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眩中,感到下颌被一股巨大的力气捏开,有什麽东西被硬塞入口中,火热的体温让他猛然睁大了眼睛,只看见洛云飞炽热的yù望活生生地挺立眼前,还有一半再也不能进入。
洛云飞温柔而深qíng的目光鼓励似的看著他,本应为此迷醉的他,此时却变得冷静异常,张口yù呕,但牙关被紧紧钳住,便是呕吐的动作也不能完全做到,而口中的津液不由自主地顺著嘴角溢出。
绝qíng而冷硬的动作让他一时之间无比清醒,在洛云飞多qíng温柔的外表下面,隐藏的只是达到他发泄qíngyù的目的而已。
他想大笑,却怎麽也笑不出,只感到洛云飞与江寒烟的ròu刃在拖动著,而自己就像一个供两人发泄的器具。他的下半身早已失去了痛感,只有自身的yù望攀升到极致,却无人理会。
这样也好吧。
可以早些死去,泉下向不瞑目的父亲请罪了。
他心里想著,却是十分平静,渐渐失去了知觉。
洛云飞虽觉有些不适,但还是达到了平时难以企及的欢愉,心里说不出的快活,凝视著赵长青,只见他双目紧闭,嘴巴却因为无力而暂时不能合上,自己的蜜液正从他口中缓慢流出,心中竟然起了无限柔qíng,慢慢扶起他的上半身,让他靠在自己怀中,看著他口中的津液顺著慢慢吐出,忍不住用云袖为他擦拭了嘴角。
江寒烟此时已将自己的yù望退出,看见洛云飞神态有异,不由暗暗心惊。他聪明灵慧,当然已经看出洛云飞连他自己也不承认的qíng感,以洛云飞的手段,如果他明白自己的心思,要赵长青死心塌地当然是不费chuī灰之力。自己为了报洛云飞掳掠之仇,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得逞。
江寒烟想到此处,立时微笑起来,一张玉颜令人窒息。“云飞,看你的意思,该不会是看上了这赵长青了吧?”
洛云飞一哼声:“怎麽可能,他连我一成也及不上,我又没瞎了眼睛。”
江寒烟笑了两声:“我想也是,停云公子何等人物,岂能与下人厮混,岂不rǔ没了自己。”
洛云飞一怔,随即微笑道:“江公子也是江湖年轻一辈的後起之秀,此等事qíng偶尔为之,无伤大雅,若是多了怕是有损声名。”
江寒烟道:“彼此彼此。”
“江公子与我不同,区区在下声名早已láng藉,再颠三倒四一番,也不会怎样,只是江公子与我在一起,怕是对自己名声不好。”
江寒烟被洛云飞反将一军,不禁暗骂洛云飞无耻,绽起一张笑脸道:“只怕未必,在下也是男子,洛公子也貌美如花,怎见得跟你在一起,就是我吃了亏?”
洛云飞一时却是没有反驳,并不是因为被江寒烟反诘一句答不上来,而是他被自己的一句话惊的失神。他刚才的意思竟是要江寒烟离开,为什麽?
难道自己要江寒烟离开,自己好跟赵长青在一起麽?
洛云飞立刻打消了这个可怕的想法。他做事向来不同流俗,跟男子过此一生也无妨,只是这赵长青实在太过平庸,除了房事稍可之外,一无足取,难道要整日面对这张面孔谈qíng说爱?即使是谈qíng说爱,此人毫无qíng趣,也没什麽好谈的。
“既然如此,那麽江公子,你便跟著我吧。”
“为什麽是我跟你,而不是你跟我?”
“…我二人之事万万不能让第四人知晓,否则一世英名尽毁。你我争夺不休,不过只是因为大家都喜欢别人跟自己争的东西,既然我们之间没人退出,那便一直耗著好了。直到其中一方退出,或者都丧失了兴趣。不知江公子以为如何?”
江寒烟击掌道:“此计大妙。”洛云飞所说的,也正是他所想的。他自认之所以纠缠不去,只是因为洛云飞要跟自己抢罢了,对赵长青实在是毫无爱意。
两人合计了片刻,均觉寻一处无人到的地方最好,比如说山之绝巅,海之中央,林之深处等等,洛云飞到处风流,立时想到了一处地方,便道:“我们到无忧谷去吧。那里四周石壁高达万仞,常人难至,无人知晓。谷中仿佛仙境,十分平静祥和。我二人带些衣食进去,数月之内,三个人吃穿用度不愁。江公子意下如何?”
江寒烟道:“妙极。只是有一事不妥。若是有朝一日你我二人厌倦了他,赵长青如何处置?”
洛云飞心里一惊:难道是江寒烟起了杀机?不由对江寒烟多看了几眼,却看见江寒烟仿佛漫不经心的表qíng,微一沈吟,便已想道:难道是江寒烟打算假装无意赵长青,让自己渐渐失去争夺的兴趣,好独吞不成?他一想到这一点,立时警惕之心大盛。微微一笑:“如果我们都厌倦了,就把赵长青杀了罢。”
江寒烟大骂道:“洛云飞,你好狠的心,你不要便不要,gān麽杀人?”
洛云飞一听,便已知道江寒烟是真的打算独吞了,江寒烟看似年轻,其实心计不弱於自己,若是真的被他得逞,可要大大糟糕。
“怎麽,你想跟他在一起麽?你已经这麽对他,他一定恨透了你。就算他跟你在一起又如何?”洛云飞淡淡一笑,心里忽然有些发涩。他又何尝不是对他残忍?只是他从未对别人这麽狠过,却对这个人这样…
谁让他当时心里有了别人?
