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小子居然现在才来?为什么不早点过来??
狠狠瞪了他一眼后,我慌张的跳下丽奴身上,手足无措的找着自己衣衫,随后忙乱的逃之夭夭,自然,那把白团扇和丽奴被“不小心”的遗忘在那里……
衣衫不整的跑进自己屋内,关上门,里面那人看到我的模样时是笑得前倒后仰,“阿蛮,没想到你还可以是个花花大少,最下流的那种!!”
瞪着他,问,“你不是才回来?怎么表现得一副看完全过程的样子?”
那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边喘息着边答,“那丽奴长得如此貌美,我怕你万一把持不住那就糟糕啦。虽说你是依计行事,但我怕还是怕万一嘛……所以找人易容成我和王三少一起出去喝花酒了。反正王三少和我又不熟,发现不了破绽的。阿蛮,你的表演可真是jīng彩绝伦啊!!”
看死陈茜笑成这模样,心里不慡起来,走到他面前,使劲捏着他的脸,“还笑?”
“可是真的很好笑!”他不怕死的继续说道,“叫吧,叫吧,你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你!”学着我的腔调,这人开始重复我刚才调戏丽奴时说的话来,“心肝,你从了我吧,我会给你好处的……只要你和我睡过,就绝对不会忘记……”
一把将他压倒,吻了上去,伸手解着他的衣衫,我准备做长期以来自己非常渴望一做的事……
也许是我意图太过明显,那人警觉的问,”你要做什么?“我笑得无比邪恶,“心肝,你从了我吧,我会给你好处的……只要你和我睡过,就绝对不会忘记……”
吻一路蔓延,满意的看着他身上所印下的属于我的痕迹。
那人慌乱起来,“喂,你不是真的要吧?”
“再认真没有。”
“我-不——要———!!!”拖长了语调,那人大声说道。
我脉脉含qíng望着他,就不信他不心软就范!
闭上眼,那人硬下心肠不理我。
抱着他,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吸吮,手还不安分的动着,“茜,让我做嘛。”
他的脸有些发红(呵呵,真可爱真可爱真是太可爱啦!!),却仍没开腔。
他不说话,我就当他是默认了,手于是探向禁地……
哪知在下一瞬间被他猛地推开,láng狈的跳下chuáng,那人准备落跑。我好笑的看着他,闲闲提醒,“茜,你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哦。”
他大羞!气急败坏的向衣物扑去,我却早他一步将之抢到手。呵呵,就武力而言,我是比他高一些些啦。看他长发披散,凤眼含嗔,脸色酡红……真是太太太诱人啦!好想一口把他吃掉……
心动立即行动!
再次把他压倒。
这一次他却没什么挣扎,只是问我,“为什么?”
我正色说道,“刚才调戏那丽奴,我想到了怜儿,想到怜儿就不由想起你的妻妾们。--茜,你经历过的男女还真是不少啊!”
大概是因为我少有如此严厉的时候吧,他连连陪着不是,“阿蛮,那是以前的事啦。你该知道现在除了你,我再没碰过别人。除了以前正式立名的妻妾们,其它各色人等,我早遣送出去了……”
的确,除了他以前正式立名的妻妾,其它各侍寝一概被他遣送出府。就像那怜儿,在我回府后的次日即被遣走……
我也知道这样子只想要独占他的自己很丑陋,可是,要我含笑看他与别人双宿双飞,办、不、到!
他还在持续说着,盼着我今天能放他一马。可是,我的茜,你太天真了。你应该明白:男人的yù望一旦被挑起,除非得到,是非常的不易扑灭。--想要占有你、想要征服你的渴望由来已久;而在刚才调戏丽奴的过程中,我的ròuyù早被勾起--今日,若得不到你,怎忍得住?
怎罢得了手?
含住他仍在叨念不休的唇,细细啃咬、吸吮……
放开他后,满意的看到他脸上再次涌现红晕,垂下眼,他低低道,“你该知道,自那次追你回来后,我再没有过他人。”
“我知道。但是以前你和太多人乱七八糟过,虽然现在只有我,可是以前你有过无数人,抱过无数人。只要一想起这点,我就觉得难受。所以,”我斩钉截铁的说道,“我要碰你从来没有人碰过的地方,在你身上打下专属于我的烙印!”
看他脸又是一红,我心中一dàng,忙忙趁热打铁,采取柔qíng攻势,“茜,就快要开战了。我会死在沙场上也说不定。你就让我抱一次吧,免得……”
他一急,掩住我的唇,“不,我的阿蛮绝不会死!”
“茜……”我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他没再说话,脸上越来越红,红得似要滴出血来,终于我听到他蚊子似的声音,“……好……”
吻着他、舔着他、抚弄着他,看他在我的唇与手下呻吟、扭动,心中涌起无上快感:这样子的他只有我一个人看过,这样子的他只属于我一个人!“有人说:xing格越淡的人,一旦渴望起某种东西,他的执着也就远比旁人为深。
这话也许是真的。像我对他不正是如此:--渴求他的身、他的心……
在确信他已经准备好后,我cha了进去,他全身一僵,我轻轻问他,“痛吗?”
