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qíng绪的出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他突然感兴趣的东西突然不见了。
“奈修殿下?”亚列克斯看沉默不语的奈修问道。
这时奈修嘴角一勾,笑着拍了拍亚列克斯的肩,“亚列克斯,你真不错,知道的不少啊。”
亚列克斯被他这一举动弄得有些窘迫,“这没...没什么的。”
“好了,你可以走了。”
亚列克斯有些一顿,然后低头点了点,起身就走了,这时安隐维却摸着木把手下来,完全没有去看大厅的人。
亚列克斯很巧的看见了安隐维,一时愣在那里,“安...安隐维殿下?”
奈修看到安隐维下来就皱眉,但这次又多了份疑惑打量在安隐维身上。
安隐维下来后,也意外发现了那个奈修同谋骗他出去的人,对他也没什么好印象,所以安隐维无视了他,走到后院,寻找一个人,“婕姆你在哪?”
在偌大的花圃里,安隐维看到正在修剪花枝的婕姆,“婕姆,你过来一下。”因为有些远,安隐维不由喊大声了一点。
同样,婕姆听到了,抬头往看他那边看,然后停下手里的东西走到他的面前,“陛下找我有事吗?”
“我有一件事qíng想让你帮忙,同时需要你保密,你同意吗?”安隐维压低声音说。
“这...”她什么事都可以帮殿下完成,但保密这样的事qíng她犹豫了,桔父跟她说过,安隐维一切要求和动向都要告诉他。
安隐维见她犹豫,然后又说,“保密,除了桔父之外,你不得告诉其他任何人,包括奈修。”
婕姆松了口气,“好的殿下,我会保密。”
“好,你把头靠过来。”
于是,安隐维轻轻的在婕姆耳边说些什么。
站在不远处的奈修,则沉默的看站在阳光下耀眼花圃中的一对人。
几天后,安隐维已经开始早起和奈修、桔父一同在餐桌上吃早餐。
奈修吃完盘中的煎蛋后,“桔父,我吃饱了,上学去了。”
“好。”,桔父喝着一杯冒白汽的白开水说。
现在已经深冬了。
奈修看了安隐维一眼就离开了,好像从知道桔父默认安隐维可以不上学这件事后,他就没有再提过了。
等他走后,桔父开口对安隐维说,“安隐维,最近怎么样。”
安隐维思考,不知道他问的是哪一件事?不过他还是说,“还好,桔父不用担心。”
“还好?”桔父温和一笑,“恐怕不只是还好吧。”
安隐维这时总算是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事了,然后掩盖不了少年意气的说,“那是当然。”
这几天,安隐维日夜作画,画出了一些他比较用心的作品,然后就是托婕姆在外打探的商业途径,将他的画宣传出去,他几乎肯定,桔父没少帮忙,不然就凭一个女人,怎么可以替他引入不错的收益。
听婕姆说,买他画的贵族人就像没见过画一样对它赞不绝口。
因为之前她托人宣传说,这是异国作品,贵族珍藏。然后也没过多的介绍,结果就因为这系列的画确实是和放一堆画里显得独特神秘,绘上去的颜料都体现得极品,懂一些的人就认出了这是宫殿里的颜料,没两天,他花了一周时间画的五副作品就售空了。
后来他才知道,他的颜料其实都是从皇宫里带出来的,只能说,桔父家里用的东西,无不是女王赏赐下来的,所以耐用、久用,就显得陈旧些。
颜料不知道是不是桔父有心从宫殿带来,从他画上颜料的时候他就觉得有所不同。
他在逃跑的那段时间,他也考虑过,如果他能够逃到一个所以人都不认识他的地方,他就用上自己带在身上的所以钱币租个中等房和买一些基本画具,在房子里面画画,然后买画,他相信在这个虚荣的时代,肯定能发展起来。
“那就好。”桔父点头,看到终于有些风采的安隐维,他稍稍放下了心,再怎么紧闭的心门,总会有打开的那天。
到时候他再慢慢的引导他,如果还不行,找占卜师进行催眠也是一个方法,但这个绝对是在没办法的qíng况下实行,想了这么久还是只能想到这个策略,他可不想一些秘密被一个外人知道,到时候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麻烦要再发生。
哦,对了,镇上确实有一个很厉害的占卜师,叫什么来着?
桔父想着这些有些出神,连安隐维站起来对他说吃饱了,起身走的时候才回过神,他立马叫住正要上楼梯的安隐维,“安隐维,这个周末有空吗?”
“应该可以,有事吗?”他可以一天加多作画的时间,空出周末的时间去gān别的,因为他接到了一个金额不小的单子,他要发展自己,不想再被别人控制。
“跟我去一个地方,或许那个地方你不太喜欢,但我还是想你带上一些你的画去那个地方。”
“什么地方?还要带上我的画?”
“你知道我的职业是什么吗?”
安隐维打量桔父,他的身上透着圣神、书香的气质,他之前就怀疑了,“你是教父?”
