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江寒烟已去摸了赵长青的脉搏。
两个人检查了一阵,才发现是赵长青失血过多,坚持不住了。
洛云飞道:“看他一直好好的,不像是流了很多血的样子。”
“长青不是一个会喊痛的人…”
洛云飞“啊”了一声,默默不语,暗自借著星光看著昏迷不醒的这个人。普通的五官,看不出任何惊人之处,平时见到他,很容易地就会忽略掉,此时认真看,才发现他有些常人少见的坚忍沈静气质。
“所以我喜欢听他忍耐不住的喘息声音。”江寒烟洋洋得意地加上一句。
洛云飞扬了扬眉:“江寒烟,你不觉得自己很无耻麽?”
“你不也一样?洛云飞,你不把你的东西解开,他就要死了,我们还玩什麽?”
“你怎麽不把你的东西解开?”
“我的是没钥匙的,只能再去找那老头了。”
洛云飞看见赵长青的下体血迹斑斑,也不知流了多少血,不禁暗暗心惊。他没想到赵长青竟然会这样走下山,山道并不十分平坦,不知他怎生支撑下来。此人外表温和,内心竟然倔qiáng之极。
两个人默默地将赵长青体内的墨绿玉石取出,一道血流从甬道中缓缓流出来。只听到赵长青低低地呻吟了一声,仍然双目紧闭,脸上却极是痛苦。那声音其实十分嘶哑低沈,也不怎地出奇,但因为极度忍耐的缘故,听起来却是让人心痒难搔。
两人不由得对视一眼,看见双方面色表qíng十分古怪,都忍不住嘲笑似的哼了一声。
却见赵长青眼皮微微一动,竟然睁开眼睛。
两个人的心忽然都提上来。
只见赵长青仍然十分困惑,动了一动,露出了些许痛苦的表qíng,看见两人之後,所有的神色忽然都收了起来,一语不发。
再次看到洛云飞和江寒烟,他忍不住想著,怎会有魔头掩饰成仙子的样子,并且还是一双…心里却再也没有因为爱慕而生的惧怕之意。
那如烟花漫坠的chūn风…缠绵,只是引诱自己堕落的迷障而已,现在已经被父亲的死击破得无影无踪。
想起自己不知所谓的爱qíng,心里居然还有些残损的悲哀,他忍不住自嘲地笑了一笑,却仍旧是无言。
洛云飞看见他死气沈沈的样子,忍不住皱了皱眉:“赵长青,你妄自出庄,该当何罪?”
他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笑容:“庄主,你与江公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请你们早些在一起吧,不要再拿下人来出气了。”
“你这是不满麽?”江寒烟“哼”了一声。他是江湖中後起的少年英侠,见到的人大多是溜须拍马之辈,几时见过有人这麽不客气的指摘?何况还把他跟洛云飞这白痴扯在一块,简直就是风马牛不相及。
洛云飞却是心下恻然,暗暗觉得自己为了跟江寒烟在一起而这麽对赵长青很是不对,却又不肯罢手,看了一眼江寒烟,只见他眼角眉梢,尽是对自己的轻蔑之意,登时气不打一处来,便去摸腰间的长剑,忽然想起长剑早已经断了。
“小的怎敢不满?”赵长青笑得有些茫然。自己像是戏台上的小丑,转了一圈才惊觉,原来只是配角而已,却又不知如何退场,只是呆在当地,看著名角们霞衣金冠,丰采绝伦地举投挥洒,台下的戏迷却已因为自己的无措喝起了倒彩。
“庄主,既然江公子已经找到,请放过我吧。”赵长青忍著下身的剧痛站了起来,与两个绝色的男子平视,原来自己与他们一般高大,只是以前俯首帖耳,便觉得矮了一截。
他笑了一笑,蓦然觉得天高云淡,此时心中已经无限宁静。
他慢慢跨出了一步,却被洛云飞拦住:“你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吗?”
他被洛云飞俊美的容颜上一抹yīn冷的微笑惊得稍稍失神,此时江寒烟已笑嘻嘻地迎了上来,对洛云飞微笑:“停云公子,长青说了,跟你已经没关系,你该走了。”
洛云飞笑容未变:“他也没说与你有什麽关系。”
江寒烟被他一句话噎住,眼珠一转,登时美眸中饱含清泪,凝视著赵长青:“青青,你怎麽说?”
赵长青淡漠地看了看,转身往前走去。
洛云飞从未见过赵长青这麽平淡的神态,以前见他,总是少不去一种恭顺,此时心里居然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看见他要走,不由自主地迎了上去:“赵…长青,你怎地不顾念老总管了?看在老总管的份上,你留下来,我不会与你为难。”
“先父已殁。我已没什麽可挂念的。庄主,请恕长青冒昧请辞。”他缓慢跪下,行了一礼。
洛云飞俊美无俦的面孔微微一滞。赵伦向来对他不错,以前他很小的时候,什麽好吃的好玩的,都会给他。後来自己做了庄主,赵伦便开始毕恭毕敬的,自己也渐渐忘了他以前的慈爱了。
依稀想起来,其实赵长青小的时候,自己是见过他的,只是赵长青那时营养不良的枯huáng样子,自己实在是没什麽印象。只是依稀记得,无论要什麽玩具,赵伦总是会让给他,而那个因此受到伤害的脏脏的小孩子,也从开始的哭闹变成後来的顺从。後来,赵长青因为是下人的孩子,不好在山庄中走动太多,以後就没有再见了。当时自己是有些怅怅的难受,只道是自己少了个人欺负,总有些不痛快。
洛云飞看著赵长青缓慢地站起,鬓发有些凌乱,却少见的有些挺拔之气,仿佛父亲去世的打击击碎了他懦弱的外壳,露出他少见的真实。
正在洛云飞失神的时候,江寒烟上前抱住了赵长青的腰:“青青,不要这麽绝qíng嘛!”
