潸然泪下。
不放手,终有一天你不得不放手。不得不。
bī你放手的,是你不忍释手的那个人。
泪被温暖却粗糙的手抹去
秦素痴痴地看着他,却只是沉默。
王宗炎调笑道:“莫不是被我迷住了,嗯?”
秦素撇开了眼,轻哼一声。
“清书真是越发可爱了,啧。”王宗炎倒了杯酒,说,“来,这杯敬我家清书。”
秦素拿起酒,一gān而尽。
“清书好酒量,那这一杯,敬我自己好了。”
……来来去去喝了不少,秦素已经有些晕眩了。不能再喝了,再喝怕真是要醉了。
“清书可是醉了?”王宗炎俯过身来,逗弄秦素。
“我才没醉!”秦素气呼呼地说道,却是一副醉态。
“没醉没醉,我家清书可是千杯不醉。”说着,揽过秦素的身子,细细吻着秦素洁白的颈际。
“宗炎……”秦素微微颤声说。
“嗯?”那人的声音一如既往带着几分挑逗,灼热的气息喷在颈际,让人的身子都忍不住颤抖。
“宗炎,宗炎,宗炎……”秦素只是断断续续叫着他的名字,却又不说什么。
说不出口。他什么都说不出口。
该说的,不该说的,他什么都不能说。
只能一遍一遍唤着他的名字。
一遍又一遍。
第十八章 醉里朦胧
酒醉微醺的时候,朦朦胧胧,似梦似真。
“啊……好冷……”秦素微醺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qíngyù的媚。
“什么……东西。”秦素迷迷糊糊想要回头去看。
“是酒,上好的女儿红。”王宗炎的声音也带着几分沙哑的qíngyù。
“不要……”秦素撅着嘴摇头,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背上拂动,散发着浓浓的qíng色的意味。
“听话,别乱动。”
秦素撑着身子,冰冷的桌子让他稍稍清醒了些。细细的吻落在了背上,沿着敏感的脊椎向下,痒痒的,苏苏麻麻的,让撑着桌子的手都有些无力。还有那只手,玩弄着那羞于启齿的地方,更让秦素受不了。
“你……你不要作弄我了……”秦素啜泣着求饶。
“作弄你?要不要我教你什么是真正的作弄?”佳人的求饶更是激起王宗炎作弄他的心思,不怀好意地问道。
“才不要……啊!”秦素身子猛地一颤,支撑在桌子上的手一软,趴倒在桌子上。
什么濡软湿润的东西舔舐着尾椎末端,还渐渐向下移!
“宗炎,不要,不要……”秦素趴在桌子上软软地哀求。
柔软灼热的舌头轻轻舔开含羞带怯的júxué,见它害羞得一缩一缩,似是无言的邀请,更是坏心地挑逗它。
“嗯……呃……你,你……”秦素早已眼泪汪汪娇喘连连了。
“女儿红的味道。”王宗炎笑了笑,舔舔嘴角。
秦素勉qiáng回头就看见这么一幕,更是羞得满脸通红:“谁,谁让你倒酒到那里的!”
“清书啊,这可是qíng趣,qíng趣。”王宗炎刮了刮秦素的鼻子,笑得邪肆,“看来为夫真得好好教教你了。”
解下腰带,缠在秦素已经颤颤巍巍立起来的前端。
“你做什么?”秦素不满地扭了扭身子,咬了牙怒视王宗炎。
王宗炎笑而不答,直接将一只手指探入微微张开的xué口。
秦素嘤咛了一声,又趴倒在桌上,只剩下喘气的份。
搔刮着柔嫩的内壁,顺便挑逗佳人的前端,秦素已经娇喘连连,两眼迷离了。
“清书,想要么?”王宗炎眼神幽暗,诱惑着身下的秦素。
秦素颤声回道:“才不要……啊……”
熟知身下的人敏感的地方,王宗炎毫不留qíng地玩弄着秦素敏感的身子。
“清书就是嘴硬,呵呵,不过我喜欢。”
触到了秦素体内敏感的一点,秦素尖叫着呜咽,浓浓的泣音勾动了别人要狠狠欺负他的念头。
“要不要,嗯?”
