天下第一容颜的男子,她的爹还在犹豫要不要和他结盟,他却连逢场作戏都懒得应付她,她绝不能让爹和他结盟。
夏候聆,看你多我爹一个敌人,怎么轻易夺下江山。
——就更到这吧,大家晚安——
你倒是孝顺
相对秋水苑,夏候聆久违的时间比七七更长,两人相携跨入房中,夏候聆疲惫地坐了下来,手指按着眼角轻轻抚间。
七七点上灯,然后道,“我去让下人端热水进来,给爷入浴。”
“等等。”夏候聆声音低哑,冲她招了招手,“过来给我按着肩。”
七七顺从地走过去,双手力道不轻不重地落在他的肩上慢慢揉着,“爷很累吗?”
“你说呢?”夏候聆闭着眼享受,想起什么似地又道,“我寿辰的事由你张罗着去办,不用太铺张了。”
“我知道了。”七七点头称是,“用请文武百官吗?”
夏候聆不禁莞尔,“那群人就是不请也会闻风而来,同往年一样,不是什么大寿,礼到人不用来了。”
往年,往年都是萧尹儿cao持的,北国的那几年他的生辰也是能略过就略过,生辰对于他更像是可有可无。
“爷,你那样对曲姑娘真得没事么?”七七问出心中的疑惑。
“我自有主张。”夏候聆眼底掠过一抹狠戾,突然发问,“小奴才,你想要什么?”
“爷怎么忽然问这个?”
“你回答就是了。”夏候聆按着脖子扭了扭,经她揉按过已经舒服很多。
七七连想都没想就道,“我倒没什么要的,不过我记得公子生辰在爷之后没几天,我们去买把折扇送他?”
夏候聆倏地眯起眼,冷哼一声,“你倒是孝顺!”
孝顺两个字被他咬得尤其响亮。
七七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从椅上站了起来,大步往外跨走,不由得出声,“爷……”
她刚才说的是我们?我们?!
夏候聆的步子一顿,蓦然恍悟过来,脸色稍霁,道,“我去叫下人准备热水。”
——大概再明天一天,我白天就能开始更新了——
暖意
言语间尽是别扭的语气,明显得根本不像是他。
每次提起公子,夏候聆都跟全身有刺一般,他是对青云有成见还是对她?
七七的眸光黯了黯,硬是不让自己去想,他们之间难得缓和,她又何必去想。
第二天清早,七七起chuáng时已经不见夏候聆,品令和东仙从外面冲了进来,双双跪下请安。
“奴婢给夫人请安。”
“你们的伤都好了?”七七上前扶起两人,品令和东仙眼睛刹时红了,“奴婢们前两天就好了,倒是夫人你怎么才回来?人都瘦了一圈,受了多少苦啊这是。”
看着她们,七七突然有一种真正回到家的错觉。
也许这就是她不喜欢曲庭秋的原因,那个美丽的少女并不懂真qíng实意为何物。
“我没事了。”七七微微笑着,问道,“你们见过爷了?”
“是啊,刚被云雷叫走,听说曲姑娘出事了。”东仙语速飞快地说道,看了外面一眼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昨晚有贼人入府把曲姑娘掳走了,那院里的护卫全被迷昏,早上才发现人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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