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高_浮生偷欢【完结+番外】(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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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晋江文学城<古意茶坊>中的九月授衣、chaarr、jo、时维九月、joyna、雨雪霏霏等朋友对某欢的释疑,感激不尽!

  附注:

  告子,生平事迹不详,《孟子》七篇有《告子》,赵岐于篇题下注云:“告子者,告,姓也;子,男子之通称也,名不害。兼治儒墨之道者,尝学于孟子。”赵岐之称告子兼治儒墨之道,盖由于《墨子》中也有告子。

  某欢答疑

  hyqy在见到第37章后问道:那时候就有彗星了吗?

  某欢答:那时已有彗星之称了。

  见<南史卷九陈本纪上>,史有明载:“九月癸丑,彗星见。乙卯,周将独孤盛领水军趣巴、湘,与贺若敦水陆俱进,太尉侯瑱自寻阳御之。”由此可见,那时已有彗星之说了^^有看官大人问:某欢啊,你是不是把人物的xing格做过变动的,比如阿蛮,那个时候会舍他家人,是不是你写着写着就变了人家阿蛮重亲qíng的xing格?

  某欢说:咳咳,大人啊,不管是故事中诸人物的xing格还是故事的发展,一开始就有了设定,然后就是随着这个设定一步步走下,不会更改^^蛮蛮会舍家人,是要一开始就决定好了的,会被他家人出卖,也是意料中事……(汗,8会有人怪某欢太过心狠吧?)所以,不会有任何变动啦^^问:在阿蛮与陈茜的这段爱qíng中,他们的爱,到底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形式而出现?

  某欢认为:在表现他们的感qíng时,就常常是以冲突矛盾来书写啦。而文中的冲突,就是爱qíng本身。没有其他什么波折,一切只为了爱――矛盾冲突皆起源于爱qíng本身。两个男人的故事在野心与感qíng的矛盾冲突中跌宕起伏。――其根源,就在于双方的心都太过复杂。

  偶家离离言:“两个人的感qíng,如果两方都是单纯的人,那么无疑是欢喜冤家,打打闹闹的不谙世事也未尝不是一段好姻缘。而如若有一方是心思狡诈的,那就可巧妙的将伴侣置于自己的势力范围下,苦做经营,为其遮风挡雨。还是可以圆满结局。只是,茜和阿蛮不同,两个人的心同样的复杂,考虑的东西同样的深刻,心里必不可能只装着对方。就连面对彼此,说的话,做的事都绕上几个弯,又怎不会qíng路崎岖呢。若不是深信着对方的心中至少还是有自己,若不是两人的韧xing非比寻常,这段qíng,要善终,难!”

  离离这话深得偶心啊^^

  陈茜曾自问过,与阿蛮的相遇相恋,到底是上天的安排?还是命运的捉弄?

  一直以来,他们二人,以qíng束缚彼此。就如阿蛮成亲那一日,蛮以茜的qíng要胁茜拿出解药。而茜则以蛮的qíng要胁他不准动手。然后,在爱的束缚、qíng的牵绊下,都妥协了。

  在这段爱qíng中,蛮还要好一些,但对茜这样的野心家而言,有一个能改变自己意志的人,是多么可怕。所以当初才会想要除掉蛮,除掉这个世上自己唯一的弱点。但,终究放不下也舍不得,终究仍决定与他束缚纠缠一生。--这就是爱qíng了。这就是他们二人间的爱qíng了。

  一直以来,这二人并不能说是完全的向对方坦率。阿蛮还要好一些,能直接把自己的qíng意表现出来,而茜则不行。茜总有些东西会瞒着蛮。他的野心他的yù望让他连阿蛮也可以利用--利用这个深爱自己而自己也深爱的人。要茜做到对蛮坦率,只有在那回阿蛮离开又归来后,茜对蛮的很多东西不会再隐瞒,只会直言说出,然后大家一起想法子。

  (比如征留异,讨敌人,处置侯安都……等等)

  而茜真正意识到阿蛮的不可稍离、不能失去,只有在那回阿蛮左项中了一箭,差点身死时!

  问:故事的结局,到底是什么?是忠于史实?还是颠覆?

  (某欢贼笑中:说到结局,文章中,十三与高洋的远走,陈顼的归来……都会影响他们的命运。)

  呃,这个,结局是早已经定下啦,不知道到时候大家会不会喜欢,请列位看官们继续观注蛮与茜的恋qíng吧^^最后问:某人,番外,就是那个传说中会有颠覆的大结局番外啥米时候出来???

  某笨蛋汗流狭背中,呃……大人啊,最终的番外还早着呢!要到最后才能显出其功用^^还有哦,在见琛的番外《青玉怨》中,会有一些事qíng,影响蛮的命运,而更多的内容是放在了《求、不、得!》及《痴狂》中,而后二个番外,某笨蛋正在经营中,所以……

  吼吼!

  答疑完毕!^^

  某笨蛋收拾行李,抱头鼠蹿而去~~~~~~

  第54章

  第六十五天了。

  他离开我,已经有六十五天了。

  再也感受不到他的气息,再也无法拥有他的温暖。

  什么叫做痛彻心扉,我想我是彻底明白了。

  我不是一直坚信着时间是治愈一切伤痕的良药吗?为什么我一天比一天更心痛?为什么我一天比一天更憔悴?为什么我一天比一天更寂寥?

  陈茜,你到哪里去了?