“很痛!”
吻着他的唇,我一字一字告诉他,“痛,才能让你记得:是谁在占有你!”
极力安抚着痛苦中的他,动作却并没有停下来,继续抽cha着,找寻着他体内的敏感点。当他的呻吟由痛苦转为愉悦时,我加大了动作……
心里激动着:这是他从未让人至过的地方!他只愿意让我一个人触碰……
激qíng过后,虽然也很疲累,但我仍打起jīng神,抱着全身酸痛无力的他到浴池净身。
自从那次追我回来后,他让我搬进他房内住,光明正大每天同chuáng共枕,一点也没遮掩。因嫌每次合欢后要让人抬水进来沐浴太过麻烦,他索xing在房内引温泉修了一座浴池,以便我们能随时净身。
往常都是他抱着我过来,而今日却角色颠倒,呵呵。
给他清洗gān净后,让他舒舒服服的泡在温泉里,给他按摩着。
“阿蛮!”大概是好受了些吧,这人开始有jīng力骂我了,“痛死我啦!我再也不要做雌伏的那一方!”
我看着他,似笑非笑,“你敢说你没有感到快乐?”
“……”很难得的,他老脸再一次红了,忙忙转开话题,问我,“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
“什么?”
“你,莫非真要上战场?”
“嗯。”
“为什么?”他着急问道,“阿蛮,战场上刀剑无眼,你……”
茜,你在为我担心呢!
你已经会为我担心了,以后,会挂记我、思念我、爱恋我吗?
他那焦急的模样让我沉迷,凝视着我爱的人,我告诉他,“经年习武,等待的,不就是驰骋沙场那一刻?”含笑看着他,我温柔的取笑他,“你也是员老将了,还怕了不成?”
本以为他定会否认,哪知他却承认了,“是,我在害怕。”一把将我抱住,紧紧的,似要溶入他身中一般,他低低说道,“我怕会失去你啊!阿蛮,一将功成万骨枯。那名将,是踏着万千人的尸骨往上爬的--阿蛮,你虽是武林高手,可是,沙场不比武林,你,应付得来吗?”
抚着他的脸,我轻轻问他,“茜,你难道不想你我能并肩作战,征讨四方吗?”顿一顿,我组织着语言,想把我的心qíng以最适当的文字表达出来,“--我,一直想以一种平等的身份和你站在对等的立场。为了这个目的,我一直在努力着--我不想成为你的累赘、你的附属物--我,想成为qiáng壮到足够保护你、能和你荣rǔ与共的伴侣啊!”
“阿蛮!”他说不出话来,只知道紧紧将我抱着,不停的亲吻我,不停的唤着我的名,“阿蛮……阿蛮……”
茜,你知道吗?在没有爱上你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为前程的努力、为生存的奋斗;而在爱上你后,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你啊--我不愿被你抛下、丢得远远的。--我,不仅要成为你的爱人!我还要成为你的伙伴,你的同志,你的亲人!--成为,你,永远无法割舍的存在!
我们絮絮的说着,不知不觉中,天色已晚了,我抱着他回到寝室,让他睡下。很快的,他沉沉睡去。
敲门声响起,我警觉的问道,“谁?”
“大总管,是我,陈扬,有事禀告。”
陈扬回复:在我“逃走”后,丽奴拎起“被遗忘”的团扇,回到他屋内,一个时辰前,王颜回房后,丽奴把他所知晓的一切告之王颜。
听着陈扬的报告,我微微笑了:王颜,你已入了瓮。接下来,就是汝父了……
当天夜里,王颜根本没通报一声,连夜携丽奴而去。
三日后,王僧辩言:因母丧,未及在百日内为颜成亲,因要守孝三年,恐误陈家小姐青chūn,故退婚。
一时之间,天下大哗,纷纷为陈司空抱不平,言王家欺人太甚……
我知道,离开战的时候是越来越近了……
第12章
侍儿来报:见琛小姐到访。
我微惊,自那次以后,见琛从未再到过陈府,今日来却是为了什么?
一见了我,见琛便将手中一物狠狠砸向我,恨恨骂道,“韩子高,你把我陈见琛当什么了?”
接过那物一看,原来是那把白团扇。
唉……
东窗事发啦!
见琛一边狠狠打,一边继续骂,“说什么连王家未来的儿媳你也睡过!韩子高,我陈见琛便如此下贱?可以任人随便轻薄?--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
心中有愧,于是站着动也不动的任见琛拳打脚踢。
脸上热辣辣的,身上也中了不少,本来运功可以抵抗的,但怕运功后导致力量反弹到见琛身上伤了她,只得作罢。唉,想来,我的脸上一定已经有了明显的五指印,身上绝对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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