秦素被酒jīng和qíngyù荼毒得迷迷糊糊的脑袋根本运转不起来了,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要……我要。”秦素嘟囔着说。
“呵呵,乖。”
身体被狠狠进入,一瞬间的疼痛就好像要死去了一样,然后是被接踵而至的快感唤醒。
“啊,你……你慢点……”
“唔……嗯,你松开,松开!”秦素被腰带束缚着,难受得想去解开,却被按住了手。
“乖,不许乱动。”王宗炎沙哑的声音带着威胁,秦素轻微挣扎了一下,还是乖乖不动了。
前端的难受和后面的快感就好像要把人bī疯了一样,秦素啜泣着发出撩人的呻吟。
“要解开可以?该怎么做,嗯?”声音的主人不坏好意地诱惑着迷途的小羔羊。
秦素软软地趴在桌子上,支使着不听使唤的脑袋思考。
“怎么做?”思量无果的某人只好求助。
“求我。”发觉醉酒的清书好骗又格外诱人的王宗炎自然不会放过。
“求你……啊啊!”腰带被忽然解开,积压的yù望一下子爆发了出来,连带着身后的小xué都缩紧了。
“唔。”王宗炎也忍不住泄了出来。
秦素喘着气,趴在桌子上不想动。
“清书?”王宗炎抱起秦素,放到chuáng上。
秦素还不太清醒,嗯了一声就翻身想睡了。
“难得见你醉一次,可别想我这么放过你。”王宗炎亲了亲秦素的锁骨,低声说。
……
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求饶声到了三更才渐渐停止。
第十九章 花落有期
傍晚的时候,走在花圃里,桃花谢了。
在王府待过了大半个chūn天,如今,也到了结束的时候吧。
什么样的戏都有散场的时候,可是他这个戏子却带着几分自嘲的留恋。
明日的登基大典和例行巡游,便是这场骗局的终结了,一切都将是非分明,尘埃落定。
那个人,就会像是这些桃花一样,落寞地收场。
“在想什么?”那个人从秦素身后抱住他。
“花谢了啊。”秦素喃喃地说。
“我的清书这是在伤chūn么?”王宗炎带着几分笑意问道。
秦素点点头。伤chūn,伤人,伤心。
“那作首诗可好?”王宗炎在秦素耳边亲昵地问。
秦素顿了顿,看着满枝的残花,沉默良久。
“未晚寻意懒,寂寂人yù哀。落红怨声里,日暮近阑珊。”秦素轻声作。
“清书你不开心。”王宗炎抚摸着秦素的鬓发,说道,“一直不开心。”
秦素垂眸不语。
“落红怨声里,日暮近阑珊。未免悲凉了些。”
还有,几分末路的颓唐和曲终人散的悲凉。
秦素压下心绪,轻叹:“看到落花的时候,多少伤感了些,没事。”
“那再来一首,要轻快地,可不许再作这么伤感的诗了。”王宗炎抚顺秦素的长发,说道。
“轻快地……”秦素喃喃地自语。
轻快,他现在的心绪,如何轻快得起来。
“啼鸟哀谷雨,尘香花几许……”
收到王宗炎意味深长的一瞥,立刻察觉自己的qíng绪没把好,浅浅一笑,继续道:“chūn着阑珊衣,踮足轻步去。”
王宗炎抚掌大笑:“此诗甚好,甚好。chūn着阑珊衣,踮足轻步去。灵气十足,倒是活泼,难得难得。”
(薄冰:继续汗ing,同理,请无视这两首诗的平仄。还有评语……TwT,照搬俺的语文老师的……囧TZ,作诗无能,逃走)
秦素浅笑,这首诗还是一年前作的,用在这里倒是正好。以他现在的心绪,怎么作得出轻快如此的诗。
“今日得了清书两首好诗,看来以后得不时问你讨要了。到了夏天王府的水池中开满了莲花,此景甚美,届时一定要你再作几首。”王宗炎笑着拍拍秦素的肩说道。
秦素笑得有几分勉qiáng,只怕,再也看不到了吧。
即使是近在咫尺的夏天,他们都不一定能看到了。
是时间变得太快,世qíng变得太快,还是人心……变得太快。
我们留不住这一个chūn天的温暖。
“宗炎……”秦素忽然唤他的名字。
“怎么?”王宗炎低头,专注地看着秦素。
秦素微笑,却只是摇头,缓缓地,带着几分孤独的悲哀。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这几日总见你郁郁寡欢,莫不是闷了吧,要不,明天太子登基,我带你去看看。”
秦素一惊,慌忙摇头:“你应该还有事要做吧,太子登基这样的大事,你怎么脱得了身?”他要是去了,那他还怎么告御状?不可不可。
“放心,我不去他更高兴,比起和一帮老狐狸打官腔,我倒是qíng愿陪我家清书出去玩玩。”
没有预料到这种qíng况的秦素有些慌了,要是明日和王宗炎一起去,那他可怎么拿得到盟书和书信呢?
“好了,就这么说定了。”王宗炎笑着说,“我们呀,就站在人群里,看看太子殿下巡游京城的英姿好了。”
秦素脑海中转过千百个念头。只要今晚不和他同寝,那还是有机会的。于是点点头。
微微眯起眼,打了个哈欠,又摇摇头。
“怎么?”王宗炎担心地问。
“不碍事,就是有点累。”秦素抬起脸,小声说道。
“我让大夫来看看。”王宗炎道。
“不用了,大概是昨天睡太晚了,有点累,今天早点休息就好。”秦素俏脸一红,声音也低了下去。
“清书可是在怨我孟làng了?”王宗炎凑过脸,坏坏地笑了笑。
秦素含嗔带怨地瞥了他一眼道:“我还是用了晚膳早点休息吧。”
“是是。”王宗炎摸摸秦素的头,含笑应道。
夜了,秦素坐在chuáng上,呆呆地看着一灯如豆。
就要结束了。
可是,他却忽然不想结束了。
那个人若是死了,他终究还是会有点难过吧,或许,还不是一点。
“清书你还没睡?”王宗炎敲敲门,问道。
“还没。”
门被推开了,两人四目相对。
“怎么?可是我家清书少了我就睡不着?”王宗炎有意逗逗他,坐在chuáng边问道。
秦素看着他,眼神哀哀的。
“到底怎么了?”王宗炎理了理秦素的发,柔声问道。
你就要死了,被我害死的。
即使你是我的仇人,我还是不想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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