“是的。”
所以,那天他带上没有花费多少时间的画和桔父站在一个大教堂的门前。
因为他要帮助桔父完成一个任务。
他往那些极具特色的建筑看去,他想起了那个离家不远处的一个尖塔,那里有他和母亲的回忆。
桔父开始介绍,一些贵族会在这里国拜堂,一些立功之人在这举行加冕典礼或王室成员举行婚礼。
这些安隐维还是知道的,只是走过金碧辉煌,又静谧肃穆教堂内厅时,他还是忍不住庄重起来,他和桔父走到大厅的尽头时,跟着桔父对着那个十字架上的圣母雕像跪下,开始祷告。
这是一个远来之人该行的一个仪式,但安隐维的脸有些苍白。
他曾是一个沾满鲜血、污秽的人,他不配得到神的祝福与爱,他低低着头,说不出一句话。
“走吧。”
“嗯。”安隐维跟着他离开了这个地方。
走到阳光下,他的身体才慢慢的升起一丝热度。
“安隐维,今天是你第一次从那房子出来吧。”桔父打趣说。
“不是的,我去过后院。”安隐维认真的回答。
“这...”桔父无言语对。
来到一个不同于之前那个建筑的雄壮威严的地方,清晰白墙的装有透明的玻璃。
透过玻璃,能看到一群孩子端正的坐到位置上,目光炯炯的抬头往前看,可能前方有人在为他们上课吧。
教堂里有一群孤儿,还有一些平民家的孩子们,他们在这里学习国教。
这里会供他们学习,还会供一些孤儿的吃住,等以后他们成年,他们可以选择参军成为这个国家的力量,也可以外出找工作,但他们一定要表明他们是这个教堂的学员,然后几年里jiāo满规定的税务后他们才能算是真正的自由人。
所以在这里的孤儿比较多,有家庭的孩子没几个,而且这样的规定在这里,已经有很长一段历史了。
今天安隐维被桔父叫来,就是用他的特长,教他们绘画课。
这里不是没有美术老师,只是桔娄打着另一个主意。
☆、第三十章
安隐维举起手中的画,看了看,希望那些小孩能够看懂他的画,他可是尽量用一些很鲜艳的颜色画上去的,是桔父说教小孩画画,必须带上范画,这样他们才会有一个方向,没错,纸上的画都是一些动物,希望他们能看得懂...
“你在这里稍等一下,我去叫人把画材准备好,然后等孩子们下课了就分发给他们。”然后他指了一下那个班级的门口说,“你也可以进去旁听,先融入他们,如果你愿意的话。”说完,他高深莫测的笑了一下就走了。
安隐维有些呆,他之前想过,如果真要他带班上课,他只会把画随便放在黑板上,然后坐在讲台上看他们画,就这样,如果让他有什么主动的指教是不可能的。
或许骄阳白炽,安隐维有些难受,他将画放在一旁,然后迟疑的渡到那个教室的门口,其实看着孩子们认真上课的样子,也是一种享受,因为他们纯粹美好。
所以他走到大门口处,等真的要开始往里看的时候,安隐维的脚却生硬的停住了,当他看见讲台上那个拿着指挥棒在黑板指画的老师时,安隐维瞳孔剧烈收缩,身体石化般一动不动。
他看到了什么?
但在下一秒他身体里的血液好像极速上涌,眼睛充血,脚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走到了讲台,安隐维一把抓住另一手正举着课本的老师领口,狠力的把他外台下拽,拖到教室外。
史坦则是好好的上课却被莫名其妙的抓下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被拉到走廊时,史坦反应过来就用力一推,才扯开他和那个陌生人的距离,他刚要问怎么回事,谁知那个少年冲上来就给了他一拳。
史坦猝不及防被揍到有些发晕,等他站住脚后,看见那个少年怒视着他,握着拳头继续又向上前来,他眼疾立马抓住少年的手,但少年却在下面又给了他一脚,史坦喊疼退了几步,“你是谁!有病啊,无缘无故的打人!”
史坦眉毛紧皱的看着安隐维。
安隐维yù要上前继续大打出手时,突然身上好像被东西砸了一下,他看那个掉落在地上的东西。
一个橡皮?
安隐维寻着那个投过来的方向,看见教室窗口聚着全是孩子,不同肤色不同眼睛,都往这边看。
其中一个蓝衣服的孩子大声喊,“史坦老师,快回来,离开那个坏蛋!”说完他又向安隐维扔了一个短铅笔。
安隐维稍微躲开,东西也就没有扔到他身上,但他念到,“史坦?”
然后他嘲笑般带着冰冷对那个称为史坦的老师说,“不要以为你改了名字,换了发型我就认不出你!”
而站在一旁的史坦则疑惑的看着安隐维,一脸莫名其妙。
“老师快回来!”
史坦听到,回头给孩子们一个微笑,然后对浑身带着敌意的安隐维说,“打住,我正在上课,如果我和你真的有什么误会的话,请课后时间我们再谈谈。”
“没想到你这种混蛋居然躲在这里污染小孩,真是禽shòu。”安隐维冷哼。
“你!”史坦有些气恼,但看他的着装就知道他个公子哥,然后无奈的说,“下课后我们再好好谈谈。”说完摇头走进教室,还关上了门。
其实是警惕的小孩们见老师回来了,就立马关上了门,其他孩子也纷纷关上窗口,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站在外面的安隐维,眯着眼睛看教室,但眼里却带似疑惑,他的声音怎么变了?
他永远都不想回忆起的后森林那一幕,那个人背叛了安隐维,对他做了让他抹不去的痕迹!
在安隐维最无助时,那个人是他的阳光,是他的信仰,但某天他撕开了他所有伪装,bào露邪恶诡异的灵魂对安隐维残忍的微笑。
52书库推荐浏览: 鬼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