这心里飞快闪过的念头让洛云飞登时呆住了。
“哼,你管不著。”对於洛云飞的质疑,江寒烟心里说不出的烦躁。最终还是下了决定,只要赵长青是自己的,管他恨不恨自己。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
赵长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四周都悬挂著大匹的幔帐,隐隐中像是有烟雾弥漫。正迟疑是什麽地方的时候,双目对上了两个年轻俊美的男子眼眸。
他吃了一惊,立刻就要爬起来,却发现下体内侧已经痛到麻木,由於他剧烈的动作,竟然轻轻颤抖起来。
接著他立刻发现了一个更令他震惊的事实,他浑身上下竟然一丝不挂。
“你、你们…想怎样?”这时赵长青就是要勉qiáng自己镇定也办不到了。
江寒烟美丽的笑容有丝淡淡的诡异:“你说呢?”这分明是调戏了。
赵长青只好换了个问题:“这是什麽地方?”
“无忧谷。”洛云飞淡淡将所处的境况说了一遍。
显然这两个男子要将自己当成禁脔在这里养著,直到他们乏味为止。赵长青脸色苍白,连话也说不出,挣扎著爬起来就要往外走。
“你要去哪?”江寒烟笑嘻嘻地,也不阻拦,只是用手去顺著他的背脊。
洛云飞也是淡淡微笑:“江寒烟,这次是轮到我先了罢。”
江寒烟叹了口气:“你先就你先,别弄得血淋淋的就是,看著都倒胃口。”
“那是自然。”
两个人像在讨论即将进餐的食物,轻描淡写。
赵长青在手按到门把手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如果这是山谷,那麽他出去了也无法逃脱,如果这只是寻常的房间,他浑身赤luǒ,出去也被人当成变态乱棍打死了。
这令人绝望的事实终於将他击溃,他仿佛丧失了浑身的力气,虚脱般地慢慢滑倒。
“为什麽…为什麽是我?”他呆滞地重复,眼神一片茫然。
洛云飞温言:“这样不好麽?老总管我已让人好好安葬,你不必担忧别的,专心在这里就好。我可以给你无上的快乐,对你像至爱一样温存…”
像…毕竟不是。他毕竟不是他的至爱。
两个人对他就像宠物一样,可有可无,却又蓄养在身边,不让离开。
要这个骄傲高贵的男子厌倦只有一种方法,就是顺从。只有顺从才会让他像扔弃垃圾一样,过眼即忘。而让那个美丽少年放弃玩弄的心思,也只有让他再无新奇的念头。
似乎只有屈从一途了。
赵长青悲哀地想著…在身体和心理都被摧残过後,竟然还将是长久的折磨…自己身上究竟有什麽,让他们乐此不疲地一再玩弄?
他慢慢摇头:“放我走吧,庄主,先父新丧,长青尚未於膝前尽孝,若是後事也不参与办理,先父泉下有知,必会怪罪长青…”何况父亲刚刚去世,就做这种yín糜之极之事,更是大不孝。
怀著这样的罪恶感,浑身赤luǒ的赵长青更有一种羞耻难当的感觉。
洛云飞显然毫无所觉,随意挥了挥手,道:“你爹爹已经下葬,後事已全办完,不需要你cao心了。”
“你…”惊怒之下,赵长青有一种想将洛云飞痛扁一顿的冲动。
但洛云飞已抢先抓住了他,面无表qíng地看著他,任由他挣扎抗拒,忽然伸出尾指,勾住了他一边rǔ首的银环。
急剧窜过的痛楚让他忽然停下了动作,宛如命脉被扣住,他不由自主地抓住洛云飞邪佞旋转的手。
“放手!”
“不行…你抓得这麽紧,我怎麽放?”洛云飞温柔的声音听起来却是无赖得令人发指。
第14章
赵长青只好松开手,却被江寒烟从旁扯住了,拉开了他的手。按住他的唇吻下去。
赵长青看见江寒烟完美的唇形半开半合,仿佛带著清晨露珠的水光,失神片刻,才觉察到竟然又被这少年吻了,转过了脸就要避开,但被江寒烟紧紧抓住下巴,按住不能动。那软软的唇舌却带著侵略的凶狠,赵长青只能无力地让他亲吻,让他的舌尖侵噬他口中每一寸地方,像搅动似的翻卷他的口壁,他不能合上的嘴巴在江寒烟的亲吻下都有种酸麻的感觉,透明的津液自唇角滴落。
江寒烟本来只是惩罚意味的吻,吻了一阵,竟也有些忘qíng,松开扣住他下颌的手,改为攀著他的肩膀,动作不知不觉也温柔了几分。
赵长青感到唇上的压力慢慢松开,毫不容qíng地就是一咬,咬上了江寒烟的舌尖。
江寒烟舌尖剧痛,他出身世家名门,就连亲吻别人也是少见,几时被人咬过,立时伸手在赵长青脸上就是一掌。这一掌虽然没带内力,但力道也大得惊人,赵长青面颊一痛,脸被打得歪过一边,嘴唇也破出了血。
江寒烟愣了一愣,似乎没意识到自己居然下得如此狠手,看见赵长青冷冷看著自己,竟有些轻蔑的意思。
江寒烟更是怒意上涌,冷冷哼了一声:“就凭你也配?”紧紧抓住赵长青的下颌,浑然不觉自己的舌尖涌血,慢慢渗出,轻巧的小舌缓缓舔了舔唇角滑下的红色液体,仿佛白瓷般的绝美面孔上微微泛出一丝冷酷的笑容,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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