赵长青抓住他环住自己腰间的手,却怎麽也拉不开,他越发绝望,用了平生力气,却怎麽也甩不脱,不由声带也像撕裂了地大叫:“放开!”
“不放!”江寒烟一双冰眸依旧美丽得慑人,几乎是盯著他的双眼,仿佛警告似的意味。
他一颗心登时直直落入谷底,转过头不敢再看,仍然奋力挣扎,但却被江寒烟轻而易举地反剪了手臂在身後。
他吃了一惊,知道那种极尽yín糜变态的qíng事又要重演,这次不同以往的是,竟是在两个人面前,还是随时有人经过的山道…
这两个人不顾世俗,当是什麽事qíng都gān的出来,根本不会顾著会不会有人看到。赵长青满心惊惶失措难以言喻,更是拼了命挣扎抵抗,但哪里比得上江寒烟惊人的的气力。他再也顾不得,狠狠一脚便往江寒烟身上踢去。
江寒烟外貌仿佛仙子一般出尘脱俗,向来没人对他如此无礼。此时赵长青竟然如此大胆,也动了真怒,一手扣住踢向他的的脚踝,轻轻一拧,便将他脚踝拧断。
赵长青腿上剧痛传来,也不吭声,但因剧痛额上已渗出冷汗,身躯已站不直了,微微一晃,便被江寒烟推倒在地,他挣扎著便要立刻起身,却发现双手被制,根本不能动弹。此时江寒烟一只手不规矩地摸上了他的一条大腿,正往大腿的根部探去。
赵长青浑身一阵颤抖,扭动著身躯便要避开这魔手,却怎麽也避不开。江寒烟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抓住他手腕,另一只手已撕下他下体的衣衫,慢条斯理地爱抚著。
如此巨大的气力简直令人难以想象,赵长青被江寒烟死死压在地上,抬头便看见洛云飞站在一旁,动也不动,只是直勾勾地看著,脸上神色诡异之极。他不禁又是羞惭又是惊惧。
竟被洛云飞看见了。
洛云飞喜欢江寒烟到了极点,看见这番qíng状,不知会用什麽更令人发指的手段来对付自己。
他不由得又是一阵寒战。而在此时,江寒烟的一根手指已直直贯穿他的甬xué。尽是鲜血的所在早已不知痛楚为何物,但在外物的刺激下,仍然本能地一阵收缩。
“好紧!”江寒烟已忘了洛云飞就在身边,忘qíng地发出一声慨叹。
这一声让洛云飞猛然惊醒过来。
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像是一幅妙到毫巅的chūn宫图,蓝天碧糙,两个人衣袂凌乱,绝色美丽的男子身躯覆盖在男人身上,jiāo叠著,纠缠著,扭动著,说不出的yín糜qíng色,这一幕沈甸甸地压在洛云飞心上,像一块大石,让他几乎窒息。而赵长青忍耐难堪的禁yù表qíng却又让他心头像是有什麽在悄悄燃烧。
洛云飞不知不觉移动双足,走到赵长青面前,慢慢蹲了下来。
赵长青看见洛云飞向他二人走近,俊美无俦的脸上毫无表qíng,他想到洛云飞的手段,仍是不由得心惊,心虚地避开了眼睛。
洛云飞伸出手去,轻轻拨开他脸上垂下的散发,手指像是迷恋似的抚摸他的脸颊,双唇,像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饶是赵长青心思绵密,也猜不透洛云飞这种举动的用意。只得闭上眼睛,不再去想。
身下忽然一阵钝痛,原来江寒烟已突破了重重屏障,挺身直入。他不由得惊呼了一声,冷汗冒出。
江寒烟完全进入後并没有开始动,而是冷冷地看著洛云飞:“没看到我们在忙著吗?哪不打你上哪玩去。”
洛云飞像是被这一幕惊得没有回过神,并没有生气,只是淡淡一笑,道:“江公子,你忘了麽,我们说过的,谁也别想独占,大家一人一半。”
江寒烟只好沈默。
赵长青却被这一句话惊得失声惊呼:“你说什麽?”
只被一个人玩弄就已经要死不活的了,如果同时被两个人…被两个人…,恐怕自己真的会死去吧。
洛云飞咳嗽一声,道:“长青,我们决定共同分享你了。”
江寒烟斜视他一眼:“不是说了一起搞吗?你不搞就走远点。”对於这一点三个人的反应可说各有不同。赵长青始终说不出这种诡异的事qíng,洛云飞的言辞风流儒雅,文质彬彬,而江寒烟却是刻薄恶毒,直截了当。
赵长青气得几乎快晕过去:“你们…你们…”自己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洛云飞和江寒烟居然达成了这样的协议。照理说,洛云飞既然遇到了江寒烟,便应该放过自己,谁知现在不但不放过,两个人还决定一起pào制自己。落在这两个恶魔手中,这一辈子恐怕休想逃脱了。
赵长青感到灭顶的悲哀。但这一切是怎麽发生的,自己却是怎麽想也不明白。
一定是…有什麽…错误发生了。
在江寒烟几乎是振dàng似的剧烈摇晃中,赵长青迷迷蒙蒙地想著,下体在钝痛中被ròu刃摩擦著,快感连他自己也无法控制地,缓慢地攀升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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