  这么多天了,你为什么从来不曾入过我的梦?那一年征讨留异,我颈中一箭,濒死时,因为放你不下,所以拼着最后一口气,回魂到你身边,只为见你最后一面,而如今你却……

  骗子!陈茜,你是一个骗子!

  你说过一生一世你要不够,生生世世都要跟我在一起的――为什么,你要离我而去?

  冷冷清清的月光自窗外洒进来,视线所到之处,皆是他的影子:倔qiáng的,生气的,含笑的,怨怒的……屋子里,那人曾和我嬉闹;chuáng上,那人曾和我痴缠;园子里,那人曾和我相依相偎……

  记忆清晰得一切仿佛才发生一般,历历在目……

  突然间怒从心头起!

  陈茜,你不要我,难道就没有别人伴我吗?!

  起身,更衣,梳装。

  铜镜中,映出来的人绝美脱俗――这是天下皆知的佞幸韩子高。即使憔悴,却仍美丽。

  是啊,是韩子高。

  韩蛮子已经不在了,已经被我所埋葬了。如今活着的,只是“韩子高”。韩子高,他有妻有子有权有势有钱,怎会轻言生死?自然,他得好好活下去。

  对着镜中的自己,我满意一笑,随后即往外走去。

  ――陈茜,你不在我身边,我,会找其他人来代替你!

  秦淮河畔,灯火通明,笙歌缭绕,吴侬软语随风入耳,举目所见,皆是一派纸醉金迷的靡丽风qíng。

  召来风姿楼中最美丽的女子,我放肆的寻欢作乐……

  女子因为疲倦,沉沉yù睡,虽然我也很累,却依旧睡不着,女子身上的脂粉味让我觉得剌鼻,我,已经习惯被那种淡淡的、好闻的、清慡的阳光味道所包围。

  也许,我已经不习惯女人了。

  于是挥退了女子,我又召来风姿楼中的娈童。

  本想压倒他们的,但看着他们,突然之又没了兴趣。那就睡觉吧,让这些天来未曾好好睡上一觉的我能做个好梦吧――我已经,有六十五天,没有好生睡过了。这些天来,夜里总是睡不着,即使入睡了,不久后又会醒来,醒来的时候,枕畔总是湿的……

  (为什么,我会睡不着?)

  (为什么,枕畔总是湿的?)

  只是那些或美丽或雄武的男人们,依旧无法能让我入眠。

  我苦涩的笑起来,依然无法入眠啊。

  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回了将军府,莫时悄悄告诉我,“安成王又来了。”

  陈顼又来了?

  我不由皱眉,心上涌起一种焦躁。自从我搬回将军府后,陈顼每日必会来访,总是羁留到夜深方离去。叫他不要再来了,他却总是微笑,“子高,皇兄已经死了,给我一个靠近你的机会。”

  呵,陈顼,又来了啊。

  我往客厅走去,他如常的端坐于此,不过今日他身旁却侍立着两个侍卫,我不由取笑他道,“怎么,王爷开始觉得京畿治安不好,外出访友也得带着侍卫了?”

  他只是笑,“我现在身居尚书省,自然得小心一些。”

  是啊,他现在身为司徒,录尚书,总理朝内外一切政务。陈茜,你儿子的江山,也许,迟早会是此人囊中物。

  陈茜?

  怎会又想起他?不是已经决定把一切过往统统埋葬了吗?如烟一场,记得又如何?痴心薄幸,仍是一切空啊。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是永远不变永垂不朽永不可替代的。没了旧人,且寻新欢来填补吧。――眼前这男人很英俊,看上去身体也挺不错,一直以来他又对我非常有兴趣……

  呵呵。就是他了。

  我不动声色的说道,“其实用不着每天都来舍下。虽有高人护驾,但若有什么万一,十个韩子高也保不下来啊。”

  “子高,”他饱含深qíng的看着我,轻叹出声,“为了你,什么都是值得的。”他的眼中,有渴盼,有企求,还有哀怨。垂落在他耳际的发丝,给他凭增些许落寞的味道。那一声叹息,如述如慕,让我心中不由一dàng。看着眼前的他,突然之间,我竟生出了yù望。――我想要他!我想要占有他!我想得到他的体温,得到他的身体,以安抚自己寒冷的身心!

  这个男人依旧对我非常有兴趣,他说过他爱我。他也说过他恨我。而现在,他仍来向我示爱。不管他是因为所谓的爱而追逐我,还是一直求不得因而执着,反正他对我有意,这就够了。――不够忠贞是吧?呵,我正当盛年,难道还真得抱着个死人过完余生?

  拿定了主意,我直接问他,“你,想要我?”

  “是。”他毫不犹豫的点头,看向我的眼中,尽是灼热的yù望。

  我笑了,“既是如此,良辰美影,何必错过?”

  将陈顼引到我的房间,这间屋子,那人曾和我无限缠绵过,到处都记载着他的味道,他的影子。今天,我要洗净曾有的一切!

  宽衣,解带,拥抱,亲吻……

  陈顼喃喃说道,“你终于肯正眼看我了。”热切贪婪渴望的吻一个又一个的落下,紧紧拥住我,他痴痴笑着,“终于可以得到你了。”

  压住他在我身上游移的手,我微微一笑,“我不做承受那一方。”无视他的震惊,我继续说道,“你若想要我,就接受我。”

  他微愣,随即点头,“由你。”

  剥掉他所有衣衫,我舔吻着他,挑逗着他,他呻吟出声,见他已qíng热如火,我一举贯穿了他,他痛呼出声,紧紧抱住我的身,在我背上留